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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越王庙

城外有一座越王庙,早已破败了多年。这庙以前也曾有香火鼎盛的时候,只是这些年人迹罕至,香火早就不继,原先还在这庙逗留的一些僧人也先后云游讨生活去了。庙里头狼籍一片,不过屋瓦还算完好,刮风落雨时,若进不了城,倒是一个好去处。

出了城,林巽一路飞奔到越王庙前。斑驳掉色的破旧庙门虚掩着,林巽径直来到庙里供奉着的高大越王塑像,左右打量一圈,自顾自摇了摇头。

从家里出来后,他的心情就没有平复下来。人一急,自然不会慢条斯理的做一件事,林巽虎下脸,大喊道:“老头,快出来,有吃的了!”

“呸!那个什么‘儒家’来着,不是讲要尊老敬老,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就不懂呢?张口闭口的‘老头’叫唤着,太不像话了!最起码叫我一声‘道长’也是可以的嘛!”

林巽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胡须乱糟糟的老者身着一袭破旧褪色的青色长袍,口中笑骂着,两只眼珠子却盯着他的怀中看去。

按下心头疑惑,他方才四下分明看了一遍,根本没有人影,这老者似乎是凭空出现一般。

林巽被他看得发毛,连忙从怀中取出木盒子,不过刚要掀开木盒时,却猛地一拍脑门,道:“筷子丢家里了…!”

父亲林贵突然开口商量学艺之事,着实让他失了平常的思绪,心神不定之下,却是将筷子落下了。

不过老者却丝毫不在意,一个箭步走过来,从林巽的手头抢过木盒,二话不说就打开了盖子。顺势还用手招了招,顿时香气扑鼻。

“臭小子,今天不仅菜香了许多,而且还多了一两样菜。难道你娶了巧媳妇,有了喜事?”眼珠子一转,老者皱巴巴的脸庞绷出一张笑脸。

摇了摇头,林巽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并不打算理会老者这句昏话。

十数日前,他来到城外闲逛,途经越王庙时,正巧撞见这老者。老者说他自己是孤孑一人,浪迹四方,无依无靠的。

林巽第一眼见此人,他便觉得老者似乎有点不同寻常。曲县县城有一家武馆,里头的‘豹子王’徐远,武艺极好,据说可以飞檐走壁。林巽对于平常手艺见样不喜欢,但是对武艺却极为向往,他觉得江湖就是一个自由自在,任君畅游的环境。他私下里曾求武馆收下,但是人家却说他身子孱弱,不适宜练武。

和老者相处日子久了,更觉得老者深藏不露,似乎就是武艺傍身的江湖中人。故而他也曾存着一丝拜师的念头,但是思前想后,却一直未曾开口。只是事到如今,他这心思也绝了,家里头毕竟还要靠他挣钱养活,卖包子这种起早摸黑的日子,父母双亲早晚熬不下来。

青袍老者不知从怀里哪个地方掏出一双筷子,扒拉着饭菜,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嘴上时不时叫着好吃。

林巽则闷不吭声,盯着老者不停翻动的嘴唇,有些出神。

“咳咳…”青袍老者突然干咳了两声,道:“臭小子,我又不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你一个大小伙子盯着我看,也不害臊。”

林巽一听,顿时白眼一翻,直接扭过头不看他。

“咦,你这小子,今天怎么有点古怪?莫非…”似乎想到什么一般,青袍老者突然啧了啧嘴,惊道:“你这饭菜是偷来的?”

林巽仍旧不理会。

“怪不得!怪不得!今个这菜不光多了,还好吃许多。我老人家一个不慎,居然上了你这个娃娃的大当了!”青袍老者一脸懊丧,仿佛是吃了天大的亏一般。

“你只管吃就是,人家追上门也不会找你麻烦。只是明天以后我都不会再来了,我阿爹要我学一门手艺,小爷我也没工夫管你饭菜了。”林巽终于有了反应,再让这老者胡猜乱喊,也不知道能扯多远。

“你阿爹叫你学什么手艺?”青袍老者侧着头轻笑一声,一脸的满不在乎。

“关你哪门子的事,莫不成是想赖着我,等我学成手艺,养活你不成?”林巽却‘哼’了一声,脸上分明是失落的紧。

“你这娃娃,也不领情。你要是说出来,我指不定能帮上你一把。”青袍老者干笑着,似乎是被林巽说得有些不大好意思,手上饭菜也不由得放了下来。

“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哪能帮我?只是日后不能再送你饭菜,小爷先说一声‘抱歉’了!”林巽收起了脸上失落之色,半低着头说着。

“你这娃娃,心倒是极好。你若是想学武艺,我教你几手保管你打遍天下无敌手。”从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欣喜,顿了半晌,青袍老者倏然开口。

林巽把头转了回来,眼睛一眯,本就狭细的眼睛几乎绷成了一条线。

青袍老者总算承认他会武艺了,不过,林巽上下打量了一下老者身上破旧褪色的青袍,故意嗤笑一声,道:“还‘打遍天下无敌手’,你要是真这么厉害,你怎么连碗饭都吃不起,还穿着这么破旧的衣裳?”

青袍老者的白胡似乎飘了起来,微怒道:“你这娃娃,怎么懂得老头的逍遥?何况我教你的武艺,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耍出来的…”

林巽却没有打心里听进去这句话,反倒是认为老者又在吹牛皮,张口便打断他,道:“我信你也没有用。我听人说,江湖中人虽然自在爽快,但是纵是武艺再高,江湖险恶,一个不慎就会连累家人。我阿爹阿母劳累一辈子,我总不想他们因为我不得善终。”

青袍老者怔住了,这话倒也不假。江湖仇杀也是司空见惯。他蓦地叹了一口气,飘起的白胡又落下下去:“你这娃娃性子真的有点古怪,这自在爽快的生活明明就是你喜欢的,可偏偏给了你机会,你反倒又畏手畏脚起来!”

林巽哪能听这混老头对他评头论足,正要反驳与他,青袍老者却先摆了摆手,忽的又道:“罢了!老头子没见过你这样的娃娃,今天就送你一样宝贝,算是还了这半个月承你的情。”

乍听‘宝贝’二字,林巽却是一脸迷惑,挑了挑眉头,心想姑且看看这宝贝长什么样子。

青袍老者也不拖拉,赠宝的话说出口,便将手伸进自个破旧的袖袍当中,摸索了老半晌,脸上神色闪烁,也不知道是在犹豫掂量,还是干脆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干脆在发愁苦恼。

林巽也正奇怪,他那袖袍袖袍即便藏着东西,又能装下多少,用得着精挑细选?只怕将他全身的都搜一遍,也拿不出一件值钱的玩意。

“哎,就这件了!”好在林巽静等了片刻,青袍老者倒也没有让他失望,手猛的从袖袍里抽了出来,五指抓着一面镜子,一下子从他的眼珠子里闪过。

林巽张着嘴,眼角明显有些抽搐,最后一点的失落之情彻底烟消云散。他几乎是强忍着喉咙中鼓鼓的笑意,逼迫自己拿出一丝像样的感激之色摆在脸上,道:“您老这宝贝,我就收下了。您老还是快些吃吧,这木盒子我还要拿走的。”

镜子虽然值几个钱,但是林巽却也看不上眼,但好歹是老人的心意,他便仍旧心存感激的,不过言语倒是没那么敬重了。

青袍老者却充耳不闻,摩挲着那面小镜的光滑镜面,神情怅惘,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心事似地:“这宝贝虽本非我之物,但是相伴多年,曾多次救了我性命,老头子还真舍不得。这一番交给你,也算让它重见了天日。小子,你是有缘人,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

林巽皱着眉看了一眼青袍老者,老头子说出这番话,言辞恳切,神色肃穆,再没有那种玩世不恭的味道,甚至他都觉得老头子一下子从街头的老乞丐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老翁。

可虽然觉得老头子的变化有点大,可这老头的意思好像是凭着这面镜子,他就可以成就大事似地。这无疑是痴人说梦!一面普普通通的小镜,难道可以把东施照成西施,把溪水变成白银…?

林巽也不愿在这事上和老人较真,他也没真指望老头子这样一个无家可依的可怜人,能有什么样的好宝贝,但凭着这份心意,怎么也该道一声谢的。兴许这镜子是老人家贴身相伴之物,在老人家的眼里,恐怕金山银山也比不得。

林巽从老人枯瘦的手中接过那面小镜,目光扫了一下,的确没有什么奇异之处,不过那镜框倒似乎是一种银灰色的奇异金属炼成的,但是偏偏分量极轻,反倒像是木头似地。

“多谢您老人家赠宝,我感激不尽。只不过,您日后怎么打算?”林巽将小镜放入怀里,出于礼数,本想开口多说几句感谢的话。便下意识改了口,从‘老头子’改叫‘老人家’,不过转念之间,又不禁为老人未来的日子担忧了起来。

“不可说!不可说!”老者笑了笑,一脸的不在乎,他似乎并不担心日后的生活。但是看他一个孤寡流浪的老人,有这种神色倒是十分奇怪。不过老人既然先前说要教他武艺,十有八九是有武艺傍身的,想来只要肯动手,混口饭吃应该不成问题。

只是这老人总有一天会行将就木,老病到不能动弹的程度,到那个时候,只怕再惊天的的武艺也是白搭。

林巽皱了皱眉,每个人都会老死病死,他也没有那份将老人日后的生活包圆的心思。他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即便有这心也没有这力。但话说回来,如果老人有一个家,哪怕再简陋,只要有家人,老病的时候总是有照顾的。

“不说就算了,不过我听我阿爹说北方的许多县城都比曲县富裕,你要是在曲县呆不住了,不如往那里走走。”林巽已经明显有了一些饿意,他咽了咽口水,像是在叮嘱道:“只不过,我觉得您老人家还是找一个地方稳定住下来,到时候邻里街坊之类的,兴许能照应你一二。”

青袍老者已经重新扒拉着饭菜,但是猛听到林巽这番话,不知怎么的,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的干干静静。整个人就像八月的天,原本晴朗无云,此刻却是阴雨绵绵,说不出的黯淡落寞。

“老头我浪迹天涯多年,混口饭自然没有多大问题,你小子就不用为我担心了。”青袍老者从一股莫名的思绪中醒转了过来,停下的手又动了起来,勉强笑着回了林巽的话,但是脸上那神色却像是吃了黄连,要多苦有多苦。

林巽见他神色竟有了这般分明的变化,便觉得他是在外流浪久了,被自己这么连番诉说,以致勾起了老人的心酸之念。林巽这么想着,自然不敢再继续多说下去,兀自点了点头,便不再言语了。

两个人就这么沉默了下去,林巽正好走神想着那‘济世堂’选拔采药童子的事,县城里的人都说很难选上,只怕自己一去,也不见得就能天上掉馅饼,正巧给砸中喽。

青袍老者一副狼吞虎咽的模样,可他吃饭的速度并不快,当然这绝非因为岁数大的缘故。你光看他的一口好牙,就知道他绝不是那种只能喝汤吸粥的老人。他吃的时候,饭是饭,菜是菜,尤其是在吃菜时,几乎每一口都要细嚼慢咽,停留个半晌子。

“小子,我吃完了。”青袍老者咽下最后一口饭菜,还犹如馋猫似地舔了一口筷子。

林巽正想到参加济世堂的选拔是不是要‘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的被好好折腾一番,蓦地被青袍老者这么一喊,不禁有些发愣。

“老头子吃饱了,也该把宝物送给你了!”也就在林巽这一刻发愣的功夫,不曾想青袍老者又说了一句让他摸不上头脑的话。

“老头,你不是吃饱就糊涂了吧,你那破镜子都在我怀里被捂热乎了。”林巽哑然失笑,从怀中摸出那面镜子,在青袍老者的眼前晃了晃:“你看,这不就你那镜子…难不成,你要送我的不是这件?”

“那倒不是,既然说是送你这面镜子,老头我也不能不认账问你再要回来。”青袍老者伸手在自己的肩膀上敲了敲,舔了舔嘴唇,又重新流露出那一副流浪者的风尘仆仆的倦怠神色。

“那你到底什么意思,那是送还是不送…”林巽觉得自己被他弄糊涂了,语气顿时有些不满。

怎奈,话还没有说完,眸子里突然一道亮如闪电的青光就像那毒蛇出洞的势头,扭动的身躯直透眼底而去。

林巽可被吓得不轻,但是这光来得太快,他还没来得及躲开,眼珠子被青光一罩,惊叫声在喉咙里被轧断,紧接着便不省人事了。

青袍老者看着林巽的身子软倒在地,脸庞正对着自己。他伸出的右手中指犹自停在半空,指尖则渗出着一丝丝极淡的青芒。

原来将林巽击晕过去的奇异青光竟然是从青袍老者那枯黄的五指上‘钻’出去的。

虽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人又怎么会是那圆盘旭日,竟能‘发’出光来?

乡间常盛传‘鬼火幽光’,莫非这老者是那厉鬼毒煞不成?

可这会儿,却也没有功夫理会青袍老者到底是个怎样的人物,竟懂这般鬼神之术,只见其伸出食指冲还在林巽手中攒着的小镜虚空那么一点,诡异的一幕出现了,这面普普通通,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奇异之处的小镜,居然‘蹭’的一下子,好似长出了两只虎豹的腿来,猛地弹射而起。

青袍老者一手抓住了这镜子的腿脚,稳稳当当的将镜子截在了掌中。

林巽这会儿要是清醒着,指不定会被惊得痴傻起来。

老者抓住镜子,反手不知从五指哪个地方又激射出一道刺目青芒,宛若一根不断延伸的青针,眨眼之间,已经是扎进了林巽的眉心之处。

林巽毫无知觉,任凭那青芒钻入了眉心,额头的皮肤也猛的绷紧。五指往后一收,在青袍老者的注视下,一道血丝缓缓飘了出来,先前没入的细长青光此刻正如藤蔓一般盘绕着血丝,将血丝从眉心一点点抽了出来,转眼已有半尺之长。

按说林巽对青袍老者算是照顾有加,再看青袍老者也不像是阴狠毒辣之人,说什么也不应该会害林巽的。但是此刻,青袍老者竟然用青芒从林巽体内抽出血来,恐怕是最乐观的人见了,也不免会怀疑这青袍老者图谋不轨,甚至有谋害之心。

青袍老者却也不是一脸轻松,相反的,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嘴唇亦是干巴巴的黏在一块,脸上的凝重之色让人看了也揪心的很。

半尺长的血丝被青芒抽了出来后,轻轻一抖,立即扭断了眉心内的源头。青袍老者将小镜镜面端正,右手五指则是控制青芒,拉着血丝猛的一甩,蓦地悉数没入小镜镜面之中。

乳白色的光芒顿时炸了开来,小镜吞入半尺长的血丝后,整个镜面似乎是扭曲了一般,如同水面被激起了涟漪,波动不停。

青袍老者脸上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色,眉头也松了几分。长舒了一口气,静等小镜光芒黯淡下去,青袍老则顺势将小镜朝半空一抛。

看来青袍老者并无谋害林巽之心,但是他这一番举动下来,纵是让人看的惊心诧异,却也叫人不明所以。

而那面被青袍老者抛入半空的小镜,未来得及落地,倏然破碎成一茬一茬的星光,又聚成一道璀璨流光如同先前的青芒似地,径直没入了林舒的眉心,彻底消失不见。

“原来你是要参加那济世堂的选拔,哎,这就是天意。”做完这一切,青袍老者则是定下神,仔细打量了林巽一眼,点点头,却又是摇摇头。

半个时辰后,早已昏迷过去的林巽终于醒了过来。他咧着嘴,十指在额头狠狠地揉着,嘴上不由嘀咕着:“哎呦,头好疼!”

等他定睛朝四下一瞧,哪里还有老头的影子,连带着他带来的那个木盒子也一去无踪。

林巽晃了晃头疼欲裂的脑袋,咬着牙静了半晌,才骂道:“这臭老头,要是再让我碰见你,一定让你将吃下去的所有饭菜还有肉包子全部吐出来。哎呦…”

林巽又恨恨的撂下几句骂天骂地的话,这才拍拍屁股离开了越王庙。

(惭愧,也不多解释什么了,总会恢复稳定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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