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纪小北,许安宁想也没想的就叫了出来,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样的表现,其实是在吃醋。
而纪小北是真醉的睡迷糊了,要在平时,这种时候,他得多美,多享受呀,可因为醉酒,他就错失了这个看到许安宁真心的机会。
当一个女人,会为你吃醋,会你的前女友,或是绯闻女友而生气的时候,你能说她的心里没有你吗?
许安宁喊完这些的时候,就伸出手捂着嘴巴,她在说什么,她竟然让纪小北解释,她怎么能这样呢?这有点不像是她自己了。
摇摇头,靠坐在床头起,抱着双腿,盯着那手机看,好长时间,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就伸手,拿过手机,按了删除键,不过在这之前,回了一条短信: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要的是现在。
那边很快就回了一条短信:你这是胆小的表现,你敢说你不在意吗?你就不想知道我和小北哥哥发生什么事情吗?你以为你们就能这么顺利的在一起吗?
这次许安宁没有回,是人都有好奇心,她也不例外,看着身边熟睡的纪小北,她会想到,是不是曾经,他也这么毫无防备的在另一个女人身边熟睡,是不是他也对另外一个女人说过爱这个字,是不是他也……
这样的想法,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般,让她越想越多,一直想到心在痛时,她才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心底对自己说着,许安宁……你怕什么,不就是个小丫头吗?吃过的盐都比她吃的饭多,你怕什么……
没有再回短信,而是把那个号码,直接的拉黑,关了床头灯,躺下,侧过身子,呈背对着纪小北的姿势,卷缩着身子,在黑夜里,睁着双眼,听着纪小北那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一声一声的数着,有人说呼吸和心跳的频率是有一定规律的,许安宁不知道此刻纪小北是否就是这样。
夜慢慢的沉睡,睡着的,都是幸福的人,可怜了许安宁,就是这么静静的躺着,还是不能平复心底那丝丝的酸意。
放弃般的坐起身子来,推推纪小北:“小北,醒醒,我有话问你。”
纪小北这会儿酒劲过了点吧,也睡得不那么死了,迷迷糊糊间,眼都没睁的,大手一揽就把坐着的女人给抱在了怀中,嘴巴冒着热气的,胡乱的亲了一口,喃喃的道:“乖,睡觉哈。”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这儿,睡着的男人,不管他是清醒还是没清醒,这些动作,作得是那么的娴熟,许安宁甚至怀疑,这个时候的纪小北,知道抱的是谁吗?
在他怀中,又推了推他:“小北,你抱的是谁?”
“宝贝……”
许安宁满头黑线,记得以前看过一个笑话,讲的是一个特花心的男人,有很多女友,常常喊错名,后来,他索性对每个给他电话的女人,都叫宝贝,有一次,睡得迷糊时,接了一个电话,上去就叫宝贝,让人把他一顿的骂,原来,打电话的是男人的母亲。
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时在,许安宁只要一听到这个词就会想到这个笑话,那时候,许安宁还和秦桑说以后要是听到男人喊宝贝这个词,表明这个男人有花心的潜质。
“宝贝是谁?”又问一句。
纪小北喃喃着什么,许安宁没有听清,重复了一句。
这次好长时间没有回答,她趴在小北的耳边又问一句,心想事不过三,要是这下还不回答,她就不问了。
这相当于在男人耳朵吹着热气,纪小北对这最敏感了,所以头一转,就亲了上去,许安宁使劲的推着,满口酒味,难受死了,是谁说酒后亲吻,还有酒香味,完全是扯淡,她觉得只有酒臭味,何来的香味可言。
“宝贝,亲亲……”偏偏男人还拱着一张嘴,要亲亲呢。
又是宝贝,许安宁觉得自己的脸这会儿肯定是黑的了,这完全就是让纪小北给气的。
“说,你亲的是谁?”许安宁气不过了,一只手使劲的掐着纪小北的脖了,心里不服气极了,凭什么让这男人占了便宜,自个儿心里还得犯着堵呀,一定要问个明白来。
纪小北让掐得有点难受了,嘴里喃喃着:“安安好凶呀。”
妈的,许安宁快气坏了,这死男人,就是睡着了还说她凶,后下使了点力,掐死他算了,可终旧是不舍呀,又问一句:“那谁最温柔了呀?”
纪小北也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吐了两个字:“安安……”
就这两个字,让许安宁满头的黑线消去,嘴角无意识的抿起一抺笑来。
纪小北喃喃着又说了些什么,许安宁松开手,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纪小北的大手紧了紧,把怀中的女人抱得紧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许安宁终于发出平静的呼吸声,纪小北这才睁开眼晴,许安宁掐他时,他其实有点清醒了,不过脑袋胀胀的,所以半睡半醒的,后来,感觉到抱到怀中的是安安后,他就彻底的清醒了,也许该说是他的老二先醒了,他就睡不着了。
夜在继续着,纪小北等许安宁睡熟之后,才放开她,踉跄的起身,去浴室,打开花洒,又一沐浴了一次冷水。
推开卧室的门,走到阳台上,点一根烟,并不抽,这是他的习惯,香烟很快就能燃完,这是香烟的生命,其实和人是一样的,只不过长短不同而已。
想到明天,想到要面临的事情,他就一阵的烦燥,拿了手机过来,他想给大哥打个电话,可是想到大哥晚上也喝得多了,按了按号码还是放弃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大哥说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