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我就起床了,今天我有两篇稿子要上版,不早不行。因为我住的地方距离报社很远,加上早晨是上班高峰期,车流量大,极易堵车。
长春的张建平和昔阳是我在采访时认识的朋友,他们也爱好新闻,想在长春建一个记者站,托我找报社领导说说,报社领导也正有此意,所以前几天通知他俩今天到北京面谈。
我到报社刚坐下,张建平和昔阳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已经到北京,住在崇文门的哈德门饭店。下午2时左右,我去宾馆看他俩,可是到了宾馆未见到张建平和昔阳,手机也打不通。
张建平曾跟我提到过他的儿子在北京的一所大学读书,我估计他俩去那儿了,于是我只好回家了。
昨天我换下了几件内衣,今天回家第一件事是洗衣服。
我刚端洗衣盆出门,一个小女孩从夏小凤屋里出来抢先一步到了水池子边,我不好意思地退了回来,可那姑娘还是很客气地让我。
衣服洗完了,我突然想起前几天有人送给我一箱柿子,我不爱吃这东西,而且也太多了,不及时处理掉会坏的,我顺手拿了几个送到夏小凤屋子里。夏小雨和刚才这个女孩在屋子里聊天儿,见我送柿子来了,她俩有点儿不好意思。我说:
“没关系的,早晨我上班前就准备送给你们,那时你们还没起床。”
夏小雨拿着一个柿子陪我走出房间,并告诉我她姐用的旧手机已经给她了,她的手机用的是联通充值卡,200元面额的,不是自己拿的钱,是男朋友(坐台认识的朋友)买的。
说话时她很自信。夏小雨说她一个月要花300元左右的话费,但自己都不用花钱,适当的时候叫那些男人也给她买一个新的手机。
“我这几天打麻将,输了2000多。”柿子吃完了,夏小雨突然对我说。
“啊哟,输这么多?”我为之惊讶。
“这算什么,反正也不是我的钱。”
“那是谁的?”
“都是别人(男人)付账的。他们叫我玩,他们就该付钱,操他妈的,陪他们玩了,付这点儿钱算什么。”
“你真够厉害的,你的性格真像男孩。”
“你不懂,对这些人态度软了不行……你没听说过这样一段顺口溜吗,说你们男人的:看见妹子身体摆,就想吃妹奶……
他妈的男人不是好东西。”
夏小雨这番话虽然不是在说我,但此时却弄得我尴尬非常,哭笑不得!
晚上7点多了,天也快黑了。
“姐,你今晚上班吗?啊?”夏小雨在房间里问夏小凤。
“我感冒了……”夏小凤说。
“不去就说不去。”夏小雨快言快语。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夏小凤的手机:“喂!谁呀?”
“……”
“我今晚不去了。”
“……”
“我身体不舒服。”
“……”
“你别他妈胡说。你要是犯骚的话就找个男人!”
“……”
“对呀!一天换一个‘老公’很正常呀。”听得出与夏小凤通话的是夏小凤一块在歌厅坐台的姐妹。
我估计今晚夏小凤又有“约会”,因为她的举动有些异常。
时针已指向晚上8点,王京一家全出去遛弯儿了,夏小凤也刚出门,唯独我一人在家。我正琢磨着是否也出去遛弯儿,院门开了,开门的是夏小凤,还有一个男人哼着小曲跟了进来。
我在屋子里,灯是亮的,夏小凤肯定知道我在,但他们对我是毫不在乎的,因为这些男女之事在这间小出租屋里已发生过不止一次。
此时,我听见夏小凤开自己门锁,一会儿是拉电灯开关、关门、插门声,紧接着是脱衣、钥匙响……
半夜醒来,又听见夏小凤房子里有男人女人那种特别的声音……
我断定,这一夜夏小凤不止和一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