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裕袍的带子,两根,正好上下一各一根,捆成棕子形状,还有那一点点的衣服在身上,半露不露的,那春色,别提有多妖娆了。
许安宁傻眼了,这男人难不成还真有这种倾向不成吗?
在国外那一次的屈辱经历,她还没忘记呢,这会儿,这男人那血红的眼晴,又是为了那般,就真是她说的话惹了他生气了吗?
“小北,你放开我了,刚做完,我很累的……”她小声的求饶着,深刻的体会到在这种事上,纪小北有点太禽兽了。
她本是求饶的,可这媚色看在男人眼中,那又是另一种风情,格外的吸引着男人的眼光。
双眸暗红,血红,身体里的恶魔小兽叫嚣着要爆发。
屋子里还有刚刚爱时的痕迹,味道还那么的明显,可是男人的身体反应也证实了一句话,多年禁欲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许安宁看着一步步逼近自己,却全身光如婴儿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小北,虽然你很美,也很性感,更加的诱人,可咱能不能明天再战?”
全身都酸痛的诉说着刚那场爱让她体力透支了,到底是老了,七年前那一夜过后,虽然有点酸疼,也没有像现在这般的酸软无力呀。
再一次感叹错失了七年的美好时光,原来爱是一件这么美妙的事情。
纪小北听完安安的话,扑哧一笑,破功了,本来还想吓吓这女人呢,不想承认,自个儿刚也的确有点控制不住的意思。
许安宁看他笑了也就松了口气。
纪小北却是笑着轻舔她的肌肤,苦恼极的低喃着:“小北,好小北,让我先休息行不行……”
纪小北心情颇好的看着她,打趣道:“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要不然,哼哼……”
许安宁心里恼了,哼哼个屁,死男人,刚刚那么大力,她都快让他给弄死了,这会儿要是还要,那就是绝对的禽兽,还叫个老听的,叫个屁呀……
“来,宝贝安安,叫声好哥哥听听……”纪小北肉麻兮兮的嗓音传来了。
许安宁恶寒,好哥哥,他比她小好不好,叫得出口才怪。
紧抿着嘴,做生气的模样,纪小北却去挠她腰间的痒痒肉……
哈哈哈哈……笑到肠子都快打结的感觉大抵就是这样了,许安宁觉得肚子都有点疼了呢:“好小北,饶了我吧,好不好……”
纪小北这会儿是玩上瘾了,那让他捆得如蚕蛹一样的女人,在他的怀中娇笑连连。
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好,而是特别的好,十分的好,该死的美极了。
“好了,不闹了,难不成你就让我这样睡觉呀?”许安宁停住了笑问道。
纪小北那舍得呀,刚刚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才这样的,所以这会儿,赶紧的松开了怀中的女人。
可这一床的乱,怎么能好好休息,于是抱起怀中的女人,把她安置在屋内的小沙发上,先打了一个电话,让服务员送一套干净的被褥来。
等服务员来的时候,就把许安宁的上袍也拉好,把床上原有的被子拿起来,再把床头扯下来,洁白的床单,除了有点皱褶外加多处水渍之外,竟然白的快晃瞎他的双眼。
这上面,少了一点什么,他的眼神在许安宁看不见的地方,黯淡了些许,原来他竟然是那么的在意那抺没有为他落下的红梅。
如果七年前,他能再大胆一点的话,那么是不是就不是这样了……
服务员敲了门,抱了一床新被褥进来,屋子里的气味那么的呛人,服务员的一进来就脸红了,急急的抱着那脏掉的床单被子就离开了。
纪小北刚是心情愉悦又认真的铺着干净的被单,转头问:“要不,咱们去我宿舍住一晚上,体验一把。”
说实话,这几年中他常想的就是这事,等有一天,他安安回来的话,一定带安安去他的宿舍住一晚,体验一把宿舍里搂媳妇的感觉,这可能是每个当兵的男人心里都过的事情,纪小北也不例外。
许安宁一听这话,险些没气死:“好呀,那你换个干净点的宿舍再说。”
纪小北倒是听出这话的意思来了,安安嫌他的宿舍有许小雅进过,所以不愿意去。
“成,回头我给他队里要个单间的宿舍,咱每周过来住个一两天的当渡假。”
许安宁本就是一句戏言,那成想,纪小北竟然当了真,当下决定,以后还是少说点话,这小子简直是拿她的话当圣旨了呢。
纪小北收拾好床,走到沙发前,把许安宁抱在怀里,许安宁窝在他怀里说了句:“纪小北,你能不能别这么听我话,亚历山大呀……”
纪小北把她放在床上,眼神闪闪放光的说着:“听老婆的话难道不好吗?”
许安宁眼神黯淡了一点点,一时还有点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关系,不太习惯老婆这个称呼。
七年的空寂,让她此刻也有点迷茫,眼前这个男人,和她分享了最亲密的情事的男人,是她从小看着长大,从他蹒跚学步开始,到会说话会叫姐姐,再慢慢的长大,那一幅幅的画面,汇积出来的,就像是那电影画面一般,让她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我给桑桑姐打个电话,她带孩子们回家,明天再送孩子们去学校,咱们明天直接去拿证喽。”纪小北高兴的说着,在许安宁的唇上偷得一个香,就去拿手机打电话。
许安宁撇唇:“你能不管桑桑叫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