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什么邪不邪的你老人家不要在这里自己吓自己。千毓以前喜欢往跑跟现在喜欢往三弟家里跑你喜欢那个四弟是外面的风景看厌了,突然觉得三弟家风景好就天天去看,等他那天发现宫里的风景好他就会天天往宫里跑。”
皇帝的一句话,让太后到北靖王府彻底翻了个天,她要看看那块风景吸引了司南千,宫里就照着给它整理出来。
结果是太后翻来翻去,看来看去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司南千毓到底在看什么。她不明白,就连司南千毓本人也不知道他自己看什么。
但是他有股强烈的感觉他心底丢失的那块记忆一定跟他三哥的王府有关,跟这里住着的一个人有关。
但是他在这里坐了好几个月,都没找到那块丢失的记忆。
千毓的情况,司南空问过别庄的管家,管家只是大致跟他说了一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他也是到现在还没弄明白。
但是他知道千毓来王府的目的,他是来找颜儿的身影,就算他不记得他跟颜儿的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心里还是清楚的记着颜儿的影子,知道颜儿曾在这里住过。
但是现在已经是人去楼空,落松院的下人都还在,惟独缺了院子的主人。
司南空从落松院走出一直朝司南千毓的方向走去。
“千毓,看到你要看的东西了吗?”同他坐在同一块石板上,望着灰蒙蒙不晴朗的天空。
太阳躲在云层里光线穿过厚厚的云层照在大地上。光线不是很强烈但也足可以刺伤人的双眼。
司南空收回视线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花丛上。
“不知道。”司南千毓千年不变没有焦距的眸子空洞的看着前方。
“王爷你有一封从泉城神仙庐来的信。”王府管家把信交到司南空手里就退下。
看着那张烫金红色的喜帖,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颜儿!”打开喜帖,肖楚颜三个大字首先跃入他眼底。如果按照他以前的脾气的,直接把喜帖撕了。
“颜儿。”司南空扔掉喜帖,急步朝马房走去,边走变喊:“简彧,马上随本王去泉城。”
他一定要在婚礼前赶到,他一定要阻止这场婚礼,颜儿是他的,永远都只能是他的。
“颜颜。”看在躺在地上那张红色的喜帖,司南千毓清晰的叫着肖楚颜的小名。
“我要吃鱼,我要吃娘做的鱼。”
“我要吃鱼。”脚刚落地,就开始叫喊,喊的全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不用任何人通知,厨房已经开始准备做鱼宴。
半个时辰后清蒸鱼,红烧鱼,水煮鱼,各式各样的只要跟鱼有关的菜肴上了,满满一大桌。
老管家笑的老泪纵横,这是他带千毓回来后第一次听到千毓自己开口说要吃东西。
“公子。”
“不是这个味。”司南千毓夹了一块红烧鱼的鱼肉,刚放进嘴里,马上就吐出来。又夹了块水煮鱼,还是马上吐掉。
“也不是这个味。”吃了吐,吐了又吃。
“这些都不是娘做的味道。”
老管家终于知道千毓在找什么味道,他要吃小姐的做的鱼,可是小姐说公子一天记不起小姐,一天公子就不能见小姐。只能跟自己公子记起小姐,小姐才能在宫中眼前出现。
公子今天的的状况是不是表示他已经慢慢有小姐的记忆。
司南千毓,丢下满桌子的菜一阵旋风后消失不见。
皇宫御膳房内,御厨们一个个忙的热火朝天。司南千毓一个劲的在后面催。
闻风,太后跟皇帝两人第一时间出现在御膳房,让本来就被司南千毓吓的半死的御厨们更加害怕。
今天什么是日子,四王爷一进来就催着他们做鱼膳,皇上跟太后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千毓。”皇帝示意身边的太监进去把司南千毓带出来。
“四王爷。”
司南千毓甩的懒得甩的一眼。掠起袖子拿起筷子直接锅里夹了一块鱼肉。这次还没放进嘴里就已经仍出来。
“不是这个味,不是这个味。”司南千毓一边嚷着一边离开御膳房,御厨们个个胆战心惊的跪着等着皇帝降旨定罪。
“千毓。”太后也顾不上自己的老胳膊老腿的,在后面追着司南千毓跑。
皇帝也没多说话,吩咐叫侍卫去追司南千毓。
御书房的御厨们看着三位主子先后离开,一个个虚脱的瘫做在地上。脑袋保住了。
苍月国国都沧州城西行千里有一座名曰金山的禁山,百年前金山还不是禁山,百年前的金山上有座香火旺盛的金龙寺。每天上山求神拜佛的信男信女络绎不绝。
只因百年前有人在金山的深山山坳处发现有种害人害己名曰双食花的毒花。当时不论在苍月还是周边几个国家都引起不小的轰动。
苍月当时的国君为了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当机立断下旨敕封金山为苍月圣山,没有皇帝圣旨闲杂人等一律不准入内。
但是当时苍月的国君并没有把双食花给销毁,而是秘密的让御医用双食花提炼制药。当时用双食花提炼出两种药:一种是拿来控制人性的让其他为自己效命。另一种就是夏侯谨苍用在风墨云身上也是拿来人的一种药。
前者多用于朝廷,后者多用于后宫。
下毒者下毒时必须自己先要服下双毒花,然后通过气流传向被下毒者。而解药是要靠外人服食合欢而解。
被下毒者解毒后只能与为他解毒的人合欢,否则就会当场暴毙而亡。
那晚夏侯谨苍被风墨云封了三处大穴,双食花的毒性加上被挑起的欲望在加上为了冲破穴道伤了自己的七筋八脉。
夏侯谨苍在路上整整躺了一个月马车,到苍月皇宫的时候双脚还不能下地。
好在解双食花毒除了合欢之法之外以为,好在他的先祖留下几颗药丸。
解了双食花之毒,伤损的七筋八脉在苍月的御医治疗下最快也要三个月时间才能完全康复。
向来只要他阴别人的份,这次却被人阴。这口气叫他无论如何都是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