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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新疆篇(7)

起飞时天气就不大好,由于飞机上没有电台及导航设备,只能顺着地面上沙漠车的车辙飞,车辙有的地方看不清楚,于是他们便偏离航线了……几小时后油料消耗完毕,飞机落在了一个沙丘上。两人又饿又渴,在沙地上挖了半天也没有挖出一滴水。挨到晚上,气温骤降,高峰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拾到的柴火,盼望有人来寻找他们。

实际上,当天下午指挥部便出动了沙漠车到处寻找,第二天直升飞机也出动了。但在茫茫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寻找两个人,像大海捞针一样,而且“小蜜蜂”正掉在两个沙丘的凹处,很难被直升飞机发现。

为了保存体力,他们用手绢包着湿沙子捂在嘴上,躺在机翼下等待救援。到第三天,饥寒交迫的两人都出现了幻觉。他们意识到再这样被动地等下去不是办法,便拆下飞机上的罗盘,想凭自己在沙漠里的经验,顺着罗盘指引的方向,走到修筑沙漠公路的线上去。就这样,两人不分白天晚上地走,每走半小时休息10分钟。饿极渴极时找点枯黄的野草根塞进嘴里,喝一点自己的尿。累极时,两人把大衣、皮鞋都脱了……

走到深夜两点多钟,两人再也挪不开脚步,点起一堆篝火休息。肖桂培突然呕吐起来,高峰搀扶着他着急地嚷道:“你怎么能吐?这要损失多少水分?你一定要咽回去!”肖桂培用手蒙住自己的嘴巴,使劲把呕出的东西又往肚里咽,后来居然不吐了。

从第四天起,他们就说不出话来,尿也没有了,但仍然坚持一步一步向前走;第五天,他们仍然拄着红柳棍挪动着发抖的双脚……

年逾五旬的肖桂培终于走不动了……这时,高峰听见了汽车的马达声……终于,两部沙漠车从沙山上向他们开来……他们得救了!

这一次,高峰和肖桂培共失踪101小时,强壮的身体素质和顽强的求生意志拯救了他们,在完全没有水和食物的情况下,两人在沙漠里步行了100来公里,不知道这是不是打破了吉尼斯世界记录?

沙漠公路1992年开始修筑,1995年建成,全长562公里,连接314和315国道,在沙漠里的距离是446公里。继这条沙漠公路之后,如今又修建了第二条沙漠公路,稍短一些,但也有400多公里。

我们的越野车以每小时100多公里的速度奔驰在平坦、宽阔的沙漠公路上,虽然仍然是扬沙天气,但我一点也没有感到跋涉之苦。公路像一条黑色的巨龙,蜿蜒在黄沙之间。路旁有绿色的林带,15年前我看到的那些草方格如今已经一片碧绿,像两条绿色的缎带镶嵌在公路两旁。每隔4公里有一口井,还有护林站,灌溉和保护着林带,细细的管道通在树根处,采用的是节水灌溉方法。植被种的多是红柳、梭梭、沙拐枣——经过实验,这几种植物最适宜在干旱的沙漠里生长。沙拐枣和梭梭长得像小树一样高大、挺拔,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里能看见这么漂亮的“行道树”,真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

舒舒服服地坐在越野车上,怡然自得地望着车窗外雄浑、广袤、深沉的塔克拉玛干,思绪像轻飘的白云掠过我的心头……

塔克拉玛干,维吾尔语意为“过去的家园”,又被译为“进去出不来”或“埋藏珍宝之地”。古书《佛国记》曾描述为“上无飞鸟,下无走兽,遍望极目……惟以死人枯骨为标志耳”。探险家们称之为“无边际的、寂静得可怕的地方”。多少年来,路过沙漠边缘浪漫的骆驼客们每当启程之日,都要沐浴全身,虔诚膜拜,祈求“胡大”保佑,并同时料理好自己的后事。

但是,塔克拉玛干又是一个在严酷和悲凉中充满神秘魅力的地方,它吸引了无数科学家和探险者的脚步。

人们最熟悉的是瑞典探险家、地理学家斯文·赫定,我的书桌上还摆着他撰写的《戈壁沙漠之路》。他1894年闯进塔克拉玛干时还不到30岁。当时的塔克拉玛干,似乎还处于史前的“洪荒时代”,人迹罕至,更不会有公路,交通工具只是骆驼。斯文·赫定以南疆麦盖提一个村庄为起点,雇了一个维吾尔人当总管,还雇了三名驮夫、八峰骆驼,计划用25天时间穿过沙漠到达和田河。这段路程在地图上仅仅287公里。他的探险队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带着水、粮食、蔬菜、仪器、鸡羊和枪支弹药,似乎准备充足,万无一失。谁知出发不久便遇到了沙尘暴,在风暴肆虐中,探险队断了水,而且迷失了方向,干渴的、疲惫的斯文·赫定挣扎着爬到一个小水塘边,用瓶子装水救活了剩下的两个同伴……这次探险的结果十分凄凉,死去两个人,损失了六峰骆驼。以后,斯文·赫定曾在《亚洲腹地旅行记》一书中写道:“我曾经走进许多沙漠,但最可怕的是塔克拉玛干……每座沙丘都像一座坟墓”,“可怕,这不是生物所能插足的地方,而是死亡的大海,可怕的死亡之海!”

自此,塔克拉玛干便以“死亡之海”闻名于世。

然而,这个执着的探险家并没有被吓退,总结经验后,第二年又第二次闯进塔克拉玛干。这一次,正被失恋折磨的斯文·赫定,在塔克拉玛干完成了史无前例的考察,不但发现了丹丹乌里克、喀拉墩等古城,还由南向北穿越了塔克拉玛干。在沿塔里木河而下的旅途中,他结识了神秘而古朴的罗布人,罗布人陪伴他乘坐独木舟,一直漂流到罗布泊附近的罗布人首府阿不旦,在那里与罗布人的首领会面。这不但是阿不旦的大事,也是中国西部探险史上的大事。

1899年,斯文·赫定第三次来到塔里木。经过一段时间艰难的跋涉后,1900年3月,他的探险队无意中路过一个废弃已久的遗址,在遗址稍稍停留一会儿后,探险队继续南行,傍晚在红柳丛中扎下营。这时,斯文·赫定想挖一口井让骆驼饮水,但发现队里惟一的铁锹竟遗失在刚路过的遗址那儿了,于是向导奥尔得克便回去寻找。奥尔得克走后刮起了沙尘暴,在沙尘暴中他迷路了,后来竟闯入了一个陌生的遗址,遗址的废墟里有许多雕饰精美的木板,奥尔得克便捡了一块带回交给斯文·赫定。斯文·赫定看了后,立即意识到,附近一定有辉煌的文明被流沙掩盖着,于是拿着木雕发誓:明年我一定会再到这里来!

1901年3月,他果然再次来到这里,发现了寺庙、官衙、民居和气势恢弘的佛塔……后来证实,这个地方就是《史记》、《汉书》等典籍记载过的西域名城楼兰。

楼兰成立于公元前200多年,公元630年消失,消失的原因至今还是个谜。

楼兰古国的发现让斯文·赫定名声大噪,向导奥尔得克也成为罗布人中的“名人”。从此以后,奥尔得克的生活轨迹完全改变了,他不再迷恋打鱼和打猎,一有空闲就走进荒原,打听古老的故事,寻找祖先们的遗迹。有一天,他和同伴越过一条干河,走上一个沙包,本想找地方休息,谁知却发现脚下的沙包竟是由许许多多棺板和干尸聚集而成的,上百根四五米高的木柱挺立在苍穹下,巨大的船桨式“图腾”像一些厚厚的门扉,保存完好的干尸仿佛跋涉在丝绸之路的旅客们正在避风处休息……从此,罗布沙漠发现了“有一千口棺材的小山”便在罗布人中间流传。1934年斯文·赫定率领一支由中国和瑞典学者组成的考察队再次进入新疆,年逾古稀的奥尔得克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他。斯文·赫定让考古学家贝格曼等人组成小分队,跟随奥尔得克去寻找这个“小河古墓”,经过两个多月的寻觅,终于找到了墓地。正如后来贝格曼在《新疆考古记》等书中所描写的:

“一些木乃伊有黑色的长发和令人难以置信地保存完好的面容。……一具女性木乃伊面部那神圣端庄的表情使我永远无法忘怀!……漂亮的鹰勾鼻、微张的薄嘴唇与微露的牙齿,为后人留下了一个永恒的微笑。这位‘神秘微笑的公主’已经有多少春秋傲视沙暴,曾多少次聆听在这‘死亡殿堂’中回荡的狂风呼啸!而又是在什么时候,她面对明亮、燃烧的太阳,永远地合上了双眼?”

“两千年过去了……在那里,楼兰人沉浸在他们最后的睡眠中,一切都忠实地汇入死亡……”

如今,在沙漠公路两旁我没有看到这些令人神往的古迹,混沌的天空,“白色”的落日,黄色的荒漠,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突然想起了元曲中“枯藤老树昏鸦”这句话,但塔克拉玛干比元曲描写的景致更荒凉,只有黑色的沙漠公路和路边的绿化带才让人感到生命带来的温暖……然而陡地,路边高大的沙丘上,出现了塔里木石油局用沙障组成的一行醒目的大字,赫然地向过往的人们宣告:“只有荒凉的沙漠,没有荒凉的人生!”巨大的标语镶嵌在塔克拉玛干荒凉的黄沙上,透出自信和阳刚之气,令人振奋和肃然起敬,我心里的悲凉也被一扫而光。据石油局宣传部门介绍,这就是塔里木石油局的企业文化和企业精神。

我们路过了轮南输气站。15年前我到这里采访时,轮南曾遍布全国各大钻井公司的“前线指挥部”,蛛网一样的电线横亘天际,晚霞的一抹羞红衬托出井架巍峨的身影;晚上,到处都是美丽的桔红色火把,这是“地火”——从地下引出的熊熊燃烧的天然气。如今,已经看不到这种景象了,代替它们的是一座漂亮的、现代化的输气站。这是“西气东输”的起点站,西起轮南,东到上海的白鹤镇,途经新疆、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南、安徽、江苏、上海、浙江10个省市区,全长约4000公里,设计年输气约120亿立方米,是我国迄今为止距离最长、管径最大、压力最高、输气量最多的输气管道工程。不让人进去参观,我们只站在门外照了几张相。

路边的沙丘上有许多旱死的胡杨树,但到塔里木河中游后,便看见荒滩上有随意漫流的河水,这是乱挖口子造成的后果。中游有塔里木河大桥,大桥下波光粼粼,河面宽阔了许多,不像下游那样浑浊、纤细,河水中映出了岸边红柳和胡杨的倒影,我拍了几张照片,但由于来去匆匆,总觉得效果不够好。电视片的创作人员们也摄取了一些镜头,不知道他们的感觉怎么样?

这天上午,电视专题片的创作人员们在库尔勒开会,我们是下午动身的,因此当天晚上不能赶到和田,只能到达“塔中”。塔中也是因开发石油被世人瞩目的地方,15年前我到这里时,在高大的沙丘间只有井架和钻井队住的活动房屋,如今却出现了一幢幢漂亮的建筑物,包括办公室、宾馆、气象站……甚至还有一个中科院建立的沙漠植物园。

15年前我是坐着沙漠车到塔中采访的,在路上曾有一段有趣的经历。

沙漠车和一般的汽车不同,车轮很宽,一人多高,驾驶室高得像座小楼,专门在沙漠里行驶。一进沙漠,车身便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地抖动起来,人坐在车上,老是不由自主地像跳迪斯科一样不停地扭动,有时还被弹了起来,头碰着高高的驾驶室顶部,因此许多人都会呕吐得翻肠倒肚。但我素不晕车,虽感到颠簸得十分难受但并不呕吐,心里便暗暗有些得意。我注意到,沙漠里也有让人赏心悦目的东西:无涯的沙丘上布满了被大风小风吹出来的皱褶,像沙海中的涟漪,是摄影家们钟爱的风景;沙丘本来是土白色的,被太阳一晒,就变成了金黄色;有的沙丘上还长着一些纤瘦的、矮小的芦苇,甚至还有红柳和胡杨,胡杨树上飞鸣着一些比麻雀还小的可爱的小鸟。健壮的司机告诉我,沙漠里有黄羊、野猪,最多的是野骆驼。他还得意地拿出根一尺多长、长满紫红色鳞片的块根给我看,说这是沙参,他在沙漠深处整整挖了一天才挖出来的。他说,这种珍贵的野生药材一般都生长在沙漠腹地,根很深,粉红色的花远看像支高粱穗。

我们正谈笑风生地走着,谁知车座下竟“哧哧”地响了起来,探出头看看车轮,车轮下吹出了一股沙子——轮胎坏了!车上没有备用胎,为了省钱又没安装报话机,离目的地还有20多公里,又坚持几公里后,终于走不动了。我提议“干脆步行”,司机摇头断然拒绝:“不行,累死你了!”他又安慰我道:“不怕,等车吧,车多得很!”他连说了几个“不怕”,仿佛把我当成了小孩子,还从驾驶台边拿出来几块月饼——昨天中秋节发下的,他还没舍得吃呢。

我们吃了两块月饼,喝了几口矿泉水,终于,身后响起了喇叭声,又一辆沙漠车过来了……

如今我从沙漠公路上坐着越野车进塔中,更舒服、更安全,也更快捷,但却没有这些曲折的、值得回味的经历,也算是“有得有失”吧,人生本来就是如此。

在塔中吃完丰盛的晚餐后,我们一行人去访问附近的气象站,想了解近年来沙漠里的气象情况。气象站的站长向我们介绍,1997年到2006年10年中,塔中的气温变化不大,平均气温是摄氏12.4度,年均降水量26.1毫米,年均蒸发量3801毫米,也就是说,蒸发量是降水量的100多倍!降水最少的2001年,仅有9.8毫米,极端的干燥自不言而喻。近几年沙尘暴的强度减少了一些,但扬沙和尘雾的天气却在增加。

沙漠的夜晚十分静谧,钻井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周围是无边的黑暗,只有“地火”和油田办公区的灯光带来了一些光亮。天上有半个月亮,星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在塔中豪华的“宾馆”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出发,目的是要参观中科院在塔中的沙漠植物园。

15年前的沙漠植物园只是巴掌大的一小块土地,如今已经成为一个姹紫嫣红的小公园,科技人员们在这里先后试种过两百多种植物,100来种可以成活,而试种成功的是78种。在实验小区里,太阳花、牵牛花、波斯菊红红白白争奇斗艳,沙打旺开着紫色的花朵,黄花矶松是一片灿烂的黄色,“表现最好”的沙拐枣没有开花,我觉得它的植株很像红柳。

离开塔中后,天色仍然不好,仍然在扬沙,看不见蓝天白云,太阳仍然是毫无威力的白色圆球,正对着它看也不觉得刺眼。我们进入了沙漠的腹心,只见到处是连绵起伏而又千姿百态的沙丘,有金字塔形、穹形、鱼鳞形、复合型沙丘链、复合型沙垄等不同的形态,一般高50米以上,最高的可以达到两三百米。这些连绵逶迤的沙丘和沙垄组成了金色的、波涛汹涌的大海,但只有大海的雄伟和广阔,却没有大海的喧闹,甚至连轻声的絮语都没有,真的是“万籁俱寂”,静得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见。广袤的塔克拉玛干和一些小沙漠完全不同,它让人不能不感觉到远古的洪荒、大自然的神奇。它粗犷豪放,充满了咄咄逼人的阳刚之气,但又深沉得让人不得不感到自己的渺小和幼稚……

想想看吧,当沙尘暴刮来,这些巨大的沙丘随风奔驰而去时,该是怎样一种惊心动魄、翻天覆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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