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只不过是猜测而已。”
“猜测?还不快去做你的事。”
“哦。”
明天就要回S。A了,她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心情去面对那些人。那件事过后,她觉得自己再也不能用以前的那种心态来面对周若杰和炎辰浩这两个人,而且对袁湘灵似乎比以前要更加抗拒。她到底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没有答案,因为这一直是困扰她的一个大问题,而且牵连到了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也是她最不想要最痛苦同时又最后悔的回忆。
荀怡霁踏着晨光走进S。A,然而没想到的是S。A的其他六名成员早就都到齐了,所以毫无疑问她是最晚的一个,并且袁湘灵也破天荒地没找她麻烦。
袁湘灵不是不知道荀怡霁的到来,只是她很明白,自从上次的比赛后,炎辰浩的态度就有点发生了变化,而她也相信炎辰浩绝对又让她离开宇樱的权力。如果她还不知收敛的话,那么即将离开宇樱的那个人不是荀怡霁而是她自己。
荀怡霁找到自己的专属座位坐了下来,没有“蚊子”的声音果然很安静。如果以后每天都能这么安静的话,她也就能更好地去遵守那个承诺,她的世界也将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可这终究还是自己的期望而已,现实情况才是最真实的。
“怡霁,我想昨天你已经知道了今天是S。A的固定节日这件事吧!这个节日只属于S。A的七位成员,目的是为了增进S。A的友谊及团结性。这次的安排是上午照常,而下午到晚上一起出去游玩。”
杜茗妍对着荀怡霁解释道。
“下午到晚上?”
“没错。”
“有多晚?”
“大概九、十点的样子,怎么了?你那时有事?”
“喂,我说,不管怎么样今天也是S。A的重大节日,而且你又是新成员,怎么可以不参加?你不去该不会是瞧不起S。A吧!”
好大的一定帽子扣下来,看样子这个丫头是变聪明了点。以前只会耍耍小脾气,现在还懂得以退为进,把她对她的不满反说成她看不起S。A。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没办法到那么晚,因为今天可是吕米拓的生日,而且她也向他承诺陪他过生日。
“我有事,大概六点就要走。”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湘灵,她都说了有事,你就不要再逼她了。”
单文俊打断了袁湘灵的话。
“那么我们的活动安排照旧,而荀怡霁你到时只要打句招呼再走就行了。”
“谢谢。”
荀怡霁看了一下陈在天,便忙自己的事去了。她看着课本,总觉得有人在看她。但她丝毫没有准备抬头寻找目光的来源,因为那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必要。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逝,让人感觉不到它的步伐,也看不清它的身影。转眼间半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太阳也准时高挂空中,提醒着人们上午的结束,中午的到来。
此刻,宇樱的食堂里人群很多,虽然有部分人因不愿意排队到校外解决午餐了,可还是显得有些挤。
魏娜站在队伍里,随着人群的流动慢慢地走着。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荀怡霁今天来上课了。”
“是吗?真是的,真不知道连跑步都会摔倒的她有什么资格进S。A。”
“就是嘛,我看啊,她也就只是学习成绩好而已。”
“……”
“谁说怡霁只是学习成绩好而已,她的体育也同样很好。”
听到了议论声的魏娜冒着怒火朝那几个女生叫道。
“怎么,听起来很不爽吗?可那又能怎么样,我说的可是事实。谁都知道荀怡霁是自己跑步摔倒的。”
“自己没本事摔倒也就算了,还拖累浩王子和杰王子。”
“才不是这样嘞,是……”
“是什么?”
魏娜停了下来,将目光移到了门口,原来是荀怡霁、陈在天、单文俊、杜茗妍和袁湘灵一起走了进来,只不过荀怡霁还背了个包。
“哟,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
“怎么能说是曹操呢,我看应该是没运动细胞的跌倒鬼罢了。”
“你们……”
魏娜被气得话都不能说完整。相反荀怡霁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只见她把书包放在了一个空位上,就去打饭,看都没看魏娜一眼。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好歹她现在也是S。A的一员。”
袁湘灵走上前对那几个女生说道。听起来好像是在帮荀怡霁,为她说话。但在魏娜看来,袁湘灵其实是一个比那些人还要可恶一百倍的人,因为她永远也忘不了她那时的态度。
“你叫魏娜对吧!我看你也真是够辛苦的,怎么和荀怡霁做了朋友呢?可是你觉得她有真的把你当朋友么,不然怎么都不帮你啊!”
“没错,我们这样说她都没反应,你这么激动地帮她又有什么意义?我看她根本就不把你当成朋友,你还是趁早离开她省的到时被上的更深。”
“你这样只是一厢情愿罢了,还是离开那种人比较好。”
“不是那样的。”
魏娜否认道,她看了看荀怡霁,希望她能站出来像以前一样走过来帮她。可是荀怡霁似乎没听到一样,真的要结束了吗?这段友谊还存在吗?她一遍又一遍地反问自己。
“湘灵,你在做什么?”
单文俊叫住了正在为难魏娜的袁湘灵。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她越来越无理取闹了。以前在S。A里也只有耍耍脾气,现在竟然还教唆别人,是他太过于宠她了吗?
“没什么,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放心,我是不做什么的。对不对呀,魏娜,我现在只不过是想让你看清楚,你交的那个所谓的朋友的本性。”
“不对,不对,不对,你们根本就不了解怡霁。表面上看,你们觉得怡霁根本就不关心我,好像我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可是我知道,她一直都在默默的保护我,只是方式不那么明显而已。每当我有危险的时候,她总是不顾自身的安危来帮我,即使自己受伤了也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