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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破茧成蝶

苍麒握着苍逸的腕不可思议着,他仔细回想了每一个细节,就算脑袋里挤出的汁都过滤一遍还是毫无头绪。

苍逸思忖着,眼神渐渐落在了仍旧握着的秘钥上,她倒吸口冷气,莫不是鱼芒在秘钥上做了手脚?苍麒拿过钥匙来回摩挲,终于在龙眼之上发现了端倪,看样子鱼芒在离开星殿时就做好了准备,未防有朝一日我们来抢夺秘钥,便将青窒埋在龙眼中,要请出阴阳军必按龙眼,毒雾就会释放出来,青窒无色无味,一周天的速度快得惊人,虽然及时发现但仍摧了五脏,眼下要提神运气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两人更加费解的是籽言先于他们请出阴阳军,为什么她无碍?

为了不让这突如其来的变况让情势有所逆转,苍麒决定先下手为强,开启黑棺将鸿鹄和异冲分囚于内,近距离的贯穿神术已经震碎了籽言八脉,只要她稍稍一动,藕断丝连的七筋也会全部断裂,远远望去她就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此时此刻即便她想动也无能为力。得了空隙的苍麒开始为苍逸清毒,开神后的空气中弥漫三色堇味道愈发浓厚,相较之下被困在黑棺中的鸿鹄白梅清淡若有似无,原本分庭抗礼的两股香味这会却是了压倒性的优势,籽言觉得身子下黏糊糊的特别难受,五脏六腑脆弱得跟豆腐似的,哪怕呼吸一小口都地动山摇随时都会塌了一样,不就是受了苍麒一掌么,这样就让自己起不来了啊……得是多脆弱……她想着,想离开沉下的血涡,奈何力气就像这血一样,越流越多,身子一会冰冷一会温暖,冷热交替渐渐疲乏起来,耳朵嗡嗡的,跟谁在耳边丢个炸雷似的,这会眼皮子沉得厉害就懒得去想鸿鹄了,懒得去想娆似了,懒得想那些与她无关七七八八了,没有什么能比结结实实地睡一觉更实在的了!

或许等她醒来,这一切就结束了,她已经回到自己的世界,然后发现这不过是一场演了很久的故事。

睡着前,她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句,我怎么不是编剧……

黑棺内的鸿鹄激愤呐喊几乎要吼破黑棺,奈何她困倦的神思,渐渐天地一线。

“籽言……”

籽言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枚叶子在星海里随波逐流,看一颗颗流星划破天际,数着北斗七星,看着仙女座又看看猎户座,飘来荡去的她哼着小曲儿难得的舒服,还想着这梦做得真值,这天籁一点的呼唤弗如一阵激浪,将她突然掀高了一个浪头,原本迷着的眼似回了些神,慢慢睁开。

“籽言……”

又一声轻唤回荡在这片星海疆域,洞彻、空灵。

籽言全身闪着微弱的朱红光横立在正中央,她脚下虚浮却身轻如燕,失重的感觉让她觉得身轻如鸿羽。

“你竟会到了这里……”

一袭清风徐徐拂来,恍惚中籽言竟觉得这徐微风是那未知女人湉薄的呼吸。

“这是哪里?”籽言学着那声音也轻轻地问。

“这该是你第一次来吧……”

得,说了等于没说,她说:“我是睡着了还是死了?”

“皆未。”

“那这无缘无故的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作甚?”

“非我引你,而是你自己前来。”她顿了一下,说:“这里是你自己的蕴海。”

籽言若有所思后点头嗯了一声,难怪这么风平浪静,要是鸿鹄或是鬼蜮的蕴海估计她早就被掀得七荤八素了。

四周星海有些若隐若现,好似起雾一般变得朦胧起来,籽言一句你是谁的声音被淹没了好久都没有回音,以为她没听见清了清嗓子又重问一遍,少顷,一个名字回向在四壁域境之内。

娆似。

一瞬间籽言好像被雷劈了一般,僵了一会就觉得双腿发软,伴随着雷劈的后遗症就是大脑一片空白,亮堂了她的天灵盖。

干得漂亮!她想哭着为自己鼓掌,原来苍麒和苍逸说的是真的,娆似果然在自己身体里!

“万物皆有定数,每个人生存在世都会有他的使命和义务,星象注定的缘分亦或是劫难,我们都无从抛躲,那场重创朱雀的旷世灾劫让我的肉体被焚烧殆尽,魂签即将飞散的时候,恰逢朱雀彗尾紫光突现,指引到了你的方向,这才没有完全灰飞烟灭……”

“这怎么可能……”籽言似笑非笑,“你要跟我说寄生胎我还会信上一信,鬼扯什么的!什么指引我的方向,我都不认识你!”

“星象的指引不是你我可以置喙的,也更加不是你我可以揣摩的,它自有它的用意,我虽然没有死,但也不算活着……”她声音忽然有些苦涩起来,“能有一处安身之所已让我不胜感激,所以你不要惊慌,我并无恶意……”

“那我所做出的那些事,那些决定,那些想法到底是我的真正意思,还是你在控制着我?”籽言质问她,“你钻进我的脑袋里,跑到我的身体里是不是想毁了我?我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偏偏选中我?狗屁白泽是!连你也是!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自私?我迟早为你们嘴里所谓的四世界搭了我的命!”

“你听我说……现在的我仅仅只是残存的魂沫,是这未尽的意识在与你对话,这一星半点的红辉尚且不及你动动手指的力量,又何以控制你的思想?”她说:“我真的是累了,只有在你的蕴海里才能找到这一处我可以安身的地方,若不是这次你突然闯进来,我想我还会在沉睡……”

“那鸿鹄……”

提到鸿鹄,娆似突然沉默了,这让籽言心里咯噔一下,鸿鹄对她有情,她对他也该是有意的,毕竟听传闻他们是很般配的……想到这她的心好像被人狠狠揉了一把,变得皱巴巴的。

未等来她的回答,只听轰隆一声,蕴海突然抖动一下。

“籽言,回去吧,回到那方冶艳红壤的沃土,朱雀还有你未完成的使命,你要记着,为了你自己,为了你自己……”

娆似的声音逐渐熄灭,一阵狂风呼啸而过,扬起的尘沙遮天蔽日,肆意蕴海大浪滔天,籽言脚下绵软,顷刻跌入了万丈深渊。

她睁眼的刹那,苍麒剑镝闪过的寒光距命门不过半寸,她的突然苏醒把他惊得像被封上水泥石化了一般,眸中一闪而过的隐忧让他几乎瞬间跳开了籽言身边,血养的万道茧丝细密攒动,弗如天沃滋养密密麻麻增长迅速,蓄势片刻金光乍现,万丈光芒后,晶透莹亮的银茧交织成了血养的红,缎作锦丝将籽言重重覆在中内。

她双膝抱紧像一只等待破茧的蛹,安静地沉睡着。

瑰姿艳逸幻雀霞袍莹莹袅袅,举手投足间的风华绝代好似红梅送香,倾世容颜眉目恬淡,一片肃杀的天地分割成了两半,她破茧成蝶,语笑含嫣,衣带如飞鸿,轻捏一诀心法,两椁黑棺应声炸裂。

缓缓飘落的鸿鹄已是目瞪口呆,这一幕场景像极了当年她袭朱雀君王时君临天下的模样,此时此刻仿佛历史重演,恍惚中他竟不分她究竟是籽言,还是娆似。

此姝遥遥,不减风采,皓月姣姣不能其色,两莺缱绻不能其音,烟水窈窕不能其形,冰雪瑰姿不能其意,绝世风采貌揽天下想来大抵如此。

这是鸿鹄第一次见到娆似时的评价。

地狱护身火的傲龙须髭浴火,惊鸣厉声划破天际,熊熊灼烧的火焰自她脚下衍生,朱袖翻转间,炎火如龙生翅盘旋出一抹云彩,降落时的犀利却如惊雷破天,一抹青色掠过,横在苍麒身前,可惜苍逸毒发的身躯并未挡住地狱护身火的赤炎,火坛之上只有风的呜咽,他们在幽蓝色的火芯里狰狞嚎叫,只因身负的罪恶让这地狱护身火焚烧得更加噬心裂骨,褐灰色的血液淹没了火脚,烧到最后,火焰四周翻滚,软绵地漂浮过后连他们残炬的意识一起随着地狱护身火一同消散。

被烧毁的星殿遗址也泯灭了最后一颗火星绽放在天际。

后,青龙王殿消失。

青龙一劫,娆似元神无征兆显现导致籽言须弥真气亏空不少,需要引入玄和之气加以补充。所谓玄和之气就是修炼神术的基本气息,气息满则溢,气息精才可练。很多人之所以被星象既定成为星官或者通过引导成为神官,神术却始终上不去的最重要一点原因就是玄和之气杂乱无章,虽然充盈但是浊气混沌。而须弥真气就是玄和之气中最为精华的部分,需要强大的魂神做支持,娆似元神显现消耗的是籽言的须弥真气,虽然现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可是须弥之气一旦打开就会不停流失,若不及时修复很快就会虚脱最后会气竭力惭。

以须弥之气引入流放之法后以周天的段数继续下去,可她心神恍惚不自知,导致血脉逆转晕厥过去,因为娆似,籽言气胸郁结不得释放,胸气不通则脉不顺,脉不顺则气不通,须弥之气的回流等于事倍功半,若要驱散郁气怕是没那么容易。

两人共躯,她还是无法同她划清界限……

她把掉在地上白元寸香的香囊拍干净后塞进衣怀里,长长地叹了口气,她欠鸿鹄的已经用苍麒那击贯穿神术还了,余下的路她只想安安静静的走,不再去想任何和她有关的人,和他有关的事。

两人最终还是分道扬镳了。

四个世界,二十八个国家,每个国家的名字都是星象注定的,任何人没有更改的权利,很多统治者自恃权力至高无上视星象叩惩于无物屡屡犯戒。比如私拟国名就是一宗罪,白虎燕国的原名叫娄国,上任统治者因为不满它的原名,便私自修改了国名,致使犯了星咒被扣进垣内。

既然星象注定,纵使天威无上也没有半分僭越的权利。

这是昂国的青州,被改名后的昂国也作辽国,紧邻燕国边界,听说现在燕国战事不断,星殿为防战事蔓延殃及别的城池已经在附近地界设卡,严加盘查过往马匹车辆,籽言不想再跟之前的容沛云一样引火烧身,便从青州借道走。饥肠辘辘的她奈何囊中羞涩,加之身无长技,想到以后一眼望不到头捉襟见肘的日子不禁心生悲戚。一直以来习惯依靠鸿鹄,现在二人分道扬镳,是到了自食其力的时候了,她突然冒出个想法,想学着做生意,与其坐吃山空不如以钱生钱,总不能叫自己饿死街头吧!可是等她进过几家酒楼后,一知道她想拜师学艺二话不说把她撵出门去,碰了几次壁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不过是正大光明的拜师学艺,又不是偷师,怎么道明来意后撵自己就跟撵瘟神一样?后来有个好心的食客告诉她现在燕国战火硝烟,很多罹难的百姓都趁乱涌入昂国,昂国星官是个明哲保身的人,不想掺和燕国和深国的纠葛,所以下令一旦发现有人私收难民就会被锁拿下狱!这一令下来可不得了,人心惶惶的,闹得现在小小青州都风声鹤唳,先前悄悄逃难来的人不得不隐姓埋名苟且偷生,身上又少有钱银,想要谋生无非就是出卖劳力,现在风声这么紧,不会有人闲着没事给自己不痛快。

籽言撇嘴,现下肚子叫得更厉害了,她驻足流连,正好小二端着芳香四溢的百花清酿穿堂而过,这对饿到肝肠寸断的籽言来说杀伤力是不可估量的!闻着传出的淡淡百合花香眼巴巴地咽了口唾沫。虽然瞧不起见死不救的昂国星官,但比起眼下的温饱来说还是后者比较重要!想着想着她掂了掂钱袋,估摸着掰着花还能凑合些时日,于是就点了一小碟很压肚子的腊肉和两个馒头,本来还想加点咸菜,可是小二说咸菜另算就作罢了!

这菜馆不大,食客倒是不少,坐的满满当当的。这高朋满座的,她又是最后进来的,只能凑合着坐到靠近门边犄角旮旯里那个有些破旧的椅子上了。等腊肉的功夫她也没闲着,俩眼睛左顾右盼,跟探照灯似的打量起这满堂的食客来。

旁边一桌书生在那品酒论话,摇起扇子时不时冒出两句叹兮往兮何兮乐兮,和身旁友人三言两语对诗成话,几句下来还颇有些那么个意思;又看看另一边,两个粗麻布衣满脸风尘的男人带着一个对襟绣花褂的姑娘正埋头狂吃,没有一句话;再看旁边两个年轻人,两人点的菜摆了整整一桌,端上来的酒都是现下最好的青烧,光闻这味就足解一时半会的酒馋的。要是江湖上行走的人就罢了,整天风餐露宿难得一顿饱饭,偶尔吃多些还可以理解,可这出手阔绰的俩公子哥如何能消灭掉一桌饭菜?摆明来消遣银子的,真是不做饭不知柴米贵!要知道他们酒足饭饱的时候燕国和深国百姓还在水深火热中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唉!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

好在腊肉没让她久等,对那俩公子哥不顺眼的功夫小菜就端上来了,不过这肉还真是贵,花了大半的银子才巴掌大的一小碟,她瞪大了眼睛在碗里找瘦肉,正仔细着,门口扇过来一片尘土气,四五个膀粗腰圆的彪形大汉风尘仆仆地踏了进来,腰里别着一个嵌着红色“镖”字的腰牌,左右两边的佩刀走起路来吭吭啷啷的,籽言眼花,恍惚中以为这还是青龙,那群双配刀的是九星中人,有些看愣了眼。走在最前面的是个一身戎装没有挂腰牌的人,履间似乎夹杂着一两点血斑。籽言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穿梭,领头的正和后面人耳语,意外发现她的目光当即停止动作,籽言一愣,生怕他们以为自己意图劫镖于是装出瞎子样,目不聚焦地四处游走一圈,手摸向碗筷埋头吃起来,这筷子刚要往嘴里送,只觉得夹着的肉软乎乎的,一看居然是块肥肉!嗓中一阵腻歪!当时点菜的时候小二还信誓旦旦表示绝对没有白荤,可这菜一上来几乎都是从荤中捡瘦,看着都反胃,籽言恶心,甩起筷子就扔了,谁知筷起肉落耳边扑通一声,怕溅起的尘土脏了宝贵的腊肉,她本能地护住,这才看到刚才走在最后面的镖师已经四仰八叉地摔在地上了,滑倒他的居然就是块圆滚滚的大肥肉!

领头的再次把目光望到了籽言身上,籽言心中哀怨连天,这下该了!虽然她不是故意的,到底肉是她丢的,怎么都算个始作俑者,不想被嘁哩喀喳的她揣着歉疚心礼貌的脸和标志性地笑容赔了一歉,犹豫着这样不够诚意要不要过去道个歉时,领头的却带人径直朝她走来。

籽言心中隐隐觉得这些人来者不善,果不其然,两人至身后,两人至旁边,领头正对面把她封死在椅子上。领头的拿刀鞘叩叩桌角要她自报家门,她心里咦了一声,他又不是块豆腐摔一跤就散架了,堂堂大老爷儿们又没缺胳膊没断腿的,道个歉不就完了么,怎么还要自报家门姓名,难不成这小事还要抄家不成?

看他们摆明欺负人的样子,她没做声,原本挂着的笑脸也没了。

领头的又敲敲桌角,力气比刚才大许多,惹得周围食客都看了过来,他斜睨着籽言说:“我在问你话,没有听到吗!”

她打量着他们,这些镖师没有穿镖服,这样轻装简行该是少有,不是押镖之物贵重就是想避人耳目,但更多的是两者都有,领头的这么怕人注意到该是占全了,横竖都是刺头,还是少惹为妙!打算息事宁人的籽言态度又放下来,恭谦着说:“这位大哥,小女子无心之失,这大庭广众的还请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马吧!”她特地用了大庭广众四个字,就是想警告他们这里这么多人让他们拿着分寸,不然翻脸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不是瞎子啊!”领头的嘲讽着,“我以为又是瞎子又是哑巴,不会说话呢!看你贼眉鼠眼的样子肚子里不知道装什么坏水,想就这么算了?没睡醒呢吧你!走走走,跟我走!”

说着两边人就过来要逮籽言,籽言哪里愿意,白虎世界里每个国家的武职中军事指挥官最大,管一国军事,但文职当属星宿府,掌一方百姓日常生活,如果不是战事国家当属星官权威,这星宿府掌事星官都没有下令缉拿,他凭什么拽得跟玉皇大帝似的?断然拒绝后她一屁股坐下来,这一屁股拍得特别实在,脑袋里的脑浆都晃了一下,震得天灵盖麻了。她盘算着这些人押的到底是什么居然如此害怕被别人注意到,想到这不由得又多瞄了一眼窗外。五架兽车整齐划一地停在路边,上面堆得满满的,都用防雨的幔布盖着,直觉告诉她不会是金银珠宝也不会是金丝银箔之类的贵重物品,隐约可见兽车一角露出的粮秣颗粒,她脑海里蹦出两个字,粮草!按说昂国的运粮车应该从官道上走才是,怎么会走到这青州边界来的?她眼睛不由得往更远处望了望,这条路再往前好像就是深国地界了……

难道昂国的粮草是往深国运的?这昂国表面两不相帮,实则做着暗度陈仓的勾当,她唏嘘一声,这星官委实够卑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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