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接吻,吴邪并不陌生,爱情动作片里,带色的小说里,比比皆是,随处可见,俯首皆是,只是他本人却没又真正的经验。六岁时连哄带骗用嘴巴封住了白冰的嘴唇,把渗透伸进白冰口中一阵胡搅蛮缠,那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一次,才是真刀实枪的赤膊上阵。
王淑兰是个十分美丽的成熟极品艳妇,吴邪心中激动可想而知,厚厚的嘴唇封住王淑兰湿润柔软的樱唇,舌头极具侵略性的探入王淑兰的樱唇,放肆地在王淑兰的温暖湿润的口中搜索着活动着,逐渐的,吴邪开始运用爱情动作片里的那些招式,有时候与王淑兰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有时候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
这种感觉极美,吴邪觉得自己就像快乐的蝴蝶,在花丛中自由飞翔,无限的轻盈,两人的舌尖缠缠绵绵,相互吮吸着,相濡以沫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王淑兰穿着黑色的大V领开口的毛衣,里面的罩子只包裹住高耸****的三分之二,还有三分之一暴露出来,下身一条淡蓝色的紧身长裤,衬托出她两条玉腿的笔直线条和诱人春情。
吴邪的手不断地揉搓着王淑兰挺巧浑圆的臀部,充分地感受着那里的弹性和水嫩。
王淑兰在吴邪的连番挑逗下,芬芳的香唇中吐露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声。
吴邪更加觉得身上像是燃烧着一团烈火,一翻身,两人嘴唇分开,果敢的把王淑兰压在身下,目光淫邪的盯着王淑兰。
鹅蛋形的脸庞,光洁的额头,停止的鼻梁充满了自信,弧形非常美丽的唇瓣,尖尖的下颌略微显得有些圆润,一切都显示出她的成熟性感。饱满的红唇,带着妩媚的笑容,睫毛纤长黑密,衬托出水汪汪的秋波明眸澄澈清明,嘴角微微翘着,肌肤白皙,透出淡淡的粉红,细腻光滑,如婴儿脸一样的娇嫩。
王淑兰的神色充满了期待和娇羞,这愈发刺激着吴邪体内的每一根神经,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美妇人办了。
明亮的客厅里只有一片含含糊糊若断若续的呻吟。
两人的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解放,一丝不挂的坦白相对。
吴邪终究是欣赏了爱情动作片的高手,尽管第一次,但每一个招式都显得娴熟无比,一次次将王淑兰送上人生的巅峰。
王淑兰张开嘴巴,大声的叫唤着。
不知多少次在天堂和地狱间游走、徜徉、徘徊,一阵又一阵高呼、低语,尖叫,有时候是嘶哑的呓语。
王淑兰雪白晶莹的身子剧烈的痉挛着,大张着嘴巴,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双眼迷离,手脚四肢如八爪章鱼般缠住吴邪的身子。
吴邪也一声虎吼,身子颤抖着,满头大汗,每一次的颤抖都令王淑兰轻轻哼出声。
良久之后,一切云收雨散。
繁华喧嚣归于宁寂。
只有两人绵长的呼吸声。
吴邪倒在王淑兰的怀中,嘴巴贪婪的吮吸着王淑兰山峰上那一点鲜嫩殷桃。
王淑兰一脸满足的神色,嘴角挂着幸福微笑。
“我们都这样了,以后该怎么办?”王淑兰的玉手轻轻套弄着吴邪逐渐斗志昂扬的先锋官,饶有深意的问。
吴邪无所谓的一笑,“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王淑兰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忧伤,一把推开兴致正浓的吴邪,骂道:“你个王八蛋,霸占了老娘,床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吴邪愣了愣,旋即很流氓的笑道:“大不了,我娶你呗,顺便把白冰也一起娶了。你们凑成一对母女花,让我享尽艳福。”
王淑兰不由得苦笑,厉色道:“你们男人每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白冰绝对不能嫁给你,我都和你这样了,再让白冰跟你,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母女共事一夫,有悖伦理道德啊,天杀的,王八蛋,你不想活,老娘还想长命百岁呢?你以后距离白冰远点,知道不?”
吴邪嘻嘻一笑,暗道:“我还有六十年的寿命,不趁着这段时间好好玩玩,那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了。”嘴上却流里流气的说,“得陇望蜀的人呐,通常都是有理想又有抱负的人,嘿嘿,到时候啊,只怕是我不娶白冰,白冰这小妮子都要倒贴嫁妆嫁给我。”
王淑兰拧了一把吴邪,很认真的道:“你不能娶白冰。她不能跟我一起共同拥有一个男人。”
吴邪懒洋洋自顾自的道:“好吧,我听你的,只怕到时候她不听你的话,就是要嫁给我。我很小的时候,就想把你们母女弄成我的女人,今天走出第一步,理我的目标又进了些呀。”
吴邪和白冰年龄相差两岁,吴邪来到娇艳镇的第二年王淑兰的丈夫病死,两个小孩子可谓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小时候王淑兰和单金花就曾开玩笑说,等这两个小孩子长大之后,就让他们结为夫妻。
两个小孩也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但长大后成为夫妻的观念从小就深入骨髓。
娇蛮任性的白冰对吴邪的依恋从两三岁时就开始了,越长大,王淑兰就越能看出白冰对吴邪的依恋足以使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把他们分开。
王淑兰深吸一口气,暗暗后悔,今天一见到吴邪时,就用言语挑逗他,更是后悔自己不该把吴邪引诱到自己身上来……
吴邪伸手双手,把王淑兰抱在怀中,“王阿姨,以后的事,以后再想,现在想那么多又不起作用。活在当下,该吃吃,该玩玩,该享受就享受,管他明天是什么是是非非。”
王淑兰无可奈的笑了一声,瞅着吴邪冷冷的道:“这一切都怪你,怪你那玩意,硬是塞进人家的那里面。”
吴邪揉捏着王淑兰水嫩挺翘的屁股,亲了一口王淑兰的脸蛋,坏笑道:“好吧,好吧,都怪我。是谁很主动的把舌头放到我嘴里的,又是谁撅着个白花花的******一下子坐在我的身上,双手抚弄着自己胸前的****,大呼小叫的起伏着身子?我都不好意再说了。好像是你吧,王阿姨?”吴邪笑眯眯的凑近王淑兰的脸庞,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淑兰装作很生气的拍了一下吴邪的手,“以后,你不许再叫我阿姨?”
“不叫阿姨,叫什么?叫妈啊,白冰都还没交给我呢?”吴邪戏谑着道。
王淑兰认真的道:“有人的时候叫我阿姨,没人的时候,就叫我的名字,我们都已经那样了。你越是叫我阿姨,我就越是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
吴邪有些理解王淑兰的心思,酝酿了一下情绪,刚要叫出“淑兰”二字时,手机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