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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再下狠手(2)

罗泽南说道:“涤生,我昨儿收到孟容的一封信。孟容深为两湖局势担忧,认为湖南绿营不可恃,吴甄甫刚一抵任,就陷入台湧、崇纶、官文等满人的攻诘之中,亦不可恃。我湘勇水陆两师若不尽早练成,两湖易手是迟早的事。”

曾国藩满面愁容地说道:“早饭前,季高与我谈了一下眼下的局势。季高认为,粤匪重犯两湖不可惧,我各路兵勇若分河东、河西两路,北上进剿粤匪,必获大捷!季高懂兵事,但有时好空谈。我湘勇只能占一路,绿营根本靠不住。出省援江西对我们是个教训。我已打定主意,以后湘勇与粤匪作战,宜合不宜分。一分,必吃大亏!季高还说,得长江者得天下。他这话甚合眼下时宜。”

罗泽南道:“涤生,我也意识到了这点。对了,湘乡昭忠祠即将落成,您得写篇文章啊。许多捐款的绅耆,纷纷给我写信,都有此愿望。”

曾国藩道:“这篇文章,还是你罗大人写最合适。届时,我可以请甄甫师题写匾额。”

罗泽南一笑道:“这篇文章,您恐怕推辞不掉。罗泽南怎么能和曾侍郎比呢?”

曾国藩忽然话锋一转道:“罗山,我已给王璞山写了快信。他另投高枝可以,但他必须把老湘营交出来。我们辛辛苦苦练成的老湘营,不能留给他,他也没有资格再管带!”

罗泽南闻言一愣,许久没有再言语。

曾国藩与罗泽南谈话的时候,管理益阳官栈的差官,却正和徐爷、“头号”等人,闹得不可开交,大打出手。

胡大纲离开益阳的当日,徐爷见住在船上的渔民,该出船的照旧出船,该撒网的仍旧撒网,根本没有离船的意思。徐爷煞是不解,只好在各船拢岸收网的时候,带了几名亲兵,一只船一只船地去寻问缘由。

船户答:“您这位大老爷倒是会问!我们又没有把船卖掉,为什么要搬出去?”

徐爷愈发奇怪:“你们说这话,分明是要和官府做对头。卖船的文书你们都画押了,现在又说这种放屁的话!——明天一早,马上把船给老爷倒空!”

船户却笑道:“您这位大老爷,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船是我们的饭碗子,卖出去,拿什么过生活?官府要买,出了多少银子?我们怎么一个大钱没见到?”

徐爷眼见事情起了变化,马上一溜烟跑回官栈。

见了“头号”,徐爷急如星火,张口便道:“您这位舅老爷还有心喝茶水!麻烦来了!”

“头号”一愣道:“您慌什么慌?有本老爷在这里坐镇,什么都不要怕!——喝口水,慢慢说!大不了,抓几个蹲大牢!我就不信,百姓能斗过官府!”

徐爷道:“舅老爷这话说的好!本官是读过史书的。想那历朝历代,都说百姓是官府的衣食父母。父母姑且不论,重在衣食二字。这衣食二字用得好!不供我们衣食,百姓就是一帮孙子!”

“头号”道:“您不要乱打岔。我现在就拟文书,您一会儿就带人贴出去。我们要限他们明日午时,把船统统倒出来。有胆敢不倒的,抓进大牢打板子不算,还要重重罚他!弄他个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到最后,随便我们怎样摆布!”

徐爷这时说道:“抓几人进大牢容易得很。只是,我们这里是官栈,哪里去寻牢房?把人抓进来,却无处关押,总不计派人整日看着!——我们不如把人都关进县大狱吧。发个文书给益阳县,盖上关防,量他们不敢违抗。”

“头号”道:“您不要瞎出主意。事关购船的事,不能让益阳县插手。您现在就去找官栈的差官,让他马上腾出两间空屋子,交给我们使用。门上贴上条子,可不就是现成的牢房吗?”

徐爷一听大喜,马上便走出去。

“头号”则铺开纸,一边研墨,一边构思给船户的文告。

“头号”的笔下功夫着实了得,一瞬把文告拟就。

“头号”把文告用嘴吹了吹,又读了读,感觉满篇珠玑,甚是得意。

这时,徐爷领着官栈的差官推门走进来。

徐爷用手一指“头号”道:“这是战船局的舅老爷,你有话可以同他老讲。”

差官就对着“头号“深施一礼道:“这位舅老爷容禀,官栈系官府所办。无论要怎样,都须官府有话才行。这位大老爷一张口,便要小人腾出两间房子。小人实在做不得主。请舅老爷见谅。”

“头号“一听这话,登时大怒道:“你放屁!湘勇水师要用房子,不要说你这小小的官栈,就是县大堂,他也得给爷腾出来!你没听说过本老爷,这怪不得你;但你若没听说过曾大人,却就该把屁股打烂!”

差官笑道:“你这位舅老爷,怎么张嘴便放屁?这是官栈,不是茅房!”

差官说完这话,转身便走了出去。

差官走回自己的房间,马上便打发一名腿快的人,跑着去给县衙门送信。

“头号”同着徐爷,带着十名亲兵,这时已如狼似虎地推门闯进来。

“头号“用手一指官栈差官,吩咐亲兵道:“把他给爷捆了!敢惹湘勇水师,他是不想活了!我湖南靠谁剿匪?全靠我们湘勇!”

两名亲兵飞身向前来拿差官。

差官一边后退一边大叫:“爷也是吃官家饭的人!想拿我,先去问县衙门同不同意!”

两名亲兵把官栈差官放倒在地,差官仍大叫:“本差犯了何罪?”

“头号”冷笑一声道:“把他给爷拉到外面往死里打!看他嘴硬,还是大棒子硬!老爷我走南闯北十几年,不信治不了他!”

两名亲兵得令,一人抓辫子,一人抬两腿,把官栈差官生拉硬拽了出去。官栈差官疼得杀猪般嚎叫。

“头号”用眼四处望了望官栈差官的办事房,忽然对徐爷道:“您带上人,把这里东西全扔到院子里。把屋子换把大锁,就把这里当牢房吧。”

徐爷答应一声,抬腿就往外走,却正与一人撞了个满怀。

徐爷大喝一声:“瞎了你的狗眼,连老爷我都敢撞!”

徐爷话毕,抬头一看,撞他的人原来却是益阳县正堂王铎。

徐爷一见王铎,慌忙施行大礼。

王铎却不理他,用手指着“头号”道:“官栈差官犯了何罪?你要把他弄到院子里作践?“

“头号”把脸一扬道:“原来是王父母!我家胡大人早就说过,船局有事,自会传谕给您。您如何放着自己的公事不办,来这里说话?这要让我家曾大人知道——”

王铎坐下,笑着说道:“本县刚刚收到衡州曾大人快马送来的行文。曾大人着本县,把你私刻的关防先行收回。你这位舅老爷,先把关防交给本县,本县还有话要问你。来人!”

两名衙役应声而入。

王铎道:“随这位舅老爷去取关防,顺便把“战船局”和“益阳民船登记所”,所发布的告示底稿,一并拿来。不得有丝毫差迟!”

“头号”哈哈大笑道:“王父母莫非得了什么怪病吧?这大天白日的,怎么说起了胡话?关防是奉宪命刻制的,岂是你这小小知县,想收回就能收回的?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头号”话毕,把手冲着王铎一伸:“想收回关防不难,但须拿出曾大人的行文。没有行文,你不仅收不回关防,本老爷还要同你到衡州走一趟!”

官栈差官这时气哼哼地走进来。

“头号”一见,对着外面大叫道:“你们这些混帐王八蛋!没有老爷我的话,你们怎么把他放了?”

王铎从怀里掏出一纸公文,冲“头号”抖了抖道:“舅老爷,你可看清了。这是盖有湖南发审局紫花大印的公文,上面有曾大人的亲笔具名。你还不去取你的关防,更待何时?左右,带他去!”

两名衙役不容“头号”辩驳,厮架着他便走出去。

徐爷一看王铎当真亮出了关防,掉头就往门外走。

王铎大喝一声:“徐捕厅,你请留步,本县有话要说。”

徐爷急忙停住脚步:“父母大人有话请讲,下官洗耳恭听。”

王铎对亲兵说道:“曾大人与刘大人有话下来,所有随船来益阳的湘勇,从现在开始,悉归本县调遣。你们可曾听清?”

亲兵们急忙施礼答道:“我等谨遵大人之命。大人有话,但请吩咐就是。”

王铎道:“请把随船来的湘勇,全部集合到院子里。本县无话,不可乱动。”

屋里的湘勇答应一声,全部走出去。

王铎把门外的两名衙役传了进来,吩咐道:“你们两个,请把徐捕厅先请进县大堂喝茶。本县到后,有话要同徐捕厅讲。”

两名衙役对目瞪口呆的徐爷道:“捕厅大人,您老请吧。”

两名衙役刚走出去,两名衙役手捧一大摞船凭、公文等物,大步走进来。“头号”双手捧着关防锦匣,低头跟在后边。

“头号”把关防匣子双手递给王铎,说道:“你王父母需要打个字据给我,否则我家宪命胡大人回来,我无法交差。”

王铎一笑道:“你这位舅老爷,你说的这些,本县自会料理。不过,你在这里是住不得了。曾大人与刘大人特别有话交代,着本县把你请到县衙去住几天。以尽地主之谊。”

“头号”听王铎的话里带刺,忙道:“地方有地方的事情要办,船局有船局的事情要办。我到县衙去办公事,如果上宪怪我扰乱地方,我如何吃罪得起?您老还是忙自己的公事去吧。”

王铎道:“你这位舅老爷,你以为你到了益阳,没有骚扰地方吗?”

“头号”瞪大眼睛道:“王父母,您不要无风起浪!我念您好歹也是一方父母,不与您一般见识。说起来,我为胡老爷料理了几十年的公事,何曾有过一丝差错?哪个上宪不夸奖?”

王铎对一名衙役说道:“把这位舅老爷请到县大堂去喝茶,本县到后,有话要问。”

衙役对“头号”道:“舅老爷,您老请吧。”

“头号”大叫道:“我大清还有这样的父母官!不清不浑的,竟要请人喝茶!”

衙役不容他多说,硬把他给推了出去。

王铎对另一名衙役说道:“传本县的话,着五名湘勇,把胡老爷办事房里的东西,收拾齐整,全部送到县大堂。由你监察。”

衙役答应一声走出去。

王铎打开锦匣看了一眼,旋又把锦匣盖上。

这时,一名快马旋风也似狂奔至院中,吓得院里的亲兵纷纷避让。

一名传信差官翻身下马,先问一句:“父母大人可在里头?”

得到肯定回答后,差官便跑着冲了进去。

见到王铎,差官从怀里掏出一道加急公文,双手交给王铎:“父母大人,衡州急件!”

王铎在札件的回条上盖了自己的私印,又具了名。差官施礼后退出。

王铎拆开急件,快速浏览了一下。

一名衙役正好带着五名湘勇走进来。

王铎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衡州急件刚刚送到,胡大令已被曾大人摘了顶戴!”

衙役急忙问道:“是私刻关防的事?”

王铎冷笑一声道:“胡大令在岳州的案子犯了!曾大人着县里把徐捕厅,连同胡大令的内兄,先行收监,明日押解衡州受审。”

把官栈的事料理清楚,王铎乘轿回到县衙。

王铎先把胡大纲、徐爷、“头号”等,利用私刻的关防所颁发的各种告示、文书,简单看了看,便打包封存。

“头号”、徐爷二人,此时尚不知事情起了变化,还坐在公堂之上,架着二郎腿,眯着眼睛喝茶说话。

王铎顶戴官服,手拿状子,大步走进公堂落座。

一干衙役拎着水火棍蜂拥而至,齐刷刷地站立两旁。

王铎瞪起双眼,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人犯,跪到堂前来!”

衙役们跟着高呼:“跪下听审!”

“头号”与徐爷互相看看,甚感莫名其妙。

“头号”小声对徐爷道:“我们也要设个公堂,这样百姓才会害怕。”

“头号”话未落音,两名衙役已抡着水火棍走了过来,对着头号、徐爷二人拦腰便打,口里骂道:“遭雷劈的狗杀才!还不给大老爷跪下!”

“头号”与徐爷猝不及防,一时被打得连滚带爬,连喊“大胆!”不止。

又冲过来两名衙役,一人抓起“头号”的辫子,一人抓起徐爷的辫子,把二人生生拖到堂前跪下。

“头号”对着王铎大吼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竟敢私设公堂,藐视办船命官,该当何罪?曾大人知道,敢活剥你的皮,抽你的筋,拿掉你的人头!”

徐爷壮起胆子道:“王父母,我们可是奉有宪命的呀。”

王铎举着状子笑道:“本县知道无权审你们。但本县一天之内,便收到近百份控告你们的状子,如果不把你们审上一审,百姓的这口恶气如何得出?——来呀,先替本县把徐捕厅的顶戴摘了!”

一听这话,徐爷急忙舞动双手护住顶戴,口里大喊起来:“下官虽是无名小吏,但大小也是皇上家的官。在湖南,除了抚台和曾大人,任何人都无权摘下官的顶子!”

一名衙役这时本已走到徐爷的身前,听了这话,不敢再往前走动,只是抬起眼睛望着堂上。

王铎一边沉思一边自语道:“你说的不错。你与本县一样,都是朝廷命官。但本县若不把你的顶子先行摘下,如何能对你用刑?不用刑,百姓如何能让你们走出益阳?等百姓动起手来,你想保命,恐怕就难了!”

“头号”一见王铎说出这样的话,忙小声对徐爷说道:“您的顶子可是皇上家赏的,他把嘴唇磨烂,您也不能让他摘去。”

王铎一拍惊堂木,用手一指“头号”,大喝一声:“左右,把这个多嘴的死烂囚,与本县放倒了打!”

衙役们早就对“头号”恨得不行,得了这话,登时便过来一人,把“头号”踢翻在地。两边站列的衙役们,便开始抡起棍子,你一下我一下地打起来。直打得“头号”满堂乱滚,哀嚎不止。

徐爷吓得浑身抖个不停。趁着徐爷不防,一名衙役倏地伸手将他的顶戴摘下,另一名衙役则快速地一棍子把他捅翻。旋乱棒飞舞,满堂见彩。

用不多时,两人便双双被打昏过去。

王铎喝令衙役,把二人关进大牢,又把县丞传来,命其连夜传齐工匠,赶造木笼囚车。

不久,县衙又贴出告示,传谕境内船户,持胡知县开出的字据,速到大堂来换取原来船凭。

第二天一早,王铎派县丞督队,命湘勇解运,把“头号”、徐爷抬进木笼囚车,先送到码头装船,然后押往衡州。木笼囚车从县大狱送往码头的途中,招来许多百姓观看,“头号”、徐爷二人,亦吃了不少的砖头瓦块。若非木笼钉得严密,二人定然被打成肉酱。

“国藩思此次由楚省召勇东下,一以为四省合防之计,一以助阁下澄清之用,必须选百炼之卒,备精坚之械。舟师则船炮并富,陆路则将卒并愤。作三年不归之想,为百战艰难之行。岂可儿戏成章,仓促一出?人尽乌合,器多苦窳,船不满二百,炮不满五百,如大海簸豆,黑子著面,纵能迅达皖省,究竟于事何补?”

——摘自《曾文正公全集.书札.复江岷樵中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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