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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塔西漠族的传说

文桢的话滴水不漏,若强行索取反而不得效果,何况她本意并不是惦记这些财帛,不过是想给白付些威慑罢了!就算以后共事,也没打算和他做出多好的关系来,忍辱负重,卧薪尝胆的牙口虽然缺了点,她只想寻着机会灭了白付然后全身而退。

前提是,她要能掌控这个贴身侍卫,否则一切都是浮云。

籽言还想提个要求,但是文桢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隐隐透出不悦的情绪,这隐忍的模样似乎在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可是她的要求不算过分,只是想知道贴身侍卫叫什么名字罢了!文桢不禁另眼,好奇为何对他有兴趣,籽言福礼道:“在下不才,才得小王爷青眼,心中一直敬仰技艺超群之人,方才发现小王爷座下竟有如此高人,方才与他暗中过招更知劲拔,叫在下好生佩服,现在只想知道高手尊姓,好日后讨教一二!”

贴身侍卫正身姿阔背挺拔站立,听籽言要知道他的名字后微微侧目。

“复姓司空,单名一朔,字子衍。”文桢说。

他居然还有字?籽言印象中,有取字风俗的好像只有曾经的战斗名族塔西漠族人,关于塔西漠族的传说是她从墨子衿口中偶然得知的。

当年星殿军需储备由宗室掌握,当时的塔西漠族就是白虎首屈一指的名门望族,掌握的权利非一般可比。经过数百年的绵衍承继,更是将产业扩至各地,骑兽围场、兵器作坊以及制作火药的雷火堂等等。他们掌握了白虎命脉经久不衰,让塔西漠族人在白虎乃至整个地底世界都颇具盛名!因其显赫的名声,塔西漠族的族长在星殿朝堂上也有不菲的地位。随着塔西漠族人世代传宗,渐渐枝繁叶茂起来,越来越多的族人被星象选中入殿为官。时日久了,星殿几乎快被塔西漠族人取代,这给白虎君王带来不小隐忧,生怕一朝突起恐难掌控,就连当时的星座神官和神祭都不敢过多干涉。久浸忧患白虎王愕然薨逝,朝权骤然更替,一下分为两派,一派以忌惮塔西漠族手中权利的人为主,叫分权派,分权派主张星殿收回军需储备权,先归一统,而后分。另一派就是塔西漠族本族族人,毕竟白虎军需储备的四分之三都由塔西漠族人开拓,凭何收回再分,自是不允。所以他们提出新君立而续衍,等到新立君王稳坐江山后继续家族权利。星座神官和神祭既知白虎王薨逝缘由,就更不可能让下一任君王重蹈覆辙,便借分权派之手将塔西漠族人集体削权逐出星殿,未防其东山再起,将此族一并从星殿朝宗谱中除名,此举不仅意味着曾经笼罩在塔西漠族头上的光环消失,意味着身份从贵族一降再降至庶民再至流族,还意味着他们被历史除名,不被白虎历史记载,以往的辉煌历史全部化为乌有!这对塔西漠族人来说无疑灭顶之灾!自认克己复礼忠于白虎,却被接连贬黜,一夜之间便天地相隔,背叛和猜疑感激起了全族反抗。当时白虎新朝朝权初建,星殿体系尚不完整,军需储备所有权只是名义上收归星座神官名下,实际上的分兵工令依旧掌握在塔西漠族人的手上,一旦战事起,势讨星殿的力量必不会弱。

但是星殿以为塔西漠族人久不涉战,筑炉打铁,弄墨炼剑还行,行军打仗就太差强人意了,毕竟战事起需要的是经验丰富的将帅,塔西漠族根本没有这样的人,不足为惧,对于此次镇压也是势在必得。而这恰恰也是星殿失算的地方。塔西漠族人经过常年繁衍生息人数早已不似从前,他们以城郡、国家为据,同时起兵,虽然距离中心国近的城池可以瞬间拔除,但想要逐个击破势必拉长补给线,塔西漠族人以快打慢围剿反扑,一路过关斩将,所到之处几乎都是压倒性的胜利,声势打响后,星殿守卫闻风丧胆溃不成军。所有人都议论此时的塔西漠族人的欲望已经有了,将星殿取而代之的虎狼之心昭然若揭。可是并不想赶尽杀绝的塔西漠族人攻至星殿殿门前就停战了,得到喘息的白虎神祭一击开天,毫不留情地将塔西漠族送上了掌管灾的七位天使的审判台,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焰火审判,塔西漠族人受尽折磨,不仅被白虎弃履,更是从星录史中永久除名,包括族长在内的所有掌权之人均被剥皮噬骨暴尸于天井永不许裹尸入土。就见天际垂缘,掌管灾的其中一位天使手中捧着一本《宗谱之云》出现,里面塔西漠族四个字,连同那满满几十页,记录着这一族古往今来所有奉献与付出的历史瞬间撕裂消失。

他们被逼无奈才奋起反击,只想讨回应得的说法,却不想因一丝善念未赶尽杀绝,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后来也有人替塔西漠族申辩,毕竟他们只是希望给族人一条生路,不然不会逼到星殿门前突然休战,凭他们的实力踏平星殿易如反掌!之所以没有那样做是因其本身还是忠于白虎的,包括塔西漠族自己在被宣布有罪后依然有申辩书递交,奈何泥牛入海杳无音讯,后来物议如沸,秉一丝善念欲替其族剖白的谏士流放的流放,惨死的惨死,直至血流成河,塔西漠族反叛一事才被镇压下来。

后,星殿明下诏文:擅议匪族者,绞斩。

被白虎星殿冤屈、被星录史除名,祖上遭恶名蒙尘,又无法洗雪,其后嗣宗祠更是被杀伐殆尽,无一幸免。

现在看来,该是有遗脉存活下来的,但也是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授人以柄不得不受制于人,时日久远,星殿屠杀的力量也不如从前,这样苟延残喘,不知他司空朔是不是其中之一。

“星辰密布,斗柄指航,风驰雪舞,电闪雷响,坐断东南,雄狮草狂,神州滚滚,悲鸿骏昂,曾经的名门望族,曾经塔西漠族人的历史当真叫人崇拜!”说起塔西漠族籽言敬仰的同时也为他们惋惜,若论起身份,司空朔是当得起神官的,和梁王同为谦岁。

提起塔西漠族,司空朔眼波霎时流转,荡起了心潭里久如平镜的涟漪,塔西漠族的往事如扎在心口的一把匕首,不曾遗忘宗族血海深仇的他并没有因为历史消磨而让匕首生锈,反而用心中恨意将它磨得铮亮!今日的无意提及,这一刀触动,喷出的热血溅满整个胸膛,他只觉得喉中腥甜,满腔的愤懑呼啸!想要为塔西漠族枉死的人雪耻,就必须隐忍常人所不能忍之痛,尝常人所不能尝之苦。长时间的隐忍和压抑全都埋藏在冷酷的模样之下,时日久了,他早已学会不露声色,这阵绞痛立时乌有。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司空朔一直铭记。

关于塔西漠族的事,文桢也是听经常在星殿行走的拜川偶然提及,碍于白虎星殿明诏发文严禁私议,所以不曾详说。当初深国军事指挥官宫,也就是文桢的父亲将司空朔安排在身边时不明其用意,因为司空朔从来都是宫的贴身侍卫,自从来到拜川身边后就跟着一同过来了,他莫名的同时对司空朔的调查也事无巨细,即便使劲浑身解数所打听出来的事也不过一二,不明他来历自然多加防范,不过他行事极其低调,文桢做的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寸步不离地保他安全之外从不多事,文桢就喜欢这种不多事的,也明白了宫的用意。

籽言将这名噪一时的望族历史说得如此详实,又能弃星殿诏文不顾,言论用词颇为高调,不得不让人欣赏起她的胆色来,只是现在还不清楚她到底真是胆色过人还是虚有其表。文桢从椅榻上下来,从琢磨到猜疑再到生冷的瞳珠,一寸寸逼近籽言,踱到她身边斜身俯耳说:“星殿诏令不许擅议匪族,违者绞斩……你心无所恃,说得这般详实,我是不是该夸公子好好胆量呢……”

对此籽言是有把握的,若无信心,必不会光明正大将诛死的话宣之于口,她微微昂首,坦然道:“说句不客气的话,比起我妄议匪族,小王爷收留匪族岂不更甚一筹……”

“大胆!”白付忠君护主的形象立刻表露出来。

看他装得人模人样的,不过还是别人的狗腿子,籽言看都不看,说:“小王爷智勇无双,手下高手云林,等您登上大宝,佑您安全的自然是功勋之臣,哪里有什么匪族?”

欲压制籽言的文桢反被将了一军,用力过猛后又被成功圆回,这样漂亮的话让文桢心中却掀起风波,如此圆滑的人若肯安分守己尽心尽力真是栋梁,怕就怕是貌合神离,表里不一的人,要是耍些阴诡手段,挑唆军中不和,再或是心机深沉的,佞伪的嘴脸在建立军功,站稳脚跟后再表露出来,说话的分量可就不比从前,自然更容易兴风作浪,眼下虽不至于那么严重,文桢心里总是不踏实,欲任人,又疑其心,交换一道眼神后,心照不宣。

文桢驳回籽言的请求,自然是维护了自己的,白付窃喜。毕竟是跟随多年的主子,关键时候还是会回护的。可他也有些担心文桢这时会给他怎样的职位,因为军中不乏平起平坐的将领,虽然俸禄不一,但是地位相差无几,不知文桢会不会做此平衡的白付心中不免焦虑,三番五次投去希冀的眼神都被文桢恰好地避开了,让他悬心愈加悬心。

不一会儿帐外有人来报,赵飞德回军述职,籽言以礼退下,刚退出两步被文桢叫住,“未知晓公子如何称呼?”

籽言脱口而出,墨子青。

帐中诸人突然错愕。

籽言几乎瞬间浑身冰凉,之前因为琉璃索一事牵出的是沂家人,他是沂家少公子,怎会姓墨的?下意识的回话,等她反应过来话已经出去了,冷汗从后背凝成珠子滴在衣服上,湿了一大片,心虚的她两腿忍不住发抖,一个劲地告诫自己不要慌,同时想着对策。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姓墨而不姓沂,这其实是有原因的,原涉及家父私事……”籽言顿了下,脑中飞转想怎么编故事,“当年家父出巡,与家母相识,奈何家母出身不高不能过府,生下我以后只能随母姓,以遗孤身份回沂家,家父表面上对我也无过甚疼爱,一来避免几房姨娘歧视,二来不受几位公子欺负,对外亦是这样宣称,所以如此……”

众人恍然大悟。

只有籽言惊魂甫定。

她刚一离开,白付急不可耐地探口风,他实在想知道文桢究竟会给墨子青何等职位。

关于此事文桢尚在斟酌,对白付燃眉模样并未意,等赵飞德入帐后他也识相退去。

赵飞德一进帐门,肩胄掖夹间的尘土气扑面而来,他掀衣跪地,抱拳拜礼。不过是命他去查当日房国劫粮之事,不肖几日功夫竟黑瘦不少,不过要一个只会带兵打仗的人去查案,府丞尚且未必,何况一介武夫,风尘仆仆的模样可见劳苦,奈何事情因他而起,不过见他进帐后阔步劲履的模样想来是查到些端倪。

“怎样了?”文桢问道。

“回王爷,那群人行踪极其隐蔽,伏击过后撤退迅速,可是属下依旧从黑衣人的身手上看出些平湖山庄的痕迹……”

平湖山庄?文桢眉弓不经意抖了一下,陷入思忖的他沉目下来。平湖山庄久负盛名,庄主燕沙城而立之年一派风姿,虽不会神术,但凭一技气吞山河独步江湖多年,此招出手软绵,腕力含蓄,化力量于无形,逢闪必进间,蹬腿飞腱起,力活先后出,拳如劲弓,力如疾风,后起之势势如破竹,溃敌一击!一度曾与慕容山庄平分秋色,后来平湖山庄莫名将门下弟子逐出许多,有传言星殿惮其豢养力量,隐喻其不臣之心欲剿之,燕沙城为了佑护门中弟子才出此下策,可事情并不如传言那样,除了平湖山庄名号不如从前响亮外依旧在江湖上保有地位,只是原本低调的行事作风已有些隐匿的迹象,现在又突然冒出苗头,不出手则以,一出手瞄准的就是深国粮草,这是摆明了要和深国作对的意思了!

“这平湖山庄隐逸多年,属下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就突然插手这事了,”赵飞德抬头望着文桢,“属下本想率军围攻,直接夷了他燕沙城的庄子,但是担心对深国影响不好,故先来禀报……”

“你哪里是担心对深国影响不好,分明是对付不了平湖山庄!”文桢一语道破,和当初袭击粮草大营一个性质,毁了粮草大营后才飞鸽传书,赵飞德觉得自己力所能及时绝对先斩后奏,若拿不准时就万分犹豫不敢妄动,被当众戳破的赵飞德左顾右盼地转移尴尬。幸好这回他赵飞德长脑子了,平湖山庄险居崇山峻岭之间,悬崖峭壁岔路众多,封得了主路却封不了纵横曲折的小路,贸然强攻更是损兵折将讨不了半点好处!何况在这战事关头,平白无故多了平湖山庄这个劲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为今之计只有装作不知情,伺机出手了。

“那王爷打算怎么对付燕沙城呢?”赵飞德问。

文桢四个字,静观其变。

赵飞德不明,既然平湖山庄已经露出痕迹,为何不顺着痕迹追查下去,狐狸尾巴总会露出来的,驻足观望未免被动,反倒给了他们更多契机。此事不难表明,燕沙城已有意向梁王抛出橄榄枝,袭击粮草之事或许就是投诚梁王的见面礼,亦或就是梁王授意。现在应在两方达成共识前先剿灭一方,让联盟不成,梁王少了这支江湖力量,深国就可以百上减斤了!

他赵飞德是有私心的,他想借机调取兵力,给平湖山庄随意扣上一顶莫须有的罪名剿灭好赚取威名,好名正言顺地要凤凰镇守镇之权!他的如意算盘文桢岂会不知,被一语道破的赵飞德头脑发怔,他就是不明白,比军功自不输白付,为何凤凰镇守镇偏偏给了他?

他所不知的是论军功自胜一筹,但论起口蜜腹剑、圆舍唇滑的功夫他还是屈居下风!想通过军功换取凤凰镇守镇还是想多了。

不过说起平湖山庄,文桢倒想起一人。虽然燕沙城独来独往鲜有门客,唯独同慕容山庄老庄主慕容生私交甚好,先前通过拜川牵线,自己同慕容老庄主还是有些交情的,过些日子便是金秋之宴了,不如借此机会探探慕容生的口风,他或许知道些什么。只是金秋之宴才士高手云集,得万般警醒,否则不得机会反倒露了痕迹给有心之人看去就不好了。他转念一想,过些日子就是启蛰日了,慕容生会亲临山王谷地祝祷,与其漫漫等到金秋之宴,何不借此机会却了旁侧简单会面,这要问起话来可是容易许多。于是招来白付准备启蛰日相关事宜。待他出帐后发现赵飞德还跪在那里,竟将他忘了!若无其他事就让他离去了,可是赵飞德一副欲走还留的模样。

“还有什么事吗?”

赵飞德再次跪地道:“小王爷,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赵将军为人爽快,心头从不藏事,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说来便是!”

“属下担任凤凰镇守镇,自问从未出现纰漏,为何现在就把守镇之权交给白付了?取而代之究竟何意?”

文桢知道赵飞德对凤凰镇守镇易主之事耿耿于怀,他一直隐忍不发,近年来的战绩也是可圈可点,但他独吞凤凰镇这块肥肉,不懂得互惠互利的道理,终不会长久,而且从白付口中得知,他与拜川暗中还有往来,虽然拜川归降,但是私下相会不难不让人猜忌。不想祸起萧墙,夺了他的权力是必然之举。

文桢只说军令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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