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做什么,她都可以做。
包括她最恨的人,让她却保护她,她都可以。
只要他开心、他幸福。
红焰刚想离去,就看见急冲冲走来的南宫奇,眉宇紧皱,似乎脸色不太好。
“红焰参见老门主!”红焰微微施礼,恭敬道。
“下去!”南宫奇冷芒一扫红焰,冷声喝道。
轩辕澈竟然吃里扒外,派人暗中保护皇莆诺曦。
害他派出去刺杀皇莆诺曦的人,全部死了。
连皇莆嫣儿这枚棋子也死了。
可恶!
一想到轩辕澈这般维护皇莆诺曦,南宫奇一肚子的火。
“红焰告退!”低敛的红瞳闪过一丝不悦,红焰恭敬的说道。
南宫奇气愤的扫了一眼红焰,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大步朝轩辕澈的房门而去,一走到房门前,见房内关着的。
再加上南宫奇本来心情就比较火爆,他直接一脚踢在门上。
“啪————”的一声,房门剧烈摇晃,似乎被狂风猛烈的吹着一般。
“轩辕澈————”南宫奇站在门口,大声的吼道。
轩辕澈此时姿态悠闲的躺在软榻椅之上,懒懒地睁眸,眸中疲惫之色犹存,淡声道:“父皇何以发如此大的火?”
“你还好意思问我?”南宫奇额头青筋一根一根暴起,脸色极为难看,眉宇紧蹙,似乎强压着心中熊熊怒火。
轩辕澈躺在软榻椅之上,眸光懒懒地扫了一眼站在门口一脸怒火的南宫奇,淡淡道:“儿臣不知道又做了什么事情,让父皇如此不开心。”
他还没有去找他兴师问罪,他倒好,他还来上门兴师问罪。
真不愧是野心勃勃、残忍暴戾的南宫奇。
如若他真的是他的儿子,他应该会为有着这样一个出尔反尔的爹爹而感到羞愧。
看着轩辕澈如此懒散、漫不经心的模样,南宫奇就有一肚子的火,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澈儿你因为一个女子,将垂手可得的兰幽国给朕放了。如今你又因为一个女子,将父皇派出去的杀手统统给杀了。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皇吗?你将我这个父皇放在那里?”南宫奇忍不住的冷冷一笑,“父皇连一个女子都不如?你处处和父皇作对,是为什么?”
轩辕澈唇边绽开一抹璀璨如花的邪笑,声音冰冷透着阴冷的残忍,“父皇儿臣说过只要敢伤害皇莆诺曦的人,儿臣一个都不会放过。倘若还有人抱着要伤害皇莆诺曦的心态,那么他的下场会和父皇前几日派去刺杀皇莆诺曦人的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好!”南宫奇不紧不慢地的朝房内一步一步走来,苍老的俊颜之上满是冷笑,眸光冰冷的盯着轩辕澈,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道:“朕辛辛苦苦培养的儿子,居然到最后如此对朕。反咬朕一口?这就是你报答朕的?”
“父皇儿臣有言在先过,不允许您伤害皇莆诺曦。父皇您有何时将儿臣放在眼中过?放在心里过?”轩辕澈缓缓地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悲伤之色,他冷声质问道:“从儿臣一出生以来,父皇您便把儿臣当成一个棋子,将儿臣送往暗月国。父皇可曾儿臣在暗月国过的都是什么日子?父皇您有何事做过一个父亲的责任,将儿臣接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