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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桃夭夭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不想提及的过去和不愿忘记的回忆,从凡人到圣人无不是修身修心的过程,或许漫长久远,或许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处或许真实清晰,又或许虚无缥缈。异冲忆起当年鸿鹄离开玄武神殿于各个国家游历时脸上时而晦涩时而明媚的模样就足够籽言臆想几回。

那年藑秋按星象指示于野中找出鸿鹄,碍于星象示令,其母虽极为不舍却不得不遵。好在她对幼年鸿鹄的教育十分严谨,即便面对三两位水泥脸的神术教令师也无半分惧色,应对间颇游刃有余,讨得欢心时让教令师颇为另眼,几回课业下来对他底子摸了个大概,赞赏间誉其“问鼎天下,无人争锋”,先开始这誉头是惹来不少非议的,毕竟他刚从野中提成,是否可塑又是否担得起一世界星官之位尚且未知,下这评语武断的同时也不过为了稳定民心巩固民意,为以后玄武安定铺平些路子罢了!见几个糟老头子商议下定出八个文绉绉字引来的轩然大波,那时的鸿鹄尚且青年,被星象预示为星座神官前只是个歌唱于田野间的作农少年,用他的话来说这块馅饼不过是锦上添花,但是坊间更为认可雪中送炭这个评价。

那日,早课刚刚结束,教令师布置了几项作业,其中一个就是允他五日沐休,期间去坊间找一女子,未说名,未道姓,仅有的线索就是一个人,一个女子,不是牲畜也不是动物。

鸿鹄当日带出的依旧是异冲,那时的异冲还只是跟在他身边的跟班小书童,打打杂说说话的那种。对教令师布置的摸不着头脑的课业鸿鹄也问过他的看法,异冲给出的意见是随便薅一人顶了课业。鸿鹄却摇头,凭他对那几个老头儿的了解这题绝非那么简单,要真是随便拉人回去交了,对不上他们接下来会丢出的五花八门的问题绝非要被罚。

即便他一次都未被罚过,这次他依旧不想开了先河。

“听说这次的课业会同其它三世界一齐教论,不知别世界的教令官是否也会出相同题目来给那些神官做。”异冲小步跟在后面说:“若题目给了他们,不知会是怎样解法,要不我去打听打听?”

鸿鹄当然不允,这样岂非作弊?当真不是君子所为,不同的题对不同人亦有不同解法,不能窃他人而为之。异冲却说他这样做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鸿鹄叹口气允他若是四世界同比“找一女子”的论题,那必携他前去一观。

两人在长街逛荡大半日,飘过眼前的莺声粉貌、羞颜桃色不在少数,鸿鹄看都没看一眼,反而对一旁叮呤当啷的排箫箜篌起来兴趣,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喜欢再甚斟酌两三后还是放下继续往前走,思忖之间似想起附近便是挺有名的生士居所。

这个生士还是有些来头的,那些民间追逐名利在修仙灵人道路上奔波的人压力过大不得排解就会去找他聊上些,以他的解法慰了不少人,城门外无名死去的尸首也少了许多,一来二去生士的名声渐渐造了起来,鸿鹄在星殿也偶闻几段,他此去打听的由头并非以一女子开口,曰一名作:琴。

生士虽未谋面,却提笔回出四个字:凤起老街。

所谓凤起老街就是远近闻名的起凤街,说起这条街可谓是声名远播,单就名字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当真的就是霓虹柳绿的桃子地,但那里既不是客楼茶馆,也更加不是三教九流的人入的桃色之地,而是个正儿八经听曲儿的地方,寻常人直觉都认为那些手拿乐器的人不过是比解肚兜的人名头说上去好听些,到底还是被人玩弄取乐的艺妓。但如果被起凤街的人听到这词,可是要吃苦头的,曾经就有愣头青的人因此吃了鳖,许是仗着人多,喝高了二两,嚷嚷着在起凤街找一二个肤白貌美的小桃花来惹一惹,没一会就被从路旁两三家曲楼里蹦出几名壮汉抡圆了膀子逮着一顿胖揍,最后直接架起扔出了起凤街。

起凤街中有男有女,人手一件舞起来出神入化的乐器,此谓乐扬人。

如果说从玄武找一名女子是大海捞针的话,从起凤街找一女子就是大河捞针,总体来说并无多少区别。

连走过几家灯火通明的楼子,唯独此家唤作“菩提声”的地方虚掩着房门,打听才知原是楼内早已客满故闭门谢客了。

鸿鹄敲定这里后,即便里面挤破了天照样有办法进去。

待进了厅堂后,接踵而至的人头乌泱泱一大片,人挤人到无法下脚后方觉守厮所言非虚,当真是满的不得了!

抱着自己受罪不妨事,不能让主子被挤走形的态度,异冲几回合钱银塞来塞去后,侧坐于台下的桌子空了出来,他望了眼那桌听客,看到他们仿佛是被人架出去的。

诚然不是自己的问题,鸿鹄这么觉得,于是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台上抚瑟人是名桃李菀菀的女子,盈盈妆面不失清淡,香粉薄施处,无不是幽香阵阵,曲声是动人,仙子亦是动人,五感有三感都是饱了福,若这茶水能添些力,五感便无遗憾了。

鸿鹄拍拍桌子另一边,让异冲也坐下,把味道失极的茶水推到他面前,原以为是不满这茶水要给自己喝,谁知鸿鹄说了八个字,馐珍玉满、香源拟怀。

这天花乱坠的词异冲不是很懂,左不过是一长串赞美的话浓缩成几个字的格调,也没必要懂,他嗯两声就喝起茶来,品品几番也不如他说的那样差,反而觉得这饮着的可比台上的更能解人所需。

间着,女子起身福了一福,后台就有人上来端走了瑟,象征性地说了两句感谢之类的谦辞也随着下去了。估摸着怎么的也要给些乐人歇口气喝茶的时间,下一人上来怕也是要候一番功夫,刚安静下来的台子下叙话声就起来了,有些聊方才弹奏的《出水莲》调声几何的,有说不知今日能否幸面桃夭夭的,种种。

聊到躁躁,仍不见补场,台下有些吵起来。

不知何时,方才被架走的人去而复返了。

不同的是身边多了三个人,紧盯着鸿鹄这边拨开人群就挤过来,反应敏锐的异冲未等鸿鹄示意,也未等菩提声里的护卫露脸,三下五除二后又把人架了出去。

这段插曲刚落下帷幕,持银珠花翎婷婷翠盖的女子翩翩上来,紫袖飘舞、霓裳流水,她微微福了一福,眼波流转台下一眼后婉婉入座,玉指流连过琴身抚上琴面,琴音陡然响起的同时水袖扯动,身姿摇魅,夜寒惊起,时而月影凄凄时而凝霜凋零,是款让心陡静的好调子,静到发沉,原本闹嚷的大厅也因她挑音立时安静。

她便是曲美人更美,在听客眼中美貌到颠倒众生的桃夭夭。

桃夭夭的名字鸿鹄未耳闻过,他在意的只是琴里抚出的音,音律大家余先生的《雪山红梅》在她手里仿佛起了生命,全然成了另外一种姿态,奔腾恣肆,狂放不羁,匿了原本谦虚凌寒独枝的孤傲劲,多了股桀骜不驯的势头,曲高和寡处能见得底下咦声越来越重,些个不懂装懂的人顺大流比个大概,全不理解的就发出些水平不及平日的质疑声了。

乐曲渐缓,犹犹柔软,随着落音温温,隐入不见,一曲《雪山红梅》闭。

台下此起彼伏的掌声和呼唤桃夭夭的声音把鸿鹄惊了一跳,他眼皮抖一抖大致望一圈看客,都是一股劲向着台上的劲头,恨不得来把火都能燃烧的炙热目光,他默默收回眼神。

撤琴后的桃夭夭并未着急离开,福着身子说:“前几日微身抱恙,一直在中休养,不得回菩提声,只因初次改动余先生圣作,若有音色不适出还请海涵!”她站姿绰约,肤脂胜雪,玉手相覆处更显犀白,说:“养身时,曾阅至一本书,里面有句话不甚懂,望在座有识之士能解答一二,曰: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其思,何也?”

台下眉锁成群,几个看起来富有诗书的人聚在一起说着什么,比起刚才呼唤桃夭夭的声音倒是静下来不少。

异冲也望向鸿鹄,不知他能否解答一二,看了几眼后见他神态自若,好似与他无关似的,眼神一直盯着被人撤走的琴。

“既然众位暂无合适的释义,不知方才那位动静最大的听客能否将心中所想简单同我们分享分享,算是给大家起个头了。”桃夭夭直接把话担子扔到了鸿鹄桌上,从第一次人被架走鸿鹄取而代之时,她就注意到了他,虽与常人无异的扮相却总说不出哪里的气势从骨子里散着。

或颜势或钱势罢!

她起初这样设定。

这样欺人,若是钱客她是想叫他丢丢颜面,若只是颜客,那就起他出来,答不出来面子就丢更多些。

左右两个都能拿来混饭吃,丢了一二两不算丢。

鸿鹄倒是自如,说:“若我答出,那尾落霞古琴能否赠与我?”

桃夭夭纤手掩面,对他的定义落在第二条上,只是像他这样的金主居然连买琴的钱都想省,不知能否抠个一本万利出来,她想着,花眸弧起眉眼说:“愿先闻君详。”

“天下最熬人的,不过是见之,不忘;求之,不得;思之,如狂;飞之,沦亡;一曲凤求凰不是谁都能以琴代语诉表衷肠的,夭夭姑娘印象如此深刻怎不是彷徨卿卿?”

原本是想借题损鸿鹄一番,不想被他轻破的同时反暗喻自己求之不得,《凤求凰》可以理解为别人求之不得,也可意为她求之不得,只是他的话里行间叫人更偏向于后者,对他绵里藏针睿智的话语,桃夭夭着了另外眼色,此话一出好似有些诗书的,方才的颜钱气摇然成了与众不同的玉叶金柯,到底是见过场面的人,改了观的桃夭夭依旧粉面温润,说:“一曲凤求凰,为谁彷徨?”

“双翼高飞,知者为谁。”

“为鸳鸯。”

“为翱翔。”

这回桃夭夭不再掩面,而是垂眸浅笑,把鸿鹄星目剑眉的模样深深地刻在脑海中。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很是来劲,感觉被晾着的听客有些不满意了,嚷了几声后桃夭夭作为安抚,请上鸳鸯埙继了下一曲。

华灯煌煌,曲声悠扬,待菩提声的听客悉数散去后,桃夭夭把鸿鹄挽了下来,异冲直觉以为他家主子被人看上了还准备挡一挡,鸿鹄却似乎没有这个意思,点头应了她后,携他一起入了菩提声的芳草园中。

无酒、无茶。

鸿鹄和桃夭夭两人相对而坐。

桃夭夭负手,指腹习惯性地捋着小指,一遍又一遍,望鸿鹄的眸子亦是星光,鸿鹄温柔同她,频频回转眼波流淌,眉目传情大抵如此,但是异冲觉得这眉目传的好像不太像情,不是情还能是别的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鸿鹄开口道:“夭夭姑娘单单留我,不知何意?”

桃夭夭菀菀道:“既然公子肯留下,知晓我并无恶意。”

鸿鹄深然。

“众多听客,云云之中,唯见公子器宇不凡,似与他人不同,对语中也是颇为交契,或是知音呢?”桃夭夭说着,捋着小指的手悄悄地伸进袖管,摸出一卷纸条捂在手中,继续说:“小女子不才今日在公子面前献丑了,听说明晚梁河有花舟巡演,不知公子是否有意一同前去?”

鸿鹄答应的十分爽快,两人后续寥寥数句就结束了这次私会,哦不,是碰面,只是走前,鸿鹄将桌上桃夭夭留下的条子捂进了袖管。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情书吧!异冲暗咳了两声,若只顾着同美人儿相约,忘记教令师布置的课业那就惨了!

梁河河畔,清风凉凉,花舟巡演前,原本该老老实实跟在鸿鹄身边的异冲却破天荒地被支开,要他去星殿司掌法事的灵官处要个瓶子。

对,没说是花瓶还是水瓶,就是瓶子!异冲是明眼人,今晚是神官同桃夭夭观赏花舟的良日,自己在旁简直就是毁灭性的存在,被这么支开就是最明智的举动,本着替他家神官未来后宫着想,回星殿的脚步不知慢了多少回了。

司掌法事的灵官叫明岳,乃山阳望芒人士,从修仙灵人开始修炼一路平步青云,后在星象指示下顺利进入星殿为官,虽然官从下阶,倒也是正儿八经的星殿属官,于鸿鹄掌领司法其中一块的分支,主挟妖散恶、避散魂怨这一块,同主求雨祈福这块的灵官差不多,但是常同魂怪这类污秽的东西打交道还是让人有些避讳的。

就连他的住处凌寒宝阁听着名字都觉得身上寒津津的。

异冲把他的凌寒宝阁扫视了个遍,约莫这会子功夫,明岳从里面衣衫带风款款出了来,知他是星座神官的贴身侍子,虽二人身阶无可比性,但还是礼貌性地揖了手,异冲回礼时道明来由。

“瓶子?”明岳听后满脸疑惑,道:“取瓶子怎取到我处来了?”

异冲咳嗽一声,看门旁两个门卫后,把明岳往里推了推说:“我们进去说。”

进内庭后,异冲未直言鸿鹄本意,而是随便编个理由,说是神官房中缺了插花的瓶子,特来向他讨要一个。

明岳嘴角抖一抖,揖手说:“神官任期不久,怕还不知我这凌寒宝阁的瓶子并不是拿来插花用的,若只是用作赏玩,叫作坊器一樽便是。”

“那怎可以!”异冲说:“神官说从你处取,则必然该是你处的,若拿了旁人的回去铁定要受骂的!”

这下明岳有些发难,他不知鸿鹄是否知道这凌寒宝阁里的瓶子全都用来收纳天地污秽用的,但凡被吸进瓶子里的最多月余功夫便可被稀化,每次的法事行会上都有用到,包括主民间鬼事时也曾拿出来过,他依稀记得前不久的法例司仪中鸿鹄是见过他用瓶的,这收妖藏怪的器皿,他却遣人来要瓶子做插花,实难说通。

既然想不通,就算异冲磨破嘴皮子也讨不走一根毛去。

这下异冲有些急了,磨蹭时间归磨蹭时间,吩咐的东西不带回去未免会让鸿鹄觉得自己在耍心机,是在给他们独处的时间,总归不太好。明岳建议他若是急用的话改从别处取一个,比如雨司或者风官那里随便一翻都能来上几个,瓷的、铜的应有尽有,任君挑选,异冲不愿,认着死理,说从这取,必从这取。

叨叨来叨叨去就给明岳叨急了,说:“神官知晓我处瓶子非凡物,不能挪作它用,你就算在我这喊翻了天我也是不会给你的,回头待我禀了神官,自会解释,你就不要……”明岳情急处突然顿住,他思着像是想到什么,道:“我问你,你确定神官吩咐是拿来插花的吗?”

经这么一问,异冲想着许是自己找的借口不好才让这老司死活不借,眼下却也想不到什么更合适的理由,总不能说鸿鹄在坊间收妖吧!异冲默默汗颜,要真是收妖,那妖也太美艳了!

他原话道出,说鸿鹄仅仅只是要他来取瓶子,没别的字了,如此一说,明岳二话不说立马取来掌高的青苗瓷瓶递给他要他赶紧去同鸿鹄会合,切勿再逗留耽误大事!

这老司变脸变得还不是一般的快,一会难说话的要死,一会又这么爽快,快慢之间异冲还没适应时就被明岳急匆匆地推出凌寒宝阁,要他赶紧去找鸿鹄。

不知那老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异冲流转的脚步还是放得比寻常快些,照着时辰算,花舟点该过了,情话也该叙得差不多了。

等他到梁河河边时却有些傻眼,鸿鹄身边哪里站着什么桃夭夭,而是被他施法困住的白毛怪物,髭须獠牙的模样冲他就是一顿嘶吼。鸿鹄把瓶塞起开,将白毛怪物收了进去。

他又施术,让周围被定住的人群继续行走,已离开的花舟继续荡漾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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