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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我

我买了一个最新款的mp3,然后去了曲阜,住在孔府附近的一家酒店里。

当天晚上,我很快就睡着了,但是不久我就做了个梦,梦中我又记起了在对望冲里的事情,特别是索然“自杀”后的事情:蓑笠道人对我说的话,廖立乾和廖彦七的结局,以及那本《太行鲁门世谱》里的内容。

我猛然醒了过来,回想梦境,却不再激动也不再紧张,而那本《太行鲁门世谱》的内容在我脑海中清晰可见,于是,我找了几张纸默写起来,天亮的时候,我已经将整本经文大约四万多字默写出来了。

对于自己记忆力为何变得如此之强,我无法解释,但默写完之后,感觉特别累,于是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

今天是和索然分开已经整整一周的日子。中午,我去了孔府门口,一边摆脱着拿着立拍得给人照相的人,一边到处寻找着索然。一群游客跟着一个导游进了孔府,把我挤到了一边,我有些不爽的看着这群没素质的游客,却发现从中转出一个戴着太阳帽的人,正是索然。

那是一顶白色圆形太阳帽,索然戴着它显得很幼稚,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只是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陌生。

我带他回到酒店,我们面对面坐了半天,竟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始谈话,因为要谈的事情太多了。最后还是索然开口了,问:“那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问的事,就是我昨晚梦到的事情,便说:“我看见了蓑笠道人。”

“啊?”

“当你‘自杀’后,廖立乾和廖彦七果然陷入了纠结,因为他们只剩下我一个选择了,而我当时也离弼星雕像近在咫尺。他们想再来抓我的时候,我快速跑到了雕像旁边,我看到雕像里除了一副大一些的骸骨外,果然还有一副很小的,那是一个婴孩的骨架。”

“小秀和大勇的孩子!”索然说。

“没错,肯定是这样,所以镇骨之间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执念。我将小秀的骸骨和大勇的放在了一起,就在这时眼前一亮,一个老人不知从何处出现了,他竟自称是蓑笠道人。说,‘吾这一点灵影,专候汝到此。’我说我听不懂古文,他就对我笑了笑,我感觉脑子里好像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事,都是关于语言方面的,然后他就用普通话跟我说,‘你看到的只是我留在魇妖厌胜里的一部分意识,是专门守候经书的。你到了这里,就证明有资格看到经文了。’”

“他读取了你的记忆,了解了现代语言?”

“看来是的。然后他对我笑了笑,我便觉得脑子涨涨的,好像忽然之间拥有了很多记忆,特别累,但又不知道记住了什么。我正在昏昏沉沉着,廖立乾和廖彦七过来了,我感觉他们正想对我下手,蓑笠道人却对廖立乾厉声喝斥,说:‘汝困此地久矣,尚无半点醒悟么?’

廖立乾一怔,就看他翻起白眼来,过了一会,廖立乾恢复了正常,叹了口气说:‘看来有些事真不能强求’,他又对廖彦七说:‘害我孙儿白辛苦一场,以后那些事只能你自己去办了,我已经不能再回到外面了。’

等我再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消失了。然后,我也在枢星村醒了过来。”

索然想了一会,说:“或许是蓑笠道人对廖立乾进行了意识攻击,或者是某种暗示,让他放弃了争斗。而廖彦七应该会一些易影术,所以她的意识能进入别人的身体。这么看来,真正的蜉蝣子,或者说他的意识还被困在那座厌胜迷宫里。”

我说:“现实中的‘蜉蝣子’,也就是廖彦七临走前说也会以现在的身份去对手那里,不知她是什么目的,到底属于哪个阵营,不过,看来她是要搞出些事情来了。”

我看着索然,问:“以你的缜密,怎么一直不问经文的事?”

“我想蓑笠道人已经掌握了植入记忆的方法,所以没有留下实物的记录,经文已经在你的脑子里的,谁也夺不去了,你如果想告诉我自己会说的。”

我笑了笑,把前天夜里默写出的的经文拿出来放在他面前,他快速看完又苦笑起来,然后拿起火机将纸烧掉了。我疑惑的问这是干什么,他说:“完全看不懂,所以暂且先保留在你脑子里吧。”

“确实,我当时就像机器一样把它们默写出来,写完后自己也看不懂。”

“这是一整篇秘码式的文字,这种密码设计和苏美尔人隐藏经文的方法一样,必须找到所有的经文,才能互相配合着去解秘。看来,想要看懂《太行鲁门世谱》,就必须先找到整部《左道藏》。”

我又一次有了崩溃的感觉。

索然感叹道:“整个太行山历险竟以这样的结局结束了。”

我们沉默了一会,我觉得是时候问最后的问题了,便问:“你为什么会来曲阜,不会只是为了看孔庙吧?”

“是为了调查关于你的事。这几天内我调查了很多事,令我很意外,很震惊,你,想听吗?”

“我猜到你来这是为了我,因为你和这里没什么交集。可我猜不出你查了什么。真的很好奇,在我妈的娘家,你能查到什么关于我的事,除了我讲给你的那些,你快说吧。”

“在说这些之前,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可能将面对一个超出你想像的自己!”索然看我的表情又一次充满了陌生感。

我也苦笑起来,说:“这完全不是索大博士的说话风格,你的台词一向是简单干脆的。再说,经历了这么多,我还有什么面对不了的,你就说吧。”

索然点点头,说:“民国七年,也就是1918年五月初五,在一个叫耳店的村子里出生了一个小孩,耳店的耳,估计是聂的演变,因为这个村子里聂姓人特别多。而在新中国建立后,这个村子有了新的名字,叫做解放村,因为在解放战争期间,村子附近发生过解放军和国军的激战,想起什么来了吗?”

“当然啊,解放村,就在姥爷家所在的辛周村附近,那里聂姓人确实很多--------这些和那个小孩有什么关系?”

“那个小孩出生的时候没什么特别,但他的母亲被确认怀上他时,是一个满月的晚上,所以他出生后,母亲给他起了乳名,叫‘满月’!”

我大惊失色,“满月?!”

“是的,满月。这户人家除了满月还有一个男孩子,也就是满月的哥哥,可惜这个哥哥精神有些问题,经常表现出严重的暴力倾向。在满月七岁的时候,悲剧发生了,哥哥将满月绑在自家灶房里,残忍的杀死了他。”

这---------

在婆罗洲雨林的岩屋里,曾经“梦“到的那一幕。

我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索然不理我的反应,接着说:“而在此事半年后,满月的父母去给他上坟时,发现他的墓被盗了,丢失的却不是财物--------事实上那样的穷人家也不可能有值钱的陪葬品,不见了的,是满月的尸骨!

又过了半年,另一个村子里的一位富有者,也就是所谓的财主乡绅,在村子附近的一座高山上建起了一幢奇怪的房子。这位乡绅平时迷恋一些奇门道术的修行,他就像中国古代那些修仙的道士一样,抛弃了‘尘世间’的家人和财富,专心在那幢怪房子里修炼起道术来。但很遗憾,仅仅两年后就传来了悲剧,他弟弟和自己的原配夫人***并逐步霸占了他的家产,而他则在山上死于强盗的抢劫---------这当然都是从外人的眼光看到的情况。后来,弟弟在解放军南下时携嫂子逃去了南方,不知所踪。”

索然长吸了一口气,又说:“现在来说说我的结论吧,如果是一个月前,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下面要说的话的:人的生命分为躯体和意识两种形态,后者经常被宗教信仰者和神秘论者解释为灵魂,随便他们。但意识是一种能量,这已经被我们的亲身经历证实了。意识这种能量可以长久的存在,甚至,在一定情况下可以转移到别处,比如另一个躯体。但就像免疫一样,躯体对不同属性的意识有排他性,所以意识转移是很少能真正成功的,当它真的发生时,也往往引发躯体强烈的生理反应。”

“FUO!我七岁时的那场怪病!”我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索然停住了,而我也已经紧张的大汗淋漓了。我像是失了魂一样,不由自主的说道:“五月初五是端午节,因为是重五,民间视为恶日,有很多忌讳,满月为什么非要这一天出生呢?

在泌阳,我遇见了一个看相先生,他说我的八字和面相不合-----------他还真是位高人呢,想想老柴头,长得不就很像廖立乾吗。”

忽然之间,一切都想起来了。(请注意下文中,我和带“”的我之间区别)

我想起了七岁那年,我第二次去破庙里和满月玩耍,将要分离的时候,满月对我说了很多事,银蛤蟆、猫头鹰、棋谱,还有关于老庙的一切,我当时还以为那只是他和朋友离别前的感慨,现在看来,那些银蛤蟆和棋谱正是留给“真正的我”的,那种情景,就像自己离开了“租住处”,把钥匙交给下一任时的交待。

我想起了和满月跳梁玩,最后一跃时,我曾有片刻的记忆空白,后来“我”在住院期间,胳膊肘莫名其妙的骨折,又快速复圆,那是因为那一跳我根本没跳到上一层房梁,而是摔了下去。

我想起了在医院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居然认不出自己爸妈的样子,后来“我”也叫出了“爸、妈”的称呼,可那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明白了,要想维持现状,就必须那样叫他们?

我想起了最后一颗乳牙因为吃西瓜被舔掉后,“我”有了很奇怪的“死睡”现象,现在想来,那应该是成年的身体需要再一次适应“外来”的意识吧。而之后“我”有意识的改变性格,不就是想让自己成为被人喜欢的人,从而让那个外来意识适应新的躯体,新的环境吗。

我想起了成年之后,“我”再也没回过辛周村,表面看是因为关于那里的记忆都充满了暴力和悲惨,现在看来,那或许是“外来意识”在暗示自己躲避那里吧,毕竟那里有这个躯体原本的意识啊。

我想起了“我”爸去世时,“我”赶回家里时他的回光反照,他说了一句很让人费解的话:‘我明白了,谢谢你陪我们这么多年’。原来,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看出了“我”不是他原本的儿子了啊。

我想起了海叔和安老板都说“我”有与众不同的地方,相师说“我”体内的炁很特别,他曾对“我”说:“你不是你自己!”

原来真相早就以各种方式告诉过“我”了,只是这个“我”不想去面对而已啊。

我看了看索然,他现在表情很疑惑,但也很放松,他肯定是猜到,此刻我已经明白了一切。果然,他说:“还记得孔山祥吗?那个为抢劫粮票杀死老道士的家伙,后来又被小富杀死了。我找到了当年负责看监小富的狱警,从他口中得知,小富在最后的日子里,一直在念叨自己着了魔,举刀的时候根本是身不由已。狱警还说,曾有一个自称小富表哥的人去看他,但小富在看了那人一眼后,就疯狂起来,不停的大叫着:‘是他让我干的,是他让我干的!’而那个人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我为师兄报仇了!’如此看来,这个人无疑就是那老道士的‘小兄弟’了。”

之后,我们又沉默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说:“小然,你知道么,一开始我并不喜欢你,你性格孤傲,不近人情,很臭屁。铁砂在我上邮轮时说,我会遇到一个自己人。在邮轮上我一度以为这个自己人会是游方小仙,因为他随和风趣,和那种人在一起觉得很开心,而你除了你感兴趣的,对其它的都漠不关心,你这种人不会受欢迎。但在经历了之后的一件件事情,我觉得当时对你的想法是错的。”讲到这里,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半晌,我才鼓足勇气说:“能和你做朋友,是我的幸运。”我把给他买的mp3递给了他。

索然接过mp3把玩了一会,笑了,说:“看来杰西卡要成为过去了--------能和你做朋友,也是我的幸运,不管现在的你究竟是什么样。”

下午,我回到了辛周村,我的姥爷还健康的活着,只是脑子有点糊涂了,我三舅介绍了半天才让他想起我是谁。我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基本都是他在自说自话。陪了他一阵子后,我向三舅问起了老庙山的事,三舅说:“那里要拆了,现在老百姓有闲钱有闲空,求神拜佛的就又多了,有人就想把那里拆了重新盖庙,到时候再请几个和尚,就有能烧香的地方了。上个月一挖坑,你猜怎么着,就在破庙后面挖出一具尸骨来,那明显是以前胡乱埋的,有老年人就怀疑那是不是当年的老道。”

我说:“那现在再想上山,大人不会反对了吧?”

三舅笑着说:“不会了,庙都要给推了,再厉害的鬼也怕推土机。”

快黄昏的时候,我上了老庙山。老庙破败的感觉依如以前,只是周围已经变成了工地,旁边已经挖了一大片深坑,看来未来要盖的庙不会很小。当物质得到一定满足时,精神需要就成了首要解决的事情,所以当地政府也没有反对盖庙,反而把这事冠之以保护古迹的名目,还成立了专门的委员会负责监督修建工程。这真是让我哭笑不得,拆了古迹盖新迹又被冠名古迹的做法,原来哪里都有。

“你干啥的?”一个看工地的民工走了过来,问愣在老庙前的我。

“呃--------我小时候来这里玩过,听说要拆了,来看看。”我说。

那民工一脸狐疑:“小时候来玩过,你小时候,这里可是个鬼屋,你真来玩过?”

“是的,还发生了很多事。”

“喔,那就是故地重游了。”民工以一种狡黠的目光打量着我。

我看着破庙,没话找话的说:“这个破庙可有历史了,以前这里住过一个大财主,这个大财主有钱有老婆,可他都看不上,他扔下家产来这里修炼什么道术,结果死在这里。后来这里又住了一个老道,还有一个小孩,那是他的小兄弟,可老道也死在这了,就是之前在庙后面挖出的尸骨。”说着说着,我竟流下泪来。

民工目不转睛的盯着,忽然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看看他,说:“这跟你没关系。”

“有关系。”民工说完,又觉得失语,迟疑了一下,说:“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知道这里的一切。”

“那你知道,老道在最后那段日子发生的事吗?”

我已经看出他非同一般,试探着说:“我肯定知道,但我猜你不只是一个看工地的,你和这里是不是也有着渊源?如果你能坦诚自己的身份,我保证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民工犹豫的一会,忽然眼泪涌了出来,说:“你不是平常人,我可以告诉你,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兄弟’,我背叛了师兄,差点把他害死。现在,我要守护他和这里到最后。”

我含着眼睛笑了起来,说:“这个世界好小啊。”接着,我拉他坐在土堆边,将老道最后那段日子发生的事告诉了他。直到我们两个都哭成了泪人,那段往事才讲完。

太阳已经完全沉入了地平线,天边还有一点余光。民工把炉子提了出来,邀请我吃晚饭,我们坐在炉子旁边吃了几条火腿肠,喝了两瓶便宜的白酒,喝到痛快处,我们又一阵大哭大笑。他忽然问:“你来不只是为了看看这破房子吧?”

我灌下了最后一口酒,说:“你想得没错,我是来了结一桩心愿的,只是一直在犹豫,该不该真正做个了结。”

他也喝完了瓶里的酒,把瓶子一摔,说:“闭上眼睛什么也别想,一分钟后,你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最想做的。”

我笑了笑,如他所说,一分钟后,我睁开了眼睛。他说:“去吧,我是看工地的,现在这里我做主。”

我起身竟直走向了那座奇怪的破房子,它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走到已经朽得不像样子的大门面前,我停住了,以前的诸事种种像过电影一样不断的在脑海里浮现起来,我又泪流满面了。

“砰”的一声,一扇门砸在地面上,吓得我浑身一抖。

好巧啊,这扇门居然正好在这个时候,再也无法承受岁月的折磨和虫鼠的噬咬,倒落下去。

劣质白酒的酒劲上来了,我感觉头像要炸了一样。我使劲晃了晃脑袋,想回回神,忽然,我看到一个小孩,坐在门对面的高台边沿上,双脚悬在台外晃晃悠悠,一脸天真的笑。

他看着我说:“你终于回来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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