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句话我记了很久也痛了很久。
为了你,我认真过,我改变过,我努力过,我悲伤过。
我傻,为你傻,我痴,为你痴,我疯,为你疯,我痛,为你痛,我疼,为你疼,我哭,为你哭,我笑,为你笑,笑不出,因为你,你已经是我的习惯。
我不想再为过去而挣扎,我不想再为过去而努力,我不想再为思念而牵挂,我不想再为你,什么都不想为你,我做不到,我会落泪,是因为痛;一个人之所以会痛,是因为在乎;
一个人之所以会在乎,是因为有感觉;
一个人之所以有感觉,仅因为你是我的挚爱!
所以,有感觉,在乎,痛过,落泪了,我一个完整的不能再完整的我,变成不完整人不完整的心我不是坚不可摧的神。
我只能告诉自己难过了悲伤一下没关系,想哭了哭一下没关系,心疼了疼一下没关系,一个人孤单一下也没关系。
给时间一点时间,一切都会过去。
“啊~太销魂了,你们也来吧!反正也没事干。”
欲望神——撒斯姆俊美的脸庞开始扭曲,不忘邀请他们,陪自己一起快乐,一起疯狂,像以前一样,只是身下的人,不是她。
好可惜,好失望,好绝望,我的希望死了。
“神经病。”媚惑天使——切茜娅。
“死变态。”抵抗天使——路西法。
“好恶心。”弥漫天使——玛伊雅弥。
“品味差。”叛逆天使——番尼。
“丑死了。”失去天使——贲薨。
“什么嘛!我好心好意邀请你们来干//她,居然还骂我。把我的好心还给我!!”
欲望神——撒斯姆含怒的凶道,你们一口一口喷粪之前先想想你们自己都干过什么,有没有资格说别人!
“就骂了,怎么了?”
媚惑天使——切茜娅。
“你有心的吗?”
叛逆天使——番尼。
“你想一个人单挑我们几个人联手吗?”
失去天使——贲薨。
“怎么可能呢!”
欲望神——撒斯姆的几个字的回答两个问题令人疑惑,因为再也没有说话。
而已用匕首在身下女魔的背上不断拔插,再拔插重复着,那刀身齿状的同时还带着刺与钩,每一刀拔出插入,带着血,带着肉。
不能再喊出声了,下颚没了,不能再反抗了,四肢砍掉了,砧板上的肉,任意你一刀一刀的下来,分成一块一块的肉。
欲望神——撒斯姆捂住胸口,双眸流转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嫩白稚气的娃脸上沾着血,和飞溅出的骨碎与肉末。
因为拉斐尔说,人的最大的器官就是皮肤,我看不见心的伤口,所有找个最大的器官模拟一下心的受伤,百孔千疮的样子,千疮百孔样子,千疮百痍的样子,挖肉补疮后,剜肉补疮后,疮不好,忘不了痛的。
将心的粉碎是这样的,支离破碎,破烂不堪,痛不欲生。
痊愈好像都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受伤。
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只有自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懂了,学会了,我很高兴的哭了。
“好了,我玩完了。”
欲望神——撒斯姆淡红玫瑰似的嘴唇吐出如小孩子玩游戏机的币玩完了一样。
“可以走了吧?”
杀戮天使——昔拉他的心总是平静的,因为他只有平静才能忘掉过去,也只有忘掉了过去,才能真正感受到身边的人,才能感受到死亡原来只在一瞬。
他的刀每每都是在死亡前的那一瞬划出,因为那一瞬,他己不再是个人,而变成了没有感情毫无人性的杀手。
“时候也差不多,冥王最讨厌就是迟到了。”
弥漫天使——玛伊雅弥笑嘻嘻地说,自己可是没有说谎的,就是不认真而已,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我说的话呢?
就是因为不认真的吗?
谁说一定要认真说才不是谎言呢?
我认为认真说谎才对。
“我说对吧!恶心。”
弥漫天使——玛伊雅弥刻意走过去踢上几脚,问个不能说话的魔女,没有声音的人。
错就错在变成她不应该变成她的样子勾引我们,反正不会玩死你,只会玩惨你,玩烂你,生不如死最好。
“昔拉,她在看你,而不是在看我,亏我还靠得这么近。”
失去天使——贲薨一脸错愕的说,还拿走了她的四肢。
抱着希望是自己不知道失望绝望死亡吗?
对个杀手面前求救,犹如在死神面前求救放过自己的命,不要拿走。
而你这个愚蠢肮脏的魔物,祈求我立刻取走的命,可笑。
活着一切皆有可能,为何急着想死呢?
很痛苦吗?
受不了吗?
那如你所愿,你死好了,丑死的生物真碍眼,一挥手,一道光闪,无形的手一样捏碎了魂魄,从此永远消失。
“别……”
欲望神——撒斯姆挽留也来不及了,已经真正的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