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什么!可能昨天喝了酒,有点上身,今天饮食又不太规律,所以肠胃提出了抗议。”颜夕冲面前的两个人嫣然笑道。
“瞧吧,少奶奶只是肠胃不舒服罢了!”听到颜夕的解释后,小美舒了口气,对张妈重复了一遍颜夕的话语。
颜夕有些不理解小美连续的动作意味了什么,而且她对今晚身体的异样,真的并未往怀孕那方面想,一如她所解说的那般,只不过是肠胃不佳而已。
“我们回餐厅继续吃饭吧,不过这一次你们的陪着我一起吃。”颜夕瞧了瞧两个人面上露出的难色,便谅解道:“即便不和我坐在一起,你们站着吃也行吧?”
说完,颜夕就站在张妈和小美中间,搂着她们走向用餐点,不多时,房间内就充斥着吃晚饭的欢欣笑语。
数九寒天,冰封千里。户外那粘满寒雪的树枝上尽是霜挂,犹如一根根珍珠悬于树梢,格外壮观。
颜夕穿着厚实温暖的衣服,倚栏远望,只见楚家花园内,所有奇花异草皆披上了素裹的冬装,抵有傲骨攫卓的腊梅一枝独秀。
“嘟——”只一声,就吸引了欣赏冬天景致的颜夕凝目侧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进入前院,不多时,刘管家先是匆匆跑出车,再从后座把楚天烈搀扶出。
紧接着,在大门口清扫地冻的两个仆人,见此情势,赶紧扔下手里的扫帚,助了刘管家一把。
颜夕不知楚天烈为什么会晕沉沉的倚在刘管家的身上,她再无心情赏景,遂一路快跑走出房间,刚奔到楼梯边,就碰到正上楼的刘管家和把大部分力量靠在他身上的楚天烈,如醉鬼一般的楚天烈。
与刘管家一起将楚天烈扶回卧房的大床上,颜夕才得空询问起刘管家:“刘伯,他怎么喝成这个样子?”
“额,少奶奶,我也不大清楚,晚饭后夏……”说到这里,刘管家特地看了一眼颜夕的反应,见她并不介意,才又继续说道:“夏小姐打来电话,说少爷在一家酒吧喝醉了,让我把他接回家。”
“哦,那行了,刘伯,我来照顾他就好啦,你先出去吧!”尽管很想知道楚天烈喝醉的原因,但眼下什么也问不出,就作罢道,吩咐道:“刘伯,你下楼让张妈给天烈煮点解酒汤来!”
“好的,少奶奶!”刘管家带着慈沐的笑意,转身离开。
待刘管家出去后,刚走到楚天烈身边,一股呛鼻的酒气立刻扑入鼻孔,更散染在四周的空气里。
颜夕黑着脸,睥睨了正含糊其辞的楚天烈,暗骂道:死家伙,昨天还叫我不要喝酒,今天就喝成这幅鬼样!责怪着,便为楚天烈褪去全散发出酒精气息的衣服。
然而高叫着“再来一杯,喝!哈哈!”的楚天烈一把捂住自己的衣服,眯着眼睛把颜夕推到一边,眼里露出敌意道:“你是谁?干嘛抢我的衣服?”
“我就是我!”颜夕不免气打一处来:他到底是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
“我就是我,又是谁?”楚天烈撑起虚软无力的身体,使劲想坐直,颜夕见状,忙扶了他一把。
见面前的女人一脸愠气,不回答他,楚天烈摆摆手道:“呵,你不回答我就算了。”颜夕盯着楚天烈欲说还休的表情,相当不解。
接着,楚天烈双手紧紧环住颜夕的手腕,整个人贴近她耳畔,意识不清地盯着她傻笑道:“我和你说个悄悄话哦,我认识两个长得非常像的女人,要是不听她们的名字,就会误以为她们是姐妹了。”
“是吗?”颜夕明白楚天烈讲的就是自己和夏以晴,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随即心下一计,装着胆子问道:“那么这两个女人,你更爱谁?”
“我……”楚天烈浓黑眼眸眨了眨,挥舞着手指头,嘴巴一张一扬,颜夕紧张又企盼的凝望着他,不巧的是“叩叩”的敲门声亮起。
颜夕重新按放楚天烈,使其平躺在床上,对着门外的人说道:“进来吧!”
不多时,张妈手里端着托盘走进室内,其上一只碗里正冒着腾腾的热气,张妈朝站在床边向自己走来的颜夕说:“少奶奶,您要的解酒汤!”
“给我吧!”颜夕刚想搏手去碰碗,张妈迅速提醒道:“小心烫!”几乎在同时,颜夕将被烫红的的手指探到冰冷的我耳朵上消去灼热感。
在张妈的帮助下,颜夕喂楚天烈喝完烫水,便走进洗手间等来一盆温水,准备为楚天烈擦拭身体,而在此时,张妈默默退了出去。
由于楚天烈不肯脱掉衣服,颜夕只好隔衣为他擦洗着肌肤,突然,楚天烈紧拴住颜夕的手指,嘴巴拱成圆形。
颜夕虽然被楚天烈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但看到他的样子后,急速拿起为他洗澡的脸盆伸到其嘴边,紧接着就是连续的呕吐声。
颜夕歪着头,尽量不去看盆内的污秽物以及忍受着手背溅染上的黏湿感,心里嘀咕道:
诶,恶心的要命,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伺候过醉酒的人呢,就算死去的老爸也嗜好就这个好东西,但每辄他喝醉,都有母亲善后,压根不用她这个女儿操半点心思。
等听不到呕吐声,颜夕将脸盆火速送到洗手间,然后来到充斥着酒味和恶臭气息混合的房间,扶住直着身子的楚天烈,细微的帮其擦净嘴边的残留物,再让他喝了点水漱口。
“还难受吗?”颜夕瞥视着正拍打着胸膛的楚天烈,温柔的问道。
喝下了解酒汤,楚天烈吐去腹内的消化物,感到胸口好像还是如火烧一样燥心,他瞪圆迷糊的眼睛,咝笑着直勾勾凝看着颜夕。
楚天烈脸上诡异的笑丝,像是一朵盛放的血玫瑰般,让颜夕感到惴惴不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又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果不其然,“唔——”显着温情的话一说出口,楚天烈便倾身快速地贴上颜夕的娇脸,其后便是续串的狂吻。
“混蛋,你干什么?”颜夕推搡着粗暴的楚天烈,想极力从这个神志不清醒的恶棍手里挣脱,可是醉酒的人劲道不容小觑。
颜夕手脚齐用,忽然,楚天烈的一句话让她停止了反抗,他断断续续的说:“如果你乖……乖听话……我……就告诉你……两个女……女人,我最爱谁……真的,我不骗你……你,要不然……我们拉钩……钩!”
见颜夕不再挣扎,下一秒钟,楚天烈的身子便压了下来,嘴巴瞬间就占领了颜夕诱人的朱唇,她衣服的纽扣亦在他有力的撕扯下,眨眼间不翼而飞。
唇瓣娇媚,贝齿蜜甜,楚天烈陶醉于颜夕的香艳,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才松开了她的唇,诱惑一笑。
颜夕知道千军万马即将袭来,就乖巧地闭上了眼眸,等待着身上男人的进一步索爱的举动……
楚天烈轻抚颜夕粉灿的脸颊,此时的他即如一头饿急的狼,将颜夕的束身衣服脱尽,唯留一丝不挂的茭白身躯躺在床上,楚天烈下身****,裤子退至大腿之间,在毫无前戏的前奏下,如仙如醉,灵魂也差点飘然出窍。
额,可是还是那么痛,一天早晚各一次****,不论其她女人感受如何,颜夕着实无语以待:这家伙,根本就是****极强的暴兽,真想不通他的欲望怎么就那么止不尽呢?
隐忍住身体那撕裂般的痛感,颜夕紧咬住嘴唇,配合着楚天烈的肆虐律动。
“两个女人,一个是御姐,一个是萌女,真的难以取舍啊!呵呵!——”摆动着身子,楚天烈竟还有精力用来闲聊,说着话的脸上聚着笑意,那感觉却是一片冰凉。
“一个大家闺秀,一个贤妻良母,在我心目中,自然要爱以晴多一些,你能够想象吗,最初我只当颜夕那丫头为以晴的替身而已,如今我也不知道对她到底是怎样的感觉,有没有感情了。”
“不过我忧愁的是,从以晴回到我身边后,她总是不让我碰她,或者说但凡我想碰她,总会有意外的状况发生。”
“可是庆幸的是,夕丫头总是陪伴在我的身边,虽然她幽恨我,甚至想远远的避开我,但我有掌控她的方法,而这个法子一向屡试不爽,所以只要我有需求,总能从她那里获得慰藉。”
“嘘!”楚天烈说着,将食指竖到嘴边,神秘道:“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一定要保密,特别不要让那丫头知道,不然你就得生气了,哈哈,我们继续!”
“啪!”的一声脆响,颜夕眼里含着泪花,抬手给了楚天烈一个耳光。
楚天烈被打得歪向一边的头停留在空中,良久,他才缓缓的转过头来,手抚着脸颊,眼底充盈着不敢置信的怒火:这个让他享受着鱼水之欢的女人竟敢打他。
房间内空气凝固形成窒恐的氛围,窗纸上杂乱匆忙的植物身影交叠投射着,像一头头潜伏的怪兽,周遭的一切既陌生又诡怖。
对上楚天烈愣滞中彰显出冷凛的表情,心下一惊,她只是受辱后下意识抬起了泄愤的手。
为了惩罚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楚天烈加大加强了身下的抽取动作,颜夕的泪在这些猛烈的抽搐下连绵不绝地涌出了眼眶:
原来他只把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先是替身物,再是寻欢对象,她在他的心里,始终一个供他长期使用的用品而已;一个可有可无,可以任意凌磨的毫无尊严的蹂躏产物!
眼泪横流,颜夕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反抗!一定得反抗!
蓄起全身的气力,颜夕猛力推向使完精力后有些虚弱的楚天烈,见不奏效,随着那仍顶在腹部的硬物,一度歪斜,颜夕忍住痛疼,捏紧拳头便扎向楚天烈的腮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