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姑,我是陈冠。”陈冠站在顶楼的阳台上,秋风呼呼的从他身上吹过。为了不像上次一样让肖舒雅听到电话内容无端生气,陈冠偷偷跑到了顶楼平台给姑姑打电话。
“是冠呀!你看我跟你姑父正说你呢?来让你姑父跟你说。”陈冠姑姑把电话给了陈冠姑父。
“冠呀!我跟你爸说了,你爸这人倔脾气,你也知道一时半会说不通!叫我说这房子的事,你们先放放、过两年再说。”
“姑父、我知道。我这次不是说房子的事,我是想、想向你借钱。”
“借钱?听你爸说你们两人一个月也有四五千,这咋还借钱、做啥用来?”
“我想、我想做点生意!”
“娃呀!做啥生意哩、这念头生意多难做?你看你们上班轻轻松松的一个月挣四五千多好,别瞎闹腾了!还有呀!”陈冠姑父停了一下又接着说:“冠呀!不是我说你、你也上班这些年了,你看你爹你妈供你上学多不容易,你现在挣钱了怎么着每年不应该给家里两,再说了你妈他们还在给你带着涵涵呢?那吃奶粉什么的,都不要钱……”
陈冠姑父的这些话一说,陈冠的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冷静了一下慌忙解释道:“我有给的,我妈说家里有、说不要我们的钱!让我们存着。”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她说不要那是心疼你、你给那是你的孝心……”电话里陈冠姑父的言语声声震耳。
“姑父、我、我知道了!那先挂了!”
挂完电话陈冠整个人像被大水淋过一样,颓废的站在顶楼,任秋风吹乱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过来一会,他才走下楼去。
“怎么这么久呀!姑们怎么说?”正在做饭的肖舒雅迎上来问。
“怎么说?什么也没说、把我教训了一顿,说我没给爸妈钱了!”陈冠言不由衷地说。
“什么?我们怎么没给,我无论是冬夏年年回去都有给你爹你妈买衣服的,我对我爸妈都没这么好过!”肖舒雅的导火线被点着立刻就爆了。
“我、你小声点行吗?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委屈呀!我给他们钱,可他们说不用我的钱让我管好自己就行了,可现在又跟姑父说我从没给家里过钱、还有涵涵、我们说了要自己带,或者放在西安妈这里,咱们离得近方便去看,他们非要弄回家他们带、现在又说没给奶粉钱了,我……我……”陈冠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别气了!咱先不管这些,只要房子一买咱就把涵涵接过来,对了,借钱的事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不借了!”
“你们家亲戚怎么这样、你姐、你姑不都吹得挺有钱的,每次回去见咱都说有什么事给他们打电话怎么的,还有你不是说你姑最亲你了吗?怎么?”
“姑是亲我,可是爹不同意,谁敢借给咱钱,借给咱就得罪了爹,那还不立马断亲。”
“这、这、你们家这什么事呀!”肖舒雅生气的一甩手饭也不愿做了。
“都是什么人呢!”嫌不消气、肖舒雅又加了一句。
“少说一句行吗?够烦了!都是你、买什么房子!咱这样过着不是挺好的!”陈冠烦躁的说。
“挺好的,什么叫挺好的?”
“咱以后怎么办?涵涵大了上学怎么办?咱们老了、不能工作了住哪?回你们那小村庄里养鸡吗?”肖舒雅毫不示弱的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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