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抛弃了吗?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曾经的精华已将成为了糟粕,留下最好的东西,舍弃最坏的,无用的东西,将来我也是糟粕吧。
没用的东西在现实只有被抛弃的吧!
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仅仅为自己,其它都是踏脚石,登上最高峰的顶点。。。。。。。
为了自己,全他妈都为了自己,可笑的自己,自己很重要,而他们呢?
不怕终有一天掉进谷底的黑暗深渊吗?
呵呵呵呵呵……
在地狱之处有人在叫我。。。。。。。
我听见了,很清楚,很恐怖,更加害怕听见.........
“江桥拉......我叫你放手......没有听我说话......叫你放开那个累人的白痴!桥拉!桥拉!”
“桥拉……桥拉……那是累人的白痴……”
“桥拉……桥拉放手吧……她只会拖累人……”
“桥拉……桥拉……那是个累赘的废材,让她死吧……”
江桥拉极度恐惧听见夜春歌,哪怕是紧紧死按住耳朵,狠狠地塞着,血腥冰冷地声音还是传达给自己。
不要再来!
不要,求你了!
不要。
音声不止入耳,还入脑,如恶魔般催死命的选择,唯有抛弃累赘的,才有更好的未来发展。
强行使人的脑子下达命令,强行让身体有所行动,必须按照音声的指示来做。
呵呵呵.......
不公平无处不在,有权利、有地位、有金钱、有荣誉,为什么光有这些就能统治世界的能力。
无法无天一样,不是不理,而是无法处理难处理,我想是等到养肥了,贡献出来吧!
明明不是死神,为什么有些人就能掌握生命大权,对人也好,对事物也罢。
无论怎样对待,终于一天会得到报应的,而有报应前,必有人承认痛苦........
“江桥拉!你这废物!滚垃圾一堆去!”
夜春歌乱发狂舞,眸若冰冷凶残的样子显露出来,深黑色的催眠魔奏曲无论怎样诱惑她,都无法获得一个字的回复,更别说有所行动。
她明显是在极力反抗自己,夜春歌非常生气地朝前跨出一大步,狠狠的怒踢她一脚。
突如其来的猛击,江桥拉躲闪不及腾空而起,在空中旋身直直的飞了出去,连续撞倒几大棵地狱种植地古老的熔树,上百年纪的大树就被这样的毁掉,夜春歌那一脚非同小可。
江桥拉再来个整个美脸蛋和那水泥地来了一次零距离亲密接触,直刮得的脸上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她的漂亮地脸蛋被水泥地给磨裂开来,血淋淋地脸暴露出带血的骨头,上面混杂着泥土碎石印刻在脸上,秀美的小鼻子在带小碎石头、尖刺的物体水泥地中摩擦平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就是个没有鼻子的人,道路仅仅留下一条长长带着鲜红色地痕迹。
跟随着血红色的道路走去,就会发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动不动。
江桥拉身体经过激烈撞击后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根白色工作衬衫,身体内脏爆裂骨头断了数跟,连呼吸都疼的想马上晕死去。
呵呵呵。。。。。。。
呵呵呵。。。。。。。
滋滋滋。。。。。。。
无尽的黑暗中犹如死神降临,夜春歌笑声如赢铃响动不断地被敲击着,清脆刺耳般的痛苦,真想割下耳朵永远听不见。
夜春歌随着一步步逼近江桥拉杀意随之弥漫开,带着冰雪寒冷的气息,笑得很无情更加毫无感情的用脚,踩紧满脸是鲜血的头,“我的小拉拉,你为何就不听我的话呢?搞得自己这样的下场,何必呢?”
“可是……”
江桥拉强忍着痛苦一波接着一波袭击自己的身体,很艰苦的吐出了两个字,每说一个字扯动脸上伤口再次裂开来,鲜血流了出来滑落了下巴滴落在地面上,弹出了小血花。
而她的双手还是紧抓住毕欢乐,死也不放手,也仅仅只有一个骨头手掌,被夜春歌大力踢出去的时候被扯断了。
毕欢乐带血红色的骨头架子被夜春歌熊熊怒火包围,燃烧成灰成粉成末都不肯,连一点点尘都不留给空气中漂浮着........
骨火一上一燃烧一定会痛不欲生,神骨也无法逃脱,入骨入髓入神经,只能活活被疼死。
可怜到连个疼字也说不出来,别说能听见痛苦的声音。
夜春歌扯起了江桥拉肮脏地头发:“谁给你的勇气,居然敢反抗我,我叫你多少遍了,放!手!”
“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东西,你这个烂东西居然不知道吗?她现在这个样子留着有何作用。”
夜春歌指着毕欢乐再道:“你也看到了,骨头人的一生没有脸皮活着,听不见,看不见,永生永世孤独过一辈子,无话可说。多可怜,你看我直接让她消失了,以后不再痛苦了,解脱了,还是那个臭男人,死在一起多幸福。你为什么要拆开那对鸳鸯呢?多少人可以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