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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此众生者

宇宙很广袤,究竟有多大,没有人说得清楚,无数的星辰,无尽距离,或许在某个纬度之中,有着类似你的某个人在做你已经做过的事,说不清楚时间是否已经记住你了,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你,漫漫时间与虚空无尽的结合,使得这个世界更加精彩,总有无数可能……

在宇宙的某处,说不清这里是哪里,虚空的飘渺与无形让人迷失了方向。某某角落,某某星空,一颗湛蓝的星球围绕着一颗阳星旋转,这颗如同琉璃一般美丽的星辰依然保持着混沌初开时的模样,上面有许多生灵生活着,他们选择了走茫茫平生的道路,发展着所谓的科技,虽然这里看不见飞天遁地的修星纳灵之人,可却有透着一股平静的美来……这里是地球!

安静的世界自有安静的芸芸众生,这颗美丽的星辰被大海包裹着,偌大的海洋把世界分成了一块又一块的大陆,厚实的大气层翻动着,折射出美丽的光芒。在这片星域里,它是为数不多的诞生了生命的地方。

地球之上,最大的陆地板块中,有一个国家,作为文明最早诞生的地方,无论是在自身,还是对世界而言,它都扮演着重要角色,或许它只是长河的一滴水,偏居宇宙一隅,或者连一滴水都算不上,可在这颗星辰上,这个相对来说,十分古老的国家,自有它的精彩。

上古的华夏,留下了无数传说,今天的中国依旧有着它的传奇色彩,或许作为这龙的国度,本就该如此,神秘的地域应该出现在任何地方,任何时代。

在中国的四川,这里是这个古国的一个行省,依据地域与相关的文化积累,类似于四川这样的行省,中国还有很多,算不上特殊。这所谓的天府之国中,某所高校内,一个穿着校服的青年独自走在校园的小路上,青年额头上突起一大块青,衣服上也泥迹斑斑,不知在想些什么,明显走起路来都不上心,没几步就又得踏着花花草草,身体倾来倾去。

青年名叫林浩,原本是西边镇上一户普通人家的孩子,家境一般,算不得富裕。林浩自农村出生从小吃了不少苦头,他便一直告诫自己要奋发图强,未来还要靠自己打拼,父母一天天老去,未来或许还有妻儿要养,自己不努力,将来怎么面对他们。怀着这么个说简单却又不怎么容易实现的梦想,经过一番努力,林浩也如愿以偿的以优等生的资格进入了一所国家重点高中。上了高中后,林浩发现自己在这么个环境里根本就一点优势都没有,比家庭,别人放学上学豪车来豪车去的,比头脑,聪明得一塌糊涂的人多如牛毛,反倒自己这个所谓的优等生显得无比平淡了,林浩不敢去比,他也不愿意去比,他相信自己未来也会如此,甚至更好!

或许是被外面的世界刺激到了吧,这个农村的孩子更加努力起来,甚至性格上出现了一丝丝的偏执,他不愿别人看不起自己,他认为自己不光是为自己而活,他要让父母高兴,他渴望所有人都以看待强者的目光看待自己,可他却发现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弱肉强食,也是在一次次的失败中,林浩居然在学校中提前领悟到了社会的残酷。

他林浩虽努力,可却一直得不到理想的回报,成绩虽说不差,可也不高,事物都是两性的,一旦趋于中间就只有尴尬。每一次的偏差都会让林浩暗自痛苦好久,或是一个人失心的漫步,或是在寝室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到凌晨,别人问起他时,他总是又神色一变,变得没心没肺起来,愉快的开着玩笑,或许在别人眼中他只是一个如小丑般的气氛制造者罢了,没人懂他,林浩也开始在笑脸背后变得冰冷了,他不需要别人懂他,只是一味的追求成绩。同学们开始骂他虚伪,开始远离他,孤独到来,如此无声无息,世界陌生了,林浩也分不清自己是谁,只是在更加强烈的打击面前不断地追问,变得更加孤僻。林浩感觉自己很累,没没他从网上收罗一些人生哲理的话,阅读后他发现疲惫来得更突然,更强烈。他承认世界那么大,他林浩算不得什么,可真正看清了事实后却又是那么伤感,席卷整个世界的倦惫让他火热的心沉寂下来,只有胸口似乎变得冰冷了的鲜血在一次次木讷的抽动中传递着最深处的自伤。

高考不远了,或者三年本就短暂,林浩的心不仅没有变得更加坚强反而出现了无数的漏洞,他的脾气变得十分古怪,渐渐的连老师都不愿多看见他。原本觉得自己考上了重点高中,将来就有能力报答父母,可现在他分不清自己是踏进了希望,还是走上了绝路……

本以为这世界对自己只剩下了厌恶时,林浩碰见了一个女孩,只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他却无法在挪动目光半步,那美丽的身影如同一道雷霆在林浩脑海中炸响,思绪居然一下子清晰起来,可他却忘记了思考,她取代了整个世界。

一生中总有那么些人,你看见她的第一眼,便会无法遏制地爱上她,林浩遇见了,那么近,

可女孩却仿佛没有注意到林浩,只是望着球场上的某个身影,也的确,林浩虽长得颇为清秀,可却绝不是那种让人忍不住侧目的容貌,更不用恍逞什么气质了,说难听点,林浩有时笑起来就两个字,猥琐!

尽管如此,每次出门,林浩都要对着镜子捣鼓半天,硬是把每一根头发都照顾到了。时间久了,林浩就知道那女孩喜欢走体育馆去看打球,林浩便也开始频繁出没于体育馆内,一进馆内,表情瞬间变换,一副高冷非凡的模样,时间久了,装得也是出神入化。林浩也渐渐发现女孩每一次都盯着一个特定的身影看,尽管他更倾向于女孩在偷偷看自己,可事实却不容辩解,不过他坚信,自己终有一天会和她走到一起的,尽管还没有经历爱情,可林浩心里却已是感叹了千万遍,每一次都是带着看透者的明了,他也伺机,准备找个机会把关系挑明,甚至已经臆想了无数遍那时会发生的场景,更甚至他已经开始思考什么时候结婚这一类的事,尽管一切都还没有发生,或者说连一点发生的苗头都没有……

终于有一天,林浩在刚踏进体育馆时,眼前的一幕让他愣在了原地,眼帘之中他有看见二人紧紧相拥,男的俊朗非凡,慵懒高贵又霸道的气质,女的美丽绝伦,身材高挑,面色中带着幸福,这一幕仿佛是一道风景线般的美丽而让人不忍去打扰,可林浩却脸色惨白,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怎么也捡不起来……

“这位帅哥,我们哥正在和嫂子亲热,还请回避一下”旁边一人热络的劝道。林浩如若未闻,居然径直地向场中二人跑去。“哼!”那俊朗的青年轻轻松开了女孩,对着冲来的林浩就是一拳,这一拳把林浩打懵了,他倒在地上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却只有在地上打着滚。“带下去!”青年吩咐一声,立刻便有几人上来拖着林浩下去,林浩口中还模糊地说着“为什么,为什么”。旁边的女孩只是眉头一皱,可随即便是柔情地看着青年。

林浩跌跌撞撞地走到了校园深处,平时这里人迹罕至,多久了也只有今天林浩这一个拜访者。林浩一屁股坐在已经锈蚀了不少的凳子上,他至今没有回过神来,可孤独又来了,强烈的撕心之感带着冰冷的寂席卷而来。

“决定了吗?”一道声音响起,林浩旁边有一道虚幻的身影漂浮。林浩不说话,可颤抖的身体彰显着他的不平静。

“你以前……有过这样的感受吗?世界好像,离你很远……”林浩声音沙哑地问到。虚幻身影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那是因为你不够强,你还没有能牵着世界走的实力,与我融合吧,你我本就一体,融合之后,你会发现世界的权力离你太近了!”虚幻身影顿了一下后说到。

“你既然说你我本是一体,那便应该了解我,我是林浩,不是其他任何人!”听此话后虚幻身影沉默。林浩抬起头,暗淡的双眼直视虚影。这道影子五年前便来找自己了,一直想要与自己融合,林浩自己也感觉自己不完整,他们二人融合,不是谁吞噬谁,而是互补互存,开启体内的力量与记忆,让不完整变得完整!

尽管如此,可林浩不愿融,他还没有实现自己的梦想,他还有父母亲,因为他隐隐感觉,一旦融合,那便意味着人生轨迹的改变,一切都将不同。

“如果哪一天,我真正绝望之时,你再来询问我是否融合吧!”林浩看着虚影,一字一顿地说到。虚影见状哑然一笑,身体开始消失。走之前虚影看了林浩一眼,“这一天,不会太长的……”随着虚影消失,其声音回荡了几许后也消散开来。

林浩望着虚影消失的地方,从五年前开始,他便领悟到,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东西不是科学所能解释的,就如同那神秘虚影,他强大到了一种让人骇然的地步!

虚影自然是凌天,自五年前他苏醒后忽然发现自己的载体出了问题,居然诞生了自己的意志,让他无法顺利融合,这样一来,他也只能暗中保护他并不是的出言诱惑,

可这家伙不知怎么的,死活不肯放开心神让自己融合,凌天也只能顺其自然,或许真如林浩所说,当他真的绝望时,会考虑一下……

站在虚无之中,凌天望着自己这一世的载体,忍不住叹了口气……

上一世好歹也是一个皇子,这一世差别蛮大的。而且经过长期的观察,他发现林浩这家伙有些自闭症倾向,而且总喜欢幻想。如果他没有苏醒,估计这家伙也只能在底层摸爬滚打。

真想着,忽的一道灵识扫过,直接冲开了虚无,这道灵识来得很隐秘,可凌天还是察觉到了。单手一挥,凌天周围空间重叠,瞬间便把一切东西都隔绝开来。

凌天抬头望着天空,那里有着这道灵识的主人。透过层层云气,只见约莫离地六千余米的高空上一道身影若隐若现。这道身影穿着怪异,当然,这是以地球人的眼光来看,若是明白的人便可看出,这是标准的修士服装。

白袍白须,老人虽看起来颇为苍老,可身体内仿佛藏着一条怒龙,能八千米高空自由行走的人可不是普通人。

老人似乎还不放心,灵识再番扫过,可依旧无法探查到什么,“哼!”老人冷哼一声,衣袍一甩,朗朗清天居然猛地一道雷霆劈出,雷霆呈现妖异的红色,一经出现便立刻延绵到了整片天空。如此怪异的景象,全校师生皆心神大震,如果说还有谁能保持镇定,恐怕也只有林浩了,要知道三年前他可是亲眼看见凌天一巴掌扇飞了一座山,弄得政府还以为有谁在秘密进行军事实验呢。

老人不久便离去了,凌天望着他消失的地方,“呵呵,有趣,这是在警告我吗?”

凌天早就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真的只是凡俗,而恰恰相反,真正支配这个世界的是暗中的那一个个强大的修士!只不过相互之间介于某种约定,都没有直接的出手,在地球人的圈子里也只有少数人明白,这个世界真正的统治者是谁!只有真正的大事件爆发时,他们才会走出闭关之所,执掌天下!

那白胡子老头早在三年前便已经注意到凌天了,这三年来不断试探,凌天也是明白这老头也许是这个国家的守护阶层的力量,不过像今天这种警告倒是少见。

“快了,快了!这世界安静得太久了,纪元更替,一切都会变的!”凌天喃喃的说道。

在华夏如今的国都之中,白胡子老头无声无息的便穿梭进了一所在地底修建的宫殿之中。世人都言华夏京都的皇城遗址富丽堂皇,可与这里比较起来依旧逊色不少,因为在这片宫殿之中,皇还在!

在宫殿大堂之中有两尊龙椅,走进大殿,只见一尊龙椅之上坐着一个红袍老者,老者闭着眼睛,全身隐隐有着炎煌升腾。在龙椅旁还站着一个西装打扮的人,此人体态有些肥胖,此刻虽低着头,可身上却散发着一股统治者的威严。若是外界的人在此,定会大吃一惊,这西装打扮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这国家的元首!

“轩辕祖,您回来了。”西装男人恭敬的向着白胡子老头打招呼。

“怎么样?”这时,龙椅之上的红袍老者睁开眼,白胡子老头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一个瞬移坐到了龙椅之上,轻轻一吸,一杯茶出现在手中,老人轻尝了一口,随即叹了口气,“唉,那家伙有些麻烦,我根本就探查不到他的位置,估计那家伙也不想惹事,也一直由着我。”红袍老者皱了皱眉头,“算了,如果他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就别去惹他了!”

“那轩辕祖,烈山祖,我现在就去解除对那个学校的监控”西装男人恭敬的说道,白胡子老头摆了摆手,西装男人又是一拜后退了下去,立刻吩咐接触监控。

这老者二人不是普通人,对华夏人来说,轩辕与烈山有着独特的含义,无他,

黄帝名轩辕,炎帝名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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