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尧不理会秦语嫣惊慌失措的尖叫和挣扎,按住她胡乱踢腾的脚腕“咔嚓”一声拷上了脚铐与床柱拷在一起。
做完这一切,苍尧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沁凉的大手游移在秦语嫣细滑精致的脸上,脸上露出诡谲的笑容。
“我们来玩点新鲜的重口味好不好,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秦语嫣可不认为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玩玩重口味这么简单,他到底想干什么?一阵寒意袭上秦语嫣的心头,她猛然惊觉自己竟然上了这个男人的当了,心中万分悔恨和懊恼。
“温顾言,你别乱来,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秦语嫣惊恐万分,看着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男人,害怕地挣扎,可惜,她的四肢被手铐脚铐禁锢,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开分毫,这一刻,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和恐慌。
“这也是一种情趣啊,我亲爱的老婆,我是你老公,怎么会伤害你,你怕什么呢?”苍尧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蜡烛,点燃,“你让我高兴了,我会考虑爱上你哦!”
“不要,老公,我们玩别的好不好,我害怕,你解开我,我会让你爽,伺候你很舒服好不好,乖,解开好吗?”秦语嫣瑟缩着盯着那金黄色的火焰,声音带着颤抖破碎的哭音。
苍尧不为所动,一把粗鲁地撕裂秦语嫣身上本就不多的布料,缓缓地将手中的蜡烛倾斜,第一滴烛泪滴落在秦语嫣白皙嫩滑的肌肤上。
“啊!好烫,老公,不要。”热烫的蜡滴落在秦语嫣的身上,秦语嫣痛得叫了出来。
“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苍尧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他怎么会相信他的话呢,说什么给他希望帮他去追求自己的所爱,不错,他是一夜春宵得到了冥夜,可得到的同时却也是彻底失去,想不到自己那么信任他最终还是被他给利用了,利用他和冥夜的酒后乱性,他正好做了个“捉奸”的戏码,将冥夜置于死地!他恨啊,他好恨,如果早知道温顾言是打的这个算盘,他是怎么也不会去为了那个诱人的条件去接近冥夜的。
冥夜是被他害死的!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他现在的心里装满了仇恨,他恨温顾言杀了冥夜,他更恨贪婪冥夜那一丝温存的自己。是他的贪婪彻底将冥夜葬送!
所以,他要报复所有与温顾言有关的人,起先是他将凌落落送给了霍毅宸,现在秦语嫣倒霉地成为了他第二个发泄仇恨的工具!
蜂拥而出的强烈恨意让苍尧失去了理智,将整根蜡烛倒立起来,任由那源源不断融化滴落的蜡滴落在秦语嫣的身上,听着秦语嫣的疼痛的叫喊,嘴角勾起了一丝报复后的快意。
“啊,老公,顾言哥,我好痛啊,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秦语嫣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面目扭曲的哀求。
呵呵,温顾言,他苍尧永远只是他温顾言的替身,永远活在他的光环下,连他求之不得的人都只爱他一个人,而他却将他爱的那人的心踩在脚下狠狠地碾碎,甚至杀了他!
叫他怎能不恨!
温顾言弃如敝履的东西是他求而不得视若珍宝的宝贝,他凭什么践踏掉!凭什么!
一根蜡烛很快在苍尧的手中融化贻尽,全部滴落冷却粘连在秦语嫣白嫩嫩的肌肤上,秦语嫣的胸前已经被厚厚凝结的蜡覆盖。
看着秦语嫣哭得红肿不堪的眼,苍尧没有丝毫怜悯,反而从裤袋里掏出一件更令秦语嫣惊恐的东西——皮鞭。
“顾言哥,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要,不要打我!”秦语嫣疯狂地摇头,惊恐万分的挣扎着,手腕和脚腕上已经被她反抗磨蹭出了一道深深地勒痕,已经隐约浮现出丝丝血迹,瞪大水汪汪的眼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苍尧想起每一次冥夜为温顾言所受的伤,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每次他都不忍去看,每每想到冥夜身上的累累伤痕都是为了那个冷情冷心的人所致,心中的妒恨和心疼浮上心间。
思及此,苍尧忍不住攥紧了手中的皮鞭,红着眼,鞭子高高扬起,重重落下!
“啪!”一声清脆的物体落在皮肉上的声响,伴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痛哭声,在这寂静诡异的夜里显得越发清晰骇人。
“我恨你!”苍尧嘴里咬牙切齿的呢喃着,手中的鞭子挥舞地虎虎生风。
“啊!”在一夜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愤恨中,这一夜就这样熬过去了。
天幕放明,打累了的倒在沙发上睡着的冥夜醒来,看着床上满身遍布纵横着血痕,皮开肉绽的女人,招呼人来将这早已难以忍受这种皮肉折磨昏死过去的女人送去了医院。
温宸墨得知秦语嫣被虐待进了医院是在三天后,得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温宸墨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印象和了解中,他的大哥一直是个谨慎稳重斯文待人和善的人,怎么会做出种虐待女人的事情来,虽然难以置信,可他还是带着疑惑不解的心情提着果篮来到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苍白着一张脸,虚弱的秦语嫣一看到前来的温宸墨,哇地一声哭开了。
看到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嫂子,温宸墨大跨步来到她的面前,将她搂进怀里,焦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秦语嫣哽咽着,憋闷了几天的委屈和愤恨在看到温宸墨的这一刻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一口银牙几乎在她冲天的恨意中咬碎,“温顾言那个人渣,竟然敢这么对我,我不会饶过他的!我要他死!不,死太便宜他了,我要他生不如死!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