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是别关心此物我从哪里得的,该关心你们自己身上说中的毒。真是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瞎参合。”傲龑翻白眼,这是为他下步计划做铺垫。
“是呀,是呀!不管傲龑是偷,坑,抢,骗来的,还是怎么来的,我们只管眼前,还顾其他干嘛。”石头叫道:“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傲龑,嘿嘿,给我一瓶呗。”石头睁大晶莹的眼珠子,卖萌道。
傲龑满脸黑线:“就知道你这家伙一出口准没憋什么好屁。我像是那种坑蒙拐骗的人吗?”
“像,不,就是……”三个声音齐喝道。
傲龑满脑门子黑线:“滚一边去,没了,就一瓶而已,不信你们可以问花花。”
“别问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花花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他这是在配合傲龑演戏。
“小子,你不厚道,难道你忘了见着有份吗?”莫悼怒道:“来之前,我们就达成协议,所得的宝贝见者都有份。你这是单方面撕毁协议。”
“我好像记得没这东西吧?你蒙我呢?”傲龑提高嗓音道。
“石头,你告诉他有没有。”莫悼气愤道,给石头狂递颜色。
“有?还是没有啊?”石头也不确定,在它印象中好像只有莫悼说过类似的话。
“有没有,你不知道?这可是你红口白牙说出来的,现在你就忘得一干二净了?”莫悼眼睛不听眨动,心道:“石头这混蛋怎么不开窍了,是不是被毒啥了?”
“哦,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有这么一回事。对,见着有份。大哥,得罪了,你应该把我们的那份给我们。”石头看向傲龑。这么明目张胆的抢劫,真是少有。
“没有。”傲龑斜睨两个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家伙:“莫悼,你眼睛是不是进沙子了?”
“没有,我好得很,这里又没风,即使有,凭我的功力,难道还抵挡不了?”莫悼傲然道。
“既然没有,那你眼睛怎么眨动那么快?难道毒发了?”傲龑问道。
“少说废话,傲龑咱打开天窗说亮话,既然你得了宝贝,见者有份,你把我们的分给我们……”莫悼撕下最后一层伪装。
“莫悼,石头,你们太无耻了,脸皮比城墙厚,居然有脸说出这种话?”一旁的拓跋秀看不下去,出来帮腔。
“我们只是拿我们应得的。”莫悼说道。
“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拿来吧。”拓跋秀伸手向莫悼和石头索要。
“什么?”两个家伙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拓跋秀说的是什么,但就是死不承认。
“鎏晶铁砂。”拓跋秀喝道。
“什么鎏晶铁砂?石头,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莫悼疑惑道,仿佛对此毫不知情。
“我不知道啊,拓跋秀你在哪听说的?”石头装腔作势。
“你们……”拓跋秀气得脸色铁青:“你们的无耻,我算是见识了。傲龑别理他们,让他们毒发生亡吧。”
“傲龑,你还是交出来吧。否则我把你的秘密抖出来,对大家都不好。”莫悼威胁道。
“哦?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我怎么不知道?”傲龑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看向莫悼。
“你,别逼我说出来。”莫悼怒道,仿佛用力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难受极了。
“好吧,你说,我会洗耳恭听的。”傲龑无所谓道。
“好,这是你逼我的。”莫悼叫喊道:“我要向你们说件事,刚才这家伙的所作所为,已经达到人神共愤,天怒人怨的地步。”
“什么事?如此严重?”拓跋秀和石头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就在刚才这家伙拍女人屁股,摸女人胸脯,我是亲眼目睹,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莫悼发狠道。
“这个女人就是刚才想要杀我的那个疯女人,你们都看到了。”
“你放屁,莫悼你太不老实了,摸了就摸了,狡辩什么?我最看不惯你这种人。”石头破口大骂,外加满眼鄙视。
“所有人都看到的事实,你居然诬赖傲龑,当时傲龑可在一旁看着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你跑到那疯女人身后想趁机侃油,摸人家屁股,现在还有脸面说出来。”
“你不觉得脸红,我都替你脸红了。事实俱在,竟然不敢承认,唉,自己惹的祸想找背黑锅的,你的行为令人发指,感到不耻,我鄙视你……”
石头可以说是出了口恶气,把许多心里话和委屈都一股脑吐出来。
心道:“莫悼,你个恬不知耻的货,这就是你独自吃白食的下场。本来我还不想揭穿你伪善的面具。可你太不要脸了。”
“好歹你也留两口汤给我喝呀,我也不需要****,摸屁股,让我摸摸大腿也是好的。现在倒好,你吃干抹净还倒打一耙,把所有责任都推得一干二净了,死不认账。”
莫悼哭丧着脸道:“事情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真没做过。傲龑,你和他们说,这不是我做的。”
“哼!莫悼你别想抵赖,我可是看得清楚,你说不是你干的,谁信呐。”石头越想越来气。
“不是你做的,为何那疯子要追杀你?而且瞧她那杀人的眼神,我都瘆的慌,还好我跑得快,要不然又要替你背黑锅了。”
“而且你发什么烂毒誓,天打五雷轰,你明知道世间已经缺失雷电之力了,骗三岁小孩都不行。我们可没你想的那么笨。”
石头分析得头头是道,那句话都有理有据,让莫悼哑口无言。
“石头,你是发哪门子疯?我们可是站在同一条线上的。”莫悼无话可说,心中大恨石头横插一脚,搞破坏。
“你才发疯呢?我清醒得很。”石头叫嚣道。旋即谄媚道:“大哥,这家伙太可恨了,竟然敢诬陷你,幸好小弟我机智,把他逼得哑口无言。”
它看向傲龑,双眼透亮,如两颗夜明珠,继续奉承道:“大哥,你就看在我唯你马首是瞻的份儿上,就给我一瓶解药吧。快点,我难受死了。”
说完翻白眼,倒在地上装死:“啊!我死了。”
“滚一边去,看见就恶心,你个见风使陀的墙头草。”莫悼气愤,石头再次出卖他。他使劲一踢,把石头踢飞老远。
“莫悼你个混蛋,我跟你没完……”旋即又屁颠屁颠地跑回来。
“好了,傲龑你要怎样才肯把解药给我们?不,是给我。”莫悼想把石头也算在内,可想起这家伙刚才出卖他,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石头给排除掉。
“就如拓跋秀说的,鎏晶铁砂。”傲龑简单道。
“没有,刚才我们早就说了。”莫悼不愿交出来,到嘴的食物,他怎会想吐出来。
况且这鎏晶铁砂可是世间难求的宝物,他来到这源初秘境两三年了,找到最好的宝贝就属这玩意儿了。
他在古籍中看到过这鎏晶铁砂的用途,而且正好他的法器,就是他惯用的破壶受损,可以利用鎏晶铁砂修补,他怎么肯交出来。
“谁说没有?大哥,莫悼这家伙是骗你的。”石头叫道:“他抢了一大半,我只有很少的一部分。”说到这石头还泫然欲泣,一副委屈窝囊的模样。意思很明显:“我没多少,全搁在莫悼那了,你找他要准有。”这家伙有一次无情地出卖了莫悼。
“石头,你……”莫悼双眼喷火,怒不可遏:“我拍死你。”
“住手,莫悼你还不承认?”拓跋秀喝道,她很生气。
“好吧,你要多少?”莫悼垂头丧气道。
“你有多少?”傲龑笑道,不怀好意。在莫悼眼中此刻傲龑的笑如同魔鬼。
“你全要了?”莫悼脸色黑如锅底,比火炭都还黑。
“不。”傲龑摇头。
“哦,好,不是就好……不……”莫悼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入腹中,如释重负,出了口气。
然而还没等他喘过气来,傲龑的话差点把他噎死。
“我除了鎏晶铁砂全要之外,还加两件我看得上的宝贝。”傲龑云淡风轻道。
“你,你这摆明敲竹杠,下狠手。”莫悼气得差点吐血。
“没有,我怎会是那种人?”傲龑冠冕堂皇道:“不用担心,看你这身行头也没什么值得我看上的宝贝。”
“现在我只要鎏晶铁砂,以后咱一起发掘的宝物,如果我们同时看上,你得让两件给我,如何?”
“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难道你想死在这荒山野岭吗?”
“好,我答应你。”莫悼一副肉疼的交出鎏晶铁砂,心道:“待我毒解后,再抢回来。而以后发现的宝贝就各凭本事。”
傲龑递给他一个白玉瓶子,把得来的鎏晶铁砂收好。
石头叫道:“大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一副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模样。
“拿来,我就给你。”傲龑道。
“我有很少,而且都吃了,现在都消化了。”石头不肯交出。
“那我就无能为力了。”傲龑耸肩道。
“唉!好吧,给你。”石头只得乖乖交出来。
待石头喝完精血后,傲龑仿佛想起什么重要事情:“对了,我忘告诉你们。这毒只解了一半,还有一半压制着的。你们可不许事后反扑呀。”
“你,你混蛋,又摆了我们一道。”莫悼大怒,石头也呵斥道。两个家伙都像吃了死老鼠般,铁青着脸。
“你们那么坏,傲龑不得不提防。”拓跋秀在一旁道:“这就叫防人之心不可无。”
……