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是眨眼的功夫,蜂群便近到眼前,它们充满敌意地向苏浅等人攻去。
四人同时出手,蜜蜂立刻落下一大片。
苏浅扫了一眼密密麻麻的蜜蜂,微微眯了眯凤眸,厉声喝道“女王蜂,你要么带着你的手下离去,要么就跟你的手下全部死在这里。”
说话间,苏浅已经将玉笛拿了出来,白色玉笛泛着幽幽蓝色,一条活灵活现的青蛇盘在上面,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
蜂群突然躁动起来,纷纷向两旁退去,很快就让出一条路来,一只硕大的蜜蜂飞身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浅,道“你毁了我们的食物来源,凭什么让我带着手下离去?”
“别让我重复第二次,你要相信,我们有本事毁了食人树,同样有能力让你们永远消失!”对于那只蜜蜂会说话,苏浅一点都不奇怪,毕竟是女王蜂,在这罗湖洞天呆了这么久,想来也该是成精了。
女王蜂想了一下,转身向后飞去,群蜂见自己的女王离去,自也跟着离开了,四周再次恢复平静。
对付蜜蜂,在他们这次行程中,想来是最轻松的,只是,前路又是如何呢?
说来也怪,自打蜂群离去之后,苏浅等人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未再遇到任何危险,不过,越是平静,他们越是不敢放松警惕。
不知走了多久,前路突然出现一群猛虎,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苏浅等人心里一惊,顿时停下脚步,眸光死死盯着那些猛虎,手紧紧握成拳,想来,是准备随时出手的。
能够在这罗湖洞天内生存如此之久的动物,怎会是平凡物?它们一一扫过苏浅四人,然后,其中一只开口了。“闯入罗湖洞天的下场,你们可知晓?”
“我们能闯过密林箭羽,能越过食人花海,你说,我们又能不能灭了你们呢?”君浩阳冷冷一笑,道。
“哼,不自量力!”
话音一落,群虎便开始攻击,如他们所料,这群猛虎不是寻常物,它们的攻击都是致命的招式,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君浩阳,苏浅,南宫墨谦,沈颜四人不敢轻敌,他们运用自身的灵力与猛虎对恃着,苏浅可召唤万物,可惜,猛虎的攻击太快,太狠,她的玉笛还没有出手一只猛虎便张大着嘴,向她咬了下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君浩阳飞身上前,长臂一伸,搂过苏浅,另一手向那只猛虎挥出一拳,那一拳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老虎头上,头爆,虎亡。
君浩阳带着苏浅几个回旋,在离猛虎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将其放下,道“这是第二次了!”说完,飞身离去。
望着君浩阳的背影,苏浅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她抬头看向前方,那群猛虎几乎都被南宫墨谦,沈颜与君浩阳三人消灭得差不多了。
随着一声爆破声响起,苏浅扭头看向欲咬她的猛虎,它已经死了,身体却在瞬间爆开了。片刻,就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只是一块上好的玉石,她未及上前,四周又接连传来爆破声。她循声望去,猛虎的尸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颗颗莹润的玉石躺在那里。
苏浅有些呆愣,这感觉怎么那么像21世纪的网络游戏上打怪爆装备那些呢?不过很快,她便回神,静静地走到每一块玉石跟前,蹲身将其拾起,放到自己的怀中。要知道,这些可都是上好的玉石,带了出去,她就不用担心没钱花了。
“女人,你很缺钱吗?”看到苏浅的行为,君浩阳不禁抽搐,他怎么没发现这个狂妄到不可一世的女人,竟是一个贪钱的女人呢?
苏浅懒懒的翻翻眼皮,道“我这个人什么都不缺,唯独缺钱,要知道,这钱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可是万万不能的。”
“你还真是特别!”南宫墨谦淡淡说道,转身向前走。
在这罗湖洞天内,随便拿一株药草,或是其它什么东西,都会比那些玉石值钱。要知道,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的,还有很多东西是可以提高修为的,可遇不可求。可苏浅偏偏看上了那些玉石,真真是令人费解。
说来,也是苏浅不太懂得那些罢了,毕竟,自他们进入罗湖洞天开始,便危险重重,好几次都差点送命,也压根没看到什么可以提高修为,或万能的什么灵药之类的。她虽为王妃,但也是个真实穷人,她只是想着有了这些玉石,即便离开王府,至少在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之前,她还有钱可以支撑。
灭了猛虎之后,他们又走了好长一段路程,方才看到一片漂亮清新的植物。
南宫墨谦熟知植物,对于眼前这些东西,他也是一看便知,知名的,不知名的,总之,全是一些能提高修为的植物,只是,能够提高的倍数不同罢了。他盯着那些植物,对苏浅说“这些东西对你来说,应该会更有用处。”说着,递了一个袋子给苏浅。
“什么意思?”苏浅并未伸手去接,反而不解地问道。
“这些都是可以助你修行的东西,只有这罗湖洞天内才会有,也算得上是珍品了。”南宫墨谦耐心解释着。
“既是如此,你这个袋子未免也太小了点。”苏浅扫了袋子一眼,道。
“这是乾坤袋,看上去小,却可容万物,即便是你将这一片植物全数装到里面,也还会有剩余空间。”南宫墨谦淡淡一笑,道。
乾坤袋?还真有这样的东西?苏浅不客气地拿过袋子,然后开始选起要带走的植物来。她不是一个贪心的人,不会想着把整片都带出去,她只要取她所需便可,南宫墨谦也是极为耐性地跟她说着每一种植物的用处与效用。
然,君浩阳就不乐意了,他冷冷地盯着苏浅与南宫墨谦并肩而立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在越烧越旺。
他微眯着双眼,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双手紧紧握成拳,如大海般幽深的眸子里毫不掩饰的怒气,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他面前跟其他男人那么亲近,她是在考验他的耐性吗?
“女人,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是谁允许你跟他走那么近的?”分明就是很短的时间,在君浩阳看来,却是那样漫长,他实在忍无可忍,上前两步,一把拉过苏浅,冷冷警告。
“这里不是王府,你最好收起你的王爷架子,再说了,我们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即便是我跟他好上了,也不关你什么事吧?”苏浅也是被君浩阳的莫名其妙弄得极为不悦,她冷冷瞪着君浩阳,道。
“女人,你敢在本王眼前玩爬墙,你找死么?”君浩阳只觉得自己心里那个火呀,捏在苏浅手臂上的力量又紧了几分,疼得苏浅秀眉拧成一团。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吗?该死的男人!苏浅心里也气得不轻,说她爬墙,简直是莫名其妙,更不可理喻的是,居然对她下手那么重,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