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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白狐

帐中,主仆二人聊了起来。

“王爷,不是我多心,这个墨子青来路不明,又这样嚣张跋扈,总有种养虎为患的担忧……”白付说:“既然他已经激起众怒,何不就此机会给他点教训,这样就不敢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怎么,当初把他带来本王身边的是你,力荐的也是你,怎么现在又防备他了?”文桢抿了口茶说:“他并不是没把我放在眼里,相反他放得很重,不放在眼里的只是你而已,孰轻孰重,他是量得清的,别看他墨子青一举一动颇是轻浮,想来每件事都是经得起推敲的,用你的榆木脑袋好好想想,为什么他只整你们这群人,对其他人是好之又好?”

被这么一敲,白付琢磨起来好像确实如此,莫说自己,和自己同阶衔的都无一例外。同那些无军衔的一线小兵们倒是关系融洽,若想借此收买人心未免也太廉价了吧!

这恰恰就是他聪明的地方!文桢是这么认为的,这个墨子青,表面上看斯斯文文的,肚子里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想搞清楚这个人不费上些功夫该是搞不掂的!

“有何难的?”白付说:“直接把他丢战场上就是,是骡子是马保准现行!”

文桢不由得笑起来,这个白付,喜欢谁和不喜欢谁总是表现得那么明白!就是藏不好那张脸,正因如此所以才这么不得父王赏识!看看人家拜川!同他已经不是一个天上地下了,连一个忍字都做不到,又连近在咫尺的墨子青都比不过,这以后还要怎么提携?正好借这个机会震一震他,让他有些忌惮,或许能给他生锈的脑袋浇上点油,“实话告诉你,赵飞德已经张口问我要凤凰镇守镇了,你若再无进益,让出凤凰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别说你自己求情,就算是我也保不住这块肥肉!”

拜川那老狐狸浸淫官场多年,比不过情理之中,但是这个墨子青,横竖就让他不舒服!当初搭救他时的确是百分百的心存感激,也是真心想把他推荐给文桢,但他蹬鼻子上脸三番五次地挑衅就让人受不了了,但左右都是小打小闹,若因此翻脸被有心人看去又会说自己气量狭窄,借不了文桢撒气,索性就打落牙齿和血吞,姑且先忍下来。说到凤凰镇守镇当初就是文桢从中斡旋,将赵飞德凤凰镇守镇一职摘掉给自己的,之所以没有闹到宫那里全是文桢在压着,若自己再无寸功,易主真是迟早的事!而所易之主最让他忌惮的并非赵飞德,而是墨子青,他身负神术,若真扔到战场上去保不齐真能立下军功,现在都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以后升官拜爵地位在他之上,岂不是飞天了?原想借着举荐之机,把自己也往上提一提,不想如意算盘没打好,还被人踩了一脚!这让他一直窝火,一度觉得自己自作自受。心想既然是匹狼,扔到看不见的地方远不及在眼皮子底下靠得住,若实在过分,改日趁文桢不在,随便扣他个帽子宰了永绝后患!

“启蛰的东西打点好了吗?”

“打点好了,和以前一样,东西都在我这,回头让司空朔放到车上就可以了!”

文桢沉了一下说:“这次你陪我去,让司空朔留在这。一日功夫,不会有什么问题。”

“说起司空朔,有一事想听听王爷您的意见,您没觉得墨子青和司空朔第一次见面时哪里很奇怪吗?”

的确,那日他也觉得两人对视的目光很奇怪,像是似曾相识相互琢磨,一会又剑拔弩张势拼上下,就算他墨子青有问题,司空朔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他从小就跟随在宫的身边,有异心早就有了,不会等到现在,何况他还等着深国帮他复仇,不会轻易放弃的。

白付说:“墨子青的事您打算告诉宫吗?”

文桢看着他顿时很无语,“白付啊白付本王真不知该怎样说你了,你的脑子要有他墨子青一半本王就没什么好提点你的了!他初来乍到寸功未建以何理由摆到父王的案头?何况一旦他墨子青的名字摆上去,必是封衔领命之时,难道是你愿意看到的?留着他自然有留着的用处,你没事少在他眼前晃悠,别没事找事!”

辰时,梁王大营。

黄修正为梁王整理散乱的书摞,想着昨晚又是点烛到天明不免心疼,想着自家主子为了燕国鞠躬尽瘁,别说换来回报,就连空口画饼都没有,有时候气不过,替梁王申辩两句还会遭来训斥,渐渐地觉得好像除了力所能及地为他熬煮补药和汤水外再无它事,梁王心态端正,自己又何苦打抱不平,没得叫人以为梁王是借别人的口埋怨羽的不公呢!他刚准备把桌上的书简收起,梁王让他等一等,他注意到是昨晚程昱差人快马加鞭送来的加急书简。原本是派他盯住下溪的,不知为何忽然送来了三江口的简图。这让梁王意外,也让黄修惊讶,要说凤凰镇是燕国要道,那三江口就是深国的咽喉,为了打探那里蓄军几何,多次遣探子深入内部都不得,不想程昱轻而易举地到手了,黄修说卫勉还真是料事如神,早就该听了他的建议早点让程昱过去,省了这些兜兜转转!

梁王笑笑,哪里有那么多早知道。

“这书简一研究就是彻夜,今天本可以晚起些的,”黄修顿了一下,“羽的诏令何必急于一时,说是路上耽搁也是情理之中。”黄修这么说,只因为实在是担心,听说羽此番不光召见了梁王还有各路郡守将领,当然也有拜川,拜川是豺狼,和他沆瀣一气的就是野狗,早视梁王为眼中钉,不着兵履前去,跟自动送上门的鲜肉一样。

之前拜川和梁王同时共事在羽麾下时,经常在殿中行走,既同为战为将两人共同议事的次数自不在少数。梁王不仅有将相之风更有儒生之气,暇时也会放下戎装召集堂客一同谈古说今相互切磋,他在郊外建了一座长安亭,寓意燕国长治久安,会召集堂客们在那会饮。战时,长安亭就成了接济贫民安置灾民的临时之所,旱涝时节他又想尽办法力劝羽开仓赈粮,这些都让他在民间赢得了丰厚的口碑。这不禁让心胸狭隘的拜川看红了眼,于是搞出了私运战马劫道官粮栽赃嫁祸的小动作,本就忌惮梁王的羽在几番暗度陈仓下来,立刻倒向拜川,未经卓扬指点前他还未意识到自己已有了功高震主之嫌,不堪羽的猜忌和拜川的挑唆便自行请命去守河口。虽然远离羽,但拜川还是一刻不得安宁,暗遣深国士兵来附近骚扰,处处寻衅滋事。

没了卓扬这根主心骨,拜川还以为梁王会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但是梁王早已成长起来,就算没了卓扬,他散发的依旧是最耀眼的光芒。

梁王知道黄修为他担心,这个跟了他十几年的老臣忠心程度天日可昭,但是拜川这只老狐狸的心思又怎会不知,若为了自身安全携重兵前去不仅会引来羽的猜忌,拜川还会借此机会大做文章,到时候真是百口莫辩了。为了宽慰他于是说这次去是商议事宜,不是鸿门宴。黄修看着他,像是满心的话堵在那里说不出来一样,看着特别糟心,于是无奈地说:“黄修啊黄修,你和孟姜、程昱同在我身边多年,为何他们屡屡升迁唯独你按兵不动吗?”

黄修摇摇头,这个问题以前也曾过梁王,只是他一直笑而不答。

“因为你顾虑太多!”梁王肯定一声,“同是带兵,孟姜和程昱能告诉我这兵该怎么带,仗该怎么打,输赢之间对我们有什么影响,若换做是你,你只能告诉我士兵受伤得准备多少纱布,帐篷和棉被要备多少。这些虽然重要,但并不是重点,你的优柔寡断会让你失去很多机会,但这既是缺点也恰恰是优点!因为你熟思多虑能为我出谋划策,做孟姜和程昱所不能及之事,所以才独独将你留在身边。你思虑周全可却不会将事情串联起来思考,而你现在担心的问题我可以提点你一下,几日前在麦峡谷发生的事,可有耳闻?”

“梁王是指白付被白衣少年救走一事?”

“那是在平川的绝龙岭!”

黄修绞尽脑汁,思索一番无果后只能道,不知。

梁王说:“这几年来,羽和拜川几乎行动一致,羽指哪,拜川的铁拳就挥到哪,可谓无恶不欢,表面上看起来也是主仆和谐,虽然处处压制我,实际上他们也是暗潮汹涌。羽之所以对我比对拜川多百倍的戒心,不光是因为我军权在握,更是因为他身为燕国军事指挥官多年,却政绩寥寥,尤逢战时,再碌碌无为下去随时面临被星象罢裁的可能!一国的军事指挥官是何等肥肉,他羽吃的正香岂能容他人一朝夺去?虽说割地能换来一时安宁,他也懂得坐吃山空,总要给深国一点教训,说我不容易还不如说他不容易,一方面要压制我,一方面要受拜川暗里牵制,一方面还要借各方力量打击深国,三面受限多有不易,所以羽接受了王斑的建议,敲山震虎,栽赃嫁祸!”

王斑?

这个人黄修还是记得了,当初王斑是从深国逃难到燕国的,那时的梁王已经小有名气了,他自视甚高就想入其幕下,梁王也对王斑的谋略也有所耳闻,就留在身边些日子,后来羽无意提及身边缺少谋士,想给王斑一条大道通途的梁王便把他举荐上去。但是好心办坏事,并没有换来王斑感恩戴德,反而以为梁王瞧不起他,急于将他踢走。昔日养虎为患,还是养出了个白眼狼,黄修心中愤懑难平,尤其听梁王说了栽赃嫁祸后,他惊觉,莫不是要嫁祸给我们?

梁王拿着你总算聪明了一回的眼神看着他,继续道:“现在的局势你还没看出来吗?自从深国占领凤凰镇后就再没了进一步行动,偶尔短兵相接都是小打小闹。他们不是打不起,也不是后备空虚,而是在观望和试探,观望燕国从来不睦的形势是否依旧如此,如若是,那就可以逐个击破!羽不问,拜川亦作不知道,而我也是观望不插手,局面相持不下,短兵线虚耗过度,羽有些着急,按照他原本的打算是让深国先灭我,继而吞了拜川,待两军消耗差不多时再出兵反扑坐收渔利!可是现在所有人都驻足观望让他着急上火,于是王斑建议派一小路精锐轻骑,从河口东北方向走,连夜突袭白付在麦峡谷的粮仓,这间粮仓是深国在挺军凤凰镇的时建造的,屯了满满的军粮。若突袭成功,必然会打乱深国节奏,倘若失败,行踪暴露,见是从河口方向过来的精骑直觉都会认为是我的人马,所以无论偷袭成功与否我都会被他们推到风口浪尖,首当其冲成为目标!”

“偷袭一旦成功,对我们来说百益而无一害,难道羽真的不想成功吗?”黄修问。

“对他来说需要牵制的人太多,一时的得失不算什么,把控局就要处处维稳处处平衡,刚才我说栽赃嫁祸外还说了四个字。”

黄修眼前一亮,敲山震虎!

“既然羽知道麦峡谷粮仓的重要性,宫肯定也知道,敢夜袭麦峡谷,宫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一旦明令围攻我,就中了羽的圈套,让事情往他计划的方向发展,为了自保我一定会抵抗,这就等于完成了他设想的第一步,所以王斑所说的敲山震虎可以说是宫也可以说是我。只是没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让他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什么意外?”

“消息走漏,数百精骑被人瞬间灭口!”本是惊骇之事梁王却说得轻描淡写,见黄修惊讶到溢于言表的模样他如有所料地说:“很惊讶是吗?”他从马厩中牵出紫电,徐徐道:“能将消息打探到这样精细的人除了他还会有谁,能把人灭口到这样干净的除了他还能有谁?羽这时下诏令一定是对这只突然出现的手感到错愕,只要想到在燕国还有人在帮我他就如坐针毡。”看到紫电刹那忽然迟钝一下,然后一跃上马。

要是中途不停歇要不了三日就可到达羽指示的地方。梁王本意也不愿在路上过多停留,只想早去早回,未防是调虎离山之计,此次出门只带了黄修和一小队人,其余全部留守。

还好今天不似前几日雾霾弥漫,否则这样的山路是很难行走的。

迎对面,两个担柴的樵夫见有人马开过来,早早侧了身子让开道。紫电撤蹄飞过,梁王不经意扫到樵夫手中的白狐,那只白狐双眼紧闭,毛发脏污,被拴着的后脚血殷红一片,晃晃悠悠地倒吊着挂在担子一端。梁王一怔,神差鬼使地勒停了紫电,紫电吃痛,嘶了很高一声才停下来。梁王突然勒马让紧随其后的黄修毫无防备也扯紧缰绳,骑兽不防滑出数丈,后面人马一个冲一个,原本列好的阵型被冲得七七八八。

两个樵夫被突如其来的场面吓得有些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面露怵色。

梁王跃下马,走到了樵夫面前问:“它死了吗?”

拎着白狐的樵夫不明所以喏声问:“谁……谁死了?”

梁王目晖落到了白狐身上。

“没,没有,只是被捕兽夹夹伤了。”樵夫不明所以,回答的有些磕巴。

“带回去意欲何用?”

樵夫还没说话另一个背着砍刀的耕夫似乎琢磨出梁王的意思,过来插话说:“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梁王正视挂着白狐的樵夫,被这么盯着,樵夫心口像是被压上巨石,不仅喘不过来气心还在颤,腿也跟着不自觉地抖了起来,结结巴巴道:“剥皮……给孩子做个氅肩……”

白狐显然还有意识,极不自然地抽了一下。

“开个价,这只白狐我要了。”

点子多的樵夫挡过来,嚣张道:“你什么人啊说要就要!白狐本就少见,珍贵着呢!”

梁王招手,黄修从怀中掏出钱袋子递过来。

整整一百两!

樵夫见一只小狐狸能换来那么多银子心中大喜!要知道这些银子够他家孩子做几百个氅肩了,刚想伸手接过就被拦住,对他耳语了几句,挂着白狐的樵夫面露难色,想拦着不让,硬是没拦住,那人眼珠子跟玻璃珠似的圆咕噜地转后趾高气昂地说:“太少!最少……最少二百两!”

梁王抬眼,蔑视的眸光将他从头到尾扫了一遍,伸出另一只手,银子要是给出去就意味着这次出门又要缩减用度了,军中饮食本就寡淡,黄修原打算趁着这次出门给梁王换换口味,这下看来不吃清水煮面条就算不错了,好点的再加两根青菜!只能极不情愿地掏出另一个钱袋。

樵夫接钱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刚伸出的手就被拽了回去。那人见梁王出手如此阔绰心恨自己要少了,机会难得,于是伸出一个巴掌,高声道:“你耳朵是不是不好使,我刚才说的是五百两!”

这话一出黄修不愿意了!正经做生意的买卖人都没有坐地起价的道理,两个山野村夫靠打猎种田一辈子都别想赚够这么多,居然贪心不足,想上去理论的他被梁王拦下,良莠不齐或是一丘之貉的人到处都有,见钱眼开的无赖满大街都是,若是一个个去理论早就累死了!他捏了一诀,五道紫青色神术指间飞出,待他收掌后那只小狐狸已经安安稳稳地躺在怀中了,最后一道紫青色的神术光散去,他抱着白狐向紫电走去。

“黄修。”梁王给他个眼色。

黄修立刻领意,将银袋扔给他们冷冷道:“做人贵在知足,希望你们好自为之!”极度鄙视地目送二人开溜后的黄修走过来,看到白狐的腿上伏着一个银白色的愈字,不解道:“属下不懂,为何花那么多钱救这只小狐狸?白狐虽珍贵,可远不值这个价啊!”

梁王会心一笑,捏出解封咒诀:“缚竹盘龙,挥天灭道,放!”

白狐抖了抖身上落下的神术,一段解封系咒语似乎未起任何变化,小白狐一瘸一拐向梁王靠近,黑曜石般的瞳孔仔细地望着他,忽然开口道:“得用五段解封系方能解我身上封印!”

黄修瞪圆眼睛,嘴巴张成了瓢!这小狐狸居然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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