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天格外的睛朗,早上六点整,娜风风火火地打开翔的家门,跑进翔的房间把翔从床上赶起来,又催翔去叫洛和林起来,当他们刚刚洗刷完时,外卖便送来Pizza,洛惊叹地道:“哇!翔你好福气,有娜这样的‘贤内助’,我羡慕死你了”。翔对洛不耐烦的点点头,咬着牙,说:“你小子一天不挨揍难受是吧!是不是?陈林?”“是,的确是,”林顿了顿接着说:“是,的确是贤妻良母”。翔又朝林“哼”了一声,说:“你俩如出一辙,等会儿,幽扬和茵飒来了,我让你们好看。还有陈林以后说话一口气说全,免得你说一半时我还认为你是朋友”。“别别别,千万别告我们的状,我们错了还不行?”洛赶紧道歉。翔不予理会,洛又向娜投来乞求的目光,娜朝他俩笑笑,说:“活该!”呜呼哀哉!
娜的手机响了,她放下手中的比萨饼,擦擦手,取出手机。
“Hello,哪位?”
“娜,我是卿佳,你家怎么没人,你在哪儿?”那边焦急地问,
“我……我在……”说到这儿,娜突然停住,又接着问:“翔,卿佳可以过来吗?”翔点点头,娜微笑着对电话里的卿佳:“那么你来9号吧!我在这儿。”
“捣什么鬼?嗯!”那边传来莫名其妙的哀怨声,可见她与娜的关系非同一般。
一会儿听见门被啪得咣啷啷的响,外面有人大喊开门,这时洛对大家说:“听听,还淑女呢!与泼妇没两样儿!”“干什么?怎么那么说我的朋友?”娜辩解道,他们只顾争斗,却忘了开门,这时林“哇”的一声说:“忘了开门了。”便大步流星向大门走去。
一开门,便传来一阵埋怨声,“拜托,在干什么……”说到这儿卿佳猛一抬头,发现原来不是娜,脸马上红到了耳根,忙说:“对不起,对不起,走错门了。”林吱吱唔唔没说一句话,“咣”把门摔上,边走边说:“真倒霉,一大早便被人骂。”说着,他突然想起,刚才可能是欧阳卿佳。便又跑回去开门。
卿佳转一圈看了看,明明写着9号,又回到了门前,刚准备按门铃,可它的手刚要按,门“哗”的打开了,林和卿佳两人都吓得大叫一声,卿佳夸张的喊:“鬼呀!”林听到,回敬道:“你才是鬼呢!”刚要摔门,突然想起什么,卿佳也缓过神来,林小心地问:“你是欧阳卿佳吧!”“嗯!顾阳娜是不是在里面?”卿佳问。“请进,我在呢!”这时娜坐在餐桌旁大喊。
卿佳一听娜在里面,风风火火的跑进去,旁若无人地朝娜发满腔怒火。后来洛实看不下去了,大喊:“你给我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你把这当成哪了?想造反不成?”此时,卿佳怒目圆睁,双拳紧握,朝洛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想死呀!臭小子……”听到这儿,洛感到大事不妙,拔腿便跑边说:“完了,我拉肚子!”卿佳满肚子火没处发,总算有出气筒了,见洛要跑,从桌上抓起一个大杯子向洛抛去,翔在一旁呆若目鸡,不知这是哪儿来了位大神仙。突然听一声惨叫,伴随杯子落地的破碎声,洛抱着脑袋蹲到地上,一桌人急忙跑过去,看洛的伤势。卿佳原地站在那儿,傻傻地站着,此时一股鲜红的血液从洛的后脑勺溢出,周围人吓呆了,翔尤其气愤。
此时,洛埋怨道:“拜托,别那么泼行不行?小心你后嫁不出去!”娜急忙劝阻说:“洛别生气,她就那脾气”。此时卿佳又来气了,边往前走边挽袖子,拿起桌上的刀叉,说:“好啊你,敢挑姑奶奶的不是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林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够了,给我滚出去。”说完便要打卿佳,翔一把拽住说算了,林气的转身一屁股蹲在椅子上,娜看见洛受伤,自己的朋友又这样,又急又气地哭了起来,卿佳的眼泪此时也嘀嗒嘀嗒往下掉。
翔突然冲林说:“别愣着了,快送洛去医院,走啊!”林方才回到神来。扶起洛便走,娜见状,也忙说:“我也去!”林此时怒火中烧,又是娜的朋友惹的祸,所以对娜也生气了,没好气地说:“你以为去旅游呀?在家吧你,陪你好朋友玩去吧!”说完,三个人头也没回便出门走了。
卿佳撅着小嘴,一寸三挪地挪到的娜旁边,娇滴滴地说:“对不起,啊!我也是被气的”。娜哭着说:“你不认为你很过分吗?你的脾气不能改好点儿?”娜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哭地更伤心了。卿佳难为地说:“那……那现在该怎样办?”“还能怎么办?先去医院看看吧!现在他们可能连我都烦了,没办法,你怎么到哪儿都出状况?”
卿佳低头不语,等待娜训话结束。娜见卿佳却有悔过之心,便说:“行了,咱们给他们打电话问问在哪儿?”
嘟……嘟……嘟……
“喂!是娜吗?”“是,你们在哪家医院,翔。”“市医院五楼三号病房,三号床位。”“行我们马上过去”。说完挂了电话。
娜拖着卿佳跑出翔的家,驱车赶到。见洛脑袋上戴着白色头套,卿佳忘我的大笑起来,娜使劲拽了拽她,提示她,林一见她又来气,冲她大叫:“闭上你的乌鸦嘴,恐龙!”卿佳刚要暴跳。娜板下脸对她小声说:“再闹咱们绝交!”卿佳使尽全力才使嘴巴闭上,脸憋地发青,却再也不敢发作,怒视着林。林则有种大获全胜飘飘欲仙的感觉,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瞪着卿佳,卿佳气得说:“你……你,我和你没完。”林哈哈大笑说:“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时洛发话了:“拜托各位了,别吵了,可怜可怜我这位伤员行不行,我脑袋缝 6针,卿佳,你下手可真狠,再用点儿力我脑壳可就裂了,亏得娜还说你是淑女,不知娜眼中的‘恐龙’会不会吃人!”卿佳知道洛在骂她,却又不好发作,只有忍声吞声赔礼道歉:“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林又插嘴:“嗯!这还像句人话,刚才的难闻死了,臭,臭臭,臭臭臭!”“好小子,敢和我斗!”卿佳狠狠地说。
“哎呀!”洛恍然大悟地样子,大喊一声,众人忙怎么了,洛说:“幽扬和茵飒还有罗麒早该到了!”“妈呀!这事怎么忘了?”林看看表,接着说:“怎么办?都11点了”,洛说:“怎么也不打手机?”说着伸手摸口袋,才发现手机忘家里了,林和翔拿出机一看,林大叫一声:“哇,电话都打爆了,20几个未接来电,都怪我调到震动上了”。“妈的!”洛发火的叫一声。
“快走呀!”翔提示,洛和林同时应一声,便要走,林一把把洛按住,说:“你这样也要去,在这养伤吧!”“可是……”洛不甘心的问。“别可是了,有卿佳‘陪’着你……”林说。“啊!不会吧!我还是跟你们一块去吧!我还想多活几分钟”。洛惊叫着,“放心,娜也会在这儿陪着你的”。翔给洛吃颗“定心丸”。翔接着说:“放心,到时候把幽扬完完整整地还给你”。说完,林和翔转身要离开,洛还是不放心。对林说:“朋友妻,不可欺”。此时他们二人已出门,刚闭上门三秒钟,林突然折回路来,推开门对洛说:“朋友妻,不客气!”说完闭上门便跑了。可惜洛不能起床跟他大干一场。
翔开车往机场去,林的手机又响了,茵飒打来的,林吓得颤颤微微地取电电话,说什么也不敢接,翔说:“快接吧!小心被人家拐走!”于是林下了很大决心闭着眼睛按下“接听键”,果然还没等说话,那边就先埋怨起来 :“干嘛呢!电话也不接,让我们等了一上午,罗麒也来了……”林急忙说:“大小姐,对不起,刚才实在是我不好,你不知道,出了点儿小状况,待会儿再跟你解释,你们现在在哪儿?”“机场门口!”翔离他不远,也听的清清楚楚。“那好,你们先等会儿,马上就到了”。林急忙说完,挂了电话,在暴风雨来临之前。
到达机场,果然见他们三人焦急地站在机场门口焦急的等待着,罗麒双臂互抱,皱着眉头,默不作声,而幽扬和茵飒在候机室门口辗转反侧地转着,显然已等烦了。翔和林一过去,茵飒先与林发牢骚,接着又撒娇。哎哟!看了使人倒牙!本来一见我们过来还高兴的得意忘形的幽扬见凯洛没来,脸又阴下来一半来,问:“翔,洛呢?他怎么没来?”疑惑中带有关心,兴奋中带有失望这时罗麒也过来了,说:“今天到底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对,绝对有事,快说”。幽扬一听罗麒这话更害怕了:“到底怎么了,翔快说”。多愁善感的她又胡乱想起来。此时茵飒陈林多日不见,两人还在尽情缠绵。
翔冲他们两人大喊:“走啦!”回过头对幽扬和罗麒说:“说来话长,咱们边走边说,走,上车”。说完,拖着麒去提行李,林和茵飒打打闹闹地上了车,唯有幽扬闷闷不乐。
在路上翔和林向他们三人讲这些天来的故事,他们听得入迷,又为洛的受伤感到难过,但听到卿佳那母老虎的形容更不敢发作,更何况,林把卿佳夸张到了能吃人的地步。
到医院,幽扬首先跑进病房,与洛紧紧拥抱在一起,大哭起来说:“你知不知道,在飞机上时我幻想咱们久别重逢是多么罗曼蒂克,回想着你对我说你会抱一大束玫瑰站在机场门口等我。而当我们在飞机场门口等时,我想你是为了给我一个惊喜。后来,一个小时两小时都过去了,直到罗麒也来了,我开始担心,我怕……哎!竟没想到……”说到这儿,幽扬已泣不声了,所有委屈全发在洛的身上,所有苦恼都向他倾诉,她如入无人之地,忘了周围人们的存在。
洛笑着擦去幽扬脸上的泪水,说:“傻丫头,你怕我怎么样?怕我骗你,离开你还是game over?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你?笑笑!”
这边,洛和幽扬在缠绵,那边林和茵飒在嬉戏,唯有翔、麒、卿佳、娜傻傻地站着等待着这段“话剧”赶快结束,不过翔看他们迟迟没有结尾之意,便使劲干咳两声,这才惊醒“梦中人”。
医生说洛得住五天,抽完线才可以出院,所以开游艇出海的计划至少得拖延一星期。
在这一星期中,病房简直成了他们的天地,洛丝毫没有病人的样子,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幽扬守候在洛的床边,寸步不离,晚上便在沙发上小憩,白天照顾洛。这才叫做贤惠呢!没想到洛这小子艳福不浅,使无数“光棍”好生羡慕。
在幽扬的照顾下,洛恢复的特别快,精神饱满。而幽扬却累瘦了。
这几天里,这伙新成员很快熔入了原先的“团伙”,熟识起来,卿佳见这深情的一幕幕,终于良心发现,有所改变,整天和罗麒同进同出,好的不得了,更为奇怪的是卿佳竟与罗麒开始拍拖,罗麒什么时候也这么草率了,不过以前始终沉默地罗麒现在开朗多了,当翔问罗麒与卿佳怎么回事时,罗麒郑重地说:“卿佳没什么不好知错能改,不知怎么回事,我见她的第一眼……”“一见钟情”?翔问,麒笑笑却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麒说:“翔,现在就剩下你和娜是单身了,你看,你们男才女貌,多般配,你们俩要不就……”说到这儿,翔急忙推辞说:“我还有事儿,我得出去了,你若看她好,你要吧!我走了!”说完便跑了出去。
但他们二人谁也没注意,娜竟站在他们背后几米远,当麒回头时,双方都被吓了一跳,娜满脸惆怅,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见麒突然回过头来,慌忙去擦泪水,麒一看,慌忙说是“娜,刚才我和翔开玩笑呢!你千万别再意,我们习惯了”。娜说:“没事,没事”。可娜看得出,他俩是认真的,更何况翔那番话,如冰刀,又冷又痛,娜强装出几分笑,说:“好了,没关系的,你能不能不告诉翔我听到你们谈话的事情?”麒不解,但他为了道歉,现在只能做的就是顺着娜的意思做!可又有谁了解娜那内心羞涩的情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