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真是多亏了主子当初您给的白玉续命丸了,自从服用了那个药丸之后,我感觉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越来越好了起来,若换做以往,可能还是要睡上两天才能恢复呢。”
重楼说到这的时候口气也是满怀感激,挥了挥自己刚刚安装上去的手臂,有些欣喜:“自从中午一觉醒来之后,虽然感觉还是有些不适应,但至少这手臂能够靠自己的意识来做一些简单的技巧了,主子,您真是太厉害了,没想到真的能做到如此地步,就好像是自己刚刚新生长出来的手臂般,贴合极了。”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做什么吃饭的,不过白玉续命丸虽然是能极大幅度地提高人体的恢复能力,但就连那么年轻的小个子都还需要休息,你都三十多岁了,竟然只需要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够恢复好,这不单单是白玉续命丸的效果,而是你自己本身的恢复能力确实过于强大了,这一点,从那一天你自废手臂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墨红妆翻了翻白眼,看来这重楼还真是把白玉续命丸的药效当做仙丹来看待了,也不想想同样服用了白玉续命丸的小个子现在是什么个模样,归根到底,都是重楼自己本身非人类的逆天恢复能力在作祟吧。
或许,这也是一种遗传的体质,毕竟重楼的家族是那种能够观星宿算天命的逆天家族,再加上这逆天的恢复能力,也不算为过,若是他的武学天赋又能够达到上层的话,那么这家伙还真是恐怖如斯了啊。
“呵呵,是吗?”
重楼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傻笑着,看来重获手臂的喜悦已经让他的脑子有些难以转过弯了,墨红妆也难得没有去打击他,反正让他乐一乐也好,以后就是要有正事做了,好好珍惜一下现在这悠闲的时光吧你。
“对了,主子,早上的时候您到底去哪里了,也不和我们说一声,害我醒来之后找不到您,您不知道,今天有人来了。”
过了一会儿,重楼这才收起自己刚刚神游的思绪,跟墨红妆汇报着今天早上的情况,墨红妆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茶杯,单指架在自己的下巴上:“有人来了,是谁?”
“就是那个墨王爷的大夫人,陈容来了。”
重楼吐出的名字,让墨红妆先是一愣,然后才记起有这么号人物存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差点将那个老巫婆还有墨随心,墨笑傲的事情给忘了,看来,那老巫婆终于是按耐不住,想要来找我麻烦了。
这样正好,一口气将你们给一锅端了,一了百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那,她知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
墨红妆再次倒了一杯龙井,吹着上面的热气,细细饮了一口,悠闲自在的模样,仿佛压根就不在乎陈容到底是来做什么,而重楼也是习惯了墨红妆这种执掌于胸怀的模样,照实回答:“她知道您不在的时候,就说她今晚会在王府内的花池旁等着您,希望您能够过去和她聊聊天,瞧那模样,丝毫没有当初来我们院子的嚣张,一脸恭敬的样子,主子,您看。”
“哦?今晚花池旁?我知道了,不必再说了。”
还未等重楼说完,墨红妆就开口先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今晚可是烟花大会,我就算是没有答应云止去参加也不会白痴到跟你去那什么花池看满地落叶黄花,还要忍受夜晚冷风的煎熬,我脑子又没抽,有那个时间还不如留下来睡觉,补充体力。
而且这次去,想必不是什么糖衣炮弹,就是什么设计好的阴谋等着自己,我今天已经答应了别人,没什么心情和你玩,改日,待我登门造访的时候,就怕你吃不消,不想跟我玩下去!
“主子,您真的要去?”
对于墨红妆所作的任何决定,重楼都不会惊讶,此时开口,也是为了确定,墨红妆,是要去,还是不去,这样的话,自己心里也有个底。
“不去。”墨红妆直截了当地拒绝道。
“哦,那要不要属下去通报一声?”
重楼了然,继续追问,毕竟现在陈容也是墨红妆名义上的母亲,就算再怎么不待见她,但至少该有的礼仪也是要有的吧,否则以后同在屋檐下,见面就尴尬了。
“重楼,我发现你跟了我那么久,怎么一点都不开窍啊?”
墨红妆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看着重楼,而重楼则是无辜地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怎么了?主子,我哪里做错了吗?”
“通报你个头啊,就让她给我在那悠着点等着,花池是吧?在大秋天晚上那么冷的时候,竟然叫我去那个地方谈天说地,她以为是情人幽会啊,让她在那冻一下把脑袋冻清醒一点吧,以后要阴我的时候记得选个好时辰好地方,那样的话我估计还有点兴趣。”
墨红妆见重楼如此不开窍的模样,心想有必要跟这个大叔灌输一下关于阴人腹黑的知识,免得到了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解释,还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技巧,这样的人以前到底是怎么从那江湖上的腥风血雨活过来的。
“哦,我知道了,不过主子,您这样做,不怕墨王爷或者陈容发怒,追究起来,恐怕又是一桩麻烦了。”
重楼还是有些担忧,若是外家人墨红妆这样整着重楼自然没什么意见,但作为墨红妆的自家人,还让她在大秋天的晚上出去受冻,这要是传了出去,这在墨红妆原本就名声狼藉的名号上更是添上几道鲜明的疤痕啊。
虽然那陈容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为了这种人赔上了自己的名声,以及还可能牵扯到的麻烦,值得吗?
“重楼,你忘记当日柳翠心的事情吗?陈容,墨随心,墨笑傲,这三只老鼠必须得死,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我在等着一个机遇将他们一网打尽,而且他们摆明也对我起了杀心,压根没什么好意,我又何必这么在乎他们的感受?要我说,直接冻死就行了,省得还要我想个计划来动手,我连墨明清都不怕,还会怕她陈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