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韵婉朝最近的猥琐男吐着口水,用力反抗。
两个猥琐男停止对韵婉的踢打开始在她身上猛亲,可正玩得兴起,却见韵婉下半身有大量暗红的鲜血涌出。
“靠,真背,快走。”两个猥琐男提起裤头便跑出冷宫。
韵婉只觉小腹传来阵阵痉挛,疼的厉害,又见下体出血,她又惊又怕:“救命,救命啊,怎么会这样,救,救……”一次次的疼痛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韵婉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好陌生,“啊,痛。”她想起身,可是小腹又传来阵痛。她面色苍白,无半点血色。稍一动弹就觉得头晕目眩。
“你醒啦。”房外走进一个穿着宫婢装的妇人。她走到韵婉身边将其慢慢扶起:“快把药喝了,你刚刚小产不移多动。”
什么,她小产?她何时有的身孕,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韵婉抓住妇人的手,含着泪光问:“你说本宫有了身孕?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又小产了。”
妇人疑惑的看着韵婉:“你是自称本宫?你是皇上的妃子。”
“嗯。”韵婉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不过刚刚被废了。”她自嘲的轻哼一声,她已不是娘娘怎么还好意思称本宫呢。
“怎么可能呢,你既然是有了身孕,怎么还会来着冷宫受罪。”
“我连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道,如果我一早就知道,或许事情就不会是今天这样了。”是天意么,她还来不及喜悦自己当了母亲,却已失去。孩子如果娘早点发现你的到来,就不会这么粗心失去你,更可以救得你外父了。
她突然想起还在牢狱的父亲,不知现在是否已经上路。
“大娘,可否帮韵婉一个忙。”现在她只能依靠身边的妇人了。
“大家都唤我瑞嬷嬷,你也这么叫吧,只要嬷嬷我帮的上的。尽管开口。”
“嬷嬷能在天牢中帮我打听个人么。”
“姑娘但说无妨。”
“他是我爹,叫宁承渊,前几日被诬陷被皇上打入了天牢,不知他现在状况如何。”韵婉提及自己的父亲又是一阵暗伤。
宁承渊?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她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娘是不是叫王馨沁。”
韵婉狐疑的望着瑞嬷嬷:“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她……”瑞嬷嬷心想道。
“瑞嬷嬷,瑞嬷嬷……”韵婉连声叫唤着走神的瑞嬷嬷。
“哦,没事,只是以前在太后宫里当过差,见过几次你母亲。你好好休养吧,这几天我会去帮你打听下。”瑞嬷嬷扶韵婉躺下,又替她拉好被角。天下尽有这么巧的事情,没想到二十年后自己居然会碰见王馨沁的女儿,她潜伏冷宫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借她人之手报仇了。
嘉禾七年,永顺王之子华逸凡,任命兵部尚书一职。对于年仅二十八的华逸凡来说,这可是至高的荣誉,一般人都要熬到四五十岁才可以爬这么高,但是由于他先前一直在边关打仗,且战功显赫,调回京都后又任职禁军统帅。掌管皇宫的所有禁卫军。司徒胤还让其掌管京都十万兵马。
可司徒胤的这个决定,在王家兄弟和祁相眼里并非一件好事。对王家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威胁。同为皇亲,但是自己的实力抵不过别人,心中难免抑郁。现在的王家不比以前,能做事的长辈都死光了,剩下的就是一些贪官,总是想着自己能捞多少好处。若没有太后把持的,估计王家早就没落了。
在祁相眼里,把所有的兵权都交在一个,对江山一直都虎视眈眈的人手里,无疑对司徒胤是最大的威胁。朝野上下,现在几乎都是永顺王的门生,单凭他一人怎么能控制他们的势力呢。
御书房内……
“皇上,为何把京都的兵权都交给华逸凡呢?永顺王这几年,都在拉拢各地藩王,明显是有谋乱之心,皇上现在又把这么重的职务交予华逸凡,日后必是祸害啊。”祁相忧心的对司徒胤说道,他实在不明白司徒胤为何要这么多,他也是个明理的人,这些年永顺王的动静,他也是知道的,为何还要助其羽翼呢。
“祁相多虑了,逸凡虽是永顺王的儿子,但是朕自小与他一块长大,他为人如何朕是知道的,他不同于他父亲,这些年在边关就是最好的证据。”司徒胤说道华逸凡就是无比的信任。不为别的,就是儿时华逸凡曾救过他一命,若他也有谋反之心,当初就不会拼死相救了。况且现在祁子墨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唯一当做朋友的只有华逸凡一人了。
“皇上,还是得多加留心才好,毕竟血浓于水。”祁相暗示,他们毕竟是父子,若他父亲真的反了,做儿子怎么会不顺从。
“祁相,放心吧,朕心中有数。”
祁相暗自摇摇头,希望华逸凡不要辜负了皇上的圣恩变好。
这时福安从殿外走了进来,躬着身子道:“皇上,华大人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司徒胤脸上浮起笑容道:“传。”
“皇上,那老臣告退了。”他要说的也说完了,华逸凡的心到底向着那边,就看日后了,现在也只有先行回去了。
“恩,回吧。”
祁相退了几步,朝外走去,走至殿门口时,刚巧与华逸凡碰面,华逸凡礼貌的对其躬了躬身子道了一句:“姨夫。”
“恩。”祁相回一应一句,并不多言,抽身离去。
司徒胤见华逸凡走了进来,便笑着走离龙榻,“来了,陪朕走走吧。”
“好,要不要再让臣陪皇上,小酌一杯啊。”华逸凡言语轻挑愉悦,暗示着两人的关系确实极好。
“朕怕你不成,今天不醉不归。”
“说好了只是小酌一杯的。”
“怎么,难道你怕自己酒量不如朕,会撒酒疯啊?”
被司徒胤这么一激,华逸凡立马应允:“怕只怕到时候,喝酒的会是皇上呢,要是连累皇上明早不能上朝,那这朝野上下又得把什么罪命扣到逸凡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