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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生辰破灭情消逝

由于母亲兰若新的身体不好,就将倾燕的生辰定在了中午,反正所谓的父亲欧阳靖箜也不会来,就准备在午饭时将倾燕的生辰过了。

为了使自己的生辰过得有意义,倾燕背着母亲兰若新来到自己平时写字的书房。轻悄悄的打开门,来到平时放置文房四宝的地点,拿开隔挡的物品,搬出所有的东西。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着扑在书桌上的纸,像是在透过它看着什么,又像是在静静地沉思,思考将要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倾燕站了起来,看着纸张离开了书房,等了一会儿倾燕拿着水回来了。再一次的离开书房,过了一会儿她来到了母亲兰若新的房间。轻轻地敲敲门,“母亲在吗?”

“咳咳!”房间内传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声,脚步声慢慢的来到了门前。“进来吧,燕儿有什么吗?”母亲兰若新打开门,脸上浮现苍白。

担忧的看着母亲,再三的看了看母亲的脸色才问道:“母亲,能否给燕儿一些画眉的啊?”看着母亲的颜色很是苍白,有些害怕了。

“燕儿画眉的叫粉黛,你要它干什么啊?”有些奇怪的问着。

“嗯,这是秘密。给燕儿一些吧,燕儿有用呢?”装作很是神秘的看着母亲。

“燕儿,告诉母亲。母亲就给你,你要它画眉吗?你还小呢?”好笑的看着倾燕,没想到这么小就知道爱美了,不简单啊。

“什么吗,才不是画眉呢,人家这么漂亮才不要呢?给燕儿些吗,给一些吗?”摇着母亲兰若新的手,撒着娇。

无奈的看着倾燕,“保证不捣蛋,不做坏事?”

“保证不捣蛋,不做坏事。可以吗,母亲?”举手看着母亲说完。

转身拿出自己好久都没有用到的粉黛,看着倾燕再次的问道:“真的不告诉母亲,母亲不告诉别人的,如何?”

倾燕坚决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

母亲将粉黛交到倾燕的手里,看着倾燕再次的问道:“真的不行吗,母亲也不行?”娇媚的看着倾燕。

倾燕打了一个寒战,抢过母亲手里的粉黛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母亲说:“母亲,美人计对我没用,你应该对着父亲或是其他的人。呵呵!……”看着母亲调笑道。

母亲兰若新一下子石化了,僵住了全身,嘴角不停地抽动着,满脸的黑线滑下。

“哎呦!”乐极生悲,倾燕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看见倾燕的跌倒的身影,正准备上前,停住了。

倾燕一看见母亲要来,顾不得跌痛了,爬起来就跑。让她抓着自己不是死定了吗,摸着摔疼的屁股跑了。

看着倾燕逃跑的模样,兰若新笑了。此时倾燕正好回头,看着母亲的笑容自己也笑了。

来到书房,放下手中的粉黛,开始作画。

倾燕看着画纸,想起自己的母亲,勾唇而笑,花了接近一个时辰的时间将母亲的画像跃然纸上,好像母亲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样。画中的人看着倾燕笑着,那笑既娇而妩媚,但又在那妖娆中绽放清雅脱俗的靓丽,就像是一个仙女一样,倾燕看着高兴的拍掌而起。“太好了,这是我画的最好的一幅画,太美了。我要收起来,嗯,一定要藏起来。”在这幅画的旁边有着另外的一幅画,那一副的画中人恰好与刚刚这幅幅画的画中人相反,展现的是另一种风情,是平凡人家的子女,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飘渺之感。在那幅画里,也是相同的一个女子,只是两种不同的神态相同的服饰,给人予以亲近的感觉。

“真是太好了,母亲一定会喜欢的。今天,一定要给母亲一个惊喜。呵呵,兮兮!”高兴地笑出了声,愉快的收拾起自己的工具。

倾燕抱着画纸,欢乐地蹦着脚步来到了母亲的屋子前。期望能够给母亲一个惊喜,她已经有好久都没有展现笑容了。真讨厌!父亲都好久没有来看过母亲了,真是天下男儿皆薄幸。真不想有这样的父亲!

“凭什么,你敢?咳咳……”母亲兰若新的屋内传来了母亲的愤怒声,因为生病的原因使得她的怒骂显得好像是撒娇,丝毫没有气势。

“你说我敢不你敢,就凭你?你不要以为我宠爱你,你就能无法无天的反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屋内又传出一男子的声音。那声音正是倾燕再熟悉不过的,是倾燕的父亲,不过此时他的声音让人听了毛骨悚然,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与慈爱。

屋内那位男子的声音使得倾燕停止了,向前的步伐,放下了自己正要推开门的双手。抱着画来到母亲的窗子下,倾耳听着他们正在讨论的主题,想知道是什么原因使得自己温和的、从不发脾气的母亲如此不顾形象的与父亲对吵,打破了母亲兰若新的原则。

“呵呵……咳咳……哈哈……咳……咳……”母亲兰若新又哭又笑看着父亲欧阳靖箜。

“你……,你……你笑什么?”愤怒的看着此时不顾形象的兰若新。兰若新在自己的映像里一直都是温柔贤惠的从不曾又过失仪的举动,最多是对着大夫人马碧琴的时候有些争锋相对,但都很恪守本分的,今天自己不过是让她不要干涉自己的决定,怎么就将她气成这样了。欧阳靖箜看着失仪的兰若新,既愤怒又不明原因,很是尴尬的看着她,黑着一张俊脸。

兰若新笑的喘不过气来了,渐渐地小声下来,但还是笑着哭着。“哈哈……,你……咳咳……”紧捂住自己的嘴,看着从自己口里刻出的鲜血笑了,悲哀的看着欧阳靖箜笑了。“你,你当然敢!咳……咳,你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对吧,欧阳靖箜?”一脸悲戚的看着欧阳靖箜,将他的名字“欧阳靖箜”一字一顿的喊了出来,喊完又是一阵不停的咳嗽声。

看着不停咳嗽的兰若新,欧阳靖箜很是不忍,忍不住的上前。刚伸出手,想扶着她一把,被兰若新闪开了。兰若新一下子跌在了地上,不停的捂着胸口咳嗽。再次的伸手。

“别碰我!”尖声叫道。

欧阳靖箜一下子尴尬的停住了自己的手,脸上马上滑下一道道的黑线,嘴角不停的抽动着,显然是忍耐到了极点。“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耍耍小性子就好了,不要太过了。”紧握住自己想要抽她一嘴瓜子的拳头,一字一顿的说完。

“噷噷,不要再装好人了,咳咳……欧阳靖箜!”痛苦的看着自己曾经深爱着的男人。

“你,你!”气的一下子忘记了语言。“你知道了,对吗?”马上想起了,看着兰若新缓慢的说道,虽是问句却笃定她一定是知道了,才会如此的待自己。

兰若新只是看着欧阳靖箜没有说话,间隙地咳嗽几声。

见兰若新只是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欧阳靖箜知道自己没有猜错,他知道了。一脸阴狠的看着兰若新,“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咳咳……咳,这,这有关系吗?还重要吗?”嘲讽的看着这个国都所有女子倾慕的伪君子,真不清楚自己当初为何会瞎了眼喜欢他。

一手掐着兰若新的脖子,一字一顿的问道:“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说啊?”慢慢的合拢自己的手掌,力道渐渐地加大了。就在快将兰若新掐死了的时候,欧阳靖箜一下子放开了她,提起她凶狠的看着她。“说,还有人知道吗,倾燕知道吗?”就在快将兰若新掐死的时候,他记起了她的身上有毒,自己不能杀了她,会引起倾燕的怀疑的,那对自己没有一点儿的好处,任她慢慢的死去才是最好的。

兰若新一张脸涨的通红,不停的大口呼吸,好半响才顺畅了自己的呼吸。自己该对他死心了,不是吗?“呵呵……,哈哈……”再次的大笑了起来,既是对自己的悲哀,也是对他的悲哀,同样也是对自己可怜的女儿的悲哀,他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啊!“哈哈……,咳咳……,欧阳靖箜你也又害怕的时候啊?”奇怪的看着他,露出鄙视的目光。

欧阳靖箜忍住想将她掐死的决心,阴沉的看着她。

“欧阳靖箜,咳咳,告诉你,你不会成功的。难道你以为你还能更强吗?你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了还不满足吗,咳咳,欧阳家不能再大了?你休想再利用我的女儿,停手吧!停手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哭着喊了出来。

“哏,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的,不然我提前让你去见阎罗王。噷!”转身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会后悔的,一定会后悔的,欧阳靖箜!”兰若新在屋内哭着喊着,渐渐地没有了声音。

欧阳倾燕一直站在兰若新的窗子下,将屋内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也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好几次都想冲出去问个明白,但是她忍住了,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在欧阳靖箜打开门离开的时候,倾燕一下子将身子藏到了死角处,也至于没有任何的人清楚知道倾燕已经知道了。倾燕深呼吸几口气,绕着院子跑了一圈。

起喘吁吁的来到母亲兰若新的房前,抱着画直接冲了进去。“母亲,母亲。你看,你看倾燕画了两幅画,两幅画。呼呼……!”不停的喘息着,将手里的画递到母亲兰若新的手里。

兰若新马上将脸上的泪水擦了,挤出笑容。“来,母亲看看。”没有注意到倾燕此时看她的眼光与平时多了什么,只是慌乱的掩饰着。

“母亲,你怎么哭了?”奇怪的看着。

“呵呵,咳咳,沙子进了眼睛,来让母亲看看倾燕画了什么?”躲闪着倾燕审视的目光。

“哦,那倾燕给母亲吹吹!”说着就要上前。

“不用,不用。已经好了,燕儿的话真好啊!”慌乱的低下头,正好看见倾燕所做的画,惊呆了。一下子抬起头看着倾燕,忘了掩饰的眼睛。

“怎么了,母亲?倾燕画的不好吗?”假装不知的看着她。

回过神,一把拉过倾燕。紧张的问:“燕儿,这是你画的吗,有没人看见?”

“怎么了?”

“说啊?”摇着倾燕的肩膀,严厉的看着她。

“没有啊,怎么了不对吗?”好奇的看着兰若新。

“那记住,不要让人知道,明白吗?”紧张的看着倾燕。

“为什么啊,倾燕话画的不好吗?”委屈的看着母亲兰若新,要哭了。

“没有,燕儿画的很好,很好!但不能让人知道,明白吗,即使是丽姨?”收起紧张,温和的看着倾燕。

“可是为什么啊?”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看着母亲兰若新。

“燕儿,现在不需要明白,记住就好了。知道吗?”

“可是……”还想说什么,被兰若新打断了。“燕儿,母亲知道你聪明,但你不懂人事,对你会有危险的。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要让人知道,特别是你父亲明白吗?不要让他知道你的才能,那才是最好的。等到你安全了才能展示出来明白吗,否则他们会害你的,母亲保护不了你了。知道吗,答应母亲?”仔仔细细的将倾燕从头看到脚,再由脚看到了头,深深地看了很久,紧紧的抱着她。

“母亲?”倾燕伸出手同样的抱住了兰若新,虽然没有说的明明白白,但倾燕明白了。她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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