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满是油脂的大手,在一个白嫩嫩的女性上,肆虐的蹂躏着,白嫩嫩的乳球上,满是黑黑油脂,眼红的****也染得更加嫣红,有美化效果。
女人被那双手弄得连连,他却伸出玉臂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仰着臻首啃咬着男人的下巴之下,任由男人手肆虐,而她却是完全的坐在男人的怀里。
一旁的罗莎衣衫半解,只是看看遮掩了身体最重要的部位,手上拿着狼人女子抬进来的一头狂狼的肋骨啃着,毫不顾忌自己的形象,在他的面前,不需要掩饰什么。
张先觉他自己也是右手拿着肋骨啃着,左手摸着月影的饱满前胸,一脸认真吃东西的样子,心思全在食物上,对女人的时候基本都是顺便。
月影幽怨的看着张先觉在,这个她深深迷恋的男子,对他又爱又恨的,心里感觉痒痒的特别幸福。
“哎,两位美女,你们是哪里人呀,干什么要听这个老妖婆的,不用害怕她呀,你们不鸟她,她还能吃了你吗?(兽巫语)”张先觉一边吃着,一边说着,看着轻纱罗帐外面的两个狼人女子。
听了张先觉的话,两个狼人吓得瑟瑟发抖,根本不敢说话了。
“快回话,想死是不?(兽巫语)”看着自己的男人吃瘪,月影心里就不好受,她愿意将所有的爱都给他,宠着她,容不得他受到半点委屈。居然敢不回答张先觉的问话,她心里怎么能高兴。
“啊,大祭司,我们不敢。(兽语)”两个狼人女子,吓得浑身一阵哆嗦,支支吾吾的说着。
“靠,你除了吓唬她们,还能干点别的吗,没出息的老妖精。(兽巫语)”张先觉不爽的说道,右手在月影的粉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一声脆响。打完,张先觉有继续抓肉吃。
“觉,你的手脏了,我给你洗洗。(兽巫语)”月影看着张先觉刚刚打过自己粉臀的手,继续吃东西,立即抓住他的手,关切的说着。
“老子的女人,身体是最干净的。(兽巫语)”张先觉甩开月影的手,直接抓着肉往自己嘴里送,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寸娇嫩都被他吻过,亲过,肯咬过,吮吸过,而且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女人基本有洁癖,除了自己之外,她不会允许任何男性以及没有跟张先觉有关系的女人。
月影心里感觉甜甜的,张先觉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是对她最大的赞美,也是她想要最甜美的情话。月影仰着臻首,痴痴的亲了男人一口,狠狠地吮吸着男人的嘴唇。
足足5分钟,月影一脸的娇羞,满意的松开咬着张先觉嘴唇的红唇,满意的舔了舔沾上的男人的口水,美美的吞下去。
“有什么好高兴的,清白的身子给他糟蹋,还沾沾自喜的,说你身子干净,那是让你为他守身如玉。”罗莎一脸不爽,给了张先觉一个卫生眼,她是被强暴的,所以对张先觉不会那般的顺从,当然亲热的时候例外,每当写自己想要跟她亲热,她的热情火辣绝对像个,充满疯狂。
“少在那里说风凉话,抢食最凶的可是你,觉勾勾手指,扑得最快的是你的这个妖精。”月影对着罗莎温柔的说,说话的时候,她的眉眼看着张先觉嚼肉的嘴,的酮体轻轻的贴上去,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胸膛。
“你会说洛亚语,怪不得。”罗莎有些惊讶,相处这几天,她是第一次听见月影用洛亚语说话,看着月影令人妒忌的完美玉体,她就有些挂不住,女人对这个都很敏感的,因此床上的时候她会表现得比她更加卖力,弥补自己某方面的不足。
罗莎看看被张先觉蹂躏的月影的那对硕大的白兔,在看看自己的,还有白嫩嫩的光滑凝脂,自己的都好像略逊一筹。没法子,自己还不够眉,那种勾人的眉,狐女天生就有,而她也没有,很多的不足,才会导致她有种自卑的心理。
“当然,我可是有着3000多岁的老妖精,觉都说我老,那么长的时间,我当然学到很多,不光是洛亚语,还有其他很多种语言,我梦那些久远的历史我都知道,甚至是你们人族世界的。”月影看了一眼罗莎,然后继续看着自己的情郎,征求着男人的眼神。
“那个,你说的东西,装好了没有,我想早一点离开。”张先觉说道,同时左手将月影的娇躯紧紧搂住。
觉是那样在乎我,嘴巴就是不肯说,坏宝贝。月影心里甜甜的,这个纯洁的拥抱,比她搔首弄姿换来的缠绵更美,两人的心此刻紧紧相拥。
“已经在弄了,可能还要几天吧,那帮废物做事情很慢的,觉原谅一下下好吗?”月影娇嗔着,让埃索卡帮着弄座驾,其实就是看中他的动作慢,最好永远都别弄好,张先觉懒得走路,一辈子留在她身边就好。
“是我脾气不好吗?真替你那帮手下感到悲剧,不过我想不通,老妖精你在番罗拉斯混得那么好,干什么跑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做大祭司。”张先觉一脸的疑惑,在这个地方遇到月影,是那样的巧合,就像人们常说的缘分,从番罗拉斯走来,十多年的时间,数万公里的距离,她们还能在茫茫的荒野角落再一次的相遇,而月影居然第一眼就认出了自己,不是有心人,怎么还能再次遇见。
“知道了,人家以后不会那样了好吗,觉不许生气的哦,他们只是奴隶,但是我会尽量让他们有尊严和人权的的,人家都不知道什么是人权?”月影俏脸满是犹豫,有些幽怨的看着自己的爱郎,只是听过一次人权,就要她自己去领悟,是不是有些牵强,可是张先觉已经不再就这个问题搭理她,因此也无奈。
“我不想让你感觉难堪,这是你的地盘,你想怎么办,都跟我没关系,可我担心这样不得人心的事情做多了对你不好,我的女人决不能有事,明白吗?”他很认真,用心的看着曾经至高无上的月夜大祭司,身为高位者,她可能永远都无法体会作为下等人的苦楚,难道我的女人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就是超级变态吗,老天爷真是照顾我。
觉是在为我担心吗?月影心里甜美的想着,认真的点点臻首,看着张先觉放心的眼神,这才放心下来,觉是要我自己处理,什么事情都丢给我,真的懒死了。
烦死了,臭男人又在得意洋洋的教训这个倒霉的狐媚子,每天都是怎么几句,不会找些新鲜话题吗?罗莎的双眼满是不屑,双眼却始终注视着张先觉放在美人上作怪的手,眼神像个深闺怨妇般幽怨。
月影被张先觉着,身体越来越火烫起来,控制不住的扭动起来,娇嫩的玉体摩擦着张先觉的胸膛,性感的樱桃小嘴盖住张先觉的嘴巴,用力的吮吸起来,喉咙发出依依呀呀的。
妇,大白天渲,果然是随便的女人,难怪两个人搞在一起了,无耻。罗莎一脸不屑,但是她的玉手却不由自主的摸向自己的****,另一只大胆的探进自己的裙底,屋子里一片春色盎然。
4月1日的早晨,这是一个阴凉天气,天空笼罩着浓厚的乌云,奚落的雨点飘落下来。狼人们集体出现在村落的大门前,牵出这些日子做好的猛犸座驾,等待着大祭司和她的男人。
张先觉穿上了长裤长衣,这个阴凉的季节很合适,南荒没有四季变化,这样的天气太难得,他也还就没有穿过长衣服,感觉很新鲜,很舒服。
走出房门,月影穿着一袭白色的裙衫,紧裹着她妙曼玲珑的身躯,一头长发盘起来,像个贵妇一样扎了头鬓,剩余的长发前后披散着,十分妩媚动人。
看见张先觉出来,月影的娇柔身躯便出动靠上来,这是她这么久以来,穿得最多的时候,可还是只有那么薄薄的一层,温热的玉体靠在张先觉的身体,玉体的芳香飘进张先觉的鼻腔。
张先觉伸手搂着月影,大手在她上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走向猛犸。两人走出以后,就是一身粉色裙装的罗莎,她身上唯一的一套,被张先觉第一次强暴的时候,撕成碎片,所以她只能穿月影的衣服,作为一个绝艳美人,月影的衣服却让她十分失望,被月影挑剩下来的,她能找到的只有几件了。
罗莎依旧是那一副冷艳的样子,微卷的金色长发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动人,罗莎紧跟着张先觉的身后,那些高大威猛的狼人,依旧是她的噩梦,让她不敢直视。
见到罗莎,埃索卡同样感到一阵的头疼,但愿这个女人不会记仇,或者根本找不到当初的凶手,万一大祭司给她撑腰,他会死得很难看。
走到外面,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哗啦啦的雨点声音在耳边响起,两个人的身上却有一层鸡蛋形状的透明防御,让雨点无法沾湿她们的身体,走到猛犸的头部,踏着它巨大的鼻子,走上猛犸背上。
还不错,空间足够了,比上次的小一点,三个人翻腾起来,完全足够。走进四方的房间,张先觉第一眼看到了铺着厚厚兽皮的床,有两个绝艳尤物相伴,床上运动占据主导地位,是个男人都能想到。
罗莎走进罗帐,回头看了看自己失身的地方,再看看得到自己身体的男人,漫步走进去,靠着张先觉的身边坐下来。
罗帐门自然关闭,罗莎主动的吻住张先觉的嘴唇,玉体贴着男人健壮的胸膛,身体用力,将张先觉掀倒在床上,然后玉体压上去,看着罗莎的举动,月影不甘落后,解开自己的外衣,露出粉丝的蕾丝,自己慢慢爱抚起来,房间里顿时春色一片。
房间外面,是两个苦命的女狼人,两个女人一脸绯红,才刚刚过去多久,大祭司跟她的男人又开始这种激情的诱惑,可惜苦了她们两个,到现在连男人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
张先觉的美妙旅程又开始了,这一次的方向是北方的热博拉平原,只有那里才有通向由仓的船只和港口,也是张先觉记忆里不多的几个地方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