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我今天莫名其妙地就是想去报社上班。于是起床比以往任何一天都早,我赶到报社时才只有8点多。
在7楼门口我见到了一名保安,他见我这么早就到了报社,很是好奇:“今天不上班呀,你这么早到了,要出差?”这时,我才恍然大悟,今天是出报的日期,也就是大家的休息日,这是报社的内部规定。但责编及排版录入人员是必须上班的。
既然来了,就在报社待着吧。这时郭红梅也到报社了。她冲我笑了笑,笑容里像夹着很多问号:“你今天怎么也上班?”
我在报社耗了一个上午,吃了一顿中餐后准备回家。在回家的公交车上,二哥打我手机,说他正在七棵树那里找房子,已找了几家了。他把大概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如房子的大小、价格等,二哥还说想去我那里征求我的意见。
下了公交车,外面凉气袭人。我加快脚步匆匆走到了家。
二哥还没有到,我一人坐在小屋里,不知不觉又回想起昨天后半夜夏小凤一个人在屋里乱打手机的情形。那时,我也不知道是几点,我被夏小凤的傻笑声惊醒,迷迷糊糊听着她打手机与对方说“他要我和他结婚”,“你来吗,我敞开迎你”,“让你全身爽到底”等。电话打完了,她在房子里没有任何动静。
过了一会儿,她又打手机与别人闲聊了好长时间。
二哥的到来打断了我的思绪。他告诉我,他看的几处出租房情况都还好,特别是在七棵树那里有一间出租房既宽敞又明亮。我建议他立即租下这一间,因为北京租房的人多,稍微慢了一点儿就会被别人抢先了。他告诉我,他想先租一间小屋,过一段日子再租一个大一点的房子。这样,如果爸妈他们春节来了,也有个安身的地方。说完二哥笑了,笑得是那么灿烂!
他这一笑,简直与刚进京时的二哥天壤之别,我真为他这样充满信心地生活而感到由衷的高兴。但愿他一如既往幸福快乐下去。他去租房了,我顺手掏了200元钱给他,二哥有些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收下了。
晚饭时,我以为二哥要到我这儿吃饭,等了好长时间也不见他回来,我拨通了他的手机,他告诉我说房子已定下了,他已到管庄住地准备晚上就搬家,我说过去帮他,他说不需要。
说实在的,二哥来北京的时间还不太长,他确实需要尽快适应大都市的生活环境,如有一次我俩在公路上行走,北京的小公共有时确实有点儿烦人,在马路上横冲直撞,随意停车。
这时二哥脱口骂了一句:“这么鬼开车。”“咯吱!”小公共突然停下了,二哥吓了一大跳,他以为司机听到了骂声,下车要打他,顿时吓得手脚发软。实际上人家是停车下客。
夏小凤正在打电话,她没说两句话,泼辣女孩李萍突然闯了进来。她不管夏小凤正在与谁通话,把手机抢过来接着就说。谁知,与夏小凤通话的原来是李萍男友的哥哥,是夏小凤的“情人”,李萍赶紧把手机还给了夏小凤。电话打完了,二人为此笑个不停。一会儿二人又商量,叫夏小凤打电话,约夏小凤这个情人出来,顺便叫上他弟——李萍的男友。
没想到还真灵,夏小凤的情人一口答应了。
女人有时还真有一种魔力,她能使男人乖得像只绵羊。
“哎,昨晚在歌厅我和一个女孩吵架了,看见她那骚样我就上火,在我们面前显得有多富贵似的。”泼辣女孩李萍说。
“那个女孩与你打架了吗?”夏小雨正好回来了,她也是好战分子。
“她和我吵了,她骂我,我扑上去抓住她的一个奶子,她疼得嗷嗷大叫。你别说,抓着她的奶子真舒服,难怪男人见了她就想摸她。”泼辣女孩李萍说完自己哈哈大笑,也逗得夏小凤、夏小雨边笑边骂泼辣女孩李萍“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