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的事。”潘宁沫看也不看他，冷冷的话语刺痛宇文皓斌的心。
“不要伤害自己。”宇文皓斌拧起眉头，轻轻地说道，“那日夜袭御剑山庄的黑衣人是你吧！为何要杀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潘宁沫戴着一丝不解，他怎么会认出她？
“从你那天来山庄时，我便发现你好象那黑衣女子，直到我那日无意间看道你从腰间取出软剑练功。招式如出一辙，我遍认定了。可是为什么？”宇文皓斌将自己所调查到的事情一一说道，至于她为何要杀他？真的不得而知……
“因为我恨你，恨你玷污了我的清白。”潘宁沫微微诧异他竟然已经发现那日行刺的是她，随即淡淡的说道。
“若你恨我，为何还上府要我负责？”宇文皓斌因为她的话，心里有些刺痛。
“接近你，再杀了你。”潘宁沫看到他脸上失去血色的脸庞，心微微作痛，但残酷的话还是从嘴里蹦出来。
“若是这样……”宇文皓斌许久才消化这句话，手不咱觉的咯吱作响，第一次打开心扉却换来这种结局，可他好像还想再赌一回，解开潘宁沫的穴道，宝剑坑嚷出巧，递给她，“若是要我命，你拿去，我不怀手。”
潘宁沫错愕的接过宝剑，一脸难以置信。
“动手吧。”宇文皓斌眼睛看向潘宁沫，嘴角卦上一副笑颜，带着宠溺，让潘宁沫无法挪开眼，但随即被仇恨埋盖，自己只要杀了他，也许就可以回到以前，不再充满仇恨，瞬间抬剑直接抵达宇文皓斌的胸口，“不要以为我不敢。”
“我的命就交到你手上……一切如你所愿。”宇文皓斌看向潘宁沫将出这句话，便合上眼睛。
那些逝血的画面直冲脑海，浑身吏气大增，手中的剑墨入他胸口，鲜红的血渐到她的脸上，身上，潘宁沫望着自己手持着的那把默入他心口的剑，手不自觉地摸上脸上的血，颤抖地伸出手来，眼睛望着那嫣红，泪水不知何时没有骨气的落下。
宇文皓斌脸色自己苍白，却还是笑着，看向潘宁沫，只是脸色已经惨白，缓步朝她走去，刚接近一点，剑便没入一点，可他却仍是笑着，“如果杀了我，你会幸福，那么，我愿意……”
潘宁沫眼中的泪水如短线般珍珠滚落，初次见面的拌嘴，帮她擦嘴的轻柔，从菜花贼手中救回照顾她的温馨，帮她擦烫伤伤口的用心，将痛哭的她拥入怀中，安慰她，记忆划过脑海，深埋心里，触及心口最软处，“为什么不躲？”
“我说过我的命在你手上。”宇文皓斌看着满脸水的潘宁沫，心疼地想帮她擦拭泪水，伸出的手，够不到，便又走近，剑又深入几分。
“不要过来，啊……”潘宁沫一把将剑拔出，血洒在她的脸上，宇文皓斌因失血过多，站不住脚步，朝床上倒去，潘宁沫急忙接住，手捂住他不断流血的伤口，从锦囊中拿出药丸，给宇文皓斌吃下，“呜呜，你不要死啊……”
“沫沫，别哭……我没事。”宇文皓斌抬起手来，擦拭着潘宁沫脸上的血，苍白的嘴唇范起一个弧额度，“你为我哭，真的好开心……咳咳。”
潘宁沫听到他的话，泪水流的越多，将他衣服解开，落出伤口，取出药瓶，洒了药粉上去，在将他山口抱扎起来，“你先睡会，我去找小二，让他帮你去找个大夫，不要乱动。”
“好……”宇文皓斌浅浅的笑了笑。过了会，潘宁沫端着热水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脸色苍白宇文皓斌，紧泯着唇，为她值得吗？
将脸盆放到凳子上，将毛巾打湿拧干，将他染血的衣服脱下，小心的擦拭他伤口旁边，瞬间毛巾染红，泪滴悄悄落下，滴在他身上，宇文皓斌何时醒来，伸手抚上潘宁沫的脸颊，嘴角微微上弯，“傻瓜，不要哭了。”
潘宁沫微皱眉头，手覆上他无摸她脸的手，泪还是止不住落下，“为什么不躲开，你完全可以的，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再深一点，你会死，真的会死。”
“我知道。”宇文皓斌眸中含柔情，嘴角牵动，“我再赌，拿我的命和你的恨再赌。”
“你赢了，我舍不得杀你，至少现在是。”潘宁沫眸中微微哀痛，自己若是再坚硬一点，那刀必定会刺入他的心脏，他将不存于人世。
“沫沫，其实我不相信你会为因为清白，来杀害我。”宇文皓斌苍白的嘴唇开启，喃喃道，“我也不相信你昨夜的哭泣是因为这些，不过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会逼你。”
宇文皓斌拉扯潘宁沫的手放到受伤的伤口上，“只要你想，我的命就属于你，我不会躲避。”
“你真的这么想知道吗？”潘宁沫缓缓抽回手，凄美一笑，“我是十二年以前，被你父亲宇文傲风一夜灭府的潘家遗孤，潘宁沫。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因为父债子偿。”
宇文皓斌微微错愕，那十二年前的事情，他也记忆幽深，父亲也是因为那件事，被他的好兄弟昊戚毒害，自己也是因为这件事，才不相信任何人。可如今和他讲，那件事是他父亲命人做的，他不可能相信，“我父亲不会做出这种事。”
“不会，哈哈。”潘宁沫捧腹大笑，还一个推脱，“我清楚地记得娘亲问那人是谁派来的，那些人说是御剑山庄庄主派来的，他们有理由骗一个即将逝去的人吗？那时的他们完全没有发现床下的我。”
“沫沫，给我一段时间，我会证明你潘府的血案不是我们御剑山庄所谓。”宇文皓斌脸色煞白，虽是如此，但他不信，没有原因，只因他是他的信仰，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不需要。”潘宁沫眸中含戾气，“等你伤好了，我们光明正大的来一场，那时我定不会再手下留情。不管是我死还是你死，我都认了。”
“沫沫……”宇文皓斌看到她眼中的戾气，担忧的唤道，原来是仇恨让她变得如此嗜血，可是已经十二年了，已经物是人非，该如何调查这血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