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天边的夕阳,陈寻出了城门,迈着小脚丫子,嘴里含着糖,边走边轻轻哼唱,不久便看到陈家村三个大字,他知道他快到家了。
刚过村头,他被拦下了,是几个小毛孩,七八岁的模样有男有女,都拿一块抹布把脸蒙着,带头的还戴着红色头巾,他扯了扯嗓子喊道“次路是我栽,次树是我开,要过去,东西留下。”
“小林哥说反了,应该是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啊”一旁的小女孩连忙小声提醒。
“唔,都一样啦”红头巾说到这里有些小脸红,自己记了那么多次,没想到一紧张还是有点懵。
听到这声音陈寻乐了,还以为是谁原来是这帮小子。
“一天不见,个不见高,胆子渐长啊,怎么你们的老大,你们也敢打劫了?”陈寻笑着说道。
“你你说什么,谁是我们老大,我们老大......”红头巾憋了半天终于还憋出了一句话“老大去邻村打劫去了”小辫子脸更红了。
“对,对,对”剩下了几个孩连忙附和。
陈寻摇了摇头,对于这几个小家伙,他是相当无语,没多大心思和他们闹,又想到今天他二娘给他的小糖酥“今天我带了好吃的哦,叫声老大,我给你们吃哦”
听到这话,一旁穿着一大红肚兜孩,当即就把那自己捂脸的那块抹布扯开仍了,跑了过去,并说着“陈寻哥真的啊,老大老大快给我”。
“小竹头,给我回来啊,陈寻哥骗你的啊”红头巾连忙喊道,可小竹头还是流着口水跑了过去。
当陈寻把东西拿出来的时候听到了异口同声的声音。
“老大”
剩下的红头巾也没脾气了“嘿,陈寻哥开个玩笑嘛?”说着也把捂脸的那块抹布扔了,笑着走了过去。
基本上每次从城中回来,要到家的时候都会遇到这几个从书斋放学的小家伙,一番打闹,陈寻把所有的糖都分给这几个小家伙,告别后又独自走上了回家的路。
这时的天边已看不到夕阳,路过小村,往右方小山的半腰上走去,这里只有他一户人家,其他全在山脚下。
一座用木头搭建的房子,房子屋顶用的是毛草,房子屋内有些简洁,没有过多摆设,一张石床上搭着棉被,除了一些常用的生活物品,便是一些泛黄的书籍,还有一个大沙漏,用来提醒自己什么时候该醒来。
把手和脸洗干净后,在一番打理,陈寻便把那大沙漏倒了过来,而后躺在床上,想了想今天自己在他二伯那跟着学到的一些东西,便入睡了。
······
过了凌晨,在凡人眼中,只是普通的一天,天亮将重复昨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歇。
在灵修者们眼中,这日将不同····
随着那块石头的降落,世界像是发生了微妙的改变,天地灵力开始变得比以往精纯,生机更比以往,灵修者们都明确的知道那是一块从天上降落的石头造成的,可那块石头方圆百里都为死地,不见丝毫灵性,有大人物想收石研究石头上的莫名符文,却落得一个负伤而归,有灵修者想在石下悟法,有入魔而死,也有的灵力大减空手而归。
但这东西不可多得,明知对自己或许有害,但还是前赴后继的赶来一观,万一这块石头等得就是自己!
直到有一天,一小孩来到石头近前,他们改变了他们对着快石头的看法···
有实力强大的老灵修者记述到···
他来得很突然,以我的灵觉都没察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接近那块石头了,我们都吓了一大跳,可接下来我们才真正的被所震撼到了,他的手穿过了石头周围那层血气死环,那时我想到了七皇降大人,他们曾有一样的举动,但那位大人,手还没接触到那环,便消散湮灭了,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这小孩没有消散,他从石头中拿出了一样什么东西,是红的,艳的滴血,捂在自己心口上,进去了、进去了那东西进去了。那是什么东西,他没能给给我们反应的时间,那石头中冲出一束血光,冲上了天际,紧接着的事情让我感到窒息,像是捅破了天,天空不见云,不见太阳,灵力和空气也变的稀薄,浩瀚星河出现在我们眼前,但有些不一样,大星们像一颗又一颗的头颅,在滴血。
血色星河出现在我们面前,常年在生死边缘行走的我在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想动却发现,身体开始变虚弱了,只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想跑都不行,弱小的灵修们也都恐慌了想走,可奈何弱小的他们只能原地倒下,动弹不得。
身体的突然异变让我措手不及,那孩浮了起来坐在那石头上,星河中一缕接着一缕的血芒向他身体渡去,我们的灵气也是被他抽走了。
我本以为他只有我们的灵气,直到一些弱小的灵修死去,我才发觉身体内的生机也在流失。
没多长时间,也就仅仅的十几个呼吸间,我却度日如年。
在回神,那孩不见了踪影,天空回复了平静,我的那株大药被我用了,所有灵石也都用光了,但我感觉临死或许不远了。
在观,在场的几千灵修者们,活着的已经不过百了,死去的尸体铺满了这里,他们都带着惊悚的表情死去。
当我在次看向那块石头,变了、那块石头变了,不在那么真切,变得有些模糊,就像不在这个世界,立于虚空,我看了好几变,上面的符文也变了,虽说不识,但我能记住它们的模样。
呆呆的看了一两个呼吸,我也倒了下来,我自问现在这世界是比以前的环境好些了,灵气更比以往,但这真的是因为那块石头的缘故吗?。
最后人们把这次事件称之屠灵事件,天机被遮盖,除了在场的人,没人知道到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接下来的几个月被我们活着的人传的沸沸扬扬,都想找出那孩子,可画像的时候,才发现孩子的样子早以在我脑海中模糊了,本以为只有我一人,那次事件活着的人都和我一样。
心中可恨,可恨灵立于天地间。我道修灵,走的是逆天道,掌他人生死,那孩毁我大药,夺我生机,这仇我却不知怎样报。
奈何这次真没救了,正当我在等死的时候那石头又有古怪传出,有人发现,石头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符文每天消失一个每天消失一个,这会和那孩又关吗?,能找出他吗?。
可我竟已等不到符文消失完的那天了,回首这生,本一介草民我,偶得灵鉴,发现了里面的灵文,开始了修灵一途,这五六十年也算是在小圈中里小有名气,未想会这样死去。
真想知道他的样子····。
···
没过多久,那日观石的人死了,没有一人活着,那孩子还活着吗?,人们不知道,但那石头上的符文依旧在减少,灵修者们有的开始兴奋了,认为符文没有的那天将开阔出新的天地时代,但也有人认为那天会在现屠灵事件,于是开始了各种传言,有好的有坏的。
面对各种的传言,有些大人物开始坐不住了,本就生活在这个时代,如果天地变化,将对他们有大影响,他们开始寻解。
大人物们观石数日,论了几日,可依旧无解,正当众人迷茫的时候,有人想到了南山。
随后众人又匆匆飞向南山,却不想还在半途,南山上就向整个北陆给出了一个时间,给了一个预言,那天将大世界变革的一天,或将迎来新世界。
但不是人们想像中,符文消失完的那天,而是符文消失完几年后的一天。
众人还是去了南山,问其究竟,可未果,只知道这个时间,到底要发生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灵修们的世界开始乱了,因为一块石头和南山的一句预言,人不知道那天是好是坏,不过从现在看来应该是好的,世界的在慢慢的变好,灵气比以往要浓,瓶颈易破,一切都在向的地方发展。
····
时间如梭两年后,这天终于是到了符文消失完的这一天,虽说不是预言的那天,但灵修们仍很关注,毕竟前了屠灵事件,都想知道这一天会不会生什么大事件。
皎洁月光未照亮这朦胧黑夜,大地茫茫一片,过了凌晨,石上最后符文开始消失散了····
北陆各地灵修们都屏息着,一刻、两刻、三刻什么事未发生,看天看地看了许久,也没见什么事发生,是夜就该休息,正当灵修们收敛心神的时候,天边有了异样。
本朦胧的黑夜,突然被照亮了,被天边的火光照亮了,突然的异变,就连入定的灵修们都被惊醒了,出屋看着天边火光。
就连凡人们也被窗外的火光给吓醒了,以为是自家屋子着火了,出了门却看见天边犹如太阳东升时的光。
凡人们知道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陨石,但灵修们不知道那是什么,心神想接近这如阳的光,可却被这它的灼热烤消散,无法接近···
火光持续了许久,就在人们望得出神的时候,它刹那间它近了。
“那个地方,是九洲”
灵修们看到了那光要降落的地点,是北陆以东的地方,也叫东九洲。
九洲的灵修们自然也看到了,这是机缘还是灾祸,有人择地看变化,有人向那光飞去····
着落在海面上,没向海中沉去,周围空间不稳,相似随时要崩坏一样,最终还是稳定了下来,火光散去,露出了它的样貌,是一块人形石头,晶红剔透,有着人的手足,身刻满了符文,散发着莫名的气息。
东九洲有岛主赶来,想近前看看,却发现有阻人的域,无法走进,所以只是远远的看着,不敢用心神接触,还好用眼睛也能把他看得真切。
不一小会就来了许多人···
“这、这块石头上的符文不就上一块消失的那些符文吗?”有灵修看出了端倪,虽说不识,但那些符文看了很久,其形状早已烙进脑子里。
到场许多人都发现了。
“不对,多了几个符文,你们看石头最上面,那几个我很明确的记着不是上一块的符文”又有灵修者发现了古怪。
“这是,这几个符文我好想在哪见过,”有人说了这样一句话,他捂着脑袋使劲想着,可就是想不起来。
“啊!道友勿急,慢慢想想”说是不急别比谁都急。
“对,慢慢想”有许多人附和道,难道这是要解开石头的迷了吗?。
来的人越来越多,听了刚才的那样一句话,人们开有些焦灼了···
过了许久来了,来了一老者,一头白发齐腰,苍老的面容带着一双暗淡的眼,看了看那石头上的几个符文说道。
“那是几个是乱古前的文字”
“哦,对对,我说怎么看着眼熟,曾在族中看过相似的文字”那捂着着脑袋的人,终于是想起来了。
“那老先生可识得这几字吗?”有人问道。
“尘不归尘,终将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