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喝酒。”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后坐在了一边:“给你喝,我不要……你说你有礼物给我的,怎么还不给我看?”自从嫁给了他,她发现自己的脸皮是越来越坚硬了。
他闻言再次将手伸到枕头底下。
就跟他以前掏外套口袋一样的气场。
她记得,她去洗澡的时候,枕头底下是什么都没有的!
“喏,我的保险柜钥匙,里面有我全部的财产……”一听到财产二字,她便泄了气。
将钥匙拿过往地上一扔,她眼色一深:“到时候你钱不见了就好诬赖我!你这人从来不安好心。”不是她不想要钱,实在是他这人一般情况下做事太有目的性。
程竞风眼角一动,有点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后,将瓷瓶盖子打开,然后阴森森的走到了卧室门口,将保险锁锁上。
太恐怖了。左颜青的心剧烈的抖动了几下,然后看见那人将酒一饮而尽。
这没什么,有什么的是,他喝酒之后立刻发起了酒疯,将她提起,然后狂吻。
刚开始以为他在吻自己,结果当他将酒送到自己嘴里时才知道不是吻。
“哈哈哈……左颜青,我们完蛋了!”他受了刺激,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刺激。
看他的样子好开心好欢脱,哪里像要完蛋的样子。
她哽咽了一下喉间的酒,其实味道很好,甜的像汽水,看他脸色通红通红,她抹了抹嘴唇后,纳闷:“说人话!”
“哈哈哈……这可不是一般的催情药,它的效果能让动物兴奋致死,你说我们是不是完蛋了?”程竞风开心的抱住了她,然后抱着她随手抛了两下。
“啊啊啊啊……你个变态!你知道还要害我!”程竞风疯了,还要缠着她一起疯。
他那两个朋友果然有够变态,她很早就知道了,那么大的人一点小事都想不通还要缠着别人跟他们一起痛苦,不是变态是什么?
时隔一年,他们已经在变态中超脱成了终极变态。
“怎么能浪费他们的一番好意呢?老婆……”已经开始发春了,程竞风动情的时候,会说些平时绝不会说的话。
“啊啊啊……好热啊!”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异常。
那人将浴巾抛开,贴在了她身上,他身体的热气很快传递到了她心里。
“告诉你哦,另一瓶是解药,哈哈哈……”他笑的魅惑狂狷,妖娆吓人。
“解药!解药!”如找到救命稻草,她快速伸手到枕头底下,果然,摸到了另一个瓶子。
就在她开心的拧开瓶盖时,骤然发现里面是空的!空的!
“怎么是空的?程竞风!是不是你喝了?是不是啊!”她将瓶子丢到地上后,整个人陷入了绝望。
因为身体跟着他燥热了起来,还是无法用内心抑制的那种。
“妖男喝了……还好他喝的是解药,不然我哪里跟他找那么小的孩子来……”程竞风这时还仅存一丝理智,能够说话,虽然这不能鉴定为人话。
“啊啊啊啊……我的孩子!”左颜青心痛的要命,脑子里快速浮现出妖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连呼吸都平稳的不像话,原来是喝了这玩意!
“不用担心,他们送的东西没有副作用……来来,没有解药我们自己解。”他说着已开始扯她的睡衣。
两天之后,她才勉强能从床上爬起来。
那药效果然是不错的,因为程竞风也倒了,跟着在床上睡了一天,他们的思想是活的,能说话,但是身体不能爬起来。
文彬第二天有抱着孩子来,开了房间门后,不能打开卧室门,他或许也是知道原因的,于是离开了,第三天的时候,他又来敲门,程竞风试了几下后,终于成功坐了起来。
“左颜青,要你平时多锻炼你不听,你好好反省反省。”他现在是清醒了,总容易拿他清醒的时候和找她求欢时相对比,他太阴险了。
有求于她时,像孙子,等到应了他后,立刻成了大爷,小人!
他洗漱了番,穿好衣服后,顺便给她穿上了衣服,然后和文彬走了。
孩子也没还给她,也不找人来伺候她……不过那药忒狠,几天了没觉得饿。
下午,顾宁宁过来了,带了一大堆的饭菜过来,隔着一扇门,左颜青便闻到了味道。
“左左啊!你知道你爷们将那群女的怎么着了吗?”顾宁宁眉飞色舞的完全没过问她怎么还睡在穿上一动不动。
“我要洗澡,要洗脸,还要刷牙,然后赶紧的要吃饭。”她一字一字的说完,顾宁宁立刻将她抱了起来。
“臭了……左左,你发臭了!真恶心!”顾宁宁当真是个好人,勤快的抱着她去了浴室,然后拔了她的睡衣,将一整瓶沐浴露全倒在了她身上,用水哗哗的冲。
“都是程竞风那个混蛋!我恨他!”左颜青沾到水后,整个人立刻清醒了不少,双手拍着不断鼓起来的泡泡,把它当程竞风了,又是砍又是剁,一瞬间,泡泡满天飞。
“我可喜欢程竞风了,他多好,爱憎分明,把那帮臭女人全给弄进精神病医院做义工了!”
精神病医院!义工!
鸡皮疙瘩还没起来就被顾宁宁给消灭了。
她认为已经泡好了,于是将浴缸里的水全放掉了,一手摁着她,一手拿刷子在她身上乱刷,这让左颜青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她妈用开水烫鸡毛一样,烫好了鸡毛便让她去拔毛。
虽然感觉很不雅,不过很舒服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