天一宗被灭,一个一流宗派被一人所灭,此人乃是帝王修为,这些消息在几个小时之后便是在整个血魔域传了开来,而不论什么宗派听见这个消息,皆是被震惊到了极点,这样的新闻实在太过于火爆了。
段逸风,这三个字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传颂开来,显然现在的段逸风乃是真正站在了整个凌云的最颠峰,而明月宗也是在段逸风三个字的影响之下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外面的热闹以及各大宗派的邀请段逸风却是根本不予理会,而他现在却是悠闲的和几大美人躺在了一起,三年没见啊,这心里的煎熬可想而知。
在一座大山的山顶,有一个彩虹色的光罩把一处平地罩住了,光罩并不大,只有几十平米的样子,但是这里面对于只有段逸风和四大美女来说已经足够宽敞了。
一副活春宫图在里面上演着,段逸风一只手正揉着李露丰满性感的臀部,另一只手却是搓揉着林玉儿那面前浑圆的柔软,嘴里正在不停的和低下头来的洛夏语轻吻着,舌头在不停的缠绵,而梦倩竟是脸色红红的把段逸风下面的的物事放在了自己嘴里。
疯狂,超级的疯狂!享受,用心的享受!三年之别,无论是段逸风还是李露,梦倩,以及洛夏语和林玉儿,皆是无比的思念对方与渴望,而现在这渴望正在不停的释放着。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停的在光罩内响起,四女的声音皆是那么的好听和动人,显然现在的她们也是极其的舒服,一个个完美的身材在粉红色光罩为背景的存托之下显得更是动人,让得段逸风更是深深的迷醉了,这样的享受,这样完美的四女,能有几人能够同时拥有呢?
“啊!”粗壮的东西刺入了林玉儿的身体,林玉儿本就觉得火热的身体更加的发烫起来,随着段逸风身体不停的疯狂的摆动,林玉儿的身体感觉到已经发软了,好似全身都是没了力气,这样的感觉十分的奇妙。
而站在旁边,被段逸风搓揉和的李露,望着林玉儿的样子和林玉儿那听起来极其销魂的叫声,本就下面已经有些湿了的更是感觉到了越加的渴望了,心里也是更加的难以忍受了,犹如猫爪一般,自己也终于忍不住把自己的芊芊手指慢慢的往下面摸了下去。
段逸风不停疯狂着,一会儿品尝着林玉儿的青涩,一会儿又品尝着李露的销魂,一会儿品尝着梦倩的火热,一会儿又品尝着洛夏语的羞涩,各种滋味尽是品尝个遍,而到了下午,才停了下来。
四人皆是软软的躺了下来,心里皆是无比的满足,没有想到段逸风在修为成就帝王后,连下面的功夫也越加厉害了,轻易的挑战四女,以一敌四竟然还能让四人都不得不爽到了颠峰,这样的行为实在是令人感到可耻和羡慕的。
到了晚上,段逸风才带着四女悠闲的飞回到了住处。由于现在段逸风的身份不同了,即便是妖月圣王也是对其十分的讨好,所以现在的段逸风可是有了一个单独的宫殿,都是才为段逸风建起的,当然这建造宫殿虽然十分的容易,不过段逸风的宫殿看起去可是十分的豪华的,显然这也证明了妖月是用了心的。
刚一回到宫殿,段逸风便是得知妖月要他过去见他一面,说是要找他商量关于血魔域的事情,于是段逸风没有多想,便是直接过去了,估计其它几个宗派的人也是有让妖月带话吧。
一走进妖月的住处,段逸风便是觉得事有蹊跷,因为妖月竟是打算在闺房接见自己,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杀血魔族的大事要在闺房商量才行吗?段逸风想着妖月那迷人的身材,以及经常露出的雪白的肩上的妖艳纹路,段逸风的心里一下子有些不安定了起来。
“嗯嗯!”
段逸风轻轻的咳了两下,然后便是敲了两下房门。
“进来吧,门没关的。”妖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温柔。
段逸风伸手轻轻一推,果然便是把门给推了开来,而段逸风刚步入房门,门却是一下子关了上来,而妖月却是从身后一下子紧紧的抱住了段逸风。
一下子感觉到了妖月那两个坚挺有弹性的顶在了自己的后背,段逸风便是闭上了眼睛,然后心跳有些加速了起来,这妖月十分的妖艳,不过他也知道可是这么多年这妖月竟是从来没有看上过任何男子,但是今晚这妖月却是二话没说直接从后面抱住了自己。
“呼“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段逸风慢慢的睁开眼睛。
“宗主找我何事?我们这样是否不太好吧?“妖月松开了段逸风,然后走到了段逸风的面前,那脸上的羞红竟是还没有完全散去,虽然低下了头,但是那脸颊处仍是能够看出来。
段逸风没有想到这位一向高高在上的一代宗主,实力也是极其强悍的妖月圣王竟是会露出如此小女儿姿态,这实在是让得他有些意外。
“我,我听说你们男人都是喜欢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所以“妖月平时看起来好像高高在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但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之时,她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不图跟段逸风能够一辈子,她也清楚段逸风可能用不了多久便是会飞升,但是恰恰是这样,她才是下定了决心,既然这么多年来终于遇见了一个自己喜欢的了,所以不管以后如何,她都打算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给段逸风。
“所以什么?“段逸风疑惑的问道,虽然心里已经很是明白妖月的心思,不过段逸风却是开始装愣起来,因为他只有三年的时间了,他不想在这短短的三年时间再留下一段感情,他怕这样反而伤害了妖月。
“所以“妖月说着,走了几步到段逸风的身后,脸色一下子又红了起来,咬了咬牙,转身一下子把段逸风推来压在了床上。
“所以,你就从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