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买一句话我都会去证实的,要是被我发现你在骗我,哼!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现在睡会吧!”说完,薛楚凡把男人原本打算给凌落落用的迷药手帕覆在了男人的口鼻上,男人瞪大双眼,双眼一闭,头一偏,昏迷过去。
凌落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阴狠毒辣的,手段利落狠绝的薛楚凡,在她的认知里,薛楚凡一直都是翩翩公子,斯文有礼的存在,很难想象他对付起坏人来还很有一套,似乎熟稔得很,就像他的真实面目就是这样的,真是个令人难以看透,难以琢磨的男人。
直到薛楚凡处理了一下男人,将她重新揽进怀里她才惊醒。
“怎么?吓到了?别怕,已经没事了。”薛楚凡恢复了一贯的优雅稳重,似乎之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般,要不是白色地毯上残留的鲜红血液和掉落的牙齿提醒她这一切真实发生过,她还真不信。
“薛老师,刚才的你好可怕,都不像你了。”凌落落惊魂未定地呢喃,身子有点颤抖。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也是气坏了,谁叫他欺负你,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怕我了是吗?”薛楚凡脸色一僵,还是被她发现了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吗?还是被她发现了他真实的不堪入目的那黑暗的一面吗?她会疏远厌恶他吗?他这样胡思乱想着下意识地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没有害怕,我只是,只是太惊讶了,太突然了,你别多想,我还要谢谢你救了我呢。”凌落落闭了闭眼,想起之前的一幕,呼吸都要窒息了,她在想要是孩子有个闪失可怎么办,这个孩子要是保不住,那她这辈子都不能当母亲了,她不要,不要这么残忍!
“落落,现在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跟薛老师走吧,我会保护好你的,相信我!”薛楚凡抚着她的发,语调温柔温存。
“可是,这样不妥吧。”凌落落想起温顾言,还是犹豫了。
薛楚凡当然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心中一阵酸涩,捧着她的脸,逼迫她正视他,“落落,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已经被人控制住危机四伏,既然他不能保护你,就让我来保护你好不好?跟我走,为了你自己。”
是啊,他说得没错。现在连保护她的保镖都被人处理掉了,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温顾言也联系不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国外,为了孩子的安全,她只能选择跟他走。
“好,我跟你走。”凌落落经过深思熟虑,决定暂时跟他走,等风声过了再回来。
“真乖,我就知道落落是聪明的人儿。”薛楚凡听到凌落落愿意跟他走,心中雀跃不已,狂喜的情绪让他这些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他知道只有落落在他身边她才是安全的,再任她待在温顾言身边,他不知道被嫉妒和占有欲控制的冥夜会做出什么伤害落落的事情来。落落他这辈子的救赎,他不能容忍落落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绝不容许!
由于那些守在门外的守卫已经早一步被慕昔擎的人处理干净,薛楚凡一路畅通无阻地从后门出来,带着换了装的凌落落上了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越野车。
不远处被树影遮挡的一辆车里,冥夜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看着薛楚凡抱着绝美的女人上了车,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狂妄的笑,现在,该他上场了。
“门主,您就这么看着他们把夫人带走?”在不远处的制高点总统套房内,恭敬站立在温顾言身边的电看着拿着望远镜看着下面一举一动的老大,忍不住忧心忡忡地提醒。
“知道什么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温顾言放下望远镜,嘴角的笑容莫测高深。
“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让她更安全,好好地活着,很快,我就会让她回到我的身边!”温顾言眸光中闪过一丝幽黯,令他整个人被神秘诡谲的氛围笼罩。
温顾言微微昂首,指尖在桌面上轻叩着,淡淡地问道,“这次来了几批人马?”
“两方人马,首当其冲的是慕大少,慕大少刚得手,后面就被冒出来的程咬金薛楚凡给横插一杆搅了好事。事情似乎过于顺利,不会让对方起疑吗?”电不疾不徐的分析着,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看来,慕大少还是太过心急了啊,为他人做了嫁衣。”温顾言挑眉,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扣上礼服上的纽扣,优雅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走,我们去看看戏。”
温顾言在一群人的前呼后拥下,举止优雅地向教堂而去。
可就在他们走到空旷的广场时,一辆车直直地向温顾言直冲而来,那是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法拉利,在车子失控地向他冲过来时,由于事发突然,谁也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人群中突然唐突地冒出一个戴着鸭舌帽,大墨镜,口罩,一身黑衣的高大男子,径直向温顾言这边疾步走了过来,大手拢在衣袖中,神色匆匆,在离温顾言十米远时,突然衣袖下的手一动,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手枪赫然掌中。
“砰——”
枪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同时响起,打破了广场上的和谐和喧哗。
千钧一发之际,温顾言临危不乱,闪身躲过了子弹的袭击,第一时间找了个掩体,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沓扑克牌,抽出几张呈扇面形状在灵活的指间绽开,犀利的眸子冷光四射,全身处于紧急戒备状态,。
“保护门主!”电一声厉喝,训练有素,冷静淡定地立即指挥着混乱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