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像在嘲笑她,笑她的所谓忠贞,笑她的所谓有爱才有性。别的男人也碰过的女人他碰了,然后回来再碰她,这无异于她的身体也被别的男人穿过了。他所强加到她身上的束缚却被他自己亲手葬送了。如果这是他想要的,她给,反正自己的身体已不干净,有什么所谓呢?或许堕落也是一种解脱。
她迎合他,主动去挑逗和引诱他,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女人嘛,妩媚、香艳、迷人。
夏苠浩被她挑逗的欲火焚身,明明自己的小弟在她身体里疯狂舞动,却还是无法满足,到底这女人,施了什么魔法?看着她特意勾引他的眼神,他动怒了!
“这是那个男人教你的?!”她居然变得野性,失去了原有的清纯、羞涩和笨拙,和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有所谓吗?”她看到了他带着欲火的眼里的鄙夷,心被狠狠揪了一把,避开这刺人的目光,她更加放荡的扭动纤腰,甚至双手托起胸前的傲人送到他嘴边。
“够了!”夏苠浩从她身体抽出,推开她,冲着凉水降温,狠狠的看着她,“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
他的话再次刺痛了她,刻意让自己麻木,她媚笑,“男人喜欢不是吗,包括你!”
夏苠浩从她的眼里看到了疯狂、决绝、无畏和冰冷。她一定疯了!这样的她,令他感到陌生,甚至说不出的隐忧和害怕。
在他慌神的一瞬间,她居然缠上了他的身体,主动握住他的小弟,穿入她的身体。
“不是想要吗?”魏欣然引逗,看着他欲推开自己,继续说,“你不做,有的是人想做!”
夏苠浩一把抱住她想离开的身体,“这是你说的,别后悔!老子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他找回了主动权,带着粗暴,带着嗜血的欲,将她吃干抹净!她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人已在床上,但他像在等着一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穿插,没有交流,只有肉体的摩擦。
她再次疲倦的睁开双眼时,太阳刺眼的照进了屋里,应该是中午吧,肚子也饿的紧。身边已没有了他的身影,大大顺口气,可是却发现身体散了架一样的痛。
房门正好在此时打开。没有交流的,夏苠浩打开伸缩餐桌,把午饭放上去。他虽然没说,但傻瓜都能看的出来,这是他带给她的午饭。魏欣然很想起来吃,无奈腰酸痛得受不了。
夏苠浩误以为她这是不想吃,二话不说,把东西清理到一边。魏欣然无可奈何的看着美味的食物就这样离自己远去。
看着他转身去把窗帘拉上,而后把房门反锁,魏欣然感觉事情蹊跷,果然见他伸手开始除衣。
“你要干什么?”她有些心慌。
“你说呢?现在的你不是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嘛,我就一日三五餐的提供给你,谁让你是我的‘床伴’。我的目标和任务就是尽情和你欢愉!”以防你到外边吃野食。这后半句他没说出口。紧接着他脱了最后一件内衣,跳上了床。
魏欣然这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紧紧拽住被子,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现在的她真的吃不消呢。看着他的小弟粗、长、硬,胆怯爬上心头。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说的理直气壮的人,现在真想落荒而逃。可她注定逃不脱,他像在施虐一样对待她,加上昨晚没好好吃饭,今天两顿没吃,她再次晕了过去。
“你是怎么搞的,老婆刚刚退烧就按捺不住,再加上血糖过低,你想让她死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照顾的。”医生喋喋不休的、埋怨警告,“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再这样下去,她会导致不孕,你看着办吧!”
夏苠浩铁青着脸,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这女人表现的那么强势,他还以为她现在很能干呢!
魏欣然在医院连续住了一个星期,在这期间,夏苠浩没再出现,倒是有一个专职护士在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她从没顾过人,应该是他为她安排的吧,可是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出现呢?
自从上次他把她折磨的下不了床,魏欣然就深深的明白。这个男人体内的能量是无限的,以前她还以为他已经到达兴奋的至高点了,没想到他的体魄如此之强。这么多天不见,或许他又在外边解决需要了吧。现在看来,她一个人真的是无法喂饱他的。
注定她这一生要在这污秽的环境中苟延残喘吧!
医生说,明天一早她就可以出院了,还特意嘱咐她房事一定要节制,弄得她满脸潮红,看着医生脸不红、心不跳的,魏欣然强作镇定。
回去收拾好不多的东西,就等明天一早办理出院手续就好。听医生说,今天夏苠浩是要来的,心不由紧张。
半夜三更她辗转难眠。白天只是远远的见到他的影子了。他消瘦了。正在想着,房门被轻轻转开了,她还以为是特护,她特意来看自己的呢,没想到看到的却是他的脸庞,真是说曹操,曹操到。急忙闭上眼睛,不想泄露自己的情绪。
夏苠浩走到病床前,看着床上的伊人脸色红润,知道她恢复的很好,这么多天他一直不敢来看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她,因为一时的爱欲差点将她毁了。只能将就着在外边解决需要。
手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内疚溢满胸膛。如此脆弱的女人,该如何去惩罚她的背叛呢。看得到却吃不到的痛苦真是难言。
这几天他都是把自己操的很累,白天一边忙着“醉心山”的开发,一边急着装修新家,晚上又去“欢乐夜”将自己所有的荷尔蒙发挥掉,试着不去想她,怕再次伤到她。
他现在甚至都觉得他们两个像对刺猬,不能靠在一起取暖,因为刺会伤害彼此;又像水和火,不能相容;却也像断了的藕,丝却将两人紧密联系。他们是如此矛盾的结合。
他不敢去想放手,也克制着不去想,那会让自己陷入无底深渊无法呼吸,她是他这一生的追求呢,没有她就没有意气风发的自己呢。
她是他的命,是他的精神食粮。但是,他现在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到底该如何面对这令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房门再次关上的同时,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睁开了。刚才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如何他再多待一刻,她怕是掩饰不下去了。他来了,她心跳的次数都能比得上胎儿的心律了,不安和慌张爬上她的心头;他走了,没有留下任何能证明他存在过的证据便又消失了。
明天她要出院了,不知他会不会来。对这个臭名昭著、花天酒地的男人,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她也爱犯贱呢!
出了院,走在明显冷清的街道上,新年的气息明显不在。人们上班的上班了,在外地工作的也都走的七七八八,只有到处挂的彩灯,记录着前几日的热闹、喜庆。
今天他没来接自己呢,或许他决定远离自己了吧。也好,新年过了,也该变回本来冷清、忙碌的生活了。
只是已经体会到了有爱人的甜蜜和幸福,不知自己还能否承受一个人的孤单寂寞。从不幸到幸福易,从幸福到不幸就难于让人接受呢。
他知道今天是她出院的时间,可是还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她。给她赔礼道歉吗?不行,是她不对在先。理直气壮吗?他却差一点毁了她做妈妈的资格。矛盾的心理让他无所适从。
现在,“醉心山”的建设正在火热进行,她应该不会去注意新闻和报纸的吧!在小区里买的公寓在18层,那栋楼正对着魏欣然的那栋,用望远镜能清楚的看到她家的客厅和主卧,还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出入。在他的紧迫张罗中,他的公寓刚刚完工,一应俱全。她一定是第一个进来的女人!
屋里已经落了薄薄一层灰,到处还有他的影子—拖鞋、水杯、牙刷、牙杯、男士护肤品、毛巾、衣服。不想触景生情,魏欣然决定来一次大扫除。
拿来一个大行李箱,把他所有的东西统统装进去,放到客房,等见到他就还给他。把他睡过的床单、被套、枕巾全部拆除扔进洗衣机里,随着清理,她的心里越来越轻松,至少不会睹物思人了呢。
直起腰,看着忙活了大半天,把家里擦得一尘不染,心灵都是轻快的,这种好心情多久没有了呢?身心一放松,这才感到肚子饿了,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呢,错过了午饭时间。不如就在家里煮一些冷冻水饺吧!
坐在餐桌旁,魏欣然品尝着自己最爱吃的美味韭菜鸡蛋水饺,心里溢满了知足,其实瞬间幸福也让人很开心呢。
此刻,一个男人握紧手里的望远镜,脸上乌云密布,看来她很快乐呢,没有他,她一样会过得很好!这样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