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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印巴人和阿嘎康王

印巴人,就是一百多年前,被英国人强征到东非洲修铁路的印度、巴基斯坦人的后裔的统称。就好比在亚洲东南部一带,大量的华人情况差不多。印巴人经过百余年的奋斗,已经像水银泄地一样,渗透到了东非洲经济、商务以及日常生活之中。他们已经控制了东非洲的经济命脉。但是,很少有印巴街。他们无所不在,所以,不需要专门龟缩在一段商业街中以固步自封。

五年前我在肯尼亚采访拍片时,1995年12月23日傍晚到达在肯尼亚西部的维玻依小镇。第二天,也就是1995年12月24日,拜访过一个印巴人家庭。

维玻依是个不大的城市。它出名就是因为有一家东非洲最大的泛非纸厂。小镇上的人口才几千人,但是泛非纸厂就有上万人,这个造纸厂是印巴人开办的。我们一行人当天晚上就住在工厂的招待所里,条件还不错。

当天大清早,我就醒了。我这个人最没有福气睡懒觉,多少年前在军工厂里养成的生物钟,改不了。站在门廊前远望,肯尼亚西部的山区,苍翠欲滴,丘陵起伏,绿草茵茵。远处的泛非纸厂,高大的厂房之间,蒸腾的热气和云彩相接,一片蓬勃生机。小镇上的男男女女,大都在这个庞大的工厂里谋生,或者依靠着这家东非洲的现代化造纸厂生活,上下班时,工厂区宽阔的大道上,厂门口的人群完全塞满了马路。当时,中国公司在这个工厂里获得了修建工程,在这个项目上负责的中国工程师,是个年轻的大学生小何。据他说,这个造纸厂是印巴人私营投资的大企业,经营良好,不断扩建,以适应世界上纸张紧俏的利好形势。我们匆匆忙忙看完了中国公司的建设工地,小何就带领我们一行人去小镇上一户印巴人家中作客。

印巴人住的是街边一楼一底的房子。男主人在街边底楼铺面做五金生意。门口停放着他的两部奔驰车,红色、黄色各一辆,还有一辆日本人出产的皮卡车。

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兴奋地在门口东张西望,等候我们这些中国记者的到来。刚才小何已经打电话告诉了女主人。中国公司的小何两年前从大学毕业后,就来到肯尼亚的西部工作,刚刚24岁,独自在外,和这家印巴人交道多了,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多少感受到了家庭和亲情的气氛。这家人的大儿子18岁,在英国读大学。外祖母也住在英国,但是,刚好祖孙两个刚巧都在维玻依。二女儿14岁,看上去已经老成,不大好意思,只有10岁的老三,活泼兴奋,人来疯,我们一进门,就张罗着换衣换鞋,和姐姐一起选磁带,给我们跳起了印度舞,非常好看!

我们除了在电影上见识过能歌善舞的印度人以外,这是第一次真正切切地走入一个印度人的家庭。

客厅很大,摆满了印度式的家具,墙壁上挂满了印度人喜欢的带宗教味装饰品。还有一个小间,供奉着释家牟尼,是一间宗教色彩很浓的礼拜室。(参见图片)

男主人匆匆忙忙上楼来和我们合影,简单交谈,又下楼去满乎生意,忙的不亦乐乎。

女主人在客厅大圆桌,摆出了印度茶,和各式各样的自己烤做的点心。印度茶喝起来很清爽。女主人主动带我们去她的“超级微型家庭市场”:在厨房边隔出的狭长的空间,从天到地,摆满了大大小小几十个瓶瓶,里面装满了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一切!各式各样的调料简直就令人叹为观止!女主人给我们介绍时,顺手抓起一大把茴香,送进嘴里,实在是让我们目瞪口呆。在中国,茴香只是一种普普通通的调料。女主人讲英语,她说茴香对于人的肠胃很有好处。,

由于我们在肯尼亚的日程很紧张,我们也就在这家好客的印巴人家中呆了大约一个小时。但是,时至今日,我依旧对他们保留了极深刻的印象。

对于印巴人来说,阿嘎康王就是他们的财神。(参见阿嘎康王下飞机图片)

阿嘎康王的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印度人。从人种上看,都是白种人。阿嘎康王的王宫设在法国的巴黎。他现在是一个世界公民,国际著名人物。阿嘎康王年轻时,曾经获得过冬季奥林匹克运动会的冠军。家族产业传到他这一代,已经是第五代。他的王位是世袭的。阿嘎康殿下的家族画刊上,有关于他的文字材料:

Shah Karim Al-Hussaini,阿嘎康殿下,两千万伊斯兰教民的第49任教长(Imam),出生于1936年12月13日。作为阿来康王子的长子,殿下(指阿嘎康)在他的祖父,阿嘎康三世,Sultan Mohamed Shah爵士殿下的指导下,从小受着严格的伊斯兰教育。 除了欧洲语言,殿下还从师于印度的Aligarh 穆斯林大学特别委派的一个有名望的学者,学习阿拉伯语、乌尔都语和伊斯兰历史。在他七岁的时候,殿下率领了在内罗毕清真寺举行的Idd-ul-Fitr祷告。

殿下在瑞士的Rosey学校受的教育。中学之后,他进入了著名的哈佛大学继续伊斯兰历史的学习并圆满地完成了学业。殿下在大学里不仅是杰出的学生,还很擅长体育。在1958年10月22日的一次足球比赛中,他为哈佛大学的胜出赢得了关键的两分。

作为一个滑雪能手,阿嘎康殿下于1962年1月赢得了在瑞士Davos举行的Roberts of Kandhar杯(最老的锦标赛)滑雪锦标赛,一年之后他代表伊朗参加了在澳大利亚Innsbruck举行的第九届冬季奥运会。

他的开创精神,所受的现代化教育以及宗教素养是他以后形成的个人魅力的奠基石,正是因为如此,阿嘎康三世才把他立为伊斯兰教长国的精神领袖的继承人。

“我应该被一个受过近代新时期教育的年轻人继承,他能带给教长(Imam)这一职位新的面貌”,1957年7月11日宣读的阿嘎康三世遗嘱中说。

这样,21岁的哈佛毕业生继承了这几世纪的古老的遗产,并赋予了它崭新的意义,使之更融于现代世界。自从当上教长之后,阿嘎康王殿下游历全球,与世界22个伊斯兰国家保持联系。除了为成千上万的伊斯兰教众以精神指导及个人建议之外,殿下还为伊斯兰教众及其他大众设立了不计其数的福利项目:在几个发展中国家的工业促进会、为社会提供福利设施的阿嘎康基金会、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社区房屋计划等等。殿下还赢得了巴基斯坦、伊朗、英国、马达加斯加、扎伊尔、上沃尔特和象牙海岸等国的最高国家荣誉,通常这些荣誉只会给予少数杰出人士。

阿嘎康王殿下于1969年10月28日迎娶了迷人的Begum Salimah,并有了三个孩子:出生于1970年9月18日的Zahra王子,1971年10月12日出生的Rahim王子和1974年4月10日出生的Hussein公主。

在赛伦盖蒂大草原的西部,有一个小镇叫木索玛,是坦桑尼亚前总统尼雷尔的家乡。那里有一个印巴人,生意做得很大。他非常崇拜阿嘎康王。

赛伦盖蒂旅馆工地由于经费紧张,陈家禄就给尹书涛说:“老尹,工地上没有水泥了,你去想办法弄点来对付着。”

尹书涛就找这位印巴人赊帐。

尹书涛当时要赊二十吨水泥。那个印巴人听说是给阿嘎康王修的赛琳娜旅馆群项目,立刻就爽快地答应了:“没有问题,你们是给阿嘎康王干,又是我信得过的中国人。放心!”

虽然没有钱,也要把事情办了,说多久还,都可以。

后来,尹书涛通过这件事情,得到了启发,包括出去买东西,了解情况,都爱去找印巴人。他们都是阿嘎康王的信徒嘛。通过这条线索,陆陆续续认识了不少的商人。

1996年6月 日,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工地迎来了最尊贵的客人:坦桑尼亚联合共和国总统姆卡帕,赛琳娜集团阿嘎康王,阿明亲王等人一行。

中国公司方面是阿鲁沙项目经理部总经理李忠以及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工地项目经理童杰。

在中国,一个房建项目交工,就是领导来现场看看,施工单位和建房单位办理交接手续,评定一个等级之类。

实际上,赛琳娜旅馆群的交工,和我们中国人印象里的交工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工地交工,有两个鲜明的特点:第一,旅馆已经开业了,欧美游客已经愉快地住在客房里了;第二,整个旅馆已经和周围环境有机地融为一体:各式各样的藤蔓已经爬上了完全是石头构成的外墙,大大小小的树木也把旅馆掩映得严严实实,几乎就看不见了。强调对环境的保护,强调旅馆房舍和大自然和谐地融为一体,这个时候,童杰,熊毅等人,都已经体会了设计师的预见性和合理性了。

总统和阿嘎康王、阿明亲王两兄弟即将到达,罗森先生看见童杰带人打扫廊桥,也卷起袖子来帮忙。

当地警察局长是童杰的朋友了:“密斯特童,总统马上就到了!”

“我们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那好,我陪安全部门的去作最后检查。”

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外面,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相比平时,陡然增加了一丝紧张和有序,闲杂人员被禁止走动。有十来个童子军,用铁链子把大门入口处拉成了一个圆圈。他们兴奋地叽叽喳喳,有一个带队的中年人严肃地喝止了他们。几公里外的山谷中,扬起了阵阵尘烟。一辆闪烁着蓝色警灯的日本人造的“陆地巡洋舰”越野车开进了大门口。随后,几辆显眼的红色奔驰600轿车缓缓驶入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大门的通道。第二辆奔驰车有一个显著的特点,就是没有平常的车牌编号,那块黄色的长方形铭牌上,只有一个醒目的坦桑尼亚国徽!这表明,汽车里是尊敬的坦桑尼亚总统。从第三辆奔驰车里下来的是阿嘎康王和他的弟弟阿明亲王。两兄弟来到总统座车前,迎候姆卡帕总统下车。

中等个头,身体壮实的姆卡帕,笑容满面地走进大堂。

坦桑尼亚外交部长,外交部次长,安全部官员,坦桑尼亚国家公园管理局局长姆拉马里,赛琳娜集团总经理穆汉穆德,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自然保护区区长乔塞,赛琳娜旅馆群的建筑师彼得·托马斯,赛琳娜旅馆群业主代表戴维·罗森,还有赛琳娜旅馆群工程运输承包商、李忠的好朋友帕特里克·沃克,长长的来宾队伍,CNN、BBC以及坦桑尼亚国家电视台、坦桑尼亚国家日报的随行记者,大约有一百多人陆陆续续也随后进入大堂。

李忠、童杰两个人站在大堂门口,西装革履,精神焕发,笑容满面,迎接贵宾。

在简单的仪式上,姆卡帕总统,阿嘎康王,阿明亲王,李忠和童杰先后讲话。

姆卡帕总统笑容满面,很满意地看看新落成的旅馆:“朋友们,尤其是我们的中国建设者朋友们,你们辛苦了。我作为坦桑尼亚人,非常有幸参加今天的典礼!我是第一次来到赛伦盖蒂大草原,来到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保护区。这个旅馆设计得很好,环境很不错,我要感谢赛琳娜集团,中国朋友修建得很好,我向你们致以谢意。尤其是公园管理当局和保护区,环境保护工作作得好,把我们美丽的坦桑尼亚建设好,保护好,我们可以吸引更多的游客啊!那样,阿嘎康先生的旅馆生意也会更好!谢谢!”

众人对总统先生风趣热情的讲话,报以热烈的掌声!

无数摄像机、照相机、录音机记录下了这个场面。

阿明亲王和阿嘎康王先后发表讲话。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提到了中国承包商作出了巨大的努力和牺牲,为赛琳娜集团的四个旅馆建设作出了贡献,也很好地保护了这里的自然环境,难能可贵。

阿明亲王最后说:“我们要感谢中国承包商创造性的工作。”

李忠、童杰分别讲话。

李忠今天很激动:

“尊敬的姆卡帕总统阁下,尊敬的阿嘎康王和阿明亲王,我今天非常激动地在这里欢迎你们来视察。因为,我们中国承包商承建的旅馆工程,得到了你们很高的评价。这是我们中国人、坦桑尼亚人共同努力奋斗的结果。我的心情很复杂,我只想说,乞力马扎罗雪山作证,赛伦盖蒂大草原作证,我们毕竟成功了!中国人民和坦桑尼亚人民的友谊和合作必将永远发展下去!”

总统在上午的马尼亚拉湖旅馆开业典礼上,已经和李忠见面握手,现在他显然是被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的特殊魅力打动。姆卡帕总统亲切地握着童杰的手:“你好!”

“我是中国承包商。”

“哦,非常感谢你们支持坦桑尼亚的建设。我没有想到你们做得这么快,这么好!在我国承包界引起了反响,影响很大啊!”

“谢谢总统!”童杰今天本来身体不太好,肝区隐隐作痛,听了姆卡帕总统的一番话,心情特别愉快。

紧接着,总统一行人快步来到餐厅就坐。落地式的大玻璃外面,是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全景,那里面生活着成千上万的野生动物。赏心悦目,凭窗远眺,让人心旷神怡。餐厅里是一片欢声笑语,兴高采烈的人们,饱览世界级的自然遗产,却安排的是普普通通的西餐。用完西餐,姆卡帕总统在旅馆里的总统套房里稍事休息,即去129公里外的赛伦盖蒂旅馆。

他们在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附近的机场,登上小型专机,飞往赛伦盖蒂大草原中的机场。

就在这个间隙,为了赛琳娜旅馆群项目操心费神好几年的李忠和童杰确实是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

他们走进办公室,李忠拉着童杰的手,眼泪直流!

两个人都很激动,今天得到了姆卡帕总统和阿嘎康王、阿明亲王的高度评价,平时受的苦难和折磨,仿佛就减轻了许多,心血没有白费,汗水没有白流!

“真了不起,得到这么高的评价,创造这么大的声誉!”

“是我们同心同德,把工程搞得这么大的成功!”

童杰和李忠的心情是一样的,也很感动:“你也花了很大的心血!”

李忠喊童杰参加赛琳娜旅馆群项目,童杰就觉得担子大!当时他对李忠说过:李忠,你把外围的事情解决了,工程内部我给你搞好!你放心!也没有人告,开会也少说!和李忠达到最默契的配合!

2000年4月,我在成都市北门,童杰的办公室采访他时,他就这样转述了交工后的感慨。

“李忠充分相信我,我也不提要求。李忠这个人勤奋,待人有人情味,我们不光是上下级关系,有中国人的感情在里面,不像外国人合同就是合同,不一样!他有他的困难,他容纳了一些他不喜欢的人,被迫!他也接受了一些他不满意的条件和指令,他把它们忍受了!我们不去追究,不值得!我不跟他讲条件,他也从不亏待我!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工地是业主通报嘉奖了的!李忠善待人才。我们合作相当愉快!君子之交淡如水!要帮忙就帮忙,才像个男子汉!”

陈家禄、尹书涛在赛伦盖蒂旅馆迎候坦桑尼亚总统一行人的到来。

这一天,他们已经等待了很久。

总统一行人的专机稳稳地降落在赛伦盖蒂大草原上的机场。

机场边停满了两天前就已经调进来的红色600型奔驰车,日本人的“陆地巡洋舰”越野车,英国人的“兰德·罗瓦”吉普车和其他车辆。总统卫队,阿嘎康王,阿明亲王,官员,巨商,保镖,CNN、BBC以及坦桑尼亚国家电视台、坦桑尼亚国家日报的随行记者上百人,纷纷上车,陪同姆卡帕总统一行人前往十来公里外的赛伦盖蒂旅馆。

总统和阿嘎康王、阿明亲王到总统套房修息片刻。

他们视察,祝贺旅馆开业,只是讲讲话,喝喝茶,不搞剪彩。CNN、BBC以及坦桑尼亚国家电视台、坦桑尼亚国家日报的随行记者们在四处拍摄、拍照,大家都对这个与赛伦盖蒂大草原融为一体的旅馆感到震撼!那完全接近马赛人居住风味的圆顶型客房,餐厅门廊的巨大的乌木雕刻,走廊立柱上的栩栩如生的木雕图案,都赢得了阵阵叫好声。

李忠,陈家禄,尹书涛等人,听见来宾的夸赞,心里是美滋滋的。只是,他们在想,几年来在大草原里与狮子为伍的建设生涯,却是难以尽述。

当然,最激动的是阿嘎康王和阿明亲王两兄弟。

他们多少年前的愿望,今天终于实现了!大约是在半个多世纪以前,他们两个还是翩翩少年,在父亲的带领下,在这片大草原上巡弋,就有一个很强烈的想法:一定要在这里搞一个与大自然水乳交融的建筑,找一个栖身之所,可以听闻狮子的呼吸与咆哮!

今天,两兄弟的梦在中国人的手中变成了现实!

阿嘎康王握着李忠的手,指着陈家禄、尹书涛等人,对姆卡帕总统说:“这些中国人吃苦耐劳,精神力量不可思议!这是你们在坦赞铁路上合作过的中国朋友!现在,我们又跟你们的朋友进行了成功的合作!非常成功!今天工程剪彩了,大家来看,质量也很好!”

姆卡帕总统再次表扬了中国人:“你们中国人好,干得不错!”

来自世界各地的强势媒体CNN、BBC之类,都把镜头对准这个场面。他们只知道是非常知名的赛琳娜集团在世界上最后的野生动物家园,开办了四家饭店。他们纷纷交头接耳:中国承包商,谁?哦,李忠!

“卡嚓”。

“卡嚓”。

各式各样的照相机和静静地旋转的摄像机把这个历史场面记录了下来。

以李忠、朱凤鳞、童杰、陈家禄、尹书涛、苏德模、向 蓁、兰水清等人为代表的这批中国人,就这样留在了东非洲的媒体上。(参见图片)

这里顺便说,中国和坦桑尼亚的友好合作是源远流长的。从毛泽东、周恩来、尼雷尔时代,到邓小平、姆维尼时代,再到如今的江泽民、姆卡帕时代,中国人民在自己比较困难的时期,或者是刚刚开始好转的阶段,给予了坦桑尼亚人民力所能及的支持和援助。现在,历史即将给二十世纪划上句号,我们中国依然有大大小小几十家公司在坦桑尼亚帮助他们搞建设。

陈家禄和尹书涛就记得,坦桑尼亚大选时期,按照当地法规,他们就安排当地黑人去参加选举投票。从赛伦盖蒂旅馆工地派专车,把黑人送到木索玛投票。当地黑人非常看重自己的民主权利,认认真真的在投票站填写选票。现在的姆卡帕总统,就是这次大选选举出来的。陈家禄、尹书涛他们很清楚,坦桑尼亚人民是非常支持姆卡帕的。

在视察中,姆卡帕总统也说:中国政府是很支持我的!

在阿鲁沙项目紧张修建过程中,中国总理朱容基,中国国防部长池浩田将军先后访问过坦桑尼亚。其中,池浩田将军亲临赛伦盖蒂大草原,李忠作为工程代表,在阿鲁沙机场迎接中国人民的将军,并荣幸地陪同将军到了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旅馆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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