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继的出现完全出乎萧寒的意料之外,不过这样也好要是量天剑派没有什么表示的话,那才叫异常呢。
“恶贼,还不束手就缚。”颜侵风大声的呵斥道。
萧寒听闻冷哼一声,看都不看他一眼,“这几个虾兵蟹将就想拦住我?”
“年轻人,不要太狂妄。”岁千山心里不以为然,只当萧寒年轻太过傲气才会除此口气,他也不认为萧寒的实力会有谣传的那般厉害,在这里只怕只有两个人清楚,一个是未继,恨飞星应该也算一个,毕竟在得到仙剑认主之后,在场除了萧寒应该属他的实力最强。
“还我离火仙剑,否则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言轻池恶狠狠的道:“胆敢抢我离火剑派的镇派之宝,吓了你的狗……”
“嗯?”萧寒一指,一道凛冽的剑气射了过去,速度之快让对面的人大吃一惊,几乎在萧寒抬手的同时,剑气就已经来到了言轻池的面前,扑面而来的剑气,让他把将要出口的话又吞了回去。寒冷的剑气,喷薄到他的脸上,割得皮肤生疼,让他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小心!”颜侵风发现不对,剑光闪过,一道剑气劈在萧寒射出的剑气之上。
“铛”发出一声金属撞击的声音,剑光从言轻池脸颊出擦过,带出一串血珠。
言轻池脸色苍白的站在那里,半天没有反应过来,摸了摸脸颊发现受伤全是鲜血,才感觉脸部疼痛,大喊道:“你……”
“住嘴,一边呆着去。”颜侵风突然吼道,言轻池愣了一下,最后还是一脸不茬在狠狠瞪了一眼萧寒,才望后退了一步,不过这是他才发现在场的很多人脸色都比较难看。
“剑气……”玉露剑派掌门陈露雪喃喃的道。
“不错,是剑气。”楼明月也有点难以置信。
要知道想要发出剑气并不难,六大剑派的掌门都可以,甚至是门下的杰出弟子夜可是。但是想要徒手发出剑气,并且达到萧寒这样随意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所以剑萧寒如此随意就能发出剑气,让他们的脸色都比较难看。
冷千山看了岁方秋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这种小动作自然逃不过萧寒的眼睛,就算他们有什么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不过是徒劳,不过这样也是基于别人不清楚他的来历的情况下。
冷千山踏出一步,身上的气息随之升起,压在萧寒的身上,萧寒左手将还在不停挣扎的未惊弦抱在左边,右手一挥,冷千山的气势陡然一顿,身体向后退了一大步,脸上红白交替,他身边的金风剑派长老陈冰发现了他的异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他的体内,好半响他的嘘了一口气缓过劲来,不过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了。
“掌门,让我来。”陈冰一脸严肃的道,缓缓朝前一动了几步。
“慢。”离火剑派长老何生突然制止道。
“何老头,喊什么喊。”陈冰一脸不悦的道。
“呵呵,陈长老不用动怒。”何生不动声色的传音道:“这个恶贼实力超群,我们两个人就搁下这老脸一起上吧。”
“要上就上,被那么多的废话。”萧寒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何生与陈冰两人。两人脸上的表情一凝,骇然之色显露无疑。何生后半句话是传音给陈冰的,萧寒刚才说话的意思明显的知道他传音的内容,怎么不叫他心惊呢。
两人对视了一眼,何生才道:“我们两人搁下老脸联手与少侠切磋,只要少侠胜了我们两人便可自行离去……”之前还喊恶贼,这会儿变成了少侠,听得萧寒冷笑不已。
“长老。”颜侵风喊道,他有些不明白长老为什么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
“掌门不必多说,老夫自有分寸。”何生还是首次用这样语气和颜侵风说话。
“在加上老夫吧。”一直没有说话的紫凰剑派的长老宋荣突然也说道,他已经明白关于萧寒实力的传言怕是真的是事实,不然也不会让那两个老家伙这么严肃。
而且他还有其他的打算,就算三人围攻萧寒一人只要拿到了丢失的仙剑,别人也不会说他们什么,只会为他歌功颂德。
在场的人中就只有他们三人的备份最高,算起来岁方秋的年龄虽然与他们差不多,辈分却是要低半辈,见他们已经决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站在旁边观战。
“你们一起上吧,别在那里啰喱巴嗦。”萧寒的脸上已经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一来心中烦躁难安,总感觉周围有人在窥视自己;二来,未惊弦一直在耳边吵个不停。这两个因素使得他失去了平静的心态,变得烦躁起来。
几大掌门对视了一眼都选择了沉默,各自后退少许,正好将萧寒包围起来,不管萧寒从哪个方向逃走都有人拦截。
“少侠,还是将量天剑派的少掌门交给我们,这样你也可以放开手脚。”宋荣将眼光落在未惊弦的身上开口说道。
“父亲救我!”未惊弦再次大喊道。
未继脸上也很不好看,虽然萧寒的脸上被一层薄薄的寒冰覆盖看不清面容,但是他非常肯定他就是萧寒,所以此时他自己也没有注意。
宋荣朝陈冰与何生点了点头,朝萧寒飞了过来,准备联手对付萧寒,既然萧寒不愿放下未惊弦他们也不会强求,就算一时失手伤了或者杀了他,也不会有人敢怪罪道他们身上,无独有偶他们三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的。
“慢”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三人的身体一顿,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表情,转过头来,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是云弄巧,此时她身边的师父也是一脸的错愕,就连玉露剑派长老易紫琼也有些不解。
说起来,玉露剑派的长老易紫琼还是未继的岳母,未惊弦的外婆。不过他一直对这个女婿不加以颜色,就连她外孙也没有用正眼看过,谈不上有什么感情,甚至还表现出异常的冷漠。
“请三位长老恕罪。”云弄巧行了一礼赔罪道:“我刚才发觉这人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所以才不由得发出声来。”
“无妨。”三人自然也不会为这点事情而怪罪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