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子咽下一口口水,“我不想知道警方派来的卧底是谁。”
“谁?”
“你要先放了我。”
“交易?你的命值得了这么多吗?”
“我还知道他们究竟想得到什么证据。”
“这些我也很快就会知道了,而你,再继续活下去,威胁会更大。杀了。”冷傲天冷漠的站起身,不以为然的看着慌乱不安的胖男子,他冷笑一声,“我最恨别人碰我的女人,哪只手碰了就先宰掉那只手,哪只脚动了,也砍掉那只脚,哪只眼亵渎了,也一并挖去,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胖男子踉跄两步跌倒在地,大喊一声,“冷傲天,你会不得好死的。你会被你身边人给一个个出卖,然后死于非命。”
一声怒吼,一声枪响,血流如注,四周安静如初!
谢子林收好手枪,冷冷的从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男子身侧跨过,走近冷傲天,轻声的问道:“老板是不想知道卧底是谁?还是已经知道是谁了?”
冷傲天嘴角微微一翘,关上车门,冷哼一声,“是谁?就算他们把整支军队派到我身边,你以为有用吗?我们是正当生意,难不成还怕他污蔑不成。至于谁,我倒要好好的玩玩他,让他自己露出狐狸尾巴,到时候我不让他消失,我会让他好好的自己消失。”
车子扬长而去,车窗前一抹诡异的蔑笑漂浮处窗外,淡淡的云层慢慢的遮掩上烈日,蓝天白云,千姿各异……
庄娴儿来回不安的在房里走来走去,慢慢的愁思着何为母性,母亲是爱护孩子的,对子女是无微不至的,而当一个孩子降临到人世间时,母性就自然而然的产生了,而这最重要的就是养育他,对,从开始养育起,她要一步一步的征服这个迷途的小绵羊!
夜里四处无人,她慢慢的爬上三楼,走到他房前,她屏气凝神,长长的吸一口气。
“咚咚咚!”
冷傲天冷漠不语的打开房门,盯着眼前这个一袭天蓝色长裙,马尾高高翘起的庄娴儿,冷睨一眼,一声不吭。
庄娴儿轻咳一声,拿出一只奶瓶,摇晃一下,咧嘴一笑,露出两颗獠牙,“饿了吗?渴了吗?需要喝奶吗?”
“啪!”冷傲天面不改色的直接关上房门。
庄娴儿盯着被重重关闭的房门,她扔下奶瓶,既然这招不成,她还有下招,“咚咚咚。”她再次敲响房门。
冷傲天脸色暗沉的打开,依旧一言不发的冷冷盯着披头散发的她。
庄娴儿扭动一番姿态,风情万种的一手搀扶着门框,挑挑眉,“我……是个女人,是个很有爱心的……女人……”
“啪!”冷傲天依旧面无血色的将房门紧紧合上。
庄娴儿撩开嘴角的一缕发丝,双眼一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出狠招了。”
“咚咚咚!”她依旧不肯退步的敲打房门。
冷傲天打开房门,走出房间,呵斥一声楼下的保镖,“你们一个个的都在做什么?难道没有看见这个疯癫女人嘛?给我拖出去。”
一群人蜂拥而至,将还在继续扮演母亲的她给拉下楼道,双手一扔,将她抛出大厅!
庄娴儿趴在玻璃大门上,盯着楼上不可一世俯视而下的冷傲天,她咬住下唇,提着长裙,推开大门,欲再次爬上三楼。
一群人挡在楼道上,不肯放行。
她两眼一瞪,扭过脑袋,走向后院,爬楼不行,她就爬墙,今夜无论如何她都要成功的征服这个男人。
月光余晖遍地而下,窗外一声猫咪的低吟声,一个黑影闪闪而过,突然,警报声四起,所有武装保镖齐聚后院,一个个手持警棍,盯着仍锲而不舍往上爬的她。
庄娴儿后背发凉,她回过头傻笑一声,手劲一松,从天而降。
一个男子走到她的身侧,蹲下身子,打开警棍的电流,“说,你究竟想做什么?”
庄娴儿捂住被摔破皮的手拐,苦笑一声,“我没做什么,不过就是想爬高一点,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啊,我想离它再近一点。”
男子挥手示意身后之人,“去把火箭给这位小姐拿来,让她直接奔月去。”
庄娴儿双耳一惊,急忙拽住一群准备真去搬仪器的男子,她苦笑,“咱们都是同行,没必要这么斤斤计较吧,刚刚我的确看见了一个身影,好像奔着老夫人的房间去了。”
领头人慌乱的朝着她所指的方向探去,脸色一沉,“该死,调虎离山,快些跟我走。”
庄娴儿大喘一口气,双腿无力的倒在地上,躺下身子望着灯火通明的房间处,透着淡淡月色,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窗前若隐若现的身影,长叹一声,站起身,拍拍身子,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光明媚的一大早,所有人忙忙碌碌的走进走出。
安静的大厅里,只轻微的听见一两声刀叉相交的声响,回音淡淡的飘荡在半空中,不时安静如初!
“站住。”老夫人放下刀叉,眼角余光瞥向身后蹑手蹑脚准备偷跑出去的庄娴儿。
冷傲天抬起头瞟了一眼被静止住的她,不以为然的继续喝着牛奶。
庄娴儿一脸委屈的走到冷老太太身后,低下头,等待训话。
冷老太太盯着一旁一声不吭的冷傲天,拿着手棍一棒子指着庄娴儿的脑袋,“昨晚上听闻你演了一出真人版嫦娥奔月?”
“噗!”冷傲天拿出手巾擦掉嘴角的奶渍,似笑非笑的抬起头盯着一旁脸色苍白的庄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