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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惨烈的杀戮(2)

薛少浦心中一凛,笑道:“山本队长,我看是不是您弄错了,薛家绝对是良民,咋能窝藏皇军的要犯呢?不可能。”

山本一夫仁丹胡抖动了一下,冷声道:“藏没藏,搜过才知道。”言罢,山本一夫一挥手,身后的宪兵涌进了店铺内。顺着长廊,进了薛家宅院。

薛少浦慌了,急得直跺脚,转身追了上去。

薛家的后门也被打开了,一些日本宪兵从后门进入,一大群的宪兵开始满院子地搜查。薛家上上下下的人都出来了,既胆怯又愤恨地看着。

薛少浦站在院子中,长长地吁了口气,庆幸着那个共产党员孙伯仲昨夜被薛洞天送出去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少浦,这些日本宪兵像强盗一样,不会出啥事儿吧?”宫灵倩担心道。

薛少浦抓住妻子的手,拍了拍,说:“放心,没事的。他们不会找到任何他们想要的东西。”

孙伯仲虽然走了,但是事情还是不容乐观。

“报告!在那边的屋子发现了小红本!”突然,从西厢房那边跑过来一个宪兵,递给山本一夫一个小红本,上面画有锤子镰刀标志,写着“中国共产党章程”几个黄色字。

山本一夫翻了翻小红本,目光犀利地瞄向薛少浦,问道:“薛先生,请问这是什么?”

薛少浦此时犹如被一记闷雷击中头颅,“嗡”的一声,感知大事不妙,佯装镇静,摇头道:“薛某不知道……”

“难道薛先生不识字吗?这是共产党的东西!”山本一夫厉声道,“薛先生如果没有窝藏共党,怎么会有共产党的东西?莫非薛家早已勾结了共党?”

薛少浦头上渗出了冷汗,有些急了,大呼道:“山本队长,这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们薛家是冤枉的!”

“冤枉的?薛先生,你说皇军会冤枉薛家?”山本一夫冷哼了一句,然后一挥手,“把薛家的人全部都抓起来!”

日本宪兵开始上来抓人,院子里面开始慌乱了。薛冬梅怕得直往薛少浦的身后躲,宫灵倩焦急地问薛少浦咋办。薛少浦也是万分着急,但是手足无措。

“谁也别想从薛家带走一个人!”忽然,薛家的护院苏勉领着七八个手持枪械的壮汉出现在了大门口,成扇形围了上来。

“老苏?!”薛少浦转头循声望去,失声惊呼道。

苏勉手持双枪,花白的长须随风飘动,朗声道:“薛掌柜的,有我老苏在,这些个鬼子谁也别想动你们一根手指头!”

在场的所有薛家的人都被苏勉等人的义举所感动和震撼,薛少浦也甚是感激。但是,再瞧瞧日本宪兵的人数,心中再度失落。苏勉等人的到来,对于日本宪兵来说就是以卵击石。感激归感激,薛少浦也不抱有什么希望了。薛家今日似乎注定遭此劫数,庆幸的是儿子薛洞天没有在家中,还留有一盏香火。

薛少浦仰天长叹道:“老苏啊老苏,你不该来啊!你们来了也是要陪薛家上路的啊!”

“怕他还不成!掌柜的,小鬼子这是有意要害薛家啊!我老苏不能看着不管!就算死,也要拽上几个垫背的!”苏勉双枪紧握,面色肃然,厉声喝道。

所有的日本宪兵的枪口俱对向苏勉等人,一时针锋相对,剑拔弩张!

“哟西!”山本一夫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真是很感人的场面啊!感动得我都要哭了。不用说太多了,很快你们就会一起走上黄泉路了。因为,你们都是赤色分子,是满洲国的敌人,是大日本帝国的敌人!”

山本一夫话音刚落,只听“啪啪”的数十声枪响,包括苏勉在内的七八个护院人都应声倒下了,一个都没剩。薛少浦见到这突来的情景,双眼暴睁,嘴巴大张,惊恐得喊不出话来。只见苏勉等人的身后,也就是薛宅的后门口,站着十多个伪满警察,手中的步枪枪口还冒着烟。

苏勉等人的死去,激怒了在场的所有薛家人。那些男丁拿起身边的器具便开始与宪兵战斗,一时薛宅院内非常混乱!

有几个没反应过来的宪兵被几个男丁打死,但是大多数的男丁却被宪兵的刺刀豁破了肚皮,鲜血瞬间染红了地面和墙壁。随着人不断地倒下死去,混乱渐渐平静了。只见薛少浦、薛冬梅、宫灵倩和唐庆喜俱被一群日本宪兵持枪围住,个个眼珠子锃亮,似乎是杀红了眼。

在这几个活着的人里,没有发现张凤儿的身影。薛少浦眼睛扫了半天,在一处人堆里发现了浑身是血、惨不忍睹的张凤儿。是的,张凤儿死了……

薛少浦发狂了一样惊呼:“凤儿!凤儿!”

薛冬梅和宫灵倩也心痛地大喊张凤儿的名字。

可是,再怎么呼唤也于事无补了,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的男人薛洞天……

山本一夫打量了一下薛少浦四人,冷道:“薛先生,与赤色分子勾结是死罪。你应该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

薛少浦摇头苦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薛某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啊!命吗?难道这就是薛家的命吗?命中注定薛家遭此一劫啊!”

山本一夫面无表情,忽地一把枪抵在宫灵倩的脑门儿上,“砰”的一声,一颗子弹嵌进额头,她倒下了。山本一夫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灵倩!!”

“娘!!”

薛少浦和薛冬梅声嘶力竭地惊呼。

唐庆喜浑身瑟缩,吓得不敢吱声。

“山本队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女儿吧!我求求你!”薛少浦忽然“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恳求道。

山本一夫上前走几步,用手摸了摸薛冬梅光滑的下巴,把鼻子贴到薛冬梅的脸上嗅了嗅,转身道:“你的女儿可以留下了,因为我很喜欢你的女儿!很喜欢!”

“爹,要死一块儿死,你们都死了,我活着还有啥意思!”薛冬梅哭着说道。

“山本队长,我求你放过她……”薛少浦刚说到这,骤然一声惨叫,“啊!”

只见山本一夫迅速地拔下身边一个宪兵枪头上的刺刀,顺势狠狠地刺入了薛少浦的心脏,鲜红的血液一下子便涌了出来,染红了大片大片的衣襟。薛少浦瞳孔放大,面色骤白,晃了两下,向后仰去。

“爹!!”薛冬梅疯了似的抱起薛少浦的尸体悲痛欲绝地哭号。

“山本队长!我是良民啊,我是全北隆镇最大的良民啊!求求您别杀我!”唐庆喜此时被吓傻了,跪下磕头如捣蒜,“我认识哈尔滨商社的武田信夫!我们是好朋友!我不是共产党!我真不是共产党!”

“你认识武田君?你们是好朋友?”山本一夫眉头微皱,思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说:“既然你是武田君的朋友,就是我们日本人的朋友。我可以放了你,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山本队长!”唐庆喜感激涕零,“我叫唐庆喜!愿为皇军效力!”

“唐庆喜……”山本一夫点了点头,“哟西!你的大大的良民!”

天空行走的黑压压的乌云,如大海中翻滚的波浪。天空忽明忽暗,闪了几下,伴随着几声震耳欲聋的雷声,倾盆大雨猛然下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啪啪”地撞击着地面,冲刷着地上的血液。瞬间,薛宅内地上水流成血色,俱向低洼处淌去。地上的尸体任由雨水肆意地拍打,伤口的血迹被冲洗得干干净净。

唐庆喜随着山本一夫回到了宪兵队,做了山本一夫的狗腿子。薛家店铺和宅子被宪兵队全部贴了封条,院内的尸体全部被清理,埋到了城北十里处的乱葬岗子。薛冬梅被山本一夫带走了,回去便被奸污了。山本一夫把她软禁在了一个小院子内。这次薛家罹难,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北沟屯儿的张家。至于薛洞天,还暂且不知。

当张汉章听闻薛家被宪兵队惨遭杀害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宝贝闺女张凤儿。又听闻张凤儿死去的消息时,张汉章的妻子顿时晕厥过去。张汉章的脑袋“嗡”的一声,歪坐在椅子上,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半天说不出话来。

家仆魏离赶紧给张妻找来郎中,并且劝说张汉章莫悲伤过度,要节哀。

张汉章捂着胸口,眼中含泪,悲痛道:“我的闺女啊,我可怜的闺女啊!我真不该让你住在薛家啊,不该啊!该死的小日本鬼子,我跟你势不两立!势不两立!!”

“老爷,我们该咋办?”魏离问道。

张汉章掩面抹了抹眼角,长长地叹了口气,说:“薛家还剩下啥人吗?”

魏离怅然道:“我听闻薛家的少掌柜因为不在家而躲过了一劫;再者就是薛掌柜的女儿好像没被杀,被宪兵带走了;还有一个叫唐庆喜的也没死,好像是投靠了日本人。”

“唉,还好薛家的儿女还在……”张汉章情绪稍缓,面色肃然,“唐庆喜?我一看那个唐庆喜就不是啥好东西!大难临头,转身做了日本人的狗!”

“还不知道薛家少掌柜的现在身在何处,知不知道家中罹难的事儿。”魏离叹道。

张汉章目向窗外,神色黯然道:“知道现在凤儿的尸首在哪儿吗?”

“听说薛宅内的尸首都被日本宪兵草草掩埋在北隆镇十里外的乱葬岗子了。”魏离说道,“这日本人也太不是人了,是他娘的一群王八犊子!”

张汉章面色凝重,一拍桌子,猛然起身道:“今晚叫上所有的长工,提着油灯去乱葬岗子把凤儿的尸首给我找回来!”

此时的薛洞天身在牛蹄岗,取完山货刚要往回走。两大车的货物,满满登登的,两个车把式叫赶着马匹,薛洞天长衫礼帽稳坐车后。深山之中,夕阳如血,突有两只猫头鹰“啾啾”地飞起,进入了那边的林中。薛洞天顿时有一种不祥之感,深深地打了一个寒噤。在东北迷信的说法中,看见猫头鹰是要死人的,是不祥之兆。

“少掌柜的!少掌柜的!”正当薛家的两辆马车行驶在黄昏下的林间大路的时候,忽然前方不远处出现了急促的马蹄声。

薛洞天抬头张望,只见一个人骑着马冲马车方向奔来。骑马人近了,薛洞天一眼就认出来了,是薛家的仆人佟四儿。佟四儿还没等马停稳,就从马上翻落下来,差点儿摔倒。佟四儿目光呆滞,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薛洞天示意马车停下来,跃下马车,问道:“四儿,你咋来了?”

佟四儿登时哭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抽泣道:“少掌柜的,出大事儿了!出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了!!”

薛洞天心一颤,忙问:“快说,出啥事儿了?是不是我爹他出事了?别哭叽尿嚎的,快说!”

佟四儿的哭声愈大了,悲泣道:“掌柜的死了,薛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都死了!日本宪兵队干的!宪兵队来宅子搜查共产党,找到了一个共产党的小册子。山本一夫说薛家勾结共党,就杀了薛家满门啊!!”

经过佟四儿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伙计都傻了,都流泪了,顿时凄然起来。

薛洞天听到这个噩耗,登时双眼发直,失魂似的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啊!”

“少掌柜的,家中只有大小姐没死,被山本一夫抓到宪兵队了。现在薛家人里,只剩下少掌柜的你能主事儿了!我是装死才好不容易跑出来向你报信儿的。少掌柜的,你一定要为掌柜的报仇啊!”佟四儿此时已是哭天喊地。

薛洞天逐渐缓过神来,见佟四儿如此认真,承认了噩耗的事实。薛洞天双拳紧攥,牙齿“咯咯”作响。忽然,薛洞天似乎想到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人,急切地问道:“张凤儿,张凤儿咋样了?张凤儿还活着吗?”

佟四儿被人扶起,浑身微颤,摇了摇头,哽咽道:“在混乱中,被宪兵的刺刀攮死了……”

“凤儿,我薛洞天对不住你啊!凤儿,凤儿……咱俩还没拜堂呢,还没喝交杯酒呢……都是我害了你们啊!”薛洞天心痛不已,仰天悲道。

太阳渐渐地已经没过地平线一半了,林子里开始刮起了小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一大群的鸟从远处飞来,消失在了一大片的树林中。

“日本宪兵队!山本一夫!我会让你们血债血偿!山本一夫!我要拿你的人头来祭祀薛家的所有人!否则,我薛洞天誓不为人!誓不为人!!”薛洞天虎目暴睁,狠狠地说道。

“少掌柜的,现在我们该咋办?”佟四儿问道。

薛洞天的眼角有一丝泪水已被风干,目视远方,叹道:“现在薛家没了,我又不是一个经商的材料,‘隆兴昌’已经不复存在了。等一会儿咱们就下山,我把这两车山货卖掉,把你们这个月的工钱结掉,大家回家吧。”

“我们誓死跟少掌柜的在一起!”佟四儿大声说道。

“对!我们誓死跟少掌柜的在一起!”其他的伙计俱附和道。

薛洞天摆了摆手,面色凝重,说:“薛家没了,大家伙儿跟着我薛洞天也没用。大家伙儿家里都有老婆孩子父母,都要养家糊口!我薛洞天除了这两车山货,啥都没有了。所以,大家伙儿听我一句话,散吧!都各自回家去。大家伙也不要再说啥了,洞天很感激大家伙儿的这片心意。”

佟四儿等人见薛洞天执意要遣散大伙儿,心中也只得默许同意。

佟四儿叹道:“少掌柜的,那你去哪儿?”

“我?我现在已经无家可归!我要找山本一夫报仇!”薛洞天目光坚毅,凶光外露。

“你自己一个人咋能报仇呢?少掌柜的,咱们不能拿着鸡蛋碰石头啊!”佟四儿说的很现实。

薛洞天已经被报仇的意念冲昏了理智,摇了摇头,斥道:“四儿,不要再说了!我意已决!就算死,也要死得轰轰烈烈!”

太阳已经倦怠地西沉而下,车夫挂起了马灯。在长长的漆黑山路中,伴着骡马声,几点灯光缓缓前行。

这是一个日式的房间,灯光幽暗,映照着墙上的画有古日本人生活的壁画。屋子中间有一面帘子,薄薄的帘子把屋子一分为二。帘子外,壁画、茶几、书柜等日常用品一目了然。帘子内,灯光幽暗,朦朦胧胧,一切充满了神秘感。雪白的月光从屋子唯一的一扇窗子照进来洒在了帘子外一张冷峻的脸上。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北隆镇宪兵队的队长山本一夫。

山本一夫表情严肃,站得标直恭敬,眼睛注视着帘子,似乎在等待什么。

帘子外两旁有几名日本武士,持刀抱肩而立。

风吹动了几下帘子,烛火跳跃了几下,帘子中隐约地出现了一个人影。身材清瘦、一身宽松的和服,腰间可见一把军刀的刀影。

“九尾大人,薛家的人已经全部杀死,只是少了薛家少掌柜的。不过正在薛宅附近埋伏抓捕他!请九尾大人放心吧!”山本一夫恭谦地说道。

这个帘子中的人很不简单,是日本关东军总部高层派来的。整个北满地区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姓甚名谁,更别提详细资料了。适才山本一夫称呼他为“九尾大人”,也不过是个代号罢了。此人的代号“九尾”,是日本神话传说中九只魔兽的总称。

九尾声音冷冷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抓走了薛少浦的女儿吗?”

“这个……”山本一夫有些惶恐了。

“没事,你喜欢你就留下。至于那个薛洞天,你们也不用去抓他了。薛家就剩下他自己了,他还能做什么?另外,留着薛洞天,我还有用。”九尾背着身子,端起茶碗,浅饮了一口。

“是!全听九尾大人的安排!”山本一夫点了一下头,声音清脆地说道。

只见九尾抽出腰间的日本军刀,在胸前用手摸了摸刀刃,缓缓道:“薛少浦死了,我要陪薛洞天慢慢地玩儿,慢慢地把他玩死!”

山本一夫仍旧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听着九尾的这些话。他不知道九尾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但是他能感觉出其中有着不可告人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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