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像抓到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古唯怀的衣襟,哭得撕心裂肺,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是一个劲地哭。
最近她实在憋得辛苦。
古唯怀将慕言打横抱起,放进车里。几个绑匪被警察全数捕获,押往警察局。古唯怀将方慕言放好,也许是心里太过疲惫,慕言哭累了便睡了过去,只是手还是紧紧抓着古唯怀。古唯怀无奈,想把她挣开,看着她苍白的面容,心还是软了下来。
给仲少卿去了个电话,“这几个人,我要他们永远出不来!”
回到公寓,古唯怀小心把方慕言抱出车子,没有让她磕到碰到。
“张妈,两个小时后煮点粥上来”张妈匆匆从厨房出来,古唯怀已经抱着方慕言上了楼。
古唯怀将方慕言放在床上,目光触及果露在空气中的白皙肩膀,眼神暗了暗,不自觉咽了口口水。古唯怀暗骂一句,没定力!
看了看慕言身上脏兮兮的破衬衫,古唯怀眉头紧皱,沉吟半响,终是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衬衫。手触及到她的肌肤的时候,方慕言不安地动了动,眉头深锁。现在的慕言完全褪去原本倔强而又古灵精怪的影子,躺在床上,一边的脸高肿着,嘴角乌青,不时不安地蠕动,即使在睡梦中身体也是不受控制地颤抖。
古唯怀心疼地抚平她的眉头,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温柔,就像在对待一个易碎的娃娃般。
关过慕言的仓库空旷得有些诡异。骆修之怔怔地愣在原地,刚才方慕言扑进古唯怀怀里的场景一次次在脑海中上演。也许没人知道,为了在短时间内找到她,解救她,他拼命地一个个仓库找过去。后来,终于看到有一个绑匪在外放哨,他悄悄地潜过去。怕大哥的人来不及,他单枪匹马闯进去和绑匪搏斗,手上甚至被划了一刀,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触目惊心。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那一幕让他痛。心里的痛早已盖过手上的伤。
原来,那就是拒绝他的理由啊。
原来,那就是他怎么也走不进她的心的原因啊。
原来,她的心早已给了别人!
古唯怀眼神晦暗地盯着躺在床上的方慕言,最后还是去了书房,将白天拖延的工作处理完。纵是他想要她,也不该是这样的时候。
半夜方慕言断断续续发起了高烧,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
古唯怀本来只是来看看她有没有踢被子,临走却发现她脸色不正常地潮红,柳眉紧皱,额头冒着冷汗。将手探到方慕言的额头,果然很烫!
古唯怀连忙拨了个电话给家庭医生,张妈是不在家里住的,这么晚了,想来想去,还是这样最快。看着慕言此刻乖顺的样子,心里诽腹,这丫头,还是生病的时候比较可爱。
家庭医生很快就来了,本来打吊针会快一点,可是睡梦中的慕言好像十分不安,医生好不容易将针刺进去,不一会儿手上便肿的跟个馒头似的。医生想重新扎过,古唯怀看着方慕言馒头似的白嫩小手,还是没忍心,叫医生留下退烧药和消炎药,便赶人了。医生是个老头子,一幅孺子不可教的样子看着古唯怀,痛心疾首,“古总啊,女朋友可不是这样宠的啊,吊点滴病才好的快是不?”
古唯怀哑口无言,好吧,他承认,他心疼了。
“多给她喝点热水,要忌口,喂她些清粥之类的,可不能碰腥辣的东西,这退烧药用量我写上面了。”
送走家庭医生,古唯怀倒了水,将药丸塞进慕言嘴里就往里面灌水。结果,水啊药啊,都奉献给古唯怀上好的蚕丝被了。
古唯怀满脸黑线,瞪着睡得一派安详的方慕言,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拎起来揍一顿。这个丫头,天生就是来跟他作对的!看着湿答答的被子,反正已经湿了,索性破罐子管破摔,
重新拿了颗药,打算再来一次。
死女人,她真的生病了吗?试了好几次,喂进去的药丸她方慕言都照吐不误!
看着所剩无几的退烧药,古唯怀拿了一颗塞进慕言嘴里,然后自己喝了口水,薄唇覆上慕言两片樱唇,将水哺了进去,舌尖将药丸顶了下去。
一丝淡淡地苦味通过舌尖在口中蔓延开来,有多少年没有尝过这种苦味了?
窗外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点点洒进房内,点亮了整个房间。慕言一点一点清醒过来,双眼慢慢睁开,想要起身,发现浑身都用不上力。
“咳咳……”一杯水即使凑到嘴边,慕言没有多想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感觉怎么样?”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慕言惊恐地回头,古唯怀正一脸笑意地看着她,满是温柔。慕言觉得十分惊悚,她居然在古唯怀脸上看到了温柔,他好像心情不错。
慕言精神恍惚地起身,光滑的丝被滑了下去,一阵凉意袭来。低头一看,竟然未着丝屡!连忙拉起被单,裹紧自己,纤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古唯怀,牙齿开始打架,
“你……你……我……我们……”
古唯怀倾身上去,不怀好意地看着方慕言,“禁欲伤身,我可是十分爱惜身体的。”
热气喷洒在慕言脖颈处,慕言难受得向后仰去,试图拉开与古唯怀之间的距离,额,这样她心很慌。
深邃的眼眸不经意瞥到慕言胸口不小心乍泄的春光,古唯怀的眸色顿时深沉了许多,狠狠咽了口口水,呼吸也跟着浓重了起来。
慕言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只好伸出一只手去推,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被单。
古唯怀单手将她的手固定在头顶处,脸埋进慕言脖颈处细细摩搓起来,时不时有热气呼到慕言光洁的后背,慕言躲了躲,很痒,另一只手去推他也不是,松开被单也不是。还是古唯怀帮她做了决定,直接拉起她纤细的胳膊绕在自己脖子上。
“乖,跟着我。”
低头狠狠攥住她粉嫩的唇瓣,狠狠吮吸。不满足于唇与唇的相贴,舌尖窜进她的嘴里,攻城略地。手慢慢向下探去,开始去扯慕言的裤裤。昨晚他帮她脱去上衣,再也没有定力帮她褪去裤子,要不然他会憋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