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心过度引起的,“啊,你不要那么使劲嘛,过分,那里怎么受得了你这样蹂躏?轻点不好吗?”
我着急,“你那里都没有了,我使劲还是轻点的,还有意义吗?呜呜,我可怜的熙熙,你竟然一瞬间变成了太监,请你节哀顺变,还要过分悲伤,值得庆幸的是,你变成太监不必动刀见血,没有痛苦。”
宣泽熙双臂一伸,抱住了我身子,然后就势一滚,他便压在了我的身子上面,双腿劈开,上身紧紧地压着我的胸脯。
“敢喊我太监?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到底是不是太监?”说着话,宣泽熙便俊脸一近,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我,深吻几口,又放开我,呼呼喘几声,问我:“刚才你喝蜂蜜了吧?”哦,这小子是装的!
我舔舔舌头,“哥哥啊,你的命根子都凭空消失了,你还有心管我喝没喝蜂蜜?”
他不理我,自顾自匝巴下嘴巴,嘟噜,“肯定是喝了蜂蜜了,嘴巴好甜,里面的舌头更加甜……再尝尝……”身子一压,双手扳住我的脸,又吻了过来。
他的吻那么绵软而柔情,好像在细细品尝奶油一样,轻轻的充满了怜爱,一会却又猛然变成了饿狼,恨不得一口吞下我以解他的饥渴。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嘴唇发麻,口腔里充满了火热舌头的侵犯和撩拨,致使脑袋轰轰的,乱乱的。
正在这时,一个脑袋钻了进来,问:“二姐,咱们也跟着去一座吗?不回咱们现在住的地方了吗?”
徽徽一看我们俩相拥相吻的姿势,吓得吐吐舌头,钻了出去,过了几秒钟,又钻进来重新补充了一句,“七王爷,我讨厌你!等我长大了,一定要跟你决斗。敢吃我二姐……”
我想跟徽徽说,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管,可是嘴巴不由我,宣泽熙忽略所有人的吻着我,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
渐渐地,我竟然开始回吻他了。两个人吻得不可开交。
帘子又打开了,徽徽嗫嚅道:“二姐……”
我直接吼回去,“姐姐正忙着呢,不要来打扰!”
“二姐……”徽徽还是不把头拿出来。
我急了,“这孩子,你听不懂我的话啊,跟你说姐姐正忙着呢,天塌了也不管!”
呼啦!帘子被人粗暴地拽掉,恶狠狠地丢在地上,一个粗哑、阴冷的声音传来,“我倒要看看你忙什么呢!”
不是徽徽……天真塌了……
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吓得我深身一紧,张大嘴巴半晌合不上,就那样呆呆地向外看,正对上一双阴鸷而冷煞的眸子,眸子深如海,一浪又一浪的深邃、跋扈和愤怒。
外面那人气得眸子更深,梗梗肚子,咬紧牙关,冷冷地又追问一句,“忙什么呢?”
“呃……呃,严、严亭之啊……呵呵,今天天气真不错……呵呵,见到你真高兴……你吃过早饭了吗?”我歪着头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
严亭之眯紧了眼,更加危险,仿佛暴怒的狮子,我似乎看到他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呵呵……”我身上的家伙闷声笑了起来,身子微微颤抖。好像这个时候出现严亭之,他一点也不意外。
严亭之低低地说:“还早饭,现在都该晚饭了!你们俩保持这个姿势打算到什么时候?嗯?!”最后一个‘嗯’字已经充满了极度的不满和气愤,说着话长臂一伸,已经拉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向他一拽,我便坐在了马车口上。
“轻点、轻点啊,人家的胳膊都要断了……哦,是该晚饭了吗,那咱们共度晚餐吧,这么多天不见你,真的好想你呢,呵呵……”严亭之仍旧紧紧握着我的手腕,暗自在手心里加力,捏得我歪嘴斜眼的吃痛。却又心虚地不敢咋呼,只得胡乱讨好着目前这个盛怒中的可怕野兽。
宣泽熙潇洒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坏笑着睨一眼我,又看向严亭之说:“呵呵,老三,你这样很不礼貌哦,打扰别人的好事,你可知道,我们俩正是得趣的时候呢,正要……”
“你闭嘴!”严亭之气得脸酱紫,粗暴地打断了宣泽熙的调侃,脖劲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对着宣泽熙低吼:“你小子不要惹我,否则,有你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