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瑶沉思，再道：“他为何问这个？”
“说是在人界时听到‘情炼’花流传了出来。你也在人界呆了一段时间，可曾听说？”
“没有。”
“他还问了如何解毒。”
凌瑶紧张了一下：“难道他中毒了？”
“怎么可能？上华天君日日在你跟前，若是中毒了你会不知道？他说想了解一下，我自然也就原原本本告诉他。”
“我听说此毒无药可解的。”
“是，所以上华天君听完之后也没说什么了。”见着凌瑶的脸色，花神逗她，“一说起有关上华天君的事你就如此凝重，就不怕大婚当日吓跑了他？”
“女夷——”凌瑶酡红了脸，“大婚什么的为时尚早……”
“不早了罢，算起来你们认识也有千年，感情水到渠成也是理所当然，我就等着喝喜酒。对了，上次在上清境见到上华天君身后跟着一个侍女，她就是那只小狐？”
“女夷为何提到她？”
花神回想道：“只是突然想起来。我见着小狐瞧起来聪明伶俐，想必很讨上华天君喜欢。”
凌瑶沉默。
花神未曾觉察，继续说：“当年上华天君带着小狐回来的时候，天界可是一片猜疑，天君位高权重，自是无人在他面前说些什么，可背后的话就多了。”
凌瑶不屑：“区区一只小狐，对上华能有多大影响。上华当初也是见她可怜，觉得她聪慧能培养才带上天来。”
花神点头，又挨近了她：“不过我也听过一种传闻，不知是否可信，说与你听听？当初天君历劫之时不是有只小狐出现么，天君归去后小狐也没了踪影。有仙友说，这小狐就是当年那只，现在追到天上来了。”
“荒谬！”凌瑶勃然大怒，“当年人界那只小狐不过是他怜悯养的宠物罢了，难不成那小狐还真有本事追上天来？！”
“自然自然……”花神见她盛有怒气，连忙安慰，“仙友们也是不明白，猜测才较多。可是那叫小小的小狐怎么说也是只小妖，一直养在上清境行么？仙妖不是不可共存，只是这毕竟是天界，是仙家地方……”
凌瑶狠狠呼出口气：“我也知，可若是去劝他，我怕……”
想起小小和上华的种种，凌瑶的手不觉渐渐蜷缩握成拳。
“你劝他他定会听，你与他历经千年才有了这般进展，他当然在乎你更多……”
这番话说在耳旁，凌瑶没有过多回应，单只露了丝勉力的笑。
花神女夷见她不接话，自觉不能继续再聊，随意扯开话题。
这番说着，与花神又聊了一阵，凌瑶把心中剩余的怒气放在一旁，专心想了想心中疑虑。花神女夷的话让她暗自思量，她觉得上华询问情炼之事颇为蹊跷，又暂时理不出头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