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懂一个人,一定是你在意过;
看清一个人,一定是你落魄过;
看破一个人,一定是你较量过;
看透一个人,一定是你付出过;
看穿一个人,一定是你受骗过;
看淡一个人,一定是你珍惜过;
看明一个人,一定是你放弃过;
看好一个人,一定是你感动过;
看坏一个人,一定是你受伤过。
有些事,我们明知道是错的,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
有些人,我们明知道是爱的,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
有时候,我们明知道没路了,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以为蒙上了眼睛,就可以看不见这个世界;以为捂住了耳朵,就可以听不到所有的烦恼;以为脚步停了下来,心就可以不再远行;
以为我需要的爱情,只是一个拥抱。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以为,原来不是真的,冷不过人性,凉不过人心,何况是神?
“可恶,可恶。”
媚惑天使——切茜娅含恨的锤地,地面再怎么凹,手再怎么伤,都无法超越过心疼痛的感觉。
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为什么我明明很努力了,在他面前还是不堪一击,可恶,可恶,可恶死自己了。
“放心,我还死不了。我第一时间修复嘴巴,给你们说话,给点关心好吗?”
冒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人物,清晰可见渐渐生长出鲜嫩的肉体,鲜红残破的血肉里有几根外露的白骨头,模糊不清的人体,举起了血肉筋脉全断的白森森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很好没有掉下来,还在真好。
抽了抽鼻涕继续让滚热的眼泪滴滴答答的滑落,擦了擦自己身上残留的血迹,不忘记数数自己身体没有没修复少了几根骨头,少了骨头的地方不丑死自己,自己看见也会吓死自己,还有那个女人的骷髅头滚到哪个角落去了?
怎么他们不帮我找回来,真是的。
谁关心你死不死,人家又不是为你这个神经病伤心,自作多情。
见他们一点都不想搭理自己,看也不看自己一眼,算了。
反正我们都练了哪个啥啥,狗屁这么长的哪个啥啥,忘了,叫什么名字来的,我居然一个字也想不起来,我好健忘,好没用,好想哭啊,呜呜。
欲望神——撒斯姆在风干的血地上面不断的翻滚嚎哭起来。
“装够了,就赶紧收拾好这里的一切,邋邋遢遢的乞丐都不住了。”
死亡天使——萨麦尔一脸惋惜的看着自己的家连垃圾废墟都不如,比地震后灾区都无法形容的惨重,化了灰化了尘变了粉成了末一望无际什么都没有了。
全部的东西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哦,你说他会不会放弃杀我们了呢?”
欲望神——撒斯姆整个脸厚厚的灰尘混搭着眼泪鼻涕,疑惑的问死亡天使——萨麦尔。
只见死亡天使——萨麦尔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一点都不惊讶,继续追问其他的神:“你说他会不会放弃杀我们了呢?”
“你说他会不会放弃杀我们了呢?
“你说他会不会放弃杀我们了呢?”
“你说他会不会放弃杀我们了呢?”
“你们这个多人就不能回答一下吗?”
“你说”
抵抗天使——路西法气结烦躁的打断他:“说你他//妈的毛啊!擦干净你那鬼脸去。”
一脚踹过去欲望神——撒斯姆,不让他靠近自己,怒视警告着他再靠近我一步就往你命根子死猛踩。
“只剩下我们是杀不死的,可能还会找其他方法封印我们。”扭曲天使——亚伯汗一双美丽的凤眼微微一邹,不再看着欲望神——撒斯姆擦到自己脸都发红发肿了还往死里擦,就这么喜欢往死里//插吗?
“封印和死有什么区别?”
欲望神——撒斯姆停下了擦脸的动作,眼泪无法遏制,还是擦不掉的烂东西,长眼睛就好了,还长出眼泪来干什么,烦人的东西。
等待了这么久没有回答道欲望神——撒斯姆,感觉自己比等待更难受的是,连自己在等什么都不知道,我刚刚之前想知道什么来着?
我就是为了擦干净自己的泪,保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再之前,再之前我问了什么?
好想哭啊。
等等,哦!
我记得起来了。
“你们是不是还没有修复好嘴巴,不能说,还是没有修复好耳朵,听不见,或者脑袋没修复好?”
欲望神——撒斯姆漠然提醒道,我坚信自己嘴巴眼睛耳朵脑袋修复好了,可是为什么他们不和我说话呢?
难道我修复的耳朵是有问题的!!!
“不知道!”
弥漫天使——玛伊雅弥一句话三个字回答了欲望神——撒斯姆,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就大错特错了,别人也相信我是不知道的话,那就错上加错,错得离谱至极我是弥漫,谎言最多,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半假半真,假中带真,真中有假,真假难辨,多少真,多少假重要吗?
越在意越难辨别真假,假当做真,真的当做假,是假是真,是真是假,假的比真的还真,真的假的不能再假,真假很恐怖,不在相信我的任何一句话。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欲望神——撒斯姆红脸关公黑肿脸张飞混合体,死死抱住弥漫天使——玛伊雅弥要求他必须告诉我,不告诉我,我就污染你的眼睛,你看我呀,你看我呀,我美惨了吧?
别人不告诉我,不帮我,恰恰就给了我把这些事做到的动力。
“你死了,我会告诉你。”
弥漫天使——玛伊雅弥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很容易上当受骗,你自杀死吧,不用我动手。
“我都死过了,再死就没什么意思了,很闷的,不好玩的,我是不死神,我是不会死的,就是死的很疼,很痛苦而已,不过我还是不会死的,不死的我,你还是告诉我吧。”
欲望神——撒斯姆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说什么,表达什么,很混乱,说着说着又把自己弄哭了,眼泪又从眼里冒出来更多看向弥漫天使——玛伊雅弥,告诉我吧,我很想知道,我都哭了。
“生不如死的死,小朋友,你再不放手的话,我就不会说谎了。”
弥漫天使——玛伊雅弥一双金碧色的桃花眼里闪烁着残忍暴虐的光芒,嘴里露出两粒尖尖长长的獠牙。
“小亚亚!他好恐怖,还说我像个鬼,明明小弥弥是个吸血鬼嘛。快使用十字架!!对付他,”
欲望神——撒斯姆吓得立刻飞身过去扭曲天使——亚伯汗哭诉,好恐怖的脸丑陋都不搭边,非常狰狞的怪物,好可怕好恐怖好怕晚上睡觉做恶梦。
“好脏别碰我!”
扭曲天使——亚伯汗一巴怒掌把他拍在地上,虽然我表现得好像我不在乎,其实在我心里比你想象的还要在乎。
你还没有穿衣服,死暴露狂。
“我偏要碰,我偏要碰,哼!”
欲望神——撒斯姆不服气爬起来扁着嘴,死缠着扭曲天使——亚伯汗,自己的小撒斯姆还时不时的碰到他的身体。
“不放手的话,我会让你听听整个身体扭曲后骨头发出来的声音是什么声音,硬的骨好听点,还是软骨好听点,或者全身的骨头一起来,你说这么样?包括你那裸露的东西断掉的声音。”
扭曲天使——亚伯汗宛如地狱深渊爬出来的声音威胁说,冷望着欲望神——撒斯姆双腿之间的东西,这么爱到处溜达晃来晃去,乘凉透透气吗?
欲望神——撒斯姆马上弹开了几百米,过程中还打了好几个哆嗦,鸡皮疙瘩一直在冒出来,恐惧感也一直逼压着自己许久不退散,好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擦了擦眼泪,此地不宜久留,快逃为妙。
“滚开,神经病!”
抵抗天使——路西法见他往这里过来,立刻怒斥欲望神——撒斯姆不许他靠近自己。
“滚也滚到你怀抱,我要抱抱!”
欲望神——撒斯姆身体一僵,竟然他都怎么说我了,那我就靠近好了。
“抱//你//妈的头。”
抵抗天使——路西法气得眼都红了,猛往他身上扔【杀抹】,别靠我,别往我这边来,见他张开大大双手,嘟起嘴巴摇头晃脑冲过了,像精神病院逃出来的病人,千辛万苦终于见到正常人。
“哪个是我妈的头啊!我有这么多女人头做的头饰。”
欲望神——撒斯姆转移了目标了疑惑的问,顺便修复自己的被炸伤的伤口,我的残身躯修复很慢很慢的还这样伤害我。
等等,我妈的头?
放在哪里了?
怎么每次需要的时候总是记不起来,记得起来的时候又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气死我了,我哭。
“为什么那个疯子没把你这个傻子给杀了!”
死亡天使——萨麦尔鄙视的看着欲望神——撒斯姆,坚持做你自己,而不是被别人修改的面目全非,看看你自己的死样,我们都受不了。
欲望神——撒斯姆听见他这样说自己立刻伤心大哭起来:“他有杀我的,你们都不知道有多疼,你们还接着补多几百刀,之后昔拉又几千几万刀的来招呼我,你们还合伙骗我,像被一群蚊子叮那样,痒痒的感觉一点都不疼。”
心都被挖出来了,还往心里砍,伤都还没有缝合好,又继续砍我的心,你看的不疼不痛,就是因为不是你的心吗?
“你再不把你贱嘴闭上,信不信我们再来一次。”
杀戮天使——昔拉用无情冰冷虐杀的眼神直视着欲望神——撒斯姆道。
“不……不用了,我练不死的肉体已经受够了。”
欲望神——撒斯姆结巴的说,收起了小孩子气息,速度穿好了衣服整理好自己,恢复自己完美无缺脸,一点伤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