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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那姥爷家遭劫难,一夜家败

过年了。

春寒料峭,人们却是欢天喜地,高跷队一拨一拨地满街筒子串,大人孩子都穿上浆洗过的衣服,挨家走门串户,给长辈们拜年。三道河都是满旗人,规矩多,繁琐的礼节,一桩桩一件件,每一个过程都不能越过去而被省略。小辈的给长辈的拜年,先是要跪下邦邦邦地磕响头,然后再给西山墙上挂的老祖宗架子磕头拜年。二先生首先去了天武家,他给天武的玛玛磕头拜年,这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以往都是先给辈份最大的长者拜,以此类推。这个年过得比以往不同,人高兴,家狼也跟着高兴,它欢欢的,跟着四爷吸烟,微熏着那美妙的感觉,欲神欲仙,不能自己。

四爷家的人走马灯似的,来来去去,大姑娘小媳妇,老少爷们,平辈份的,下辈份的,都来给四爷拜年。家狼也和四爷一样,忙于应酬,它后腿直立,前爪并拢,对来人摇上几摇。它自己如果来了烟瘾,就忸怩地轻轻咬四爷的裤脚。四爷就会意地笑笑,说:这畜牲,比我的烟瘾还大,我给他惯坏了。四爷只好喂上一锅烟,丝丝拉拉地吸。

二先生看到这情形,如是就叫它——大烟狼。

四爷家在这当地,不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家,可也殷实小康。地有十七八亩,十多亩肥沃的平地田,六七亩山脊地瘦田。再加上有两块山峦,生活上应付的还自如有余。四爷家的四合院自不能比大户人家,正房五间,是草房,东西厢房也是草房,相对矮小些。草房上苫的是苫房草,这种草是名贵的草,能挺五十年不烂。一般人家用不起。这在三道河来说,可是有点气派的。四爷家的建筑是有些说道的,好多木与木之间,没有钉子连接,而是用槽,中间穿带。家中用具也是木匠巧夺天工,如法炮制。

大年三十在冷冷清清的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中划过去,大年初一就跟着来了,连一道划痕都没有留下来。年好过,日子难熬。初一这一天,就有人陆陆续续到四爷这儿来哭穷,四爷就又不得消停,帮乡亲跑事,这已形成习惯,历年如此。

初一的下午,霍彩花派人来,给四爷送上一些大烟泡,并给四爷道一声安,拜个晚年,就走了。大年初二,有人给四爷送来了信,这信却是是噩耗。那姥爷夫妇在初一晚上双双死于非难。四爷听后大吃一惊,脑袋发大发麻发炸。四爷什么也不说,穿上自己的老棉袍子,领着大烟狼,骑上枣红马,直奔那家沟。

二先生听说玛玛已经去了那家沟,赶紧穿上靰鞡鞋,连跑带颠地也往那家沟奔去。他惦记着那翠娥,心里便割舍不下。

四爷左手放着缰绳,右手催鞭,枣红马不停地扬开四蹄,嘚嘚嘚地奔驰在雪地上。不消几个点,四爷就火速赶到了那家沟。那姥爷家在那家沟的沟上边,是一块风水宝地,在建院时,请了多方神圣、巫医大神、算命先生、阴阳风水方士看过,都说是吉祥之宝地。四合院正房和东西厢房都是同等规格建设的,五檩五纠,青砖青瓦。砖石大院墙把整个四合院围了起来,正门还有两个简易的炮台。家中雇了四个护院的炮手,有两个是常年固定的,另两个是机动的,农忙时或年节时才来增援。

四爷到了一看,大吃一惊。那家大院成了一片废墟,到处是瓦砾,正房已经断壁残垣,家里被烧得面目全非,未燃尽的木质品还在冒着青烟,正在炭化的过程中。那翠娥哭得天昏地暗,人已经消瘦的变了形。她见四爷来到,一下子扑到四爷的怀里,人就软了下去……

大年初一晚上,吃过年夜饭,拜年的人等逐渐散去,炮仗散鞭响过之后,那家人就开始睡了。四个炮手也是多喝了点酒,早早就去西厢房就寝。半夜一点钟时,有一伙人穿着夜行衣,蒙面持枪越过围墙,他们轻轻地拨开正门的门闩,进了那姥爷夫妇的卧房。那姥爷夫还在梦中徜徉,就被蒙面人拎了起来。“那老爷,这大过年的,我们也不想惊动你。既然来了,就想弄点黄货回去。”

那姥爷已从刚被惊醒的惶惶恐恐中镇静下来,“大过年的,兄弟们也不容易。我那老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不会让兄弟们白跑一趟的。”

“好!那爷爽快,看那爷赏吧。”蒙面人说。

“我可以告诉弟兄们,烟炮有,银子也有,可我家确实没有金子。除了金子,朋友们开个数给我。”

有备而来的蒙面人说:“那爷,今天弟兄们大过年的不过,来骚扰您老人家,不畏金子谁还来冒这掉脑袋风险?我们的脑袋可是在裤裆里边装着的。那爷你可想好了,我们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我已经给你们开了条件让你们出,你们却逼着我要我没有的东西,你让姑子生孩子这道理讲不通啊!”那姥爷否认了家里边有金条。蒙面人说:“我们的时间紧,没有时间和你兜圈子,拿还是不拿。”

“没有。”

有几个蒙面人分别用大盒子枪顶着那姥爷夫妇的头,其余的人都在翻箱倒柜地寻找,可是翻了很多的地方,都没有找到金条,只是找了一些银元。其中一个问:“我们是否留活口?”另一个说:“不能使枪。他们有家丁护院。”又一个蒙面人高兴地说:“我发现了豹子皮。”“统统拿走,好货一律不留。”

那姥爷见这些匪贼是些没有道上规矩的禽兽,并不讲究。心里就犯开了合计。那姥爷出其不意地抓住顶在他头上的手枪,把枪管折向蒙面人,并且一头撞上去。这个蒙面人猝不及防仰面向后倒去。另一个蒙面人从背后给了那姥爷一刀,这一刀扎的老道,直接扎到心脏。那姥爷还没有吭上一声,就倒在血泊中闭气了。那姥姥见这阵势,发疯地扑过去。几个蒙面人没有让她喊出来,就扼住她的咽喉,那姥姥也因窒息而死亡。蒙面人中的一个说:“放把火把房子烧了。”

一个蒙面人就把洋油(点灯用的火油)桶拿出来,往屋里倾洒,然后用洋火点燃。蒙面人们从后窗跳下,扬长而去。

看家护院的几个人因是大年初一晚上,贪杯喝得烂醉如泥糠,睡在西厢房鼾声响如雷击。倒是东厢房的那翠娥听到一点声音,她急忙穿衣起来,就见正房屋里边有火苗往上窜。她什么都没有想,飞身冲进去,她先把玛玛背到自己的背上,冲出火海,就又冲进火海去救讷讷。那几个看家护院的人醉眼朦胧地起来,来到这火海边一看,立刻就惊得目瞪口呆……

四爷说:“孩子,别难过!”四爷自己却泪流满面。“厚厚地把那姥爷葬了,那姥爷排场一生,不与人交恶,本本分分做人,他没有三房四妾,守规守距的,却落得这个下场!这个仇恨,四爷得替你报!”

那姥爷那姥姥已经被抬在东厢房的堂地间,按旗人的风俗习惯,准备办丧事。那四个看家护院的人,一致跪在那姥爷的身边不起来,他们哭得比谁都厉害,他们没有脸见人,他们抬不起头来。

四爷拉着翠娥进了屋里,四爷给那姥爷深深地三鞠躬。满脸泪痕地说:兄弟放心地去吧,翠娥就交给我吧,我会把她安排好的。“

“洪四爷,您替那姥爷惩罚我们吧,怎么办都行!”看家护院的头儿马春山说。

“都起来吧,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筹办那姥爷的后事。”四爷沉着地说。

吹鼓手们已经到了。临时搭了灵棚,他们在灵棚外又搭起个棚子,吹奏起了丧乐。这尖啸的哀曲穿梭在年节夜晚的上空,吹得大人小孩都头皮发炸。大喇叭,锣鼓号,都被吹鼓手们放大了音量,吹打到最高音,尖啸刺耳。

这那家沟的上空到处是死亡的恐怖的阴影;那家沟地面上流动着一种凄凉的幽魂。一些小孩子们围着吹鼓手们看吹奏,吹小喇叭的和吹大喇叭的,鼓着老腮,劲儿劲儿地猛吹。

在这个漆黑的夜晚,二先生深一脚浅一脚地领着大烟狼来了。二先生还没有进东厢房的临时灵堂,就被大烟狼扯着裤脚,去了正房的废墟里边了。大烟狼施展它灵敏的嗅觉,在废墟中到处嗅,来来回回地闻。二先生跟着它,也在寻找什么。一会工夫,大烟狼就在一处还冒着青烟的地方,用前爪快速地刨,一支匕首露了出来,刀锋的血迹已干,大烟狼叼着刀把,递给二先生。二先生拿起刀看了看:就是这把特殊的月牙刀,从那姥爷的背后捅进去,扎入了心脏。大烟狼又非常敏感地在另出地方扒废墟,一会儿,它就叼着一支大烟袋过来。这支大烟袋的烟锅是紫红铜的,里边残留着许多烟油烟渍子,说明是常被用过。烟杆是黄梨木的,被磨得油光铮亮;烟嘴是玉制的,玉质高档,晶莹剔透。这支烟袋不是那姥爷的,那姥爷那姥姥都不吸烟,而这支烟袋是常用常新的。一会儿,大烟狼又叼着一支飞镖来到二先生的面前。夜色里,没有人注意二先生和大烟狼在干什么,小孩子们早就躲回家去,偎在炕里,蒙上被,躲神躲鬼。

二先生领着大烟狼找到四爷。大烟狼见到四爷,扭扭捏捏地撒娇。四爷对二先生说:“快把这些东西藏起来,这些都是查找凶手的证据。”二先生点点头,就回到灵前,跟着组织发丧前的一切准备工作。

这是大年初三,霍彩花领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已经是于事无补,那翠娥对于奔丧的来人是个个便拜。霍彩花单刀直问:“妹子,下一步你想怎办?”那翠娥说:“我还没有想,我想听听洪玛玛的意见。”

霍彩花找到四爷,把他叫到一边,她询问事情发生的经过。四爷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都告诉她之后,问:“彩花,你在江湖上混,你想想,这种方法做事的人,是什么溜子干的。”

“我也说不准,像这种劫财以后又杀人不留活口的不多。一般都要财不要命,这伙人的来路有些蹊跷。我看不像是近处的匪贼,可远处的匪贼又如何能把情况了解得这么细致?”

“有内鬼?”四爷思索着说。“四个看家护院的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呼呼大睡,这不合情理。”四爷又把大烟狼找出的三件东西偷偷地给彩花看,彩花点点头说;“玛玛,这个事就交给我了,我会查清楚的。”

“这事里边有问题,我协助你在内部调查,你快些回去,以免其他人怀疑,不能打草惊蛇。”

霍彩花领着她的人马,急急忙忙就走了。四爷的脑海里一直回想着那个长烟袋的形状,这种烟袋,用的人不多,属于市面上的头脸人物使用的,而这些匪类用此烟袋,一定也是从大户人家抢劫来的。四爷对这支烟袋好像也不陌生,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那姥爷夫妇的葬礼办得隆重体面,规模宏大。两口棺木是栗木做的,都是起脊的,那姥爷的棺木上画着漆金的龙纹图案,那姥姥的棺木上彩绘着凤图。把那姥爷那姥姥合葬在那家沟的一块向阳山坡上。这个位置是当地有名的风水先生给选的穴位,他说后代如果是男的会出皇上,如果是女的,一定会出皇后。葬礼所花一切费用,都是洪四爷的名头,连借带赊办的。那家的钱财都劫掠一空,就是真有金条,一时也不知如何去找。安葬完了那家姥爷那姥姥,大家开始吃丧事饭喝丧事酒。这个时候,霍疯子出现在宴席间。他与四爷见了面,四爷说你怎么来了?我听说那姥爷家遭了横祸,就赶了过来。霍疯子要四爷领他去看看那姥爷的坟。这一看不打紧,他向四爷说:这坟得重新选址,挖出来另葬。霍疯子说这位风水先生是个世外高人,这个坟穴的确应当出皇后,可是被他做了手脚,点了穴脉,露了阴气,把皇气放跑了,后代只能出匪首。四爷问,如果不重葬,怎么办?霍疯子说,办法不多,坟被那风水先生点了致命死穴,无法解。最后只好征求那翠娥的意见,那翠娥说,玛玛讷讷死没有得好死,就不要折腾他们的鬼魂了,入土为安吧。四爷和霍疯子也就尊重了孩子的意见,不再动坟。霍疯子用桃树橛子在坟的附近下了阵势,又写了几道幅埋了。

丧事办完了。那翠娥一个孤孤单单的女孩子下一步的生活该如何过,已摆在眼前。四爷儿子老二在这边呆几天,怕那翠娥孤独。本来四爷想改变原注意,把二先生的娃娃亲退掉,娶那翠娥做儿媳妇。那翠娥坚决地不同意,她说不想破坏她的二哥的婚姻。四爷骑着枣红马,领着大烟狼,与霍疯子骑着大白马一并回去了。霍疯子现在骑马的技术,还真过得去了。二先生与那翠娥俩在东厢房里边商量什么事,家里的两个女佣人来提出辞呈。那翠娥说,家里的钱财没有了,你们的工钱,自己看着家里的什么好就拿什么吧。两个女佣摇摇头,说,不会落井下石的,那姥爷活着的时候,对我们大家不薄,我们知轻知重。那翠娥说,那就多谢谢了,如果我找到钱后,会把你们的工钱送过去的。两个女佣人恋恋不舍眼泪汪汪地依依惜别,那翠娥也很伤感。二先生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自己的心都抽做一团,他暗暗地希望把一切担子都压给自己该多好。他心急,却使不上办法,只能是干着急。不一会儿,四爷又折马回来了。

四爷说:“你们俩先回我家里去,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那翠娥说:“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的,谢谢干玛玛。”

四爷说:你一个孩子怎么会处理这么大的事情。那翠娥说:没有什么,地亩还照样租给地户,原有的租数不变。其它的事情,也还照老样子办。说说,她就轻轻地抽泣起来,满面泪水哗哗流淌。二先生也偷偷地陪着掉泪。四爷说,这样也好,让你历练历练摔打摔打,成。我也有些事情要处理,霍疯子还在半路的佟家寨等我,老二你要多替翠娥干活做事。二先生说,我知道了,我会的。

四爷又风风火火地骑上枣红马,扬蹄催鞭而去。天色渐渐晚了,女佣走了,晚饭也没有人做。那翠娥木木地看着床外出神或者失神,她憔悴的脱了相,满脸都看到颧骨。二先生把小油灯点着,然后又把大吊灯点燃,挂到房梁上。屋里亮了起来。

一个护院端着饭菜小心翼翼地进来,把饭菜放到桌上,一句话都不说,默默地退出。二先生说:你赶紧吃饭吧。那翠娥摇摇头:我不饿,也吃不下去。二先生说:不饿也得吃,吃不下去也得吃,再不吃点人就完了。那翠娥说:我没有一点胃口。二先生说:你不吃不行,要不我喂你。那翠娥叹了口气,又哭开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二先生说:已经摊上了,就得硬撑才行。那翠娥不再说话,她拿起筷子快速地吃起来,吃着吃着,她说:二哥,你也吃。二先生说:我不饿。那翠娥:你要不吃,我也不吃。二先生说:那好我吃。两个人就劈里啪啦地吃起来。那翠娥边吃边说:我一定要找到凶手,我一定要报仇!这仇不报,我就不活!二先生点头说:对,仇是一定得报!

“二哥,我们家,”那翠娥凑向二先生小声说,“我们家可能有金条,我好像听讷讷说过,是埋在一个地方。”

“你不要向任何人说,一旦有人知道,你就更不安全了。”

“二哥,我想好了,我想用这些金条换枪,拉一伙人上山,也像霍家姐姐那样,杀富济贫,除暴安良。”

看家护院的四个人一个一个走进来。一个一个扑通扑通地跪到地上,给那翠娥磕头,头往地上磕,磕得咚咚直响。“那小姐,我们对不住那姥爷,我们没有看好家,我们有罪呀!我马春山愿为那家流血流汗,愿为那家舍命去拯救以后的前程,那家有你,还要把大旗立起来,我们愿意跟随那小姐重起河山。”

四个护院都表了态度。

那翠娥流下泪来。“谢谢四位大叔,你们起来吧,我领情。”

马春山说:“我跟那姥爷多年,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不像个女孩子,倒像个假小子,不大时就整天跟着我学拳脚,愿意武枪弄棒。”

“既然你们都表了决心,我告诉你们,我的书就不读了,我要领你们拉伙上山专杀歹人!家产就由我干玛玛(四爷)代为打理!”

听了那翠娥的一席话,四个护院者和二先生都惊愕的不知如何是好,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大家面面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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