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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心占师

心占师这荣耀辉煌的身份让所有修炼之人心向往之,一些爱慕虚荣的人想借心占师的名声扬名天下,但是更多人觊觎的是心占师的独门神术,回光。

回光也叫重铸,是地底世界绝无仅有的回归系神术。回光分五段,一段最简单,是对死物,墙皮磨损坍塌,旧物陈搁不复光彩,都可使用回光将其重新修复依样如新;二段对植物,如残花凋零草木枯亡可用回光让其复苏;三段对动物,若某物濒死可用回光让其起死回生;四段对人,可为将死之人无限延续性命,但是四段神术有个弊端,起初是对心占师本人有所损耗,若要长期为将死之人无限续命就会耗费心占师自身命线,比如为人续命五日,就要耗费自己五日的性命,等于一命换一命;至于回光五段就是天地万物了,瞬间时光倒退或者前进,要么襁褓初生要么万物灭绝,也可以说是神术最为极端的存在方式,只是使用五段回光也要付出代价的,一旦开启不但会废掉施术者全部神术还会耗尽全部寿数。

因为心占师本就难修炼,修成正果的又寥寥无几,何况非天地变色风云骤起的年代,五段回光修来也没什么用,所以至此地底世界并无人达到这样的巅峰。

倘若鸿鹄心占师的身份若如他所说,他的能力并非仅仅表现出来那般不堪一击,那当初落难于湖心亭天江先他而寻到自己,面对错漏百出的舞凝月表现出的是深信不疑,后来被风伯飞廉借元共生也无力反抗,鬼蜮为救自己而死,是谁之过难道他就没怀疑过,堂堂青龙少司为何对青龙倒戈相向?这一切的一切他当真不知道?当真无力反击?当真无法挽救吗?

一连串的疑问在籽言的脑袋画下了大大的问号!

能不能不要这么乱?能不能不要这么乱!她努力地晃着脑袋不想再去想他是否同那些事有关也不要再去想他,不知不觉走到一块荒地上来,这片地方算是林子里比较平坦的了,似乎像是被规矩起来圆,走过的地方隐隐可见树木被伐去后裸露的年轮,虽然斑驳了但是还未被岁月碾去痕迹。

这隐地的正中央是座空碑文的墓,墓前的香盒的香灰满满当当的,祭品一样不少,只是已经脱水变色,还有几个已经腐烂变质了,说明这坟是有主的,会有人来祭扫,但是祭扫的人已经很久没来了,这让籽言翘首以盼的心瞬间又失望了,原本还指望能幸运一下偶遇祭扫的人带自己出这野迷宫,这下可干脆了。

她叹了口气将坟头上长出的草扒拉扒拉捧上新土撒上去,折了几根长新芽的树杈子插上去,边插边说:“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埋在这里我迷路在这里,相逢既是有缘,看在我给你折柳插荫的份上保佑我赶紧走出这鬼地方!”她叨叨着又寻来几个不知道有毒没毒的野果子把腐烂的祭品换了,把三根枯树枝往香盒里一插说:“里面睡着的叔叔婶婶大爷大妈弟弟妹妹哥哥姐姐,这祭品你就凑合着先吃着,你们保佑我,等我走出这地方一定会回来好好给你们打理打理!”说着还不忘磕三个头,该做的都做足了,剩下的就听天由命了!

她拍拍膝盖站起来无意中发现坟土旁似有一块圆润润的东西,被北海王珊瑚珠洗脑的籽言见这光闲适温柔第一直觉就是颗大珍珠!她欣喜若狂地跑过去才发现是块玉牌,玉牌四周镂空,中间雕着几株文竹,握在手心里遍生凉意,连心头燥热都退去不少,估摸着是祭扫人不小心丢这里的,她想原地放回去又怕被心术不正的人拾了去,毕竟她能被困在这就会有第二个人同她一样,保不齐第二个人有她一半的人品!

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一声长啸的马嘶声划破了林中寂静,籽言瞪得眼珠快蹦出眼眶子,脑子转都没转循着声音就跑过去了,好不容易快挨近了就听扑通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十步开外,一支白羽箭没入草丛中,箭下正盛开一朵冶艳的红花,等走近后才看到哪里有什么红花,箭下正结结实实地插着一个人,血汩汩地往外冒,殷红了整个肩头!紧接着,一连串的马嘶声交相迭起,铁蹄声杂乱无章似乎在搜寻什么,很快一群闪动的人影就出现了,正一点点像这里靠拢,一声令下,就是一群铁马狂蹄奔跑的声音,籽言看着眼前受伤的人,又看看眼前的马,一番神差鬼使后抬起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受惊向前疯跑。

“听到马声了!”

“追!”

籽言忙将人拖到水边大石块后,马蹄声消失前她偷偷望了一眼,所有人都背着箭篓配着刀弓,不知是哪国的士兵,籽言心想总不至于这么衰,刚躲开赵飞德的魔爪又差点被燕国的人围追堵截了!她看看眼前人,浑身上下沾满血迹和泥尘,污浊不堪的脸看不清容貌,唯一觉得他身颀长,因为拖他时籽言一不小心被绊倒,整个人笔直地栽倒他背上,还好她目测的准,差一点点就把箭压穿他整个后背,她又顺便目测了他的身高,她一六八,脚丫子只能碰到他腿肚子,这人高马大的又骑着马,简直就是个活靶子嘛!能得这么多人马追杀估摸着是得罪了什么惹不起的人,早就听说深国和燕国两国战火交相更替,他又只身一人搞不好是哪个国家的细作不小心被发现了,想自己一介平民可不想被卷入无妄灾祸里,打算将他放在这自生自灭的籽言迟迟没放手,看那殷殷渗出的鲜血和被鲜血染透的锦衣,见死不救貌似对不起自己刚才高高标榜起的人品,万一他不是细作,就这么把命葬在自己手里简直罪孽!她嘟嘟囔囔一大串,索性眼睛一瞪心一横,是骡子是马救醒了就知道了!

这救人的功夫不是谁都有的,要救他就得拔箭,想到这她腿肚子都觉得在抽筋,当初在碧水楼台看种岳自残取锁都连做了好几天的噩梦,今天要自己亲手操刀子,这血淋淋的直叫人头皮发麻!看着他逐渐微弱下去的呼吸,她一拍脑袋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死马当活马医,侥幸救活是他的福气,若不幸死了也是他命薄。籽言摸索着他身上看是否有能割衣服的利器,在他的黑靴里掏出一把匕首,她生起火堆,将匕首反复烧灼,心虚的她额头直冒汗,握住箭身的手不禁抖了一抖,这一抖不要紧,伤口的血跟小喷泉似的呼呼窜血,那人估计还能察觉到痛,闷哼了一声。

籽言稳了稳力气握住箭身飞速拔出,那人连哼都没哼就没了动静,籽言把撕下来的里衣盖住伤口手忙脚乱地捏起一诀金色治愈术,连着三遍伤口都没反应,她仔细回忆着才发现长久不使用治愈术字诀都念错了!

第四遍口诀无误,血渐止。

松了口气的她仿佛用光气力瘫坐在地,总算是有惊无险,自己也不算一无是处,关键时候还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她给自己笃上一股信心后又撕下一块里衣润了水后给他擦洗伤口周围的血迹,最后才把溅在身上的血洗干净,当然还有那把好看的匕首。

这匕首不及半臂,相当精致,匕身上咆哮的下山虎眼锐锋芒四肢健硕栩栩如生,髭须细密无不彰显着精致的雕工,刀鞘两边缀满玉石珠翠,每一颗宝石在籽言这里都是叫得上名字的,绿柱、红心、蓝桑、翡璧,每一颗宝石抠下来都能卖得上价格,瞬时间她觉得自己像被埋在钱堆里一样,可惜现在身边没有当铺,自己也不是顺手牵羊的小人,就算要卖当先卖北海王珊瑚珠,左右没什么用处了。

忽觉鼻子发痒,一串打了好几个喷嚏,搓了搓冰凉的手又看了一眼依旧昏迷的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原本听到了马蹄声以为自己得救了,这下倒好,梦没做成拖油瓶又多了一个!眼看夜幕降临又是一天的露宿荒野,再不找点吃的他没死自己都快喂虫雕秃鹫了!于是稍稍喂了他些水后便动身去林子里碰碰运气,老天保佑回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只山鸡,顺便还采了几个果子,白天在林子里转悠时见附近的鸟儿叨食过,想来应该无毒。

她满山追着山鸡跑差点回不来时可把自己嘲笑个遍,最后下了个套才逮着,以前的她是绝不敢杀生的,听大人们说杀生多了会有报应,今生多杀戮的人下辈子会沦为牲畜被人屠杀,她苦笑,眼下看没有什么能比填饱肚子来的更重要了,只可惜不会往生咒,不然在它临死前也要超度一下。

她卸了鸡腿啃得正香的时候,好似有什么动静传来,哒哒的,亦缓亦趋方向又是这里,她停止咀嚼侧耳倾听,判断来声确实朝着这边方向后警觉地踢灭火堆将那人藏回大石后,自己屏住呼吸守在一旁。

“哒哒……,哒哒哒……”

从步伐频率听好像走两三步停一次,然后又走几步,喘息频率极其不稳定,糙厚浑浊不像是人息,她壮着胆子悄悄伸出头,一张马脸正好蹭到鼻子上把她吓得一屁股倒在地上,那马倒是没怎么样,扭个脸后伸长脖子喝水去了。

籽言一眼就认出这是他的马!它颈子和耳尖上都有一撮显眼的白毛,一眼便认了出来。这货居然找回来了?!她围着马儿左三圈右三圈打量,暗忖着这匹马的不可思议,虽说老驴识途老马认路,白天的时候它早跑得不见踪影这黑灯瞎火怎么就找回来了?

今晚月光柔和,照在它柔韧的毛发上油亮油亮的,深黑色的毛鬃整齐疏阔,她见过的良驹不算少,可是对这头摆脱追兵又找回来的马儿莫名好感,能有这么价值连城的匕首和如此宝马他的身份似乎已经不是籽言可以臆测的了!

马儿饮饱水后甩了甩脖子上的缰绳,好像在等待什么。

籽言亦步亦趋地靠过去,毕竟白天拍它屁股那一巴掌震得她手到现在都疼,万一闻出自己就是白天给它一巴掌的人,这要撒起疯来那健硕的一蹄子她肠子都得飞出来!好不容易逃过了青龙大劫,要是惨死乱蹄之下岂不悲哉?好在它并不如籽言所想般暴戾,温顺如一,她尝试拉着起绳也没有反抗,乖乖顺着她走,直到走到那人身旁后才停下。

夜已入深,籽言没什么睡意,略微握拳,凝聚在掌心的气渐成一点,能感到其中温度,那就是须弥之气,等到掌心灼热才是气满之时。反正现在睡不着不如打起精神修炼好了!想到这籽言倏地起身,她突兀坐起叫一旁的马儿惊觉,鼻孔闷嘶了一声,好似在说你个混蛋吓我一跳!籽言掩面轻笑,她想早点修补完之前的亏损,好不必每天反反复复没个尽头,可事实再一次证明须弥之气不仅有加强神魂的能力还有辅助睡眠的功效,气息运行到第二周天沉至丹田后脑袋就耷拉下去了。一旁的马儿是看着籽言打坐的,说是看其实是盯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过了半晌见她原本挺拔的背梁逐渐弯下去,昂直的脖子也歪到了一边鼻中又哼哧了两声,它蹄步过去,把压在籽言腿下的衣服衔到她身上后就又回去了那人身边。

深林里的夜总是亮的最早,一声清丽的鸟叫划破了晨曦,天泛出了鱼肚白,新的一天由远及近,逐渐鲜亮起来。

依旧在困倦中的籽言昨晚做了一夜的梦,梦到和人打架杀得天昏地暗,打累了就睡着了还有马儿给她盖被子,脑子昏昏沉沉又不愿醒,尽管枕着石头的后脑勺搁得慌,肩膀过了寒又凉飕飕的依旧磨磨唧唧赖着不起。清晨霜深露重,脖子上的凉气扎着猛子往衣服里灌,籽言不禁把衣服往上提提,这一提不要紧手却触碰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尖尖的,凉凉的……

她猛地睁开眼,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天空鸟兽四散而逃!

那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正神色凝峻地盯着籽言,那把曾叫她眼馋心热的匕首正架在她的喉前!

“喂!我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啊?!”她冲他一顿痛喊。

他浓眉微拧,疑道:“你救了我?”

籽言心中连喊了三遍王八乌龟,不过几日功夫就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两次了,手稳的人还好,要是手抖的就该找如来佛祖喝酒吃茶去了!

“要不是我救你你以为命有那么好,要死的时候有人突然出现在这荒山野岭巧不巧的救你一命!你的大脑有水小脑有面和一起是浆糊啊!你有病啊!”

那人摸摸自己的伤口,眼睛落在籽言缺失的衣角,迟疑片刻后收回了匕首。

籽言甫定胸口长舒了口气。

那人也不说话径直朝马儿走去,马儿见主人到来自停止了喝水仰起脖子望着他,尾巴在臀边扫来扫去,似乎很开心,如果它能笑估计嘴角都能咧到耳朵上挂着!

他拍拍马脖子,紧了紧缰绳,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似乎在确认他家宝马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看着他行动自如,想来伤口应该无碍了,原以为他会为刚才的鲁莽道歉然后感激自己救命之恩之时,他眼神立定,似想到了什么一跃上马撤蹄而去!籽言还沉浸在即将迎接的鲜花和赞美时,那人却已消失在树林的尽头。

你爷爷的就这么跑了?!籽言大呼!摔死你个大西瓜!救了你的命连声谢谢不说,还这么跑了?你良心不会痛啊!她满腔腹诽,这种知恩不报的人当初就不该救,活该被人追杀!活该中箭!下次再给碰到就算血流干了也不会再问!不!是不会再见!籽言气得直跺脚,摸到腰间空荡荡的钱袋嘴就硬不起来了,嘟囔着最起码带着自己一起走啊,这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耷拉着脑袋踢开脚边早已熄灭的火堆,意外发现地上有个折子,上面写着两行字:初九戌时,东鹤楼见。

她笔画手指算着,今天初五,还有三天到东鹤楼之约,她将折子揣进兜里按那人趋马离去的方向走去。

面对着燕国长街中川流不息的人群籽言再次陷入了茫然,眼下她已身无分文,没有钱银就意味着没饭吃、没衣穿、没觉睡,虽然眼下不着急赶路,但是衣服总得换、饭总得吃、觉总得睡吧!总不能再回去那鸟不拉屎的山上逮小******不得已,她掏出了珍藏许久的北海王珊瑚珠走进了招牌最亮的李子号当铺,掌柜见有生意迎门笑脸入怀地迎上来问是否典当东西,他问的在籽言看来算是废话的话,不当东西谁会来这种地方?她没应声,只是点点头。

他哟了一声说:“您可找对地方了!咱们票号是燕国最大的当铺,银票可以在全国各大钱庄兑现,典当价格保证公道合理!”他说话的功夫已经把籽言打量了好几圈,那模样就差把心里的九九挨个数出来了,他矮了矮身子说:“不知姑娘意欲典当何物呢?”

籽言摊开手掌,北海王珊瑚珠赫然跃目,掌柜看见后恨不得把眼珠抠下来用珊瑚珠代替,惊讶的两手捧着看脱臼的下巴。

显然他是识货的。

他咽了咽口水,煞有介事地收回方才眼神中的贪婪,假正经地咳嗽一声,伸出手道:“可否给在下掌眼一番?”

籽言不喜欢这种浑身铜臭味的人,只想换完钱赶紧走人,递给他时催促快些。

他接手过后对阳光比照好一会,双指对捻来回摩挲,放到鼻尖嗅时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了一丝变化,说:“这珠子色泽温润圆滑,在这阳光下竟是罕见的五彩霞色,我虽未亲眼见过,不过也听说了些,据说有五彩霞色的珍珠只蕴藏在玄武西北海域叫做泓湾的地方,千年才产一颗,得之极其不易,当年四世界修好,玄武星殿为表诚意曾赠送给三世界各一颗,后来地底世界分裂,这珍珠也淡出人们的视线了,你这东西我判断不出是真是假,姑且想问下姑娘要当几钱?”

籽言毫不犹豫地伸出一个巴掌!鸿鹄当初说过,这颗珍珠买下十座清河镇都绰绰有余,现下她只问他要五千两,他该偷着笑去!

掌柜的看到一个巴掌,复又扫了她一眼,闪过一抹黠色后道:“这整天拿假货来诓人的多了去了,稍有不慎便做了赔本买卖,你看这样成不成,铺子里正好有这方面的行家,可否容我入内堂和行家鉴定一二,若是真的,姑娘开的价小店绝对收了!”

他一两银子都不议也该是个痛快人,肯定清楚珠子远不止这些钱,于是籽言挥挥手,嘱咐他得瞧仔细了,掌柜见她允了,立刻收紧目光三步并作两步闪进了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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