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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分道扬镳

当天夜里,尤俊达便把单雄信所需的珠宝首饰,按照书信上提及的品种和数量都一一对应并全部备齐了。一只空空如也的一米见方的大铁皮箱子里,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就被这些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给装的满满当当。原本只需一个精瘦的家丁便可以轻而易举地搬动它,走个一二里地都无妨。而此时,这只大铁皮箱子,需要两个身材肥硕的家丁一起合力,才能够慢慢悠悠地抬上了早已经停泊在后院的马车上。由此不难看出,这只如此沉重的大铁皮箱子,里面定然是装了许多不仅在价格上颇为昂贵而且,在在重量上也比较沉的珠宝首饰。

正所谓贵重,贵重,装满铁皮箱子的珠宝首饰不仅价格昂贵,而且抬起来也是相当的重哇。不过,站在马车旁边的尤俊达,看到忙活了大半个下午,才停当下来,对于分拣珠宝首饰的几个心灵手巧的丫鬟和搬箱子的身材健壮的家丁来说,也是颇为不易的。接下来的话,只需待明日一早用过早膳,他让王鹏和尤俊达赶着这辆马车,混出东阿县,直奔山西潞州而去就行了。想到这里,他便打个一个手势,唤来一个近侧的贴身家丁,并与他耳语了一番,叮嘱这家丁,待明日王鹏和程咬金上路后,他要在东昌府境内赶在前面,为他们打点好一切。

这名家丁别看年纪不大,也有刚出弱冠之年的年岁,办事效率还是颇为神速的。待他倾耳聆听完尤俊达的再三吩咐后,便频频点头称是。待尤俊达的话音刚落,他便拱手告辞。说时迟那时快,他快步走到不远处的马鹏里,牵过一匹体态轻盈的一匹高头大马,蹬了一下马镫子,纵身一跃,两只腿就跨在了马背之上。待他轻轻地紧了紧缰绳后,颇为听话的马儿,便载着他迈着矫健的步伐,从武南庄洞开的后门,走了出去。待出了后门,这名颇为干练的家丁,便喊了一声“驾”,身下的马儿立马加快了步伐,“噔噔”地飞奔而去,消失在夜色里。

站定在武南庄后门的尤俊达,背负着双手,目不转睛地盯着飞奔而去的马儿,待它渐行渐远,消失在前方道路的尽头而不见了踪影后,他这才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命身侧的家丁从里面杠上了后门。紧接着他便折身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内院。此时,月明星稀,夜色并不显得那么漆黑,几只从外面觅食而归的燕雀,划过了繁星点点的空际,留下一道美妙地弧线。

翌日一早,鸡鸣三遍,日上两竿,王鹏便早早地起床,在赵敏儿的服侍下,穿衣戴帽,洗漱净面,并很快用完了清淡可口的早膳。要知道,王鹏可是在昨晚如一滩烂泥般地扑倒在赵敏儿营造的温柔乡里,在月光如银的夜晚,享受着一个时辰的春宵都不觉得身体疲乏,由此可见,他的精力是多么的充沛和旺盛。不过,即便是抱着美人儿和被而睡,却由于心事重重,便浮想联翩了一个多时辰,直到三更半夜时分,困意才姗姗来迟。待他准备停当后,便带着即将作别的妾室赵敏儿,在众目睽睽之下出双入对,一起去叫醒那喜好睡懒觉的程咬金。

其实,程咬金在昨日得知,今日要早早地赶路,对玩骰子上瘾的他,便没有在夜里出去跟那几个相熟的家丁去玩儿。而是一反常态,他在用过晚膳后,便跟程大娘说了一下要出去一段时日,帮衬尤俊达到山西潞州送一趟货物,十天半个月可能回不来,要程大娘一个人照顾好自个儿。程大娘自然是颇为舍不得让自己的宝贝儿子离开自己,不过,她也是一个明事理的妇道人家。毕竟,吃住都在人家尤俊达的府上,自个的儿子去帮衬着送一趟货物,自然是应该的。对于“知恩图报”的道理,她这个活到知天命年岁的老夫人,自然是铭记于心的。

放不下儿子的程大娘,便好生地千叮咛万嘱咐了程咬金一番。让他出门在外要多注意安全和身体。前脚跟待程大娘的话音刚落,收拾好了东西并打了一个包袱行李的程咬金正欲出门时王鹏和赵敏儿夫妇便拍马赶到了程咬金所居住的豪华客房。见到此状的程咬金,便赶紧对自己的老娘躬身施礼告辞后,有些依依不舍地跟着王鹏和赵敏儿一起朝着后门方向行去。

在前往后门的途中,程咬金打眼一瞧,王鹏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从精神状态看上去,显得也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见到王鹏有些老气横秋的模样后,便暗自心想:王鹏哥哥,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这日后,恐怕要让我的嫂嫂赵敏儿独守空房好一段时日了。王鹏哥哥昨晚,定然是跟嫂嫂赵敏儿二人做了夫妻床第之事,照着王鹏哥哥今日有些萎靡不振的精神状态,定然不止一刻的春宵。昨儿一晚上,把享受春宵的时刻加在一起,恐怕得一个时辰。

想到这里,程咬金脸上对自己的老娘恋恋不舍之情,立马就转换成了对王鹏的取笑之意了。抬眼看了王鹏几下后,程咬金便就用大手捂着嘴巴,有些情不自禁地忍俊不禁起来了。见到程咬金满面的笑意,王鹏定睛打量了一番后,便想到了程咬金定是在取笑于他,便“腾”地一下,面红耳赤起来。倒是,目视前方只顾着走路的赵敏儿,看起来精神抖擞、脸色红润。

大抵行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王鹏、赵敏儿和程咬金,他们三人便到了武南庄的后门处。

当他们还没有赶到后门时,就远远地看见了早已经在此恭候他们多时却站在原地的尤俊达。

“尤大哥,你今个儿来的颇早啊。”王鹏走到后门处,站定在尤俊达的近前,拱手说道。

“我今个儿也闲来无事,便就早早赶来为王鹏兄弟你和咬金兄弟二人送行。今日一别,待个把月的时日,我还能够见到返回来的咬金兄弟。倒是王鹏兄弟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与贤弟你相见呐。”尤俊达伸手在王鹏的肩膀上轻轻地拍几下后,对望着王鹏,眼神里充满了依依不舍之情,说起话儿来也显得就颇为动情了。待他抬头看了一眼,悬挂在天边东南方向那轮熠熠生辉的骄阳后,便轻轻地咬了咬牙,叮嘱道:“既然,两位兄弟都来了,这时候也不早了,两位兄弟赶路吧。这一路上,若是碰到了打家劫舍的江湖上的朋友,你们便表明身份,拿出我前些天赠予你们的尤令牌,他们自然就会对你们放心的,千万不可与他们硬来。”

“尤大哥,你放心便是。这一路之上,有尤大哥的令牌带在身上,我们定然能够顺利达到潞州二贤庄的。只是……”王鹏在听完了尤俊达的吩咐后,便拱着手附和了一番。不过,待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侧此时眼睛里已经噙满了泪水的赵敏儿,心里十分地割舍不下,便向尤俊达嘱托道:“只是,兄弟我这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回来。在兄弟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兄弟的贱内就需要尤大哥你多多关照了。待我在单二哥那里谋得了一份差事在潞州二贤庄安定下来,到那时,我会派人来接去贱内。兄弟不在的这一段时日,就有劳尤大哥您多费心了。”

“贤弟,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既然,你我能够以兄弟相称,那我就是你的大哥,贤弟你的娘子,我会当做我的娘子一样来对待的。”尤俊达说到此处,突然感觉自己说的话有些不大对劲儿,便思忖了片刻,才想起他说错了话,“腾”地一下,就脸红鼻子粗了,有些便赶紧向王鹏改口认错,有些不好意思地吞吞吐吐道:“王,王鹏贤弟,方,方才,哥哥,哥哥我说错了,应,应该是,我会把贤弟的娘子当作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对待的。这个,你,你放心便是。在这武南庄之内,那个若是胆敢欺负一下兄弟的娘子,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的。”

起初,在听到尤俊达说错话的前半句后,反应过来的赵敏儿,方才还一副对王鹏依依不舍而楚楚可怜的模样儿,转而又加重了几分面红耳赤地羞涩来,心里也是慌乱了好一阵子。

随后,王鹏和程咬金便坐上了早已经套好的马车车身前头的板子上,两个人一左一右,并肩而坐。而为自己夫君王鹏送行的赵敏儿,迟疑了好一会儿后,待车乱即将转动时,她这才迈着轻盈地步伐,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王鹏的身侧,从自己的腰间解下来随身带了十几年的那个报平安的香囊,在犹豫了一下后,便把头凑到王鹏的腰间,用她的两只芊芊玉手,也就眨了几眼的功夫,便把那只小小的香囊就拴在了王鹏的腰带上,这才红着脸往后退了一步。

“相公,这个香囊跟着妾身有十几年了,它都不曾离开过妾身。妾身把它带在你的身上,若是你想妾身了,就看几眼她,见香囊如见妾身。妾身把这个香囊带在相公的身上,也是希望它可以保相公你一路平平安安地达到山西潞州二贤庄。”涨红了脸的赵敏儿,嘱咐道。

“娘子,你放心便是。这个香囊,相公我会好好带在身边的。待相公想娘子了,一定会好好看一下这个香囊。待相公我在潞州二贤庄庄主单二哥那里安定下来,定会派人把娘子你接过去的。在此之前,就委屈娘子留在武南庄了。”颇为感动的王鹏,眼含泪花的话别道。

待王鹏和赵敏儿夫妻二人话别后,泪眼婆娑的赵敏儿,便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返回了后院的客房之中。此时,赶着车,行了将近十里路程的王鹏和程咬金,待他们的马车旁侧,便是骑着嘶风马一直送行而依依不舍离去的尤俊达。这一路之上三人都不曾言语。而欲言又止的尤俊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儿,待到了一个道路旁边的一个长亭处,他便开了口。

“王鹏,咬金,两位贤弟,千里相送,终须一别。前方五里地处,便就是东阿县城了,这是你们出东阿县的必经之地,哥哥我昨夜已经派人打点好了一切。到时,王鹏兄弟把羊毛染成的假胡子沾上,定可过了关卡,报你们顺利上路。”骑在马背上的尤俊达,拱着手话别。

“尤大哥,你说的话,我跟咬金兄弟都记下了,你放心便是,一旦靠近了东阿县城,我便照尤大哥你方才说的去做。武南庄还有很多事务需要你处理,你赶紧回去吧。虽然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我相信,日后总有一天,我们会有再见面的那一天的。”停下马车的王鹏,在听完了尤俊达的这一番吩咐之后,便频频地颔首称是,而后,便拱着手辞别道。

接下来,王鹏和程咬金二人便就一起拱着手与尤俊达辞别。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沾上假胡子的王鹏和程咬金便赶到了东阿县城,不出所料,城门前站了十余名的县衙衙役,设置了一个关卡,凡是在城门同行的百姓,都须要认真核对一番贴在城门一侧上的通缉画像。

好在昨日星夜兼程赶到东阿县的那位年轻家丁,使了十贯钱就买通了把手城门的那十几个衙役,让他们在明日见到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赶着马车,马车上并载有一只铁皮大箱子,不要盘查他们,例行公事地做做样子,便放他们同行便是。每人分到差不多一贯钱的衙役们,二话不说,都听到年轻家丁的嘱咐后,他们不假思索地就频频点头,并各自拍着胸脯,异口同声地说“包在他们身上便是”。果不其然,当王鹏和程咬金这一瘦一胖的两个人赶着马车行到了城门处后,那十几个家丁便确信无疑他们二人就是要放水的对象。于是乎,徭役们便就装模作样地例行公事了一番,仅在眨了几眼的功夫后,这帮得了钱的衙役就放了他们的行。

凡是进入到东阿县城之中的人,需要在南北两个城门接受通缉画像的核对,有时,还要被盘问一番。凡是与画像长的相似的人对答不出来个子丑寅卯来,那就只要自认倒霉,先被关进东阿县的大牢里听候发落。不过,若是东阿县城中的百姓往外出的话,那就不必如此繁琐,只管放行便是。一般进入到城中的百姓们都是盘查过了的,就没有必要再盘问一遍了。

而进入到东阿县城中的程咬金和王鹏,很是轻松地便从另一个城门出去了。在行了两日后,这一路上可谓是畅行无阻,不仅没有道路上的关卡阻拦盘问,就是在荒山野岭处也没有遇到前来打劫的响马。这让王鹏认为定是尤俊达派人暗中为他和程咬金打点好了一切,才这一路上才会如此的顺风顺水。不过,在晚上睡觉之前,他都会从腰带上解下那只香囊,放在自己的鼻孔前,闻一闻那香囊所散发出的淡淡清香,待他闭上眼睛,仿佛赵敏儿的体香。

王鹏每次解下香囊放在鼻孔前嗅闻时,都会让他回味无穷。当然,每次浮现在他脑海里的都是赵敏儿美丽的倩影,让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起来。就这样,一直出了鲁西南大平原,便进入到了山西地界了。在不知不觉间,王鹏和程咬金行了五天的路程,在一个集镇上歇脚打听道路时,便从一个店小二的口中得知,再过二十里路程,穿过两道山岭,便就达到潞州了。而一提及单雄信的名号,包括店小二和店掌柜在内的人,都禁不住竖起大拇指来。

由此可知,单雄信在潞州地界的声望还是颇大的。不过,王鹏看到行了几日路的那匹马有些体乏了,便就在这个歇脚的镇上买了一匹膘肥体健的马来拉车。而原来的那匹马便也不能丢下,反正就只剩下了二十里的路程,这几日,学会骑马的王鹏便骑上了这匹马,而程咬金继续赶马车。不曾想,出了镇子不到三里的地方,却出现了两个岔路,他们便停了下来。

王鹏和程咬金在计议了一番后,两个人商议:王鹏骑着马走另一条路,程咬金赶着马车走另外一条路,谁先打听到自己所走的那条路通往潞州后,便在一个时辰内返回原处。而另外一个人得知自己走的那条路不通往潞州,也要在一个时辰内返回原处。待他们两个聚在一起,走那条通往潞州的路前行。计议已定后,两个人便就此分道扬镳,去找通往潞州的路。

而王鹏选择的那条路,行进了大抵小半时辰后,依然都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根本连个人影儿都没有,如何向同行此路的人打探消息呢。不过,正待他为此事而犯愁时,待他染过一个坡度不太陡峭的山坡后,突然听闻前方杀声震天。待王鹏打眼一瞧,在距离他有五丈远外的地方,有两对人马都手持兵器砍将起来,顿时,随着被砍之人纷纷倒下,血流遍野。见到此情此景后,吓得王鹏赶紧勒住马缰,吓的他是面如土色,哪怕半步都不敢再往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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