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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前途渺茫(1)

导读:粮台提调着七品官服,无知又大胆;自己身边出了巨贪,难倒曾国藩。

巡抚衙门无语,布政使无言,提督更是冷眼旁观。

(正文)发审局大堂威严肃穆。

罗泽南和王錱身着勇字营官服,塔齐布身着绿营武官服,曾国潢身着七品文官服,几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公堂。

一进大堂,罗泽南见曾国藩脸色乌青,便急道:“大人,团营就要开饭,您不去用饭,传我们几个来到公堂做甚?”

曾国藩却高声道:“来人!给罗营官、王营官、塔守备放座!”

曾国潢一听曾国藩话中带气,感觉情形不好,加之进来四个人,却只给三个人放了座。他便拿眼偷偷地四外观瞧,竟很快发现,大堂一角的刑名师爷和裁衣铺子的吴老四。

曾国潢的头只觉嗡地一声炸响,脸色顿白。

曾国藩待三人坐下,这才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声:“曾国潢,你给本部堂跪下!”

曾国潢浑身一抖,扑嗵便跪倒在地,把头低下去。

罗泽南急忙站起身道:“大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您要这般对待澄侯?”

曾国藩理也没理,冲外面大喝一声:“来人!”

两名亲兵应声而入。

曾国藩用手一指曾国潢道:“替本部堂将他的顶戴摘去!官服扒掉!”

两名亲兵不敢怠慢,急忙走到人犯的近前一看,却是曾国潢,便迟疑着不敢动手。

曾国藩大喝一声:“按命行事!难道要本部堂亲自动手吗?”

两名亲兵这才小声嘟嚷了一句什么,动手把曾国潢刚穿了四天的官服脱去,亦把顶戴摘掉。

“大哥!”曾国潢跪在堂下,一边流泪一边道:“澄侯错了,澄侯再也不敢了!请大哥看在一母同胞的分上,就饶过澄侯这一回吧!”

塔齐布这时站起身深施一礼道:“大人,澄侯究竟咋了?”

曾国藩对刑名师爷道:“请把吴掌柜的口供让各位看一看。”

几个人把口供看了一遍,都没有言语。

曾国藩这时道:“本部堂在京师十几年,不曾多拿过一文的银子。万没想到,本部堂刚刚杀了黄路遥,自已的身边就出了这等事情!”

说着话,曾国藩双手摘下官帽放在桌上,忽然流出眼泪道:“本部堂今日先杀曾国潢,然后向皇上请罪!澄侯,你还有话讲吗?”

罗泽南一见曾国藩动起真气,忙翻身跪倒,大叫道:“请大人手下留情!务必留情!长毛余孽还屯积在武昌,长沙形同危卵。团营只开一战便杀大将,于军不利呀!”

王錱和塔齐布也一起跪倒道:“请大人务必开恩,这是万万不能做的事!何况,澄侯想贪占的银子还没有到手。论罪,也不该杀呀!”

曾国潢此时已吓得昏了过去。

曾国藩把三位属将一一扶起,哽咽着说道:“朝廷要办团练,是想补充绿营的不足,可百姓是不愿意的呀!郭翰林跑了三个月,跑断了腿,磨破了嘴,才好歹募集了十万两的银子。刘孟容自己垫水脚,穿州过县,至今也不知募集到了银子没有!澄侯身为粮台提调,明明知道团营的银子就要不继,却还要放开胆子做这种事情!不杀他,不能平百姓的愤恨哪!为了尽早地剿灭长毛,为了这大清国,我们自家的事情,各位就不要管了!来人!”

两名扒曾国潢官服、顶戴的亲兵二次走进来。

罗泽南起身急道:“涤生!万不要鲁莽行事!您不请旨斩杀黄路遥已是违制,皇上如何处置尚未见旨,您如今又因为尚未贪拿到手的几万两银子,要杀粮台提调。这如何得了啊!澄侯虽是您的弟弟,如今却是发审局的粮台提调。您这次如再不请旨,一意蛮横行事,就算我等答应,湖南巡抚衙门也不能答应啊!朝廷也不能答应啊!”

说到动情处,罗泽南忽然流出眼泪:“涤生啊,您不能一错再错了!——如不是杜受田病薨,要杀的可不是澄侯,该是您哪!您怎么能够把个三品衔的团练大臣,说杀就杀了呢!”

塔齐布也起身道:“大人,听卑职一言。湖南团营可以无卑职,却不能无大人哪!大人如果此次再动私刑,就算皇上想保您,军机处的中堂们能答应吗?请大人三思!”

曾国藩低头想了想,只好道:“来人,先把曾国潢押进发审局大牢!待本部堂请旨后,再行发落!”

两名亲兵急忙把刚刚苏醒的曾国潢架出去。

罗泽南小声道:“涤生,您消消气。我们去团营用饭吧。其他的事,饭后再办也不迟。”

曾国藩抬眼对吴老四道:“吴掌柜,您受惊了。您老请先回,关于做制服的事,您先做一千五百套。至于价钱嘛,您收得合理一些。做生意和做官一样,首先要持平公允。”

吴老四抢前一步扑嗵跪倒,边叩头边道:“谢曾大人开恩!小老儿绝不多收团营的银子,就按每套制服一两二百贯计算吧。二百贯是给作坊师傅们的手工,还用洋细布!”

曾国藩点点头道:“如此甚好!本部堂代表团营二千名营勇,谢谢您老了!”

吴老四走后,曾国藩这才带罗泽南、王錱、塔齐布三人到军营大饭堂去用晚饭。

到饭堂之后,罗泽南背着曾国藩,命人给在押的曾国潢送了一份饭菜。

饭后,曾国藩癣疾忽然发作,是丁忧以来最猛烈的一次。

曾国藩让亲兵烧了一大桶热水,多放了盐,整整泡了一个时辰,又贴了膏药,仍奇痒不止。

曾国藩强忍着癣痒,在灯下草拟了一份给皇上的折子;因心神不定,夜半以后,才勉强誊写完毕。

守在卧房门外的萧孚泗,见曾国藩房里息了灯,这才悄悄地来到营房,叫起厨子给曾国潢下了碗面条,亲自送进大牢里。

曾国潢含着眼泪把这碗面条吃下。

第二天一早,一道圣谕分别递进巡抚衙门和发审局:据曾国藩奏:塔齐布忠勇奋发,习劳耐苦;诸殿元精明廉谨,胆勇过人。仰恳破格拔擢。等因。著赏塔齐布三品顶戴以游击署抚标中军参将事;著赏诸殿元五品顶戴署守备事。现湖南团练训练方殷,该参将、守备毋须到任,仍留团营教练事,莫负朕之所望也。钦此。

接旨不久,塔齐布与诸殿元都来签押房面谢曾国藩保举大恩。

曾国藩扶起二人,又是一番勉励。

把塔、诸二人送走,曾国藩让随差将昨晚写就的折子送给巡抚衙门的潘铎衔名,由巡抚衙门的快差送进京城。

潘铎此时刚用过早饭,正在签押房同着两名师爷坐在炕上喝茶。

闻报,命将折子传进来,一个人展开来看。

潘铎看毕,忽然冷笑一声道:“这个曾涤生,他倒是越来越会做人了!——杀三品团练大臣,他先斩后奏;杀自已的弟弟,他倒要先奏后斩了!”

说毕嘿嘿冷笑两声,提笔在下方具了名,又唤过师爷把折子拿到印房用了印,便鸣炮拜发。

快差刚走,大堂一片声地喊接旨。潘铎急忙更衣,快步走进大堂。

一见传旨差官,潘铎急忙跪倒恭听圣谕。

传旨差官望一眼潘铎,徐徐展开圣旨读道:据张亮基奏,贼匪围攻长沙兵勇获胜一折;又据曾国藩奏,团营首战歼贼首一折。朕览奏欣慰。逆匪窜踞武昌,已历四月,百姓深受其害。湖南能够兵勇一心合力剿贼,实为幸事!俟潘铎到后,好好练兵,一如既往。张亮基已交部叙优,曾国藩另有旨。钦此。

传旨差官将圣旨交给潘铎道:“中丞大人,请传曾国藩来巡抚衙门接旨吧。”

潘铎急忙让亲兵去发审局请曾国藩来巡抚衙门接旨。

曾国藩很快便来到巡抚衙门大堂跪下接旨。

传旨官展开一道圣旨读道:据署湖广总督张亮基奏称:兵部侍郎衔帮办湖南团

练大臣曾国藩,因衡州府三品衔归籍湖北水运道黄路遥,无视百姓疾苦,肆意挥霍团费,已由查办的曾国藩将其正法一折。又据曾国藩奏:黄路遥损公肥私,已先行斩首平民愤一折。黄路遥身为团练大臣,自当洁身自爱,既已犯法,该侍郎自当申奏朝廷,断无不经请旨,将其斩首之理!该侍郎藐视国法,实属胆大妄为。姑念其在籍守制,办团心切,从轻发落。著革去曾国藩兵部侍郎衔,仍在湖南帮同办理团练。钦此。

曾国藩双手接过圣旨,默默地走出了巡抚衙门。

回到发审局,曾国藩脱下官服摘下顶戴,让王荆七包好,又换上从前的便装。

离开长沙四个月不见踪影的刘蓉,风尘仆仆地走进签押房。

曾国藩一见之下,不由大喜过望。

他跳下炕来,一把拉过刘蓉的手道:“孟容,你如何离开这么久,信也没有一个?涤生还以为你投了长毛了呢!来人,让饭厅给下一碗鸡丝面端进来!”

刘蓉却道:“涤生,我听说朝廷已经起复了您,让您署了兵部侍郎——您如何还是这身打扮?关于起复您的话,敢则是外边遥传的?”

曾国藩道:“早上刚把赏衔革除。帮同办理团练大臣,无官一身轻,不是更好!孟容,这次出去,可有收获?”

刘蓉坐下喘了口气道:“我为您拉捐都拉到省外了!总算不虚此行!明日能先到五十万两,以后还有十几万两的零头。”

曾国藩大喜道:“孟容,可苦了你了——罗山刚又招了一千勇丁。江岷樵给省城留了六百楚勇,我已把他们调到衡州了,同刘子默一同操练。刚才我还在想,再有几天你不回来,我这团练大臣就不能干了!徐有壬要债都要到签押房了——这个潘木君,他一到湖南,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以前盛传他如何肯办事,现在想来,未必是真的。他在湖南,处处掣肘,团练不好办哪!”

刘蓉接口道:“涤生,他要他的,您就是不给。要急了,您让他找张制军要去!这团营练好了,还不是替他守长沙的?潘木君这个人,我们都不了解他。但我听说,他除了会看满人的脸子,还当真做不了什么。不理他!”

这时,亲兵带着一名饭厅的厨子进来,捧进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

曾国藩急忙让刘蓉趁热吃下。刘蓉也不客气,接过碗便埋头吃起来。

曾国藩看着刘蓉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自言自语道:“办团练的人,要都能有孟容的这股劲儿,何愁练不出劲旅啊!——咳!”

曾国藩话毕,忽然想起在押的弟弟,不由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罗泽南、王錱、塔齐布这时收操归来,来签押房给曾国藩请安。

一见刘蓉在座,罗泽南大叫道:“好你个小亮,几个月不见,却原来躲在这里偷偷吃面条!几时回来的?”

曾国藩则忙把塔齐布介绍给刘蓉,又招呼亲兵给几人放座、摆茶。

刘蓉放下碗,忽然道:“罗山,怎么没有见着澄侯?”

罗泽南默默摇了摇头,没有言语。

王錱悄悄望了望一脸严肃的曾国藩,小声道:“让大人给押进大牢了,就等圣旨到后发落了!刘相公,这个情就得您老讲了!”

刘蓉急道:“涤生!团营刚创成这个样子,您就拿自已的兄弟开刀!澄侯犯了多大的罪,值得您把他关进大牢?传出去,可不吃人笑话?”

曾国藩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圣旨到后,你就知道了。孟容啊,你还是讲讲你募捐的辛苦吧!郭翰林千辛万苦劝过来十万两,第二天又出发了。也不知这几日有没有进展——办团练难,为团练劝捐更难啊!”

刘蓉却道:“涤生,我在江西听说,团勇出师大捷。首战就斩杀了无数长毛,还轰死了一名匪首——究竟是怎样一种情形?”

一听这话,曾国藩脸色登时阴沉下来。

他长叹一口气,道:“谣传!哪里就斩杀了许多长毛?无非是吓走了而已!我们自已倒大伤元气。像这种大捷呀,以后没有也罢。是被逼无奈啊!”

塔齐布道:“这也是最难得的了。就算一对一,也未必就能把几万长毛吓走。”

曾国藩道:“我总讲,文官不爱钱,武官不惜命,天下不难平也!现在武官不惜命这一条,我们团营上下都能做到,这前一条,功夫还不到家呀!孟容一路奔波,今日就早些歇吧。明日是我亲自看操的日子,还得早起呢!”

刘蓉笑道:“只要能把这团营搞得像模像样,我累些又算什么?”

曾国藩道:“我多日无敌手,手正痒呢——罗山他们走后,我俩战它三局如何?”

刘蓉道:“怕您怎的!快让人摆棋,罗山几个正好观阵。看本帅今日,如何杀得你大败!”

曾国藩见刘蓉兴致颇高,便只好让王荆七翻出棋子,两个人就在签押房里黑白分明地战起来。

一局未了,塔齐布已是困得哈欠连天,他一边走一边道:“我可是受不住了。谁成想,看下棋,比看操还累。我可先回营了。”

王錱一见之下也急忙站起身,口里说着:“俺随您做个伴儿吧。”也走出去。

刘蓉忽然小声道:“涤生,您从哪儿掏出的这个宝贝?我看这塔齐布,倒和其他的满员不一样呢!”

罗泽南接口道:“孟容啊,这塔齐布可是个人物啊。不仅看操认真,而且也吃得苦!涤生能把他请进团营当教习,是我们团营的福啊!”

刘蓉道:“涤生,既然如此,您就该想想办法,把他留在团营,岂不是更好?”

曾国藩拿起一颗棋子,眼睛望着棋盘道:“智亭,原来位在提标中军,是我费了许多周折才借来的。现在虽然调到了抚标,想把他留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潘铎放不放姑且不论,与我大清的体例也有些不合。他现在可是我大清国堂堂的三品参将啊!——我只能寻找机会慢慢保举他。等塔智亭成了副将以上的武职大员,再有人难为我们,他就能替我们说话了!塔智亭的前程不可限量啊!”说着,不动声色地落下一颗棋子。

刘蓉忽然惊道:“涤生,您这步棋走得倒是高。我倒无法可解了!几日不见,您棋艺大进了!”

曾国藩笑道:“这围棋和做人是一个道理,进的时侯要想好退步,退的时候要寻找进的路线。我团营面临的不仅仅是一路长毛,还有潘铎、徐有壬、鲍起豹,还要防着钦差大臣琦善——季高和岷樵随张采臣去了武昌,我们在巡抚衙门一个人都没有。我团营想在长沙站稳脚跟,难哪!”

罗泽南这时道:“涤生,我们欠巡抚衙门的十五万两银子还归还吗?”

曾国藩道:“当然要归还!等明日孟容的款到后,我亲自给潘木君送去——我就不信,短了他这十五万两银子,我们就练不出劲勇了?让鲍起豹给他守长沙吧。”

罗泽南道:“涤生,要依我说,我们就不给他,让他管张采臣要去!答应给银子的是巡抚衙门,往回要银子的又是他巡抚衙门。这事就算闹到皇上那儿,他也不占理。对了涤生,新招的两营营官可曾确定?这一千人,不能无人统带呀。一旦事急,如何得了?”

曾国藩道:“我想让李辅朝带一营。辅朝出身一榜,胸有韬略,又能容人,是块好料子。另外一个嘛,我早已计议好,只是尚未见到这个人,也不知他是不是早就离开了长沙。我还挺想他的。”

刘蓉道:“这个人可是我与罗山相与的?这个人不到,依我看,就让萧孚泗做营官也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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