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轩雨下达命令。
“主人,暗统领他……”
“按我说的办。”
是命令!
“是!”
绝对的服从。
绝不能多做耽搁。这里虽然守卫不多,可是因为这里是密牢,所以不妨碍他们个个是高手。绝不能掉以轻心。
南轩雨用尽全力,一连几个飞镖过去。绝对不容许留有活口。
见血封喉。
“有人--”
还是没有一招毙命。南轩雨的飞镖又补了过去一支。
只是,可惜,已经泄露了行踪。随后,一队的人马冲了过来。
哎。南轩雨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就是受了一点皮肉伤,连撇个飞镖都留有活口。看来她的伤,经过小莜的亲自调养,也不是一时可以恢复的。
南轩雨抽住了随身携带的剑,冲了进去。
必须要速战速决。她的一个失误,终要成恨。相信一会儿,就会有更多的士兵冲过来。
南轩雨的剑术,起舞漂泊不定,招招离奇,不是任何人可以预料到的。加上,她有学习影子军的杀手剑法,在这个大开杀戒之时,无疑是最管用的。
刷--一把剑完全刺入到了南轩雨的手臂。血,一股股的涌出。顿时殷红了一片。
滴滴,滴滴。
双拳难敌四手的悲哀。
这时,旁边的几个影子军掩护了过来,她们不能让主人受伤。南轩雨看了她们一眼,随即,闪身向里面杀去。她必须救下暗。
刷--又是一剑斜着此了过来。血,血。此刻,南轩雨已经忘了疼痛,提起已经受伤的手臂,硬性的杀了进去。
嘀嗒,嘀嗒。
“暗--”
南轩雨的脑袋嗡嗡的直响。这人,是暗?
密牢里面黑黑的。
但南轩雨仍能看到一个人被两条锁链直直的吊着。那人头发散落着,但是仍能看到那隐隐痛苦的表情。地面上,铺满各种的刑具。红红的火盆,把这一切都照得无比的阴森。
“暗--”
南轩雨不顾一切的跑了过去。拿着剑就开始乒乓的劈着锁链。
“宇。”
暗这时仿佛隐约有了知觉。
“宇。快走,走,走……”
暗,暗,看着这样的他,南轩雨怎么可能走?这还是当初那个只用几十秒钟就把自己恶作剧所放的那个玉佩找到的帅帅杀手吗?
“请将军答应,让我二十四小时保护将军!”
“这是暗的使命,从今,暗定会寸步不离。请主人允许。”
南轩雨继续拿着剑一味的乱砍着。乒乒,乓乓。用力,用力,南轩雨的手臂已经在流血了。
啪,啪。
疯狂的砍了许久,锁链纹丝未动。
嘈杂的声音响满了南轩雨的整个心。
她好无助,无助。
只是,她已经好久不会哭了。要不然,她早就哭得稀里哗啦。
“宇,没有用的,你快走”
痛苦的苏格拉底。
他怎么能让他心爱的女人因为他,而如此的痛苦狼狈。
没错,暗,爱她。
自从知道她是女人之后,暗就一直无法自拔。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可是,他只是想默默的保护她。
为什么连这样……
他的牵挂--暗又一次昏厥了过去。
“没错,那条锁链是特制的。砸不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你--”
南轩雨一转身,看到的竟然是司徒燚.当时,南轩雨就说不出话来。当转念一想,自己穿的是夜行衣,他也未必人得出自己,“你是谁?”
南轩雨说着连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好可笑,总觉得自己是在掩耳盗铃。要是只是一般的劫狱,司徒燚会亲自出现?
“你不认识我?”
司徒燚反问。他都已经出现在这,她还要继续演下去?
“我为什么要认识你?”
南轩雨仿佛是在没话找话。故意拖延时间。之后,眼睛开始撇下四周,小莜怎么还没来?
“你在等救兵吗?”
司徒燚笑笑,一摆手,一个人被带了上来。显然,她是经历了一番拷打。
“小莜?”
“如果我没说错,她就是那个所谓的右将军吧?”
没错,小莜上了战场,认识她的人一定不少。南轩雨本来是让小莜去征调宫外的影子军的,如此一来也好有个照应。看样子,小莜根本连出宫都还没有来的及。
是我害了你,小莜。
南轩雨环顾了一下四周,为今之计只好拼死一搏了。她现在离司徒燚的距离,她要是能制住司徒燚,再逼他放人……
想到这,南轩雨也只有再赌一次了。
她只有再赌一次了。
突地,南轩雨一把提起自己的随身宝剑,对着自己的胸口,狠狠地……
没有任何犹豫的,司徒燚冲了过去,打算制止南轩雨。
她不是这么容易轻生的人啊,何况在这个时候……
糟糕!司徒燚暗道,为时已晚。
只见南轩雨刀锋一转,就抵住了司徒燚的脖子。
刹那间,所有的侍卫都把刀对准了南轩雨。
“都住手。”
拦在外面厮杀的影子军趁机站到了南轩雨身后。
“好高明的计策!”
司徒燚脸黑黑的冷哼。没错,他又一次中了她的计。咬牙切齿。
“那也要有王你的配合。”
是讽刺!
南轩雨虽然嘴上不饶人。可是,天知道此刻她有多矛盾。这一次,她真的胜之不武。她是在赌,她在赌。
赌的不是别的,而是司徒燚对她的爱!
如是,她赌赢了。
真的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看来这一次又是美人计了?”
是讽刺!
南轩雨听得一阵心酸。
“请王放了所有人。”
“果然,你每次都只为了他。”司徒燚的心好疼。
“求王成全。”南轩雨黯然。
“放了他可以,不过,你会为这付出代价的,这样,你也愿意。”
司徒燚说得不能再明白不过了。
“我要亲眼看到暗安全。”
同样的错误,南轩雨不能再犯第二次。而如此的回答,已然表示南轩雨接受了所有的代价。
“原来你是不相信我……我可是很相信你呢!”司徒燚说得饶有深意。
“放了所有人,从今,我会一切如你所愿。”南轩雨坚决的说道。她每一次都这么自信。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呢?”
有一次同样的问题。
记得当初撤兵南轩,他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那次,她赌对了,却说错了,她说,他们素未谋面。
“就凭你刚刚中了我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