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墨离。”风墨离无缘无故丢出了的三个字让肖楚颜一时弄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什么?”
“记住我叫风墨离,是你未来的夫君。”说完抓起肖楚颜的右手,露出她白皙的手臂。
肖楚颜只感到风墨离抓着自己手臂的地方,像是有针刺的那种痛楚,不过刺完后凉凉的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
肖楚颜看着风墨离原来握过的地方凭空冒出一朵似梅不似梅的花,反正就是一种她叫不出名字花的图案。
“这是什么?”
“风家家族的图徽,印上家徽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天下间在没有人敢打你的注意。”风家家族的图徽一般都是印在背后。他今天就是故意印在她手臂上,只要有人敢对她意图不轨就会看到。
“什么我命令你赶紧给我把它弄掉,你这样我以后这么嫁人啊。”神经病,变态攻城略地是以后随便画个圈就是你的。
“女人我再说一次,你今生今世只能嫁我一人,否则的话我会挑断你的脚筋一辈子把你禁锢在身边。”风墨离手臂用力一曲紧紧抱着肖楚颜害的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嗜血吓人般的黑眸看着肖楚颜,吓的她气焰马上熄灭。害怕的看着风墨离。
“可是我已经嫁过了人怎么办。”
“黑风,马上去挑了那人的脚筋。”闻言从风墨离脑海中第一个跳出的人影就是司南空,就凭刚才这个女人利用自己挑衅司南空就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
“是。”一个黑影凭空出现,吓了肖楚颜一大跳。这一吓还没有回过神黑影又凭空不见了。
真是来无影去无踪。今天她算是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中国功夫。
不对那个叫黑风不会真的是去挑人脚筋吧,看他样子不像是在说假的,幸好只是随口说说,没有真的嫁人。
肖楚颜正踌躇不知该这么办,身边这个人就好像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百分之百的恐怕分子。
突然感到脖子后一阵凉意,于是肖楚颜余光看到脖子后一把明明的小刀在割自己的头发。
“你做什么。”
“你身上都留了我的家族印,我身上当然也要放点你的东西。”说着把从肖楚颜头上割下来的头发放进一个香囊里面在贴胸放着。
“这位大哥,你在跟我开玩笑吧。”肖楚颜讨好的笑着不过看她的笑容有多假就有多假。
就现在跟他相处这么一点时间,她都感觉怕怕的。谁会傻的跟一个恐怖分子在一起。
“你说呢?”风墨离冷冷的开口反问到。光听他的语气就让人不寒而栗。
“你听我说,就这之前我们互不相识,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你。更加谈不上相互了解这样勉强在一起不会幸福。”
“女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突然间风墨离的声音变无比的温柔,就像是回到刚才第一眼的时候。
“肖楚颜。”
“楚颜,颜儿,颜儿。”风墨离不厌其烦的轻轻唤着肖楚颜。肖楚颜看着变脸比变色龙变的还快的风墨离。
奇怪了,叫她的名字还能叫出花来不成?
“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家了。”肖楚颜现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觉,醒来后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好,今天先送你回家明天一早我就上面提亲。”他风家少爷亲自上门提亲,可是天下人做梦到梦不到的事情。
肖楚颜烦他就像是烦苍蝇一样,这么拍都拍不拍走。
风墨离抱着肖楚颜,在肖楚颜口中所说的肖府正门口放下肖楚颜。
风墨离冷眼看着这间规模不小可是挂门匾的位置却空着的府邸,嘴角冷冷的抽着。
“你住在这里。”
“是啊,我住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肖楚颜纳闷了,刚才还抱着自己一直不放,看到这房子以后对自己态度就变的冷冰冰的。
“没问题,你进去吧。”说完,头也不回自己提足走了。留肖楚颜一个人不解的看着在夜色中消失的风墨离。
司南王府。
司南空手中捏着一张薄纸,充满怒火的黑眸活像是要把这张纸看出个洞来。更加想把纸中提到的女人抓到自己面前,再把她活活的掐死。
“确定就是她。”
“是,不过那男子的身份动用王府全部力量一无所获。”说着单膝跪地请求司南空降罪。
肖楚颜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都还没进本王门就敢当着本王的面同其他男人亲热,本王是看你活腻了。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本王查出那男的是谁。”
“是。”人影连带着话音同时飘出房外。
“来人。”
“王爷有何吩咐。”王府管家敲开房门,站在门口作揖恭谦询问到。
“准备一下,本王明天要娶紫纤进门。”
“王爷不可啊您大婚在即,明天娶花小姐进门要是让皇上知道对王爷非常不利啊。”听到司南空的话管家吓的马上跪在地上。
这门婚事是皇上下旨赐婚的,王爷这样做不是明白对皇上的抗议。
“这是本王的私事,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司南空冷哼了一声,这次本来还准备给几分面子——现在要怪只能怪他自己。他选谁不要好偏偏就选了肖楚颜。
“要么马上去办要么立马滚出王府。”
“奴才马上去办。”
肖楚颜这是你自找的,本王会让你在王府都每一天都会过的很充实。
肖楚颜自那天出门晚归就被禁足了几天,同时也担心风墨离真的会带着上门提亲。肖楚颜担心了几天都没见风墨离来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肖楚颜敲敲自己的头,心底直骂自己笨蛋。向那种有钱人怎么会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只是他在自己手臂上留的印记让其他人看到会不会有其他麻烦。
“蓝玉,今天是第几天了我们好出去了没有。”
“小姐你就要嫁人了,不要老是想着出去行不行。”就那次,吓的她以为肖楚颜丢了,回来跟夫人禀报害的她白白领了夫人十杖,现在想起来还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