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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二天傍晚,谭蕾炖了一只鸡,又炒了几样菜和女儿一起吃晚饭。陈思香只吃半碗饭,喝了几口鸡汤,也许鸡汤有点油腻或腥味,陈思香就往卫生间跑。谭蕾夹了一筷头的鸡肉,口里嗔怪了女儿一声,“这死丫头,偏偏在吃饭时上卫生间,让人家口味都没有了。”口里虽嗔怪着,但她还是继续吃着饭。一会儿,陈思香抹着口从卫生间出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谭蕾说,“妈妈,对不起了。我不想吃了,我吃饱了,你自己一人慢慢吃吧。”

“可你才吃半碗饭哩,这就吃饱了?”谭蕾指着女儿还剩下的半碗饭,疑惑地看着陈思香,说,“是不是妈妈做的饭菜不好吃?”

“不是的。妈妈做的饭菜很好吃。”“很好吃?就吃半碗饭?”谭蕾不解地看着女儿,发现女儿的脸色略显苍白。陈思香又说,“可能是中午吃太饱了,晚饭反而吃不下了。”

“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谭蕾望着女儿,关切地问。

“不是的,不是的!”陈思香连声否认说,她端过没吃完的半碗饭就往水池边的泔水桶倒。

谭蕾望着女儿的背影,联想到前天晚上在叶保处,女儿连续上了三趟卫生间,谭蕾摇了摇头,又说,“这一年,你自己一个人在县城套房里独处,懒散惯了。不过,女孩子家有些事,妈妈还是要跟你说一说。比如前天晚上我们到老乡叶保那儿作客,又是在一个男同志面前,作为女孩子是不能在一个短时间内连续三次上卫生间的。这不仅不成体统,还对主人不礼貌,人家会在心里对你有看法的。”

“那晚我们也是刚吃下饭就去的。我实在憋不住,只能往卫生间跑。”陈思香辩解着。

“再憋不住,也得忍一忍。”谭蕾开导说,“你毕竟是头一回到人家屋里做客。”

她们正说着,楼外传来“嘟嘟嘟”的汽车喇叭声。谭蕾一听就知道这是关新众那辆越野车的喇叭声。那声音她太熟悉了!谭蕾想都没想,就对女儿说,“思香,你下去给那死鬼开门,让他进来,妈妈正有事要找他说。”

谭蕾不想再吃了,随即动手去收拾饭菜,又想到什么,便嘱咐女儿说,“待会儿,关新众上来后,你就到镇政府你父亲那儿溜达溜达。”谭蕾是个心细的女人,想自己和关新众谈的事不宜让小孩直接听到。陈思香也隐隐听懂母亲要她回避的话意。她对母亲点点头说,“知道了。”

看着女儿乖巧的样子,谭蕾又嘱咐陈思香说,“你九点钟要准时回家,你记住了吗?”

“记住了,九点钟准时回家,坚决服从!”陈思香诙谐地重复着谭蕾的话。谭蕾反而笑了。

陈思香转身开了楼道门,又下到楼梯开了楼梯间的门,让关新众进门后,陈思香走出去,关上楼门,然后朝镇政府方向的街道走去。

关新众上楼。谭蕾正把碗筷放进洗碗池里。哗哗的自来水声掩过关新众进楼的脚步声。关新众走到水池边,站在一旁,看着正洗碗的谭蕾,开口说,“你们刚吃下饭呀。”

谭蕾“嗯”了一声,以示回答,没有理睬关新众,继续洗着碗筷。

“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理不睬我了。”关新众看着脸上毫无表情的谭蕾,不解地问。

“是不理不睬你了,怎么样了?今晚你是为这事想来兴师问罪我吗?”谭蕾这才回过头来反问关新众,“如果是这样,你马上给我离开。”

关新众一听谭蕾这带着火药味的语气。原来准备在她的背后拦腰抱住她的想法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关新众愣在水池边,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女儿来了,我过来看看你们不行吗?”

“看看我们?你说的倒好听。”谭蕾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消毒柜里,解去围巾,又洗了洗手,回转身后冷冷又瞪了关新众一眼,说,“姓关的,有话就进屋去说。”

要进屋时,关新众要脱鞋,谭蕾说,“不必脱鞋了。”关新众说,“这是你的习惯呀!”谭蕾说,“习惯有时也要改变。今晚你就不必了。”但关新众还是脱去皮鞋,换上拖鞋才走进屋去。

坐定后,谭蕾对关新众说,“你和陈传书去县城把我女儿带回桃阳,究竟是怀什么鬼胎?”关新众眨了眨那双三角眼,故意做出一副莫名其妙的形态,说,“是陈传书说要把女儿带回避暑的。他怕县城天气热,小孩会中暑。”

“你们俩心眼倒挺好。这么说,我还应该谢谢你们罗。”谭蕾尖刻地嘲讽过关新众后,说,“我女儿刚来时,我倒没去多想,以为就像你说的这样。这几天我反复地想觉得这事不对劲,以前夏天都是我回城把小陔带回的,今年倒好,陈传书却想到我的前头去了,你说这正常不正常——”

“这我倒说不上。”关新众摆了摆手说。

“你瞒谁呀?!”谭蕾说,“陈传书不会动这心眼。这主意也只有你才做得出。”

“你可别冤枉我。你说我出主意对我有什么好处?”关新众赶紧分辩。谭蕾说,“什么用处——用处大大的。凭我这几年对你的了解,你个头不长,但满肚子坏水,损招却一个接着一个往脑子里长。你这点痞性手段,瞒得过别人,还瞒得过我!你做人也太不地道了,让我来戳穿你吧——你企图用女儿和我同住这招来达到让我女儿牵制、锁住、捆绑住我的手脚。”

“我从没这样想过。”关新众当然不会承认,但他反唇相讥说,“退一步说,我和陈传书真是这样想这样做了,你又怕什么?俗话说‘不做亏心事,哪怕鬼敲门’,你没做什么对不起人的事,还怕女儿在你身边会让你行动不方便?”关新众“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不知道——”又狠狠瞪了谭蕾一眼,欲言又止。

“你知道什么了,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了,你说出来让我听听。”谭蕾故意激他说。

“前天傍晚——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吧,你和你女儿去了税务所了吗?”谭蕾说,“去了!”

“你以为我是死人没有看到,你们手上还提着一捆米粉。”关新众不无得意地说着,以为捏到了谭蕾的把柄。谭蕾却很干脆地承认说,“没错,我们是提了一捆米粉去了税务所了。”

“既然你承认了,我就说白了,我暗中跟踪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好!你承认跟踪我,这就好。”谭蕾说,“我去税务所你又看到了什么?”

“你的新欢在税务所。”关新众咬了咬牙,把话挑明。

“关新众,你别在我面前绕弯子,你干脆说出我的新欢是谁。”谭蕾在心里打了一个冷战,但她灵敏的思绪很快就镇定下来,“你能说出我的新欢,我今晚请你喝酒。”

关新众沉默了一下,说不出是谁,改口说,“反正我看到你们进了税务所的大门。”

“你真的很可惜,只看到我们进了税务所的大门,你应该跟在我们身后看看我进了哪个新欢的门。”谭蕾故意自嘲地说,“姓关的,你聪明得神经过敏了。我是做生意的,去税务所和那儿的人打打关系,联络联络一下感情,这是我生意人的本分。我从不想要人家给我少收税,但我也不想让人家多收我的税。最起码我不想给店里的生意招来经营上不必要的麻烦。我和我女儿送一捆米粉给人家,就要招到你的跟踪,招到你的责问。你说你无聊不无聊?人家收了我一捆米粉就成了我的新欢,就被我收买了,人家税务员就在我女儿面前跟我做爱了,我成了猪狗不如的畜生了!“谭蕾故意提高嗓门,“姓关的,你这些话到下面桃阳街当着众人的面说给人家听,我想连三岁的小孩都会说你是神经病。”

“我没有神经病,我头脑正常得很!”关新众被谭蕾这一连串的嘲问,呛得脸红耳赤,咂巴着大口,又说,“我不是说你前天晚上去和人家做爱,我还没笨到那种程度,你去跟人家做爱,会带上自己的女儿?”

“那不是去做爱,我带女儿到人家那里去又能做什么?”

“这我就不懂了。”关新众摇晃着脑袋说,“或许像你刚才说的是去联络联络感情呗!”

谭蕾听关新众这样说,心里有底了。关新众并没发现她后来留下来让女儿一个人回木阁楼的细节。就是说他没把跟踪进行到底就回去了。她心中暗忖道,好险呀幸好自己带上女儿,不然,还真被他盯上了。谭蕾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在悬崖上走钢丝的危险感觉。不过,她心里总算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关新众还没真正发现自己的新情人是叶保。

“我想说的是,前段时间,你一个人深更半夜去税务所的事。”关新众终于说出这句哽在心底的话。

“我深更半夜去和人家约会,去通奸,去寻欢作乐。”谭蕾再次自嘲起来。这种自嘲的效果是使关新众再次陷入迷惑难解的云里雾里。按说,谭蕾不是这样快人快语就能承认去和奸夫约会的。她应该分辩反驳自己不是去约会情人才对。而她这样直言不讳又似乎在否认去和人寻欢作乐。就在关新众认真审视她的神色时,谭蕾又说了:

“深更半夜是个什么概念?税务所在我们对面,我们是‘隔壁亲家’,时面也有女税务员,趁深更半夜我去和人家聊聊天,就算是陈传书都不会管的这样宽。”

“女税务员?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模样,住在哪栋楼,是前楼还是后楼?关新众竹筒倒黑豆似地一连串追问着。

“我有必要告诉你这些吗?”谭蕾见自己终于绕过关新众的疑问,终于让他陷入她语境布下的重重迷魂阵里,再次证实他屁都没发现自己的情人是谁,谭蕾才松了一口气。只要叶保没被关新众发现,随关新众如何去猜测,疑神疑鬼,都无关紧要。她并不是惧怕眼前这个小人,而是考虑到叶保的安全。不过,她很快就感觉到这种有惊无险只是暂时的。只要关新众再和她纠缠不清,日夜跟踪着她,这种险境时刻都存在着。当务之急,只有尽快斩断和关新众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决心下定后。谭蕾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朝衣柜走去,打开柜门,指着上面挂着的衣服和柜底下的两双黑皮鞋,说,“姓关的,今晚和你你谈话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你把这些衣服和鞋给我统统拿走。”

“你真的想彻底结束我们的关系?”关新众一脸沮丧,又无计可施,“这些衣和鞋,本来就是你为我买的,我就不拿走了。”

“不行!我的初衷是买给你没有错。但此一时与彼一时不同。我出钱买给你,你穿过了就属于你的。今晚你必须拿走。你不拿走,我就从楼上扔到楼下去,让捡破烂的人捡走。”

“我是爱过你的!你这样绝情,就休怪我无情了。”关新众显得万分难堪和尴尬,但他沉思了一下,迸出一句话:“你这样把我扫地出门,我向你借的那五万元,我就不还给你了。”

“你说什么?”谭蕾的目光逼住关新众,说,“你再说一遍你刚说的话。”

关新众扳过脸,嗫嚅道:“我说,你这样对待我,那五万元,我就不还给你了。”

“姓关的,你真是狼心狗肺啊!”谭蕾一脸怒火:“当初,你向我借钱,说是家里在建房,你钱不够,要我帮你,我才借给你那五万元。我今天原来并不想向你讨钱,你今晚既然这么先提到了,并且说出这种没天良的话,我现在就正式告诉你,那五万元,我限你在三天之内还到我的门面来,超过三天,我会对你不客气。”

“你去告我?”关新众冷笑了一下。“我在这里还有良心说你借给我那钱,你去告,你有什么证据——我又没打欠条给你,能说明我借了你五万元?再说了,我在你身上花去了三四年的工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比如一年里我给你当车夫,为你的店免费载送那么多的货物。你现在一声不要我了,我就滚蛋。你借我的五万元,就算你对我这三四年来的经济补偿!”

“什么?你说什么?你叫我给你经济补偿?”谭蕾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偏过头重复地问关新众。关新众也露出一脸痞子相,重复地再说一遍:“是的,那五万元就算你对我这三四年来的经济补偿。“

“你真是厚颜无耻,亏你敢说这样的话。这种话本来是我对说的才对。要补偿也是你要补偿给我的。这三四年,你在我这里白吃白睡,还要我这样的女人给你经济补偿。这世上还有你这样的蛮横道理?”谭蕾愤怒了,“当初,我和孟水贵好,你趁机插上一竿,要挟我,说我如果不答应你的欲求,你要去举报孟水贵。我为了保全孟水贵,含泪答应和你一夜情。过后,我悔青了肠子,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可你得到了我,却得寸进尺,死皮赖脸纠缠我不放。孟水贵是怎样离开桃阳,是谁在他背后捅一刀,让他丢了镇长,你也许比我更清楚。现在我也不想去追究。反正孟水贵已经垮台走了。你如果知趣,早就该从我这儿退出。但你呢?我不说你性低能根本满足不了我,而且专门吃那些壮阳药来维持你那可怜的性低能。现在我实话告诉你,这么些年,我没有真正爱过你。我是打断牙齿连血吞,闭着眼睛,跟你躺在一张床上。如果是真正相爱的人,能这样快说散就散吗?而你在我背后做的那些无耻之事,我每次想起都感到恶心。”

“这点我知道,你从来没像爱过孟水贵那样爱过我。在你眼中,我只不过是一条没用的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是的。就像你刚才说我要给你经济补偿,你是连一条狗都不如。”谭蕾说到这里愤怒到极点,从骨子里咒骂他:“一条母狗要是被公狗白干了,看见我这条母狗都会摇头摆尾,你不仅不会摇头摆尾,还反咬我一口,这就是你连猪狗都不如的德性。”

“你今天明白了最好,我本就是铁矿上的一个矿痞,矿痞就是这副德性。”

关新众也自嘲起来,然后得意地冷笑了一声,“反正要钱没有,要命倒有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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